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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将门俏屠娘-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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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话,便走吧。”他跳下车来,便是想带着花想容上前,但她连看都未看他伸出来的手,自己先将蒸笼稳稳的放好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铁木达那只尴尬的手,摸了摸头,便不再吭声,他知道花想容不想搭理他,又不想惹她生气,又想着缓和一下气氛,便琢磨了一路。

    大荣是耶律王住的地方,十分繁华,房屋也比较多,路过的时候还见着小小的集市,铁木达见花想容疑惑地看,便解释道,“这是仿照汉人而建的,但规模不大,毕竟这里的粮食和用具都比较少,现在战时,贸易更是中断了。”

    花想容疑惑不解,“你们发动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

    铁木达皱眉,沉默了片刻,迟疑道,“是粮食,水,还有土地,甚至还有女人。”他眼眸一阵慌乱,随后不再多话,沉默的花想容有些不适。

    “这里便是大荣。”

    铁木达在前面走,穿过朱红色的大门,便见着开阔的院子,里面正热闹的很。

    也许是因为她五官的不同,周围不少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初始,铁木达还呵斥几句,但奈何人数太多,他即便是要说,要不好大声呵斥,毕竟是耶律王府。

    这里的建筑简单,好似中原北方的乡绅宅院,唯有院子里的几根红漆柱子,画着几条威猛的金龙,画工粗糙。不值得细看,绕过一段抄手长廊便是耶律王的住所,和花想容脑子里想象的富贵,全然不沾边,窗檐底下摆了许多塞北独有的无色花,花想容看了一遭,没什么稀奇的。

    忽然,她感受到一道冷淡带着几分嫌弃的视线,正门口进来一个男人,身高七尺有余,面有胡须纵横,却丝毫不显凌乱,反增野性的美,她不过多看了几眼,身后的铁木达便一直拉扯她的袖子,她不耐得回头一看,铁木达已然跪在了地上,挤眉弄眼得示意她。

    她一怔,那男人已经走到跟前,便听着旁人都在高呼,“天佑耶律王。”

    这怎么跟邪教似的!

    “你为何不跪!”原来他就是耶律王,瞧他看她的神色,平平淡淡的,说不上有几分特殊。

    “我是汉人。”

    耶律王的黑瞳里映着她的影子,悠的一亮,笑了,“汉人又如何?”

    “我们有自己的皇帝,有自己的信仰,理论上说,我与你身份平等。”

    耶律王脸色一沉,薄唇紧抿,气氛一时间变得冷漠压抑,铁木达吓得要死,又不敢出声,惊的出了一手心的冷汗,频频在衣裳两侧擦手。

    “铁木达。”耶律王冷冷的睨着花想容,突然喊了一声。

    铁木达双腿发软,险些跌坐下去,起了两次才勉强站了起来,低眉顺眼的走到耶律王身侧,“可汗有什么吩咐?”

    “你教过她规矩了?”

    “时间尚短,她初到铁罗丹,未来得及。。。。。。”

    耶律王冷哼一声,一挥手,招手两个侍卫,“带她下去,锁入柴房三日不给她吃食。”

    花想容一怔,“你凭什么?”

    “我是这里的天,要变天了不知道么?”耶律王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招手带着铁木达进了屋子。

    铁木达趁此路过花想容身侧,悄声道,“凭你的姿色,在这里能康健的活下去,为何与可汗过不去。”铁木达来不及多说,深深的瞥了一眼花想容肚子,追着耶律王的身后进屋子去了。

    那两个侍卫与耶律王如出一辙的面瘫,一边一个架着花想容便走。

    耶律王说的柴房,并没有多远,没出院子,与主屋隔了一条长廊,孤零零的一个小门,他们随手将花想容扔在里面,便拉拽上了门从外面上了锁。

    听到门外叮铃荡荡的锁链子乱晃得声音,她才意识到周遭冷的刺骨,柴房里透着一股霉味,边角散落着一堆柴火,前些日子一场雪,顺着屋角得破碎的瓦片渗透进来,柴火受了潮,几日回闻,又生了霉,她揉了揉鼻子,脸色有些泛白。

    她忽然想起从莫娜给的蒸笼里拿了一个小包裹,因着小,便随后塞进了袖子里,她翻出来打开一看,原来是风干了肉干,她闻了闻,淡淡的膻气,应该是牛肉的,她听说匈奴的部落尤其冬天十分缺粮,即便是牛也不能随意宰杀,想来莫娜偷偷的将牛肉给了她,少不得一顿毒打。

    她握着牛肉,狭小屋子里透进来的冷风也不觉得多凉了,她捏了小小的一块,放在嘴边,舔了一口,应该是用盐水煮过的,除了咸味便只有牛肉本身的膻味,她舔了舔嘴唇,又将肉干包好放在了胸口的位置,拍了拍,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

    她记得,耶律王说要饿她三日,这些肉干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先忍一忍再说吧。

    临近傍晚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门口有男女说笑的声音,说的什么她听不明白,好像提了酒什么,尔后守门的侍卫嬉笑着走远,门便开了,蹑手蹑脚的挤进来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女子,巴掌大的瓜子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四处看了一眼,最后对花想容一笑。

    “我是凌忆雪。”

    竟是个汉人!

    她如此直白的开门见山,吓了花想容一跳。

第294章 雪中送炭() 
原来凌忆雪便是铁木达曾经提过的传说中那位耶律王的汉人夫人,她从怀里拿出两包东西,一包是热气腾腾的烤肉,一包是烫手的烤饼。

    “你这肚子几个月了。”她望着花想容小口小口的斯文吃相,有些愕然,她受铁木达所托,原以为花想容必然是受了很大的折磨,但花想容身上除了染了些许灰尘,并不见一丝伤痕,唯有她那个肚子。。。。。。

    花想容往后靠了靠,下意识的想将肚子隐藏起来,“很明显么?”她皱眉,却发现这两日,不曾注意到,肚子仿佛又大了一圈。

    凌忆雪愣了一下,摇摇头,指着花想容仅仅吃了小半块的饼,“他们喜欢牛油,天冷凉的快,冻住了便不好吃了。”她说完又拽着花想容的袖子,是薄薄的袄裙,上衣是红色的坎肩,然而已经不知去向,凌忆雪摸着的只有两块浅

    薄的棉布,她吃了一惊。

    “你便是一直穿着这个?”随后也不等花想容回答,便拉了花想容得手放在手心慢慢捂着,她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裳,脱了外面的大袖,直接套在花想容身上。

    “外面天不好,指不定晚上便会下雪的,耶律王的脾气不好,我现在也不能带你出去,你且忍上两日,我来想法子。”

    萍水相逢,她能尽心如此,花想容已然感激不尽,如何还能让她去球耶律王呢?更何况,花想容一眼看过去,那耶律王看着也不像是好相与的,凌忆雪不过时个异族人,即便再受恩宠,也隔着人心吧。

    花想容感激的拍了拍凌忆雪的手,“我没事。”

    听着门口的脚步声近了,那两个看守得侍卫回来,凌忆雪有些慌乱的起了身,仓促的安抚了花想容几句,便匆匆的离开。

    柴房严寒,即便有凌忆雪的大袖,已然阻挡不住密密的寒风渗透,她朝着干草堆缩了缩,草上露重,更是严寒,她的身子缩成了一团,怀念起战楚炎温暖的怀抱,即便军中条件如何艰苦,但战楚炎总不会冷了她,冻了她。

    长城之内,军营大帐内灯火通明,战楚炎脸色紧绷,正襟危坐,虎子跪在堂下,军棍八十,一棍不少,他仅仅上了药便赶到大营请罪,木棉哭哑了,直接昏了过去,虎子也顾及不来,他心里亏欠战楚炎,连带着木棉那份也一并担着。

    “她身怀有孕,无论如何岂会一个人跑出去?”战楚炎的黑眸中波澜不起,内里亦然心痛的快要窒息,外面雪未化,她孤身一人,若是碰上了敌军,后果不堪设想。

    “是属下失职,请将军,军师责罚。”

    宋梁溪瞧了一眼虎子苍白的脸色,有些不忍,他蹙着眉头,“军中万人,他要顾及的太多,天寒地冻,嫂子断没有一个人出去的理由,我想其中必然有隐情。”

    宋梁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营帐口,一闪而过的纤细身影,是花月容,她偷偷听了片刻,仓皇而逃,还撞倒了门口的盛着炭火的架子。

    战楚炎瞥了一眼宋梁溪,缓缓的向身后靠去,合了眼,脑袋里嗡嗡乱响,他已经三天三夜未曾合眼了,只是他不敢睡,他怕,怕错过关于花想容的任何消息,派出去的探子还未回来,匈奴部落里的暗桩。。。。。。

    他睁开眼,拿起毛笔,沾了墨汁,停顿在半空中,墨汁低落,落在泛黄的元书之上,绽放一朵墨色的冥梅,他叹了口气,又缓缓的将笔放下。

    宋梁溪似是看破了他的心事,“若是将军要用她,怕是不妥。”

    战楚炎蓦地转过头去,眼神冷冽,而犀利,“你原本对花想容是什么心思,我不管,但这次,若是她真的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宋梁溪眼眸一暗,抿着薄唇,不曾反驳,暗地里对虎子使眼色,他身上伤未好,战事在前,实在是不妥,但战楚炎盛怒之下,箭在弦上,他不能管,也管不得。

    虎子见了,装作没看见,低下头,沉默。

    宋梁溪瞥了一眼战楚炎得背影,一把将虎子从地上给拽了起来,“你大哥什么心思,你跟了他这么多年,还不懂?他若是当真责怪你,便会要你的命。左右你跪在这也无用,倒不如回你营帐好生的养伤去。”

    虎子固执地又跪了下去,愣着不动,他平日冲动易怒又一根筋,否则便不会起虎子这样的名字了。

    宋梁溪无奈,强行将虎子拽了起来,“大哥情绪不佳,你留下徒惹他不快。”他推了他一把,虎子倔强的看了一眼战楚炎,果然他并未曾看他一眼,他怔怔的看了一会儿,落寞的离开了。

    木棉早就醒了,身边坐着望着茶杯出神的花月容,“月容姐姐?”

    花月容怔愣了一下,旋即将手里的茶杯送了过去,“渴了吧,喝些水?”

    木棉伸过手去,指尖碰到茶杯,冰凉,她迟疑的说道,“已经凉了。”

    花月容讪讪的笑了笑,跳下炕去,从炉子取下烧着的水壶,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水,木棉接过来,却并不急着喝,水有些热,放在手里也拿不住,又问,“我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记得,看着虎子被打,她与战楚炎百般求情,无济于事,她哭得撕心裂肺,亦无人理会,她终于是被眼前的血红吓昏了过去!

    虎子呢?她慌忙四处找了一圈,帐子里清清冷冷的,虎子受了八十军棍,伤了身子,难不成还未回来?

    “虎子呢?月容姐,他们把虎子怎么样了?”

    木棉一直是温温柔柔的,少见如此癫狂失去理智的模样,花月容心中吃了一惊,好言安慰,“虎子身强力壮,底子厚实,你不必担忧。”

    木棉大吼着,“他身子再好,也经不住八十军棍,当兵的各个手底下有的是力气,每一棍都结结实实的落在他身上,月容姐,你说我能不心疼么?”

    花月容微微动容,她扶着木棉颤抖着的身子,“我瞧着虎子是和战楚炎有话说的,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便回来了,你现在更应该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毕竟是双身子。”

    木棉戚戚然,脸上已然泪流满面,“我有什么可顾及的,虎子他日夜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全军上下六位将军,副将,为何独独惩戒他一人?”

    花月容轻轻拍抚她的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个孤家寡人,并不能全然理解木棉的心,只是想着战楚炎疲惫的脸色,心中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疼着。

    “木棉。”虎子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木棉的嘶喊,全被他听进了耳朵里,他整理脸上的哀戚和落寞,强扯出一抹笑,走到门口,轻轻地唤她。

    木棉一怔,缓缓的回过身来,双手抱在肚子上,不可思议的看着虎子,怔怔的说,“我有身孕了?”

    虎子早间已经知道了,只是肩上承载的东西过多,无心欢喜,如今看着木棉脸上怔愣的模样,深以为可爱至极,无声的吐出一口气,轻轻地将木棉拥在怀里,将头枕在她的肩头,“今生有你,真好。”

    木棉脸色仍旧木然,呆滞,她神色复杂的凝望着平坦的肚子,咬着下唇,沉默。

    花月容见他夫妻亲密,便默不作声悄悄退了出来,帐子外头飘起了毛毛细雨,阴冷阴冷的,风直往脊梁骨上钻,这天气倒是怪的很,前两天还在下雪,忽然又下起了雨来,左右是漠北苦寒之地,仔细想想,再怎么古怪也在清理之中了,一把打伞遮住了阴沉的天。

    她转头瞧见宋梁溪的脸,转身便走。

    宋梁溪紧随其后,雨在顷刻间,下的又密又急,打的伞几乎全罩在她的头顶,宋梁溪大半个身子已经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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