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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将门俏屠娘-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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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头瞧见宋梁溪的脸,转身便走。

    宋梁溪紧随其后,雨在顷刻间,下的又密又急,打的伞几乎全罩在她的头顶,宋梁溪大半个身子已经被雨水浇的从里到外湿的通透,她瞥了一眼他湿漉漉的肩膀,嫌弃的一把将雨伞推开,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雨里,她一时赌气,等回了她自己的营帐,浑身都被雨水打湿,发丝尖都在湿漉漉的滴着水滴,她叹了口气。

    立刻便有人递过来,烘烤的暖和的毛巾,她接过来之后愣了,诧异的看着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的宋梁溪,尤其是见他身上衣裳干爽,心中便懊恼的厉害,就应该将伞拿走好了,现如今受罪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花想容失踪和你有关么?”

    她擦拭头发的手顿了一下,眼眸低垂,划过一抹自嘲,“你若是觉得有关,便有吧。”

    宋梁溪的黑靴到她眼皮子底下站定,“我问你,和你有关么?”

    “你一向自以为是,我若说没有,你便会信?”花月容恼了,军营里的每个人都担心花想容,倒是这个宋梁溪,简直是有病!她愤怒的绕开宋梁溪,便想坐到炉子边烤火,身上湿漉漉的冷意实在不好受。

    宋梁溪拉扯着她的手腕,固执的问,“你若说没有,我便信!”

    花月容头也不抬,便只是冷笑,他以为他是谁呢?

    他的手,一根一根的松开,眸子渐渐发冷,默默地转身离开。

    花月容瞧着门口的立着的雨伞,听着外面风声鹤唳,雷雨交加,她心绪不宁的追出去,那玄衣的身影早已经不见踪迹,大雨滂沱,落在地上溅起无数的水泡,花月容抱着那把和她一样滴着水的雨伞,痴痴的忘了许久。

    天地间雾气昭昭,只闻雨声,寂寥无人言。

第295章 趁人之危() 
战楚炎蹭的一下子坐起来,旁边的阿年似乎站了许久,他挣扎了许久,实在没熬过困意的折磨,终究昏睡了过去。

    一身月华长袍的阿年不知站了多久,他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漠,只有在转动眼眸,望向战楚炎的时候,才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光亮,却也是转瞬即逝,转眼便又恢复成了一如既往的冷淡的神情。

    “等久了吧。”他靠坐在木制的太师椅上,仰着头,醒来的时候,脖子酸麻,转动困难,一面揉着,一面隐忍着脸上的神情,并不能正眼看阿年,也未曾瞧见阿年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没。”阿年摇了头,又说,“找到嫂子了。”

    “在哪?”

    战楚炎也顾不得酸疼的脖子,一眨不眨的望着阿年,一副马上出发的模样。

    “在匈奴可汗耶律那。”

    战楚炎凝眉,“看来阿宋猜测不错,的确是耶律那只老狐狸使计将想容骗走的。”

    阿年敛眉沉思,“耶律齐应该还不知道嫂子的身份,先是他的部下发现了嫂子,也许是瞧出她是汉人,便献给了耶律。”阿年嘲讽的说着,“我已经派人暗中保护,只是现下是不便将人带出来的。”

    战楚炎沉思良久,“你动了暗桩?”

    这颗暗桩是阿年亲手买进去的,用了三年,之间苦尽甘来,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若是此事出了纰漏,那么至于他们无异于赔了夫人又折兵。

    阿年眼眸忽闪,紧紧抿着唇良久,疑惑地问,“你不舍得?”

    战楚炎一怔,摇头,他岂会不舍得,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近了,“他不是不舍得,而是不能,一贯联系暗桩的人是我,我不愿,他也没法子。”

    阿年脸色有些黑,“宋大哥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转身,他怒气腾腾的便向外头走去。

    “这是生的什么气?”宋梁溪一脸的莫名奇妙,指着阿年的背影,自顾的嘀咕着,“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都想的什么?”阿年年近十八,已经到了快成亲的年纪,难道是因为女人?宋梁溪摇了摇头,问战楚炎,“阿年对嫂夫人倒是十分关怀?”

    战楚炎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宋梁溪,“他已经动了暗桩,既是如此,我们不用另托他法,用了吧。”

    战楚炎看着作战部署图,头有些头,耶律王所在的大荣,前十里是一面埋着无数枯骨的沙漠,若无熟人领路,大漠黄沙,便是埋骨之处,而匈奴倚靠高兰国,左邻莫丹,虽然都是不起眼的小国,若是他们拧成一股绳共同对抗大越,便是一支锐气不可挡的利剑。

    他如是想着,忽而有些头疼,太阳穴又开始不老实的跳动着。

    “我能进来么?”门口传来花月容清脆的声音,她换了一身水蓝色,裙袂绣着碧波纹的百褶半身裙,上衣是一件宝蓝色的挂着兔毛的棉坎,里面是同色的交领汗衫,袖口绣了一片湘绣的兰花,栩栩如生,随着手腕的晃动,腕上的兰花犹如随风舞动般生动。

    她头上挽着飞云髻,只戴了一只镶嵌蓝玛瑙的金步摇,随着头颅晃动,显得花月容艳压海棠,人比花娇,白皙的皮肤更添一抹娇俏。

    “方才经过之时,听见帐子里有人咳嗽,我正在给木棉熬安胎药,索性多熬了一副去风寒的汤药。”她低着头,露出来些许泛红的脸颊,尤其是从宋梁溪身侧经过的时候,发间抹过的香油,充斥鼻尖,宋梁溪皱了一下眉头,别过了头,只字不发。

    战楚炎随手点了点桌前空着的位置,示意花月容放下即可,多余再无话,花月容有些尴尬,讪讪的笑了笑,又问,“现如今军务繁重,想容又音讯全无,你身上可不能再多病症了。”她大着胆子走过去,一把将战楚炎手里的笔抢了过去,便是势必要逼着战楚炎将药喝了才肯离开的。

    战楚炎对于花月容这种强行打断的行为,实在厌恶,随手指了指宋梁溪,“是他咳嗽,你这药直接送到他营帐里便是。”

    花月容一噎,“我连你们两个的声音还分不出来?”

    “不信你问他?”战楚炎冷淡的绕过花月容,招呼守卫将几位将军请进来。

    花月容看着她一腔好意,被无视,心中不是滋味,可即便是如此,便越发的不甘心去了。嫉恨的看了一眼那碗汤药,头也不回的便走了,她在赌气,却又不知道跟谁赌气,毕竟她生不生气,战楚炎是不会在乎的,她还不及他手里的兵法册子上的一行字,一句话!

    “月容姐姐?”

    她自己走着都不曾理会,已经顺着小径走回帐子这边来了,木棉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看什么,招呼她的时候脸色有些古怪的笑,她最讨厌她脸上这种自以为是的,看透一切的神情,她当真能看透她的心思。

    她冷哼一声,正在气头上,不愿意哄人,即便木棉是孕妇也不曾例外。

    “月容姐。”木棉不气,反倒是热络的上前拉着花月容得衣袖,“我方才瞧着你脸色便不对,看你是从将军那出来的,可是他们说了你不爱听的话了?”

    花月容冷笑,“关你何事?”她拉开木棉的手,不愿多费唇舌。

    “姐姐不快,木棉能高兴么?整个军营上下,唯有月容姐你能陪木棉说上几句话。”木棉眼珠子机灵的转了两圈,重新将花月容得手拉了起来,拽着人进了她的营帐,虎子不在,炉子上溫着一壶热茶,闻着倒是香甜,木棉热情的给她倒了一杯,“这是热奶茶,是匈奴那边的特色。”

    花月容拿起茶杯,又放下,脸色更是冷然,问,“你有什么事儿?”

    “平时无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和月容姐坐坐闲聊,现在想容不在,木棉倒是不能有这个福分了?”

    花月容脸上浮现恼意,“你要是无事,我便走了,许多药材未制,搁置的久了,阿满会不高兴的。”说起来,花月容已经有许多日子不曾见过萨满阿满了,那个阿满嗜酒成性,平日东逛西走,神龙见首不见尾地,花月容与她见面更是寥寥,她说阿满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木棉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听闻想容得消息了么?”

    花月容惊愕,“你,你知道了?”

    “整个军营里都知道了吧,我能不知道么?”木棉给自己倒了一杯奶茶,又放了些粗盐,用汤匙搅着,“你不知道?”她故作讶然,忽然,奶茶溅了出去,落在桌面上,湿了一大片,她拿起抹布,便被花月容一把夺了过去。

    “她在哪?”

    木棉一愣,不明所以的盯着被花月容抓的泛红的手腕,紧皱眉,“你说谁?”

    “你刚刚不是说花想容有消息了?”

    “听闻是在匈奴的部落里,还是被耶律王宠幸了吧?”她用余光瞧瞧睨着花月容脸上的神色,叹了口气,“军营上下都知道了,两万大军,即便是将军将想容从匈奴那救了出来,女人的名节不保。可怎么活啊。”

    花月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紧抿着嘴,倒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京中的百姓最喜欢听这些流言蜚语,一人一句唾沫星子,想容日后可怎么活啊?”木棉单是想想,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转头一看,花月容不知什么已经站了起来,脸色呆滞的向外头走去。

    木棉推了茶杯,神色不虞的叹了口气,心中不禁感叹,这个花月容当真是个榆木脑袋。

    “姐姐这是做什么去?”

    “小白陷入如今这个境地,我也有责任,你也有责任,若是她日后被唾沫星子淹死,你我能睡的踏实?”花月容嫌恶的扒拉开木棉的手,转身去向大营的。

    木棉暗暗的想,这个花月容倒也不是全然都是笨的,知道趁人之危,才有机会。

    “你怎么又来了?”天色渐暗,战楚炎神色不虞的看向去而复返的花月容,此刻方才议事的将军刚刚散去,宋梁溪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头有些阵阵作痛,帐子里没点灯,他本来倚着椅子休息,听见动静,迅速睁开眼,瞧见花月容又回来,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厌烦,说出去的话也说不上中听。

    “花想容也是我的妹妹,她不见了,我不见得比你少担心一分,我听闻她现在匈奴那,可是真的?”

    战楚炎低着头,“不关你的事。”想了想,“嗜血的妖孽已除,你日后便镇上住着吧。”

    他们接粮回来的路上,正巧遇到饥肠辘辘的白脸男人,抓着一个妙龄少女啃咬,失血过多,少女已经没了呼吸,脸上,身上都透着一种诡异的白,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平白男人都瞧着骇人,尤其是白面男人满脸鲜血,随着说话,牙齿缝里便不断地往下渗血。

    他们费了些力气,才捉了男人回去,却不想男人诡计多端,路上平白害死两个士兵,战楚炎一起之下,当场斩杀,将男人的头颅挂在最高的山峰之上,让他饱受风吹日晒雨淋的折磨,让他日日夜夜,生生世世都为他害死的亡魂忏悔,赎罪。

    “我不走。”花月容仰着脖子,不满的大声嚷嚷,“花想容一日不回来,我便一日不走。”

    “你留下不过是给人拖后腿的。”战楚炎摆了摆手,营帐外的守卫进来恭候。“将她送回镇上。”

    花月容不肯,张嘴咬了抓她的人的手背,深的见血肉,守卫吃痛,一个个惊恐地看着她,“将军这,月容小姐。”他们不敢说她泼辣,但脸上的神色已然说明了一切。

第296章 火炮() 
花想容在被关的第二天早上被放了出来,是铁木达亲自来接的,她心中吃了一惊,铁木达曾经说过,他来,便是要带走一车木炭,部落要过冬,急缺取暖之物,但他没走,脸上苦笑。态度却是更加恭谨了。

    花想容诧异不已。“你怎么还在这?”

    铁木达却说,“我对不住你了,望你不要嫉恨我!”

    花想容一怔,还未寻思过铁木达的话中之意,便听着前堂轰隆之声震耳欲聋,似乎是有人开炮炸山之响,她浑身一震,却是忘了走了,定定地立在原地,她纵使再孤陋寡闻,也听闻塞北苦寒,粮食稀缺,更何况是研制火药之术,实在是震撼人心。

    “请吧。”铁木达脸色发黑,从背后推了一把花想容,她踉跄着向前扑去,险些跪在地上。

    院子里聚满了人,女多男少,女眷见着披着大袖的花想容出来,乌泱一下子便四散离去,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男人聚在一堆,三五成团,交头接耳,他们都是耶律的家奴,大多是从征战之地虏回来的罪奴,平日里过的暗无天日,趁着耶律不在府中,大胆的肆意妄为。

    花想容瞧着不禁了皱了皱眉头,问铁木达,“这些人看的什么?”

    饶是人数减了一半,前景被攒动的人头挡了的严严实实的,一丝一毫也瞧不清楚,蓦地,复又响起那雷声大的动静,她吓了一激灵,诧异的看向一旁的铁木达。

    铁木达黑沉着一张脸,使了眼色,身后黢黑的强壮婆子立即上前拉扯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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