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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猫知道 全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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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用手电简照在墙壁的凹处,细心地看着。 

  “你说什么?猫?(被禁止)?” 

  “大概是。掉的全是黑毛。” 

  外面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巡逻车到了。我们赶快踏着石阶边沿出去了。 

  医院门前,有两个警官正在间家里人询问发生的事情。哥哥和我一走过去,英一就回过头来问, 

  “洞里有什么东西吗?” 

  “有一把带血的小刀。此外还有一些可能是家永的手提包之类的东西。” 

  “你没有动过那些东西吧?” 

  警官中有一人立刻叫起来。 

  “没有动。” 

  “没有动就好。那刀刃上一定涂有眼镜蛇的毒汁。” 

  兼彦说。 

  “那么,那就是死因了。” 

  “虽然还不能断定,但我认为是那样。右肩上的伤,是从后面刺过来的,但除此以外,身上再没有别的伤了。” 

  “可怜呀,家永。当时如果马上绕到胜福寺那边去看看就好了。那样的话,就可以在犯人逃走的时候抓住他了。” 

  人见歇斯底里地叫着。哥哥吃了一惊,看着她。 

  “你说犯人从哪儿跑了?人见。” 

  “当然是从地道啦。肯定是的。” 

  “没那么回事。犯人没有从地道跑掉。” 

  哥哥斩钉截铁地说。 

  “你为什么能断定呢?” 

  英一插进来问。他接着说, 

  “我问了百合,她说没有人从后门出去。要是从前面出去的话,一定会被你们或是hushi看见。因为医院的门大敞着。如果不是从地道里逃走的话,那你的意思是说,犯人现在就在这所医院的院子里罗?” 

  “我不知道犯人在哪儿。可是,没有从地道出去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难道大家都不知道那个盖子已经被钉子钉死打不开了吗?” 

  哥哥注意看着周围的人。这一句话在人们中间引起的反响,我是怎么也忘不了的。人见活象见到了来历不明的幽灵似地浑身发抖;兼彦和英一不相信地向上挑起眉毛;敏枝夫人东张西望地看着每个人的脸,想要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哥哥到底还是哥哥。只见他出其不意地说。 

  “那么,封住那盖子的,不是你们家里的人啦?” 

  “究竟是怎么钉的?” 

  兼彦有些不高兴地问。 

  “说钉住,其实也并不是打进了钉子,因为盖板面是水泥的。只是在水泥地面和盖板的空隙间插上了两根大钉子,盖子便打不开了。如果要拔掉钉子,毫不费力就可办到。但是要是进到地道里,再盖上盖板,并从里面把钉子原样插好的话,非有同谋不可。” 

  “喂,那些话等会儿再说。现场在哪儿?” 

  旁边的刑警不耐烦了。兼彦把他们领到洞里。英一也跟在后面。 

  “看来,我们现在应该回去了。尸体放在哪儿?” 

  “手术室。” 

  人见轻声地回答哥哥。正在这时, 

  “嗬,雄太郎!” 

  随着洪亮的声音,木屐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们一齐回过头去。原来是我十分怀念的峰岸老警部。 

  老警部还象我们孩童时代见到的那样,一点儿也没变,扬着他那不合体的大下巴进了门。 

  “哟,这不是悦子吗?长成大姑娘了。” 

  老警部朝着我眨了两三下眼睛,接着转向哥哥。 

  “那儿为什么停着那样的车?又出现了什么新情况吗?” 

  “人命案。第三起了。” 

  哥哥简单地说明了发生的事情。然后,把老警部介绍给敏枝夫人。 

  “真是横祸从天降啊。夫人受苦了。” 

  老警部说了几句宽慰夫人的话。 

  这时,另一辆车停在了门前。最先下来的刑警,是上次发现老夫人尸体时来询问我们的肤色微黑的胖子。那时,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所以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比派出所的巡警要强一点的家伙。可是后来才听说,他就是警视厅搜捕一科的砧副警长。由于在破获上野的一家五口人命案中立了功,最近即将晋升为警长。我不由地肃然起敬。因此,不用说,今天连鞠躬也比上一次要恭敬得多。 

  峰岸老警部一看到刚来的刑警们,使慢悠悠地走上前去,作了自我介绍。从前就很不讲究衣着的这位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衬衣,一头花白的头发,剃成小平头,略微长长了一点,看上去完全是一副农家老父亲的风度。可是,一听他的名字,砧副警长的眼里,立刻出现了一种敬意。单凭这一点来看,就可想而知老警部当年是名闻一时的人物了。 

  “辛苦了。怎么样?如果不妨碍的话,能不能允许我和你们一起搜查?不过,我上了年纪,也许不中用了。” 

  对方欣然同意了老警部的要求。老人接着说。 

  “另外,这里的仁木雄太郎和他的妹妹,也说要协助我们。我想请他们参加询问。等会儿再细谈吧。仁木可是一个很能干的侦探。我敢打保票,他一定会大显身手的。” 

  砧副警长露出了难堪的表情。他打量着哥哥和我,似乎想说,你们是从哪儿钻出来的毛孩子。但由于老警部极力推荐,他只好答应了。 

  “在哪儿进行询问?” 

  老人感兴趣地问。 

  “按理说应该在会客室。我去商量一下。上一次,是hushi、患者在一起,集体了解情况。今天晚上,要一个人一个人地单独过问。” 

  “那么,等你们看过现场后再开始。这段时间里,我要在会客室和仁木他们谈谈话,因为有些情况要碰碰头” 

  老人就象进自己家里一样,在医院门口脱了木屐,推开了挂有“会客室”牌子的房门。 

  “录音机在哪儿?” 

  哥哥刚一坐到藤椅上,就小声问。 

  “不要这么性急。先喘口气,静静心。你呀,也象你父亲一样,什么事都那么急。” 

  老人取出一个油黑发亮的烟斗,看上去这烟斗很有年代了,活象上世纪的古董。老人一边往烟斗里塞着烟丝,…边问: 

  “你可知道一个叫做数差屋的店?” 

  “从前面这条路往左去,有一个澡堂。澡堂再往前走两家,有一个当铺。就是那个当铺。” 

  “那么,恒春堂呢?” 

  哥哥认真地思索着。我也觉得好象在哪儿见过,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突然,哥哥“啪”地拍了一下手掌, 

  “明白了!那个恒春堂和当铺,在录音机事件上,分别起着一部分作用。” 

  “正是那样。似乎没有必要再作更多的说明了。现在,我要沉默一会儿,听听你的推理分析。” 

  哥哥好象是要整理一下思路,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接着有条不紊地说起来。 

  “那台可疑的录音机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买的?还有,什么时候录的音?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想,录音的场所很有可能是防空洞。为什么呢?因为在那里面稍微叫喊一下的活,家里的人听不见。今天,我在那个洞里,无意中把悦子吓了一跳,悦子大喊大叫‘杀人啦’。可是,谁也没提起这事。从这点来看,悦子的喊叫,家里是听不见的。” 

  “什么?悦子说你要杀人?那是为什么?” 

  “区区小事。开了个小玩笑。当然,这么一来,反倒使人明白了一点,就是说。在洞里即使大声喊叫,声音也传不到家里。我想,就是刚才的家永hushi,在她爬到洞外之前,一定多次呼喊。可是我们只听到了一次。再说录音。录音时,除了她以外,很可能还有一个人在场,帮着操纵录音机。正是那个人,是杀害平坂的真正凶手,而家永hushi则不过是个同谋犯。” 

  “这么说来,用刀刺杀家永hushi的也是那家伙罗。那么,那之前呢?″ 

  “我认为,磁带的录音,完全是为了拿到电话机上播放而事先准备好的。他们把磁带装进录音机里,然后把录音机藏进地道。星期天下午两点钟,犯人埋伏在防空洞里等待平坂的到来,然后杀死了他。并且……” 

  “等等。犯人怎么会知道平坂要到防空洞来呢?” 

  “因为有桑田老夫人的信。那封信是星期天上午到的。把信送到二号室的是家永hushi。她一定偷偷拆看了。并且知道了那天下午两点,平坂和老夫人约定在防空洞见面。然后,她就把那些告诉自己的同谋犯—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早就和她一起共谋要杀死平坂的那个人。最后,她把信原样封好,若无其事地把信送给平坂。”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杀死桑田老太太的也是同一犯人罗?” 

  “我认为很有可能。因为我还不知道老夫人和平坂商谈的内容,所以不能肯定地说。可是,现在暂且把话局限在杀死平坂的问题上。他—或者是她,虽然现在还不清楚,……但犯人杀死了平坂,并把他藏进地道。到了晚上,家永hushi说要去澡堂,就出了医院。就是这时,她悄悄溜进洞里,取出了录音机。女人去洗澡的时候,总是带上大浴巾呀、擦身的老丝瓜筋呀,还有洗完澡穿的浴衣等等,就好象叫花子搬家似地,乱七八糟地抱着一大堆东西去。她很可能是用男人的裤子包着录音机,然后外面再包上包袱皮,提着出去的。可是,在进澡堂之前,她有许多事情要做。首先,要用澡堂电前面的公用电话叫通箱崎医院,用平坂的声音挂了第一个电话。也就是悦子接到的。然后,到和澡堂隔着两个门的当铺数差屋去,把录音机当了。接着,又返回澡堂,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再跑到火车站前的野游俱乐部去。并且在车站的厕所或是别的什么地方,把裙子脱掉,换上裤子,戴上乳白色的帽子,出现在野游俱乐部借车。因为她平常就穿着男式衬衫,所以无须换上衣。并且把车藏在某个地方,在车里又一次换了衣服,然后,回到医院来。” 

  “藏汽车的地方,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汽车也好,录音机也好,我打算用计谋套出她的话来。谁知回来就碰上这件事。录音机由于您的帮助才清楚了。” 

  “那么,录音机的事暂时这样吧。再讲下去。” 

  “第二天,就是六号、星期一,她以打听桑田老夫人的去向为名出去了,并且假装去办让她办的事,中途跑到数差屋,取出头天晚上当进去的录音机,把事先放在手提包里的磁带装上,挂了第二次电话。她心里盘算着—当然是犯人的如意算盘—老夫人的尸体不会那么早被发现。可是,他们的算盘打错了。她满不在乎地挂通了电话,突然觉得这边的气氛有点不对头,野田hushi一听到平坂的名字就惊叫起来。于是,她觉察到似乎尸体已被发现,就马上挂掉了电话。而平坂就是再骄横,在那种场合,也不能不顾对方地讲下去,所以她也不能再把那个不能对答的磁带原样放下去了。她一从电话间出来,就拿着录音机直奔恒春堂,以很低的价恪脱了手。磁带或者洗了,或者干脆拿掉了。恒春堂,就是从这儿到火车站的途中,在马路右侧的一个破旧的小旧货店。” 

  “妙极了!我所掌握的情报,和刚才你说的完全一致。我所认识的人中,有一个现在是保护青少年同盟的委员。从前,他是一个惯盗,警方对他毫无办法,感到很棘手。可是现在,变得非常严肃认真,在经商的同时,还热心地指导和教育不良少年走上新的生活道路。因为是这么个人,所以让他到当铺和旧货店转转,查明被盗品,是不困难的。你一走,我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到箱崎医院附近的当铺和旧货店去找找看。因为是你的事,我才说说的。你大概想,只要坚持不懈地搞下去,总会自己作出结论来的。可是,这么大热的天,徒步跑来跑去的,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录音机正如你想象的,在恒春堂。听说好象说了不要卖给别人之类的话,所以还是先告诉砧副瞥长比较合适。据垣春堂的人说,那是六号上午,十点钟左右,一个身穿灰衣服,戴着眼镜,瘦瘦的女人放在那儿的东西。数差屋的人说,星期天晚上,八点十五分左右,有一个上穿男式衬衫,下穿蓝裙子的女人去存录音机,说是星期一的上午九点半钟左右去拿。不管怎么样,还是必须去认认尸体。” 

  “如果说尸体的话,看看死因不明的尸体怎么样?” 

  哥哥十分认真地说。 

  “死因不明的尸体?我已经查过了。原来你到我这儿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嘛。查倒是查了,可这一点看来你的分析不成立。平坂的尸体——现在就算他已被杀——现在肯定还藏在某个地方。星期天以来,死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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