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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猫知道 全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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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少女突然把下面的活咽了回去。看样子,好象是说漏了嘴,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怎么了?如果是不能对别人说的话,我和妹妹都不会说的。百合那人,由于生活环境的关系,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事。所以,我们下了很大功夫,还是问不出个什么。不妨的话,请你同我们谈谈好吗?我想这样对百合也是有好处的。” 

  “如果不告诉别人的话……” 

  先讲好了条件,少女又开始讲了。 

  “星期五,只是上午有课,下午是各个俱乐部活动时间。我们戏剧部的部员也都聚集在一起,商量秋季的文艺会演。我们想今年要搞得象样点儿,计划演出赫普陀曼的《孤独的人》。因为想把服装和布景也尽可能地弄得好些,所以正在筹集资金。星期五,尽管戏剧部长杉山因为要参加亲戚的婚礼没有来,但桑田和我,以我们两个三年级学生为中心,进行了系列的讨论,非常愉快。” 

  “百合也是戏剧部的成员?” 

  “是的。从一年级开始一直都是的。只是现在这件事瞒着她家里的人。桑田非常喜欢演戏,一演起戏来,饭都可以不吃。她还想将来进新剧(日本现代剧一泽者注)团。可是她的姑父和姑妈希望她以后学医科或药科专业。还说,如果不行的话,就进hushi学院。因此,早就对她说过,为了准备考试,到了三年级就退出戏剧部。因此,桑田形式上退了部员籍,但实际上,不论排练还是别的活动,都和以前一样参加的。” 

  “万一那事被发现了呢?” 

  “可到目前为止,一点也没败露,进行得很好。这是因为桑田在学校的事情,都是死去的老奶奶象父母一样替她操办的。学校开家长会,也都是老奶奶来参加。老奶奶知道桑田还在继续参加戏剧部的活动,但替桑田瞒着姑父他们。其实,我也认为那是不好的。姑父、姑妈也是考虑到桑田的将来,为了她好,才那么要求她的。所以,如果什么都瞒着的话,反而会在自己和姑父他们之间造成隔阂。可桑田说,如果退出戏剧部,生活对她来说就失去了意义。再说部里如果少了她,也会很冷清。别的人为了升学考试,一到三年级就都退出了俱乐部,所以现在部里三年级的学生只有我、杉山和桑田三个人了。” 

  “百合好象很不喜欢姑父、姑妈,是吗?” 

  “好象是的。我和桑田从中学开始就很要好,所以了解她的性格。她其实是个好人,可就是有点太多心。她总是说, 

  ‘因为姑父不是自家人,所以没办法,可姑妈虽然是亲戚,却待我太冷淡。除了祖母和敬二表哥,家里再没有人关心我了。’我并不认为敬二那人是很好的人,可是老奶奶却是个号人,她是那么疼爱桑田……” 

  “星期一,百合怎么样?” 

  “星期一?就是老奶奶不见了的那天?唔,不!就是发现尸体的那一天吗?那天早上,桑田好象迟到了一节课。对,没错,迟到了一节。第一节课时,学校的工友来说,刚才有电话说百合今天不舒服,要请假。结果,快下第一节课时,她又来了。我们都很惊讶。桑田的脸色有点不好,可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样子。在第一节课的课间休息时间,她和杉山说了些什么。刚开始上第二节课,就有桑田的电话,说老奶奶死了,让她马上回家。” 

  “当时她的态度如何?” 

  “脸一下变得苍白,愣楞地在那儿站了有一分钟,但马上匆匆收了文具,跑出教室去了。换成我的话,在那种场合,我想也会那样的。” 

  “谢谢。请你不要告诉百合我问了许多问题,好吗?因为她很容易多心,过于敏感,所以可能会不必要地胡思乱想。” 

  少女明白了哥哥的意思,点了点头。我们和她分手之后,就向医院走去。 

  就在进门的时候,兼彦看到我们,便从门诊室出来,告诉我们: 

  “仁木。五分钟前,有人给你来电语。” 

  “好象是说叫个什么峰岸的……” 

  “峰岸!说了什么吗?” 

  哥哥的喉结咕噜噜地上下动了一下。 

  “他说,请你告诉他录音机已找到了。还说,详细情况以后面谈。你掉了录音机吗?” 

  “不是我的。是为杀死平坂出了一臂之力的录音机。” 

  “什么?那么,平坂被杀了?什么时候发现的?” 

  “不要大声嚷嚷。” 

  哥哥摆摆手制止他。 

  “还没有得到证明。对了,家永hushi会开车吧?” 

  兼彦不停地眨着眼睛。可是一看哥哥认真的神态,他的神情也紧张起来了。 

  “没听说过。不过,她家里是修理汽车的,所以也许懂得开车的原理。” 

  “她家是修车的?” 

  哥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 

  “她父亲自己有一辆车,自己驾驶。可是,那又怎么了?” 

  哥哥说了自己得出的结论。当涉及到假电话时,兼彦的脸色突然变了。平日的冷静消失了,攥成拳头的两手不停地发抖。他好象竭力要使自己冷静下来,把下颚往胸前收了收,盯着地板上的油毡看了好一会儿,才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开始说: 

  “也许是象你所说的那样。可是仁木,录音机这玩艺儿现在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东西。就因为有人拿了一台录音机,就随便说人家是犯人,那证据也未免……” 

  “先生,我也没有说犯人是谁呀。你说的拿过录音机的人在哪儿呀?” 

  兼彦抬起了惊恐的脸,用探索的目光看着哥哥。那是一种抱有某种秘密的人、想要探知对方究竟知道了自己一些什么秘密的时候的目光。然后,兼彦苦笑了一下。 

  “就假定平坂被杀了,可你说动机究竟是什么呢?也是因为买卖交易吗?” 

  “那我还想象不出来。看来先生似乎已有推测。是不是想到了犯人,还是考虑到了动机?总想着点什么了吧?譬如和平坂以前的行为联系起来看。” 

  兼彦摇了摇头,那意思似乎是说哥哥在胡说八道。并且,用一种让人听起来多少带有一点哀求的语气说, 

  “我知道的平坂,除了他是我的患者这一事实外,什么也没有了。再进一步说的话,那就是对我来说,他还是一个重的主顾。我的重要主顾,对我全家来说,也具有同样的意义。” 

  哥哥的眼睛突然一闪。但立刻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笑了。 

  “先生,我想还是要见见家永,问她一些有关的问题。不知道先生是在替谁担忧,可是我并没有断定某人就是犯人,只是想尽可能地了解事实。在了解了事实真相之后,再替人担忧,也还来得及。” 

  兼彦紧张的神情,出现了安心的神色。他死死地盯住哥哥的眼睛,好象有什么话想要说似地蠕动着嘴唇,可是发不出声来。哥哥也不管那副模样的兼彦,对穿过候诊室向这边走来的野田问道: 

  “野田,家永在哪儿?” 

  “她出去了。二十分钟前刚走的。” 

  这是哥哥得到的回答。 

  “出去了?傍晚出去?” 

  兼彦满脸惊异,插进话来。 

  “哎,她对我说,‘如果先生叫我,你就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她拿着她最喜欢的绿色手提包,匆匆忙忙的。” 

  野田开玩笑似地说。她的话音刚落,不知从哪儿,冲破阴沉潮湿的空气,传来了一声尖厉的女人的惨叫。我们全都吓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接着是可怕的寂静—就在那几秒钟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失去了血色。 

  “是家永吧?” 

  跑到药房门口的人见hushi,上牙磕着下牙地说。一句话提醒了我们。野田hushi象幽灵一样没有一点血色瘫倒在地上。 

  “是防空洞,悦子。” 

  哥哥第一个冲了出去。我也立即跟在后面。我们拨开晒在医院门口的东西,向外面跑去。 

  拐过药房,就看得见高出地平的防空洞了。从黑洞洞的洞口里探出半个身子扑倒在地的女人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苍白。 

  “家永,怎么了?” 

  哥哥跑到跟前,晃着她的肩膀。家永hushi全身剧烈地抽搐,发出一阵阵话不成话、呻吟不象呻吟的声音。右肩上负了伤,血从那里流出来。 

  “是家永吗?啊,真的。” 

  比哥哥迟到一步的兼彦茫然地说。 

  “受了伤了,赶快抬到家里去。” 

  “仁木,你抬着头,我们俩来抬。” 

  兼彦转到hushi的脚头——脚还在洞内看不见的地方——踌躇地说。 

  “你害怕吗?要不我来抬头。” 

  “没关系,抬上来吧。” 

  兼彦和哥哥两人一起,把hushi搬出了洞口,翻了个身抬了起来。我站在旁边看着,一阵战栗通过全身。太可怕了!皮肤的颜色变成紫红色,整个脸痛苦地歪斜着。只有嘴唇象快要死的鱼一样,还在微微抽动。兼彦一看,绝望地摇了摇头。 

  “可是,只伤在肩膀上呀。” 

  哥哥觉得很奇怪。在家永身上没有发现很严重的伤,右肩受伤的地方,只有一个两公分长的小伤口,出血也并不多。 

  “不是因为伤。” 

  兼彦痛苦地说。 

  “很象被毒蛇咬了的症状。” 

  这时,在哥哥的胳膊里,hushi的身体动了一下,她睁开眼睛,喘了一两口气,说了些什么。 

  “什么?啊?什么?” 

  哥哥急得大声问。家永紫色的嘴唇蠕动着, 

  “猫……猫……” 

  “猫?猫怎么了?” 

  她慢慢地抬起右手,好象是指了指洞口。就在那一瞬间,那只手啪哒落了下来。全身抽成一团,已经不行了。从我们赶来,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太残忍了。” 

  兼彦喃喃地说。 

  “犯人偷听了我们说的话,所以把家永……” 

  象被皮鞭抽打着一样,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真正的犯人在哪儿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呢?这个永远地堵上了家永hushi嘴的恶魔逃到哪里去了呢?还是说,仍然在这家的某个地方?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我心里一惊,回过头去。原来是敏枝夫人和英一。跨院那边听不到惨叫,一定是人见hushi。或是别的人去告诉的。 

  “怎么了?哟,死了吧?” 

  英一走近前来,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尸体。敏枝夫人不敢靠近,远远地站在医院那头,一只手扶着房子的墙璧,转过脸去。 

  死者的后事都由箱崎家的人料理。哥哥走近洞口,弯着身体向里面张望。洞里没有丝毫生息。哥哥从衣袋里取出手电简,仔细地照着石阶。血滴在石头的表面上,一直延续到洞里。 

  我们小心地绕过血迹,下到防空洞里。前面,我们已经讲过,在石阶旁,安着一块木板,以便遮住洞内的亮光;旁边,有一个放蜡烛的壁洞。在离壁洞不远的地上,找到了一把掉在地上的小刀。刀刃长不足两寸,是一把比削铅笔刀稍长一点的漂亮的小刀,还带着骨制的白柄。因为又细又长,所以显得很不结实,可刀口看来很有韧性,不是那么容易折断的。锋利的刀尖上沾着血迹,从这一点来看,首先可以肯定,这就是刺伤家永肩膀的凶器。地上的血迹也正好是从那儿开始,一直滴到石阶上。 

  哥哥并不用手去碰那把刀子,而是弯下腰去仔细地观察着。然后,又用手电筒在地上照了一圈。在离开小刀约四十公分的地方,绿色的尼龙手提包在地上张着大口,手绢、粉盒儿、散乱在包的周围。 

  “咦,这是什么?” 

  在黄色的皮钱包和粉盒儿之间,哥哥发现了一个奇妙的东西。那是一根又粗又结实的铁丝,一头弯成钥匙的形状,另一头扭成一个圆圆的勺子一样的形状。全部拉直的话,大约有三十丑公分长。 

  “悦子,白天你进洞时,有这些东西吗?” 

  我很有把握地回答了哥哥的问题。 

  “没有。当然既没有小刀,也没有手提包。” 

  “悦子,不要摸那把小刀。” 

  哥哥提醒我。 

  “我知道。因为那样会妨碍检查指纹的。” 

  “那只是一方面。我是怕这把刀刃上涂有剧毒。如果手指上有伤的话,就会象家永那样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我更加惊恐地看着地上的那把小刀。这时,哥哥突然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猫毛!这儿真的有过猫。” 

  哥哥用手电简照在墙壁的凹处,细心地看着。 

  “你说什么?猫?(被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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