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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唉!江湖不易!-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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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旦与人……”

    “能力会为对方所继承。”白不易接语道,“其二人诞出的后代也会是能力的继承者。且千鹄族诞生的,均是为女婴。”

    岳向阳只觉不可思议,心念这秦子歌前辈忽然地消隐江湖,莫不是在为拥有平淡之爱而做出的决定?那此般去打扰,岂不是反倒影响了他人的生活?

    远处,小孩儿所指的那间红砖瓦房越来越近,而这时,一道声音叫住了两人。

    “白不易?”

    白不易闻言身形一顿,回首后拘礼道:“秦前辈。”

    岳向阳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位放在农户里全然不甚打眼的女子。

    她一身朴素的衣裳,在厚重棉衣的包裹下,身材不免显得有些臃肿,头上一抹布襟包裹,双眼看起来满是温和。

    这样看似普通的女子,竟是上届仙盟盛会比武上拔得头筹的人!

    “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秦子歌有些不可置信,警惕地左右顾盼一番,探查着是否还有其他埋伏的来者。

    “子歌前辈好,因为我是前辈忠实的粉丝,通过认识白不易,我想要见一见您,故才会一路打听至此,不过您放心,这件事,除了我和白不易,这世上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岳向阳解释。

    “真是好笑,”秦子歌环胸抱臂勾起嘴角,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对着岳向阳,秦子歌道,“我劝你离白家人远一些,他们对于身边的人,向来就像使用棋子一般,用废便扔掉了。”

    “这……是什么意思?”

第138章 冬寒(四)·郎君() 
似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秦子歌不愿再继续纠缠下去,绕开两人便要进屋。

    可若是普通的回绝,岳向阳也就接受这闭门羹了,可方才秦子歌的一番话实在是奇怪,这使得岳向阳不得不开始往一些其他的方向想去。

    “前辈您好,我们真的是来探望您的。”岳向阳站在门口用着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如今西冥东犯,中原之内又满是其眼线,想要维护住这一方和平,我们需要您的力量。”

    “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借助给你们的能力了。”秦子歌在屋内闷声发语,“我的能力,已经被盗走了。”

    被盗走?

    岳向阳在心里打起了鼓:原来这秦子歌前辈并非为爱归隐,而是避世所欺?

    这时,房门被打开。面前,是秦子歌幽幽的面孔。

    “看来那人真的是把自己的形象维护的很好,什么都没让你们知道。”秦子歌轻笑一声,“那好,那我来告诉你们,在你们的山门里,究竟有着一个怎样败类的……大师兄。”

    白煦?!

    岳向阳惊讶地侧首看向白不易,却在那张脸上找不到一丝惊异之色,甚至更多的是一种了然。

    “真要说起来,还要追溯回七年之前,我与白煦初遇的那天……”

    那年,白煦年方二十,拜入云梦仙门已有六年之久,因为年纪与性格均是成熟于其他新小门生,便被认宗为了大师兄。

    那日,白煦接到山门任务下山除祟,路径一处山谷,遇到了落魄无依的十六岁的秦子歌。

    此时的秦子歌已被灭了族门,纵是凭借一副自愈的身体撑到了现在,但久不果腹,身体还是日渐消瘦起来。

    虽对周围一切的人都抱有着极大的警惕与敌意,秦子歌终是被白煦的温柔照顾所感化,于是保密着千鹄族女子的身份,秦子歌跟着白煦上路,且一同回了山门。

    白煦曾对秦子歌说过,“收认你作门客,并非是希望你做出些什么,只是希望能帮助你结束漂泊沦落的生活,予你一份安稳。”

    秦子歌自小便被家族长辈再三的叮嘱过,身为千鹄族的女子,是断不能轻易对人动情的,更不能轻易许身。

    纵然在白煦这里,秦子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她依旧没有与越过雷池半步。而在感情之上,白煦也很是矜持,从未有提起过分毫。

    在这相伴的两三年里,秦子歌一直默默关注陪伴着白煦,纵然自己从未有表明过心意,但明眼之人当是能够看出她对于白煦的不同的。

    仙盟盛会在即,那日夜里,秦子歌来到了白煦的房间。

    “白公子,此次盛会,我可以参加吗?”秦子歌问道。

    “比武盛会乃是修习之人的一些招数比试,你如何能够参加呢?”白煦温笑着正色道,“我不希望你受伤。”

    “我不会受伤的!”秦子歌一鼓作气,咬牙而道,“论修习,我并未有弱于你们,而且……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

    “嗯?什么事。”白煦依旧是缓和着声音。

    “我……其实是千鹄族人……”秦子歌一字一句道。

    “这样吗?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受伤不是吗,”白煦面色如常,“伤势愈合的快是一方面,不受伤又是一方面。”

    见对方并未对自己坦白身份一事感到震惊和欣喜,秦子歌忽的内心忽的有些动摇,继续道:“我想要参加这次比武,只是想向他人证明,白煦的门客,绝不容小觑。”

    “我并没有要求过你……”

    “可是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你不是吗!”秦子歌紧紧闭上了双眼,脱口而出,双手,因为紧握而有些发颤。“我希望不再只是以门客的身份,我想要站在你的身边。”

    “……”

    感到白煦半晌都未有反应,秦子歌忽地慌张了起来,蹙着眉头睁开眼,不待看清对方的面容,秦子歌的手腕忽的一阵受力,重心不稳便跌进了面前人的怀抱里。

    “子歌,竟是与我心意相通。”白煦交杂着热息的声音在秦子歌耳边呼出。

    “诶?”

    秦子歌愣住,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未有跳过如此剧烈。“扑通扑通”的声音,几乎盖过了一切,她甚至没有听进白煦之后说了些什么话。

    “白公子,我心悦你……”

    将头埋进白煦的怀里,秦子歌伸手回抱住他,紧紧地、热切的。

    但与男子这般紧密的接触却是第一次。秦子歌忽而感到身体发烫,开始躁动不安。忙满脸通红地推开白煦,秦子歌垂斜着目光不敢正视对方。

    “仙盟盛会结束之后,我会以族门名号来到你的身边。”秦子歌道,“千鹄族虽是被外界觊觎,但有云梦仙门的庇护,我觉得……可以兴族……”

    秦子歌的脸又红了起来。

    只是,沉浸在爱情中的女子永远都看不清男人的心。

    这一届仙盟盛会,白煦并未有参加,而是推举了自己的门客。秦子歌,宛如一匹黑马,巾帼不让须眉,竟夺得了头筹。

    仙盟盛会比武结束,便是仙盟盛谈。

    暂居于仙盟山,秦子歌终是与白煦在一日夜里,未结道侣却先行了洞房。

    被白煦拥抱,秦子歌是幸福的,千鹄族的女子,最难,也是最大寄托的一件事,便是找到一位心灵交依的如意郎君。

    秦子歌找到了,她愿意将能力传渡给他,也愿意为他繁衍后代。

    但噩梦的到来,却快到了一种连美梦都尚未能全然清醒的速度。

    崖谷之边,因被下药而浑身瘫软的秦子歌几乎是用着绝望的眼神看着白煦,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出的一句“为什么!”也终是化作一句无力的细语。

    白煦只是冷着言,一语不发。

    绝望地被桎梏在悬崖边,秦子歌不停地摇头,眼泪哗哗地流着,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落泪。

    “祝好。”白煦轻言。

    “郎君,你终是负了我……”

    随后,秦子歌便宛如一只折翼的鸟儿,直直地跌落下了山崖……

    “如你们所见。”

    秦子歌抱起了一旁只三岁大的女童。

    “这个孩子,是他的。”

第139章 寒冬(五)·使坏() 
“白煦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岳向阳感到无法理解,在他的印象里,白煦可是位远见卓识、翩翩有礼的君子角色。

    只是这秦子歌并未有说谎的理由,白不易竟也意外的没有任何的反驳和惊讶,岳向的心脏仿佛触了电一般,紧紧揪住,“之前给我下药的,不会也是……”

    “应该是。”白不易道。

    总觉得被瞒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岳向阳忍不住道:“你是从何时开始怀疑你大师兄有问题的?”

    “天选会。你的名字被混入参赛名单中之时。”白不易道,“山门内的代理掌事是大师兄,以大师兄的精细程度,没可能让你的名字浑水摸鱼过去。”

    岳向阳闻言不禁开始整理思路:为何白煦要让自己进入天选会?

    天选会是为仙盟盛会而存在的一次预选,因此,岳向阳只能想到,他大概是希望自己和仙盟盛会关联起来。

    能被关联起来的前提,是通过预选赛。难道说,白煦有一定把握知道自己是可以通过预选赛的?

    岳向阳是有修为的这件事,除了白不易和赵麟,在中原可能可能没几个人知道。如若白煦清楚此事,那岂不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明……

    “不易,白煦他是何时进入的云梦仙门?”

    “十四年前,在其志学之年。”白不易道。

    白不易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在白煦到来云梦仙门之后的第二年,便发生了父逐母闭的事情。

    岳向阳这下便恍然大悟似的,道:“这么说来,白煦的前十四年,有人可知其是在何处,做何事?”

    白不易摇了摇头。两人看向秦子歌,她却也只是无奈摇首。

    “怎么样,要和我们一同回去吗?”岳向阳对着秦子歌,问道,“如果他还要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做出什么事来,便唯有你出面才能扳倒一局。”

    紧抱着怀中尚不足四岁的婴孩,秦子歌陷入了挣扎。

    当初隐姓埋名逃至此处,就是为了摆脱过去忘记一切,可现在……

    我真的还有力气再去面对他吗?那个予我万丈温柔的人,那个将我推下崖谷之人。那个,本该是我郎君的人……

    “……”

    寒冬已过。

    新的一年,尚未给人以缓息,便无声地拉开了帷幕。

    返回云梦仙山,尚不足十日,便是仙盟台盛会。

    “不易,我这右眼皮一直跳一直跳的,可是在预兆什么?”

    半夜,靠坐在床板上,岳向阳半天也没进被窝好好躺下。白不易侧过身来,道:“放松下来,先睡觉。”

    “不行,我睡不着。”岳向阳向着白不易的位置拱了拱,“你说,秋天在那里会过的好吗?会不会想我们?”

    “睡觉。”

    无视白不易的话语,岳向阳又自言自语道,“洛叶说根又现世了,这么算起来,岂不是个几百岁的老人?要如何去找啊?”

    “睡觉。”

    “还有啊!你父亲给我们的香囊只有那么几个,到时候真的要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给比较厉害的人让他们带飞比较好?”

    “……”

    白不易轻叹一口气支起身,拉着岳向阳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你干嘛?”看着半支着身体的白不易,岳向阳不禁提醒道,“我最近可能是有些焦虑了,没那个心情……”

    “不用担心,”白不易徐徐低语,“闭上眼。”

    岳向阳乖乖听话将眼闭上,这时,在眉心处传来了一道温暖的力度,顺着白不易修长有力道的手指,岳向阳的眉头与额骨不断地被揉按着。

    那不成我这是在无意之中解锁了传说中的白氏按摩!?

    岳向阳的眉头舒展开来,身体也变得放松。

    接着,这股力道揉旋着便来到了岳向阳的头顶。感到头皮被揉按着,岳向阳惊讶地感叹,这头部按摩竟是这般的放松神经!

    指尖缱绻化作温柔片片,在白不易的引导下,岳向阳终是陷入了睡眠。

    看着臂弯里熟睡着的人的面庞,白不易纵然面色清清,但内心却也已是万般翻涌。他本不应该这么累的……

    这个世界,本不属于他。

    这份压力,也本不应该落在他的肩上。

    岳向阳不说,白不易还是能够明显的感受得到他的累。

    翌日晨起,岳向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了看天色,估计已是将近午时。

    “什么味道,好香啊……”

    敏锐地嗅到一股食物的味道,岳向阳一个激灵坐起身,左右嗅着。光着脚“啪嗒啪嗒”跑到外室,桌案之上,正摆放着看起来极为可口的食物,淡淡冒着热气。

    “起来了?”白不易放下手中的书册,道。

    “我不起来,你就不打算叫我了吗?”岳向阳靠在门框上环胸抱臂,勾着一抹坏笑。

    “想让你多休息会儿。”

    说罢,白不易的目光却落在了岳向阳的赤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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