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游戏动漫电子书 > 猫知道 全本 >

第13章

猫知道 全本-第13章

小说: 猫知道 全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哥哥,那个电话你说是谁打来的呢?在箱崎医院里,没有鼻浊音很重的哑嗓子的男人,而且电话来的时候男人们也都在医院里。” 

  “是的,那是男人们,可是女人们呢?” 

  “女的?啊,有了!家永呀。那人的声音嘎嘎地象个鸭子,音色同平坂很相似。可女人模仿男人的声音,总是不可能的。音阶差八度呀!” 

  “那又算什么?音阶是由什么决定的?” 

  “由音波的频率决定的。频率高的音,听起来就高,频率低的音,听起来就低。一般说来,每高八度,频率就增长一倍。这一点,哥哥也是知道的呀。” 

  “把知道的事,一件一件加以证实,这是很重要的。那么,再说说音色是由什么决定的?” 

  “音色?音色和频率无关,是由音波的波形决定的。钢琴的音,不论弹出多高的调子,它的波形都相同,具有一种钢琴特有的波形。所以,不论敲C调的键,还有敲F调的键,发出来的都是钢琴的音。同样,小提琴有小提琴的波形;长笛有长笛的波形,因为各自都具有自己特有的波形,所以,不论调子多高,发出的仍然还是乐器本身特有的音。另一方面,钢琴的音和小提琴的音,虽然音色明显不同,但因为频率相同,所以不论哪个,都可以听出‘逗(1)’的首。” 

  “既然都清楚了,难道还不明白吗?这儿,有一男一女两个人,音质很相似。当然,音的高度,男女不一样。这就是刚才悦子说的,用C调的键和用F调的键,波形相同但频率不同。可是悦子,你没做过男声模仿女声、女声模仿另声的实验吗?” 

  我豁然开朗,就象在黑暗中射进了一道强烈的闪光。我抬头看着哥哥的脸,用颤抖的声音小声说。 

  “录音机?” 

  哥哥点了点头。 

  “对了。要是想不到的话,那可就太令人不可思议了。在音响学中,曾经做过实验的呀。把男朋友的声音录进磁带,播放时,增加转数,就变成了女人的声音。虽然讲话的速度变得很快。” 

  “家永hushi讲话声音的频率,大概是400赫兹左右吧。她先象平常说话一样录进磁带,然后放慢速度放出,直到声音听起来象平坂的声音为止。然后,求出转数的比率。假定平坂的声音是200赫兹的话,那比率就为二分之一。于是,她就用两倍的速度讲话,再用二分之一的速度播放。这么一来,就成了平坂的声音了。实际上,不可能这么简单,必须反复多次地研究说话人的特征,才能模仿得惟妙惟肖。你说不是吗?我之所以断定电话的声音是录在录音机里的,还有另外一个理由。虽然我自己没有听到,但平坂的电话不是没有一句答话吗?不对吗?” 

  “是那样的。只是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就挂掉了。” 

  “大家好象都把那解释为平坂跋扈的性格,其实不然。那实际上意味着更神秘的东西。其次是,使用录音机打电话的人是谁的问题。我认为是家永hushi本人。当然,如果使用录音机,即使不是她,别的人也能做得到。可是,我那样想的理由是因为来电话的时候,两次她都不在场。第一次是星期天的晚上八点过后。关于这个时刻,你能想到些什么吗?” 

  “想到些什么?什么也……啊,这么说来,在大洋野游俱乐部借车的小个子男人不也就是她了吗?作为一个女人,她是中等个,看起来很苗条,可是穿了男人的服装,一定显得个子很小。” 

  “我也是那么想。再调查一下她是否会开汽车,就更清楚了。可是,这只是我们自己的猜测,我似乎预感到我们将要走到死胡同了。我们现在要知道的是,假定平坂被杀,那么尸体到哪儿去了?可疑的录音机在哪儿,她又是如何利用它的?汽车在星期天下午八点到星期一的清晨两点的六个小时里,藏在什么地方?只有这三件事得到了说明,我们的想象才不再是单纯的想象了。这样的搜查是需要警方的力量的。特别是有关汽车的问题,因为警方现在还在继续调查,也许又弄清楚了些什么。” 

  “干脆,到警视厅去一趟。把我们到目前为止得出的结论告诉他们怎么样?” 

  “那倒是一个善良的公民应尽的职责。可是,得到七分夸奖,让人说一声‘您辛苦了’,就告辞而去,把问题全都推给警方去解决,任凭他们去作结论。而自己则满足于把这作为一生中的骄傲,自豪地讲给自己的儿孙们听—那可不行。我不想要任何人夸奖。我是凭着解难题的兴趣做到了现在这一步。所以,我想答案还是由自己作。当然啦,我也并没有要妨碍警方工作的意思。如果允许我们参加到他们的行列中,和他们一起搜查的话,我倒很乐意助一臂之力。可是……” 

  “哥哥,如果你不愿意找警察的话,那我们就到老警部那儿去,听听他的意见,怎么样?” 

  哥哥茶色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就象要看透我心里似地盯着我的脸。然后,拳头在空中挥了一下,说了声“好吧!” 

  “都快忘记他了!已经好久没去拜访了,不知他是不是住在老地方。” 

  老警部,名叫蜂岸周作。疏散前,我们一直住在目黑,老人就住在我们家附近。他作了多年警视厅的警长。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过着悠闲舒适的生活了。不知什么缘故,老人和我们的脾气古怪的父亲很合得来,经常来串串门。我们都叫他伯伯,要他给我们讲搜捕犯人的故事。我们常常听得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由于父亲总是叫老警部,老警部的,所以我们也养成了这个习惯。不知是什么时候,“老警部”已经成了我们家的固有名词了。已经有十多年没见面了,因为记得他还给父亲寄过贺年片,所以我想他可能还住在老地方。此时,我很想去看看老警部,所以提出这个建议。可是,哥哥怎么也不答应。 

  “悦子,我想请你去一个地方。其实我也想去,只是考虑你去比我要好,因为都是女人。” 

  原来是平坂清子夫人那儿。访问平坂的家,我也很有兴趣,所以我决定以后另找机会去看老警部。在新宿车站,我和哥哥分手了。 

  “您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我朝清子夫人那张因为睡眠不足而眼圈发黑。没有血色的脸上看了一眼。 

  “我理解。刚才把你关在门外,请原谅。我觉得一天一天已经让人再也无法忍耐。报纸大张旗鼓地报道;新闻记者不知什么时候就钻到家里来了。女佣朱骛出去买东西,一些人也在后面说些难听的话,街上的人都用白眼看待。朱骛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佣,我还是小姑娘时,就跟着我了。她总是替我着想、帮助我,若是换上别人,恐怕早就离开我了。啊,你想打听些什么?” 

  “可能是有失礼节的问题。请问,夫人您相信您丈夫会做出那样的事吗?”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这个问题过于刺激人了。好容易才求得谈话的机会,要是这一下子惹恼了夫人,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哥哥总是说,因为我们没有询问别人的权利,所以既要不损伤对方的自尊心,又要引出想知道的事实,那就好比走钢丝一样,非常困难。然而,夫人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生气的样子,很干脆地说, 

  “不相信。”,接着,她又说: 

  “悦子你大概不知道。我的丈夫为了买卖交易杀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尽管他是个获取猎物时心狠手毒的人,可是象触犯法律之类的蠢事,他是不会做的。” 

  “那么,如果假设—纯粹地假设—如果有人说,平坂不是失踪,而是被杀了,夫人也认为是不可能的吗?” 

  夫人没有血色的脸更苍白了。向倍受苦恼折磨的夫人提出这样的问题,不是太不应该了吗?——我在心里暗自后悔。幸而,夫人只是声音微微颤抖,但清晰地回答, 

  “如果那样,我认为是有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他一直在做着使人怨恨的事情,即使被杀也是应得的。坦率地说,我自己都不止一次地想要杀死他。” 

  “可不能这么说。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慌忙打断她的话。 

  “平坂也许真的被杀了。最近,警方也开始准备按照这个设想开始搜查。这话要是传到警察的耳朵里,可就不得了了。” 

  “你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你以为我真的杀了丈夫,也会这样满不在乎地说吗?” 

  夫人的话音里,有一丝嘲笑的语气。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可是,仍然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不管以前你怎么想过,如果您的丈夫真的被杀了,我想,您还是希望弄清犯人,把一切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吧?” 

  “哎,那……” 

  夫人含糊其辞地回答。我接着说, 

  “夫人,在这一周里,有没有什么事情使您感到不可思议的呢?您能告诉我吗?不论多么小的事情……” 

  “要说的话,有一件事使我奇怪,那是平坂失踪了的那个星期天下午的事。我接到电话就坐车赶到箱崎医院。可是一进二号室,就看见平坂的领带一—住院时系去的蓝。绿条纹的领带,吊在窗户上晃荡。” 

  “是怎么吊在窗户上的?” 

  “在穿窗帘的铁丝上。我记得领带是收在衣箱里的,而且平坂是个很讲究摆放衣物的人。所以在阳光很强的窗口挂一根起不了任何作用的领带,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那件事告诉警方了吗?” 

  “没有,我是事后才想起来的。开始,我以为是工藤干的事,可那也说不通。” 

  “工藤?就是住六号室的?您怎么想到了她呢?” 

  “五号—也就是星期天傍晚,我回到二号室时,工藤夫人正在那儿。” 

  “在二号室?” 

  “是的。她说hushi把洗的衣服分错了,她是来换衣服的,然后道了个歉就走了。当时二号室里没有人,所以,她即使想事先打招呼也不可能。可她到底是个毫无顾忌的人。” 

  “您以前就认识工藤吗?” 

  “我?不。住院以前从未见过面。她也出院了吧?” 

  “唔,昨天。” 

  然后,我们又讲了些有关地道的事后,我就告辞了。怎样把刚才听到的这些事实加以组织,我心里没个准。 

  “老警部一点儿也没变。” 

  一看见我,哥哥就兴冲冲地说。 

  “还是那样的花白头发,还和从前一样威风凛凛。他很生气,说为什么不带悦子来?” 

  “谈了这次案件吗?” 

  “谈了,他非常感兴趣。他还说要到警视厅去帮我查查星期天以来所有身分不明的死者——喂,悦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详细地汇报了和平坂夫人相会的情况。哥哥非常感兴趣地听着。 

  “工藤夫人在二号室的时候,是知道平坂失踪之前,还是那之后?” 

  “当然是那之后了,说平坂不见了,整个医院乱成一团时,是五点刚过。打电话叫清子夫人来时,已经是六点二十分左右了。” 

  “这么说,工藤夫人是在听说平坂失踪之后进二号室的。这么一来……” 

  刚说了个头,哥哥马上就闭住了嘴。从马路对面的拐角那儿,走过来两个少女。一个肤色很白,面容有点儿象古代人;另一个就是百合。从箱崎医院出来的两个人,站在那儿说了一会儿话,最后互相点了点头,好象是说“再见”。然后,百合就从刚才来的路上回去了。另一位少女朝我们站着的地方走来。 

  “百合在学校的朋友?” 

  我凑到哥哥耳朵根下小声说。 

  “百合在老奶奶不幸之后清了假,没去上学,那人看来是来吊唁的。”“ 

  “看来是很要好的朋友。看看去。” 

  我们走近白皮肤的少女。 

  “你是桑田百合的朋友吗?” 

  哥哥很随便地打了个招呼。少女有些惶惑不安,睁大了细长的眼睛,点了点头。哥哥先向她说明自己是箱崎医院的同居人,为了早日解决那个可怕的案件,想尽自己的一份力量。然后,哥哥才开始问, 

  “百合在四号,也就是星期六,有点一反常态,好象有什么心事。我们都很担心。她在学校时也是那样吗?” 

  “不,星期六她很愉快。正好那天戏剧部……” 

  说到这里,少女突然把下面的活咽了回去。看样子,好象是说漏了嘴,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怎么了?如果是不能对别人说的话,我和妹妹都不会说的。百合那人,由于生活环境的关系,不愿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