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大秦帝国—第二部—国命纵横 作者:孙皓辉 内容简介: 这巨大的历史落差与戏剧性的帝国命运中,隐藏了难以计数的神奇故事以及伟人名士的悲欢离合。他们以或纤细、或壮美、或正气、或邪恶、或英雄、或平庸的个人命运奏成了这部历史交响乐。帝国所编织的社会文明框架及其所凝聚的文化传统,今天仍然规范着我们的生活,构成了中华民族的巨大精神支柱。 秦帝国崛起于铁血竞争的群雄列强之林,包容裹挟了那个时代的刚健质朴、创新求实精神。她崇尚法制、彻底变革、努力建设、统一政令,历一百六十余年六代领袖坚定不移地努力追求,才完成了一场最伟大的帝国革命,建立起一个强大统一的帝国,开创了一个全新的铁器文明时代,使中国农业文明完成了伟大的历史转型。 作为时代精神汇集的大秦帝国,是集中地体现了那个时代中华民族的强势生存精神。...
作品:地球的红飘带 作者:魏巍 内容简介: 我是1937年卢沟桥事变以后参军的,当时部队里有很多走过长征的老红军,我和他们朝夕相处,知道了很多有关长征的故事,这一段历史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写聂帅(聂荣臻)回忆录时,我担任传记组组长,又从他口中听到很多相关故事,对那一段历史越发敬佩、仰慕。 长征其意义远远超过民族范围。中华民族有独一无二的两个“万”——万里长城和万里长征。万里长征体现了人类克服困难的最高精神,是人类历史上的奇迹,没有红军长征胜利留下的火种,也就没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更没有新中国。 正文 序 聂荣臻 魏巍同志是大家熟知和喜爱的作家。他的《谁是最可爱的人》、《东方》等作品,在人民中广为流传。早在抗日战争时期,我就认识魏巍同志,他有文学天赋,又经过革命战争的锻练,是位难得的人才。以后,他长期在文学战线上耕耘,成就卓著。今...
作品:安东尼奥·萨马兰奇 作者:刘平安 刘京胜 正文 序言 认识萨马兰奇经过了很长时间。 读中学时。就听说过萨马兰奇,那时只知道他是新当选的国际奥委会主席。从电视转播的洛杉矶和汉城奥运会的开幕和闭幕式上又几次目睹了他的风采,总体印象是,一个和蔼的风度翩翩的贵族。1990年北京亚运会开幕式上,平生唯一一次亲自见到了地位尊贵的国际奥委会主席,更觉他风趣幽默。从那时起,我就萌生了了解萨马兰奇的愿望。 从北京申办2000年奥运会,到巴塞罗那奥运会,到亚特兰大百年盛典,萨马兰奇一次又一次成为全球新闻界的热点人物,使我有机会逐渐认识了萨马兰奇的全貌:年轻时他风流倜傥,佳丽环绕;22岁步入商界不久,他就成为巴塞罗那一家著名纺织企业的总经理;他是一个银行家,是世界许多知名企业董事会的成员;他曾是西班牙举足轻重的政治风云人物,担任过巴塞罗那市议会议长、西班牙体委主任和西班牙驻...
作品:军事 作者:麦家 内容简介: 作者简介: 麦家,男,1964年生于浙江富阳。从军17年,辗转七个省市。1983年毕业于解放军工程技术学院无线电系;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创作系;1997年转业,定居成都,现供职于成都电视台电视剧部。 正文 自序 写作的地方换了一处又一处,都是在写我的新长篇,这个季节按理说应该结束了。这几乎是我去年最大的愿望:在05年春季结束我的新长篇。但我却又来到了一个新地方:彭州天彭镇胜利村,又从头开始已经写了12万字的新长篇。结束的时间成了开始,这种感觉叫人崩溃。这也是写作中我常有的感觉。二十年前,我刚开始写作时,以为这不过是开始的感觉,以后随着经验的积累会消失的,起码会减少。现在发现,那不过是以前的愿望,至今没有实现、以后大概也实现不了的愿望。写作不是生孩子,可以一回生二回熟——也有这样的写作,生孩子式的,但我做不到,也不乐意...
作品:遗传学的先驱摩尔根评传 作者:[美] 夏因·罗伯尔 王一民 王仲民 译 内容简介: 正文 原序 遗传的基本原理结果竟是异乎寻常地简单,这加强了我们的一种希望,即自然毕竟是完全可以认识的。曾被广为宣扬的认为自然界不可思议的观点,再次被证明只不过是由于我们的无知而产生的错觉。这令人鼓舞,因为,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如果果真像有些朋友要我们相信的那么复杂,我们就很可能会灰心丧气,以为生物学永远不可能发展成一门严密的科学了。 托马斯·亨特·摩尔根 我和摩尔根相识时,他已六十四、五岁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退休养老的年龄,但对于摩尔根,这只是生命新篇章的开始。那时,他已是美国科学界的栋梁;但在很多方面,他同罗林斯·亚当斯·埃默森很相像。我当时刚刚在埃默森教授指导下完成了康奈尔大学博士研究生的学业。摩尔根的研究小组使果蝇成为遗传学界最出名的动物;埃默森和他的...
作品:风雨六载 作者:徐根宝 内容简介: 1994年11月,李铁映同志为上海市网球中心建成剪彩。当时中国足球改革后的第一届足球职业联赛刚刚结束,我率领的申花队夺得了第三名。大概是这缘故,我被邀请参加网球中心剪彩仪式。 正文 第一章 乍暖还寒 回家,该回家了。坐在从大连到上海的飞机上,我一直这样默默地对自己说。低下头凝视着舷窗外,厚厚的云层在下面奔腾着翻滚而去,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天很蓝很蓝,但我的心却无法从云层里挣扎出来。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1999年6月18日。 现在,我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当我把身体放在客厅的沙发里,听着舒缓的音乐,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六年来,我终于可以在属于自己的地方,过着另一种生活了,再也不用为积分、名次、晋级而费心劳神了。也许,这种轻松是暂时的,是战役之间的空隙,是更为激烈的工作之前的休养生息。但无论怎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