作者:满城风沙第一章 大师香港是一个世界闻名的大都市,不大的城市中处处透露出现代化文明的气息,不过很有意思的是,这座城市里的人们在享受着现代化科技带来的文明同时,对于鬼神之说也是极为的笃信,上至政府高官商业巨贾,下至市井小民坊间妇孺,对于这种看似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的文化都是毫不掩饰的推崇和迷信,在这种文化氛围下,这做鬼神一道的生意人也是大为吃香。此时香港已经是夜晚时分,都市的霓虹将城市人们拉入了令人沉醉的夜生活中,四处灯红酒绿,人们在酒吧茶舍中尽情地享受着轻松而奢靡生活。在西贡郊外的一栋别墅门前,一辆豪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走出三个男子,为首一人年纪大约五十多岁,一身白色中山装,短发抖擞气宇轩昂,后面两人是他的跟班,每一个手里都拿着花花绿绿的东西不知作何用处。...
2000 第5期 - 科学故事唐风特工用来完成秘密使命的东西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它们被不惜工本地制造出来,性能优良,样子稀奇古怪。不过世界上最好的特工并不依赖工具。这些人模样毫不起眼,与电影上气质非凡的杀手不同;生活上很低调,从事着任何人都不想干的乏味的工作。只有在绝对必要的时候他们才使用自己手中的工具,毫不客气地偷窃、传递、欺骗和屠杀。首先让我们看看摄影技术。在情报搜集中这门技术相当重要,它完全客观。一个法国地下战士趴在山坡上向总部发报说。德国人一个装甲师正在向西走,头儿听了也许只是一笑。但如果给一张麦田里到处是履带印痕和空油桶的照片,再加上一个高级指挥车遗弃的废轮胎,情报就会受到重视。特工的照像机必须看上去无论像什么都行,却不能像个照像机。1938年拉脱维亚出了一款万能士照像机,体积小且镜头质量很好,成为各国特工非常喜欢的品种。他们委托设计人员给它加了许多用来伪装...
1992 第4期 - 科幻故事会李一然当一架行星探测仪围绕这颗行星飞行一圈后,两个刚满19个太阳岁的红色六足生命体便决定,将这颗行星作为它们新婚旅行的第一个宿营地。徐徐下降的飞碟内,一个红色六足生命体兴奋地说:“亲爱的维奇,快看草原上,多么壮观的肿骨鹿群啊!”“你知道在肿骨鹿群后面紧紧追赶的是两只什么动物吗?亲爱的美咪。”“不知道。这种动物有一种身带黑色条纹的黄色绒毛,两只圆眼炯炯有神,跑起来像一阵风,就叫它黄风吧。你说好吗?”“好极了。美咪,你看,黄风已捉到了两只肿骨鹿。看来这场越野赛跑,肿骨鹿输了。”“啊!血!血!”突然,美咪指着电子屏幕叫了起来。从两只肿骨鹿颈部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草地。两只凶猛的黄风,将两只前爪撑在肿骨鹿的身体上,朝天发出一阵长啸。突然,它们发现一个闪光的圆盘正从天而降。...
1998 第7期 - 科幻影视美国科幻频道供稿 胡承斯《迷失太空》是六十年代第一部搬上荧屏的太空幻想电视剧,即是后来在电影界誉为“灾难大师”制片人的欧文·阿勒恩继《海底之旅》后的第二部杰作。如今,另一部耗资1亿美元的同名科幻大片已与观众见面,影片中鲁宾逊家机器人那句“危险!威尔·鲁宾逊!”重新唤起了人们的热情,并成为当下的时行语。电视剧《迷失太空》是1965年9月15日至1968年9月11日期间由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播放的。受该片的启发,新界电影公司以它为蓝本制作了电影《迷失太空》。影片忠实原电视剧的精神,保留了其中的人物,并以更大的力度渲染了跨星系幻想的宏大场面。它是新界电影公司拍摄影片中投入资金最多的一部。影片讲述了一个太空历险故事。鲁宾逊一家当选为第一个试验超空间门和翘曲飞行的家庭,他们的任务是飞往太阳系的最远边际,探索该区域内星球殖民化的可能性。心怀叵测的扎迦利·史密斯博士受...
1994 第10期 - SF之窗戴维·伦斯纳 杨汝钧 译“我的老天哪,你看那幅油画!”彼得·安德鲁斯惊叫起来。“哪幅油画?”他的同伴问道。“那边上面的那幅,”安德鲁斯激动异常,指着博物馆墙上的一幅特定的油画说道,“一位艺术家有话想说呢。”安德鲁斯的同伴朱利安·冈萨雷斯看了一会儿那幅油画。“那幅油画表明了什么含义吗?”他毫不在乎地问道。“当然,”安德鲁斯回答着,“你难道未曾发觉?”安德鲁斯再次审视那幅油画,全神贯注于它的效果上面,似乎这种效果只有他才能感觉到。那幅油画描绘了一片沙漠的景色,在黄色的沙丘上端摆着一个黑白相间的巨大棋盘。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正在缓慢爬行着越过棋盘的中心,他的脸部由于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双臂伸向前方祈求帮助。...
1997 第9期 - 科幻迷俱乐部杨蓉老编们最惨的要数这群自讨苦吃的老编们了。本来大家都好好的:宇航员按部就班为下次升空作训练,作家蹲在家里潜心静坐写科幻,编辑忙碌而有序地编发稿子,我们则幸福无比地在家吃零食看电视,过一个愉快而平常的暑假。可是老编们这个时候偏偏要把大家凑在一块。早在去年访美时主编杨潇便已施展“科幻外交”了。那些老外一听说到神秘的东方,眼睛便放亮光;再听说邀请单位是全世界读者最多的科幻杂志,高兴得直喘气,拼命点着头说要来。真正的麻烦在所有活动筹备之时便已开始。北京大会和成都夏令营是连续的,这就意味着本来就人手奇缺的编辑部如今还要兵分两路各自为战。从活动进程到具体布置都需要人一点点落实,其工作量之大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们:你必须成为分身博士。...
白墨 吕树明一“喂,我就是林岩警长。你们是……什么?一股怪风卷走了二捆百元大票?见鬼,又是一股怪风!损失多少?二十万!我马上就来。”林岩放下电话。他那张刚毅的脸上,不禁剑眉紧锁。在不到十五分钟内,他连着接到了二个这样的报案电话:这个是商业银行打的,而另一个则是隆丰银行的。他在这A市已经干了二十年的刑警,经办过大大小小数百起案子,还从未遇见过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怪风?哪来的怪风?竟有专为袭击银行、席卷成捆巨款的怪风?简直象童话里突然降临的魔鬼。他抬头望望窗外,夏末的黄昏,阳光依然那样强烈,天空晴朗,只有几朵薄薄的白云在缓缓地飘动。他打电话问气象台,今日本市局部地区是不是出现过旋风或龙卷风?回答很干脆:没有。即使有又能作何解释呢?他觉得自己问得可笑。那么……唉,别胡乱推断了,还是先去现场侦查以后再说。...
2000 第10期 - 每期一星张卓A一则美拉尼西亚神话说:随着初民在生命上的进步,他们蜕掉了像蛇那样的皮,并在身上长出了新皮。一次一个返老还童的老妇人回家时,她的孩子认不出她了。为了不让她的孩子感到困惑,她又把老皮披在身上。从此之后,人就又变成会死的了。星球上的高级生物终于掌握了生命的奥秘,它们在接近衰竭的时候把自己重新分解成生命最初的细胞体,然后它们像故事里蜕皮的蛇一样重新分解,生成崭新的、充满活力的新细胞,然后再次组合。最后它们不再满足重复的形态,它们要创造,它们把自己重新组合成各种形貌、状态的物质。它们建立了一个巨大的能量场,所有的细胞体都聚集在其中,不断地重新组合、更新自己。最终它们发现更新的速度越快,它们的寿命就越长,在达到一定速度时,它们将得到永生。于是它们决定永远地停留在细胞阶段,这些细胞沉迷于更新自我——不断的更新就是生命本身。在不停更新的过程中它们感...
1995 第10期 - 每期一星村砚上篇 伊何人兮假期没有旅行,我简直不知如何打发。无聊地翻着书,情不自禁又想起了那个女孩。那样一双明眸,那样一种从容清秀,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被深深吸引了……这时,沛沛“嘀嘀”叫着滑过来问我:“你愿意见一个叫程欣的女士吗?”我摸不着魂头,想了想,摇头道:“好像不认识这个人……让我去看看吧。”拉开门,我只扫了一眼就呆了。虽然明知是谁,她的容颜也曾在我心中出现过无数遍,但真的见到她站在栅栏外,映衬着满院的青藤碧萝和芭蕉树,用她清泉一样明媚的眼睛迷惑地打量四周,最后看着我时,我几乎要醉倒在她的眼波里……秋水洛神!她怯生生地问:“……您能帮助我吗?”我没听清她前面的话,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在这个出门旅游半年可以只带一张识别卡的年代,还有什么机会比心仪已久的陌生女郎突然请你帮忙更难得?”当然可以,请进吧!”这句话几乎是唯一的选择。...
1994 第11期 - 科幻之窗L·M·布琼尔德 王荣生 译那艘破碎的飞船悬挂在太空,在幽暗的天幕里凸出一个巨大的黑色的物体。飞船仍在转动,却慢得难以觉察,它的边缘遮蔽、吞食了一颗星星的亮点。救援组灯光闪烁,在飞船残骸上形成弧光点点。“像一群蚂蚁,在撕裂一条死虫,”费雷尔心里想,“一群食尸者……”他对着面前的观察荧光屏哀叹了一口气,几周前飞船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残骸在他的脑海还原成一艘宇宙飞船,灯火辉煌,宛若一艘开狂欢晚会的游乐船掠过黑夜的江水。飞船犹如一面明镜,反映出船长戴着耳机的大脑思路,人机穿透彼此接合处,融为一体。飞船风驰电掣,光灿夺目,性能良好……但都灰飞烟灭了。他瞟了一眼右方,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喂,医学工程师,”他招呼站在他的岗位旁边的一位女士,她同他一样久久地、默默地凝视着屏幕,“这是咱们的起飞点。我想,现在咱们可以出发,开始搜寻航行了。”...
作者:[英]威勒德·普赖斯第一部:亚马孙探险1、神秘的电报基多酒店的大厅里,有一条剥制的鳄鱼标本。哈尔坐在鳄鱼头上擦枪,酒店老板唐·彼德鲁对他说:“是的,你们就要见到世界最长的河流,世界最大的从来没人考察过的林莽,世界天然资源的最大宝库。总有一天,亚马孙河要哺育全世界。”“那儿真的有像这家伙一样大的鳄鱼吗?”哈尔问。在他看来,狩猎比哺育全世界更有意思。“嗬,比这还大呢。要是想给动物园逮动物,你可算是找对了地方。嗨,我听人说,世界各地的野生动物全搁一块儿,也比不上亚马孙河流域的野生动物品种齐全。这一点,您可比我在行。”他转过头对哈尔的父亲说。每当人们想了解动物方面的问题,总习惯于向约翰·亨特请教。他研究和收集动物已经20年了。布朗克斯动物园的狮子莫莉死了,主任就给约翰·亨特打电话,让他下次再去非洲时,顺便给逮一只;里恩格林马戏团的巨蟒,由于配合上的小小失误,一口把一只值...
2000 第2期 - 银河奖征文刘慈欣老师在回顾这座煤矿的历史时,说一百多年前这里被失控的地火烧毁过,那火烧了十八年才扑灭,那段时期,我们这座美丽的城市草木生烟,日月无光,人民流离失所。失火的原因有多种说法,有人说是一次地下武器试验造成的,也有人说与当时的绿色和平组织有关。父亲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他用尽力气呼吸,比他在井下扛起二百多斤的铁支架时用的力气大得多。他的脸惨白,双目突出,嘴唇因窒息而呈深紫色,仿佛一条无形的绞索正在脖子上慢慢绞紧,他那辛劳一生的所有淳朴的希望和梦想都已消失,现在他生命的全部渴望就是多吸进一点点空气。但父亲的肺,就像所有患三期矽肺病的矿工的肺一样,成了一块由网状纤维连在一起的黑色的灰块,再也无法把吸进的氧气输送到血液中。组成那个灰块的煤粉是父亲在二十五年中从井下一点点吸入的,是他一生采出的煤中极小极小的一部分。...
1999 第10期 - 封面故事孟意明 汤菁菁刚才,我分明看见,“大眼睛”从那掠过谷地的飞艇中探出头来,甚至,他还看了我一眼,然后就随着飞艇消失在山那边。自从那天“大眼睛”走后,每当我在山谷里悠闲地走来走去时,总要抬头望望西边的云彩,“大眼睛”若是回来,一定是坐着飞艇从那里穿云而出。可是,现在,我又不敢确认了,若真的是“大眼睛”,他为什么不下来?难道不是他吗?但又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好久以前了,“大眼睛”第一次来谷地是傍晚,当时他就乘着飞艇。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正在和小黑子一起玩。“大眼睛”穿着和村里人不一样的衣服,脸的肤色比村里人浅,也没那么多褶皱。最醒目的是在一双普通的眼睛上方,多长了两只大大的眼睛,真的比山那边那条河里的圆石头还大,所以,我就叫他“大眼睛”。...
1999 第5期 - 科幻之窗西马斯克 孙维梓长期以来人们嘲笑我是“木头脑瓜子”。尽管大家至今还这样叫,而且嘲笑得更加厉害,不过这已不符事实。我现在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对谁都没透露过这一点,这不能说。一旦大家明白事实真相,就会对我加倍提防。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他们不可能想到。我走起路来仍然那么磨磨蹭蹭,我的目光依然那么空虚,嘴里仍是嘟嘟囔囔地唠叨,胡言乱语。其实这些都是伪装,而且还得防止伪装过头,我要绝对避免引起人们的疑心!这一切都是从那天早上开始的,当时我本打算去钓鱼。早饭时我对妈妈说想去钓鱼,她并不反对。她了解我喜欢钓鱼,钓鱼时从来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去吧,吉姆,”她温柔地说,“鱼的滋味可鲜美啦。”“我知道在哪里能钓到鱼,”我说,“就在阿尔夫家后面的大水塘里!”...
2000 第2期 - 科幻之窗M·格列什诺夫 李志民风一直呼呼刮到天黑。花园和森林树梢后面还留着几抹红霞,当凉台上亮起电灯时,晚霞也就随之消失。凉台的台阶延伸下去,尽头已是一片漆黑,宛如进入海洋深处。苹果树枝也如海草一般依稀在远处摇曳。餐桌上铺上台布便耀眼夺目,茶碗、果酱高脚盘像宝石一般晶莹发亮。“总是这样,”娜捷日达·尤利耶夫娜得意地说,“电一开,这凉台就显得舒适、欢快,令人无比地陶醉啊,瓦利亚(依万的别称)……”依万·费多罗维奇默默地坐到桌旁,妻子的这番兴致并没有触动他,他眼下急需的只是热呼呼的酽茶。平时一天到晚讲个口干舌燥,如今考试期间,更要辅导、抽查口试……一切的一切把他这个化学教研室的副教授给累坏了。临近傍晚他几乎站不起来,可还要硬撑着乘火车回到别墅。一到家除了填肚子和休息之外,就什么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