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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听风说话 (穿越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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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想着上吊自杀呀。如果说有人会为这事来说你什么,那也用不着理他们,命是你自己的,那些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凭什么用他们的口水来决定你的生死?”明妍听得骇笑。

    
顿了顿,我又道:“我听说有的女子被男人拉了下胳膊就觉得有失清白,要把自己的胳膊砍下来才罢。还有的女子听了男人的几句调笑,就要割掉自己的耳朵。可是这叫什么道理?难道这样做便算贞女烈妇了吗?这就好比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沾了泥污,或是碰坏了一块,难道那玉便不是好玉了?”

    秋素商道:“妹妹这话极是,偏有那一起枯木似的朽掉的人搬出什么大道理来讲,其实欺负女人的不就是那一干臭男人。欺负完了还要骂咱们女人的不是,真是混帐东西。”

    棋坪笑道:“这话正中我心,大少奶奶骂得好。”

    秋素商道:“这事我必要和姜姨娘去理论理论。”

    小丫头蕊儿跑了来,道:“大少奶奶,可出怪事了,姜姨娘竟然来替她侄子求亲来了,说是相中了琴筑姐姐。”一语未完,看见琴筑那狼狈样子,吓得忙住了口。

    
秋素商冷笑道:“这是给她侄子善后来了。我的丫头,好模样好性子,又能干又懂事,是为了给她侄子糟蹋的么?她还以为琴筑受了那混帐的欺负,就得嫁给他呢……”转念一想,对琴筑道:“若是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会拦着你。”

    琴筑大惊失色,哭道:“奶奶救我,我宁可死了或是做尼姑也不想嫁给那人。”

    秋素商道:“好,那我现在就回了姜姨娘去,再叫人把那混帐打出去。”

    明妍犹豫道:“若是姜姨娘求老爷去呢?那到底是她侄子,若这么闹开了,不光姜姨娘没面子,让外人看着只当咱们家就没个好亲戚了呢。”

    我笑道:“大嫂只管对付姜姨娘去,那个混帐就交给我处理吧。我管叫他有苦说不出,自己卷了铺盖走人,再不敢踏进陈家半步。”

    秋素商略一沉思,笑道:“也好,妹妹年纪小,又是老爷的掌上明珠,就算手段过份了些,哪怕是断了他姜家的后,姜姨娘也是没法子。况且原本又是她侄子的错。”

    听这话里的意思,我要下手还真不能手软了。

    棋坪道:“就让琴筑姐姐在我这边住两日,消消气。”

    秋素商道:“也好。姜姨娘还是怕五少的,她也不敢来这里罗嗦。”

    大家这才散了。
 


听风说话 卷一 合眼朦胧我是谁 第16章 阎王殿上审色狼
章节字数:4485 更新时间:07…07…27 15:55
秋素商自去回绝姜姨娘,我则找来丁冲、陈零、陈忧密谋,苏三竟然还在,也跟在陈零屁股后头过来了,我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这个跟屁虫。

    听说了琴筑的事,大家都很气愤,陈忧和丁冲摩拳擦掌的想去暴打那个叫姜祖荫的色狼一顿。我道:“总得想个法子,既叫他吃了苦头,又叫他不敢声张。”

    苏云锦道:“我叫捕快过来,给他随便安个罪名,抓牢里坐上一年半年的。”

    陈零道:“姜姨娘肯定会求父亲去救他出来的。况且三哥马上就要成亲了,却来一群捕快抓人,怎么也不好看。”

    丁冲道:“还是依我的,就把他抓去城外荒野无人处,狠狠揍他一顿。”

    我笑道:“像他那样好色的家伙,最怕的会是什么?”

    几个人都沉思起来,陈忧突然一拍手,笑道:“我知道了,不举。”

    陈零打了他一下,道:“妹妹面前你胡说什么。”

    陈忧尴尬起来。

    我道:“他平时调戏惯了女孩子,应该让他也尝尝被人调戏的滋味。”

    几个人都茫然。

    我笑道:“附耳过来……”几个脑袋凑在一起,我讲了自己的计划。

    丁冲道:“这主意古灵精怪的,亏你想得出来。好,那些个东西我去弄。”

    苏云锦道:“地方就交给我来布置。”

    陈忧道:“人手就交给我吧。”

    陈零道:“那我做什么呢?”

    我道:“你帮我写台词,我说你写。”

    
有生以来第一次当导演,我不免有些兴奋,好容易等到了晚上,同丁冲悄悄去到福昌楼里姜祖荫的住处。这混蛋在姜姨娘那里喝了不少酒,此时正歪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哼着小曲。我拿出丁冲弄来的迷魂药放在避暑汤里,吩咐小丫环端去给他喝。

    姜祖荫也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喝干了,还趁机摸了一下小丫头的小手,气得小丫头摔门出来。

    很快,姜祖荫的眼神开始朦胧起来,头也一点一点的,药力发作了。他慢腾腾地挪下床来喝水。

    
我学猫叫了两声,早埋伏在他房里的洗毫和端砚从床后出来,脸上画得惨白惨白的,一个黑衣一个白衣,一个头上的纸帽子写着“天下太平”,一个写着“一见发财”,手里还拿着招魂棒。没错,这两位扮演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黑白无常。

    对于当背后灵,洗毫是早有心得,站在姜祖荫身后一动不动。端砚的功力就要差些了,自己先忍不住哈地笑了一声。

    姜祖荫听到动静,急忙回身,说是急忙,其实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动作相当于电影里的慢镜头,而且还是划伤了碟面,画面总卡的那种。

    
看见自己的房间里突然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两个鬼,姜祖荫大吃一惊,没等他叫出声来,洗毫已经板着脸开始念台词了:“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得留你到五更。姜祖荫你的时辰到了。”

    
端砚忍着笑,把声音逼得阴阳怪气的,道:“姜祖荫为害乡里作恶多端,今日我二人奉阎王之命,勾你魂魄去殿前,秤一秤你的善恶有几两几钱吧。”将袖子一扬,打在姜祖荫脸上,袖中的迷烟喷出,姜祖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洗毫和端砚扶着高帽子,将姜祖荫抗了出来。我们出了陈府,来到城外一间庙宇,一个小和尚来给我们开门,看见洗毫和端砚的样子吓了一跳,忙双手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

    我道:“小师傅,苏三公子让我们来的。”

    小和尚道:“苏三公子就在里面,几位请随我来。”对着那个软趴趴的姜祖荫视如不见,将我们带到里,苏云锦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小和尚要离开,我忙道:“小师傅放心,我们不会把地方弄脏的。”

    小和尚道:“阿弥陀佛,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施主请自便,我什么也没看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念着佛号走开了。

    
将姜祖荫绑在殿中的柱子上,这里本是拜佛上香的佛堂,经过苏云锦的一翻布置,佛像依然,但绿荧荧的灯盏飘浮在半空中(上面用黑色细绳拽着的),四角暗处有冰块发出森森冷气,不时还有阴风阵阵(小萤火虫他们用力地扇着扇子),门窗都用黑布蒙着,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

    我称赞了苏云锦一句:“行,有做剧务的潜力。”

    
苏云锦穿着大红袍,腰缠蟒带,头戴紫金冠,三络长须飘指在胸前,威风凛凛地在香案后头一坐,黑白无常侍立两旁,判官药泉也涂白了脸粘了胡子拿个帐本和毛笔站在一边。还有些青面獠牙的小鬼手持钢叉刀剑整齐地排列成两行,这些群众演员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都挺敬业,那妆化得连我看着都觉得糁人。

    后殿一片鬼哭狼嚎之声,这些配音演员也挺认真。

    
一个小鬼往姜祖荫脸上掸了些水,姜祖荫醒了过来,那小鬼也促狭,正把脸凑在他跟前细看,一醒来就看到这张鬼脸,姜祖荫吓得大叫起来。小鬼嘻嘻一笑,这才退开。我这才发现这个小鬼是拈豆儿扮的。

    阎王苏三一拍惊堂木,喝道:“玄鹰国求其县李氏何在?”

    白无常端砚尖着嗓子叫:“把李氏带上堂来。”

    有小鬼拖着披头散发的研墨上来,研墨细声细气地叫一声:“大王,奴家冤枉哪。”

    判官药泉粗声粗气地道:“求其县李氏,不敬公婆,不孝父母,对丈夫的前妻留下的幼子非打即骂,与邻居常为小事争吵乃至动手。三日前更以自缢逼迫其公婆分家。”

    阎王苏三喝道:“此等不孝妇人,依律当判腰斩。来人哪!”

    众小鬼齐喝:“有!”震得姜祖荫一阵哆嗦。

    
当下将研墨拖去后殿,研墨还抢戏,擅自加了句台词,哀哀的叫一声:“饶命呀——”随后只听得长长的一声惨叫,有人拖着半截血淋淋的下半身过来,其实是布娃娃,里面填了些猪肠猪肚。姜祖荫一看几乎吐了出来。

    阎王苏三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凤麟国越佑县熊七何在?”

    
铺宣又被拖上来,整个人都比平时胖了三倍,当然这全靠那一身的棉花起作用,脸上堆的面团把他的脸都整变了形。铺宣就没那么敬业了,不住偷看手心上的小抄,照着念道:“小人熊七,给大人磕头了。小人老老实实,没做什么坏事呀。”

    判官药泉道:“越佑县熊七,仗势欺人,勾引母婢,强抢民女,聚众豪赌,拦路抢劫,罪大恶极。”

    阎王苏三喝道:“此等孽障,下油锅炸了!”

    小鬼将铺宣拖了下去,一会儿举着两根焦酥的牛骨头过来,道:“启禀大人,今天的油锅火旺了点,那些骨头都炸酥了,拾不起来了。”

    姜祖荫此时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听见苏三叫他的名字,想要挣扎,可是身上半点力气也没有。

    
药泉道:“此人好色成性,曾因欺辱寡妇被官府捉拿,自己不思悔改,依旧鱼肉乡里。今日还意图强暴其姑母家的丫头,那丫头虽然寻死不成,但精魂一缕却已到了此间,将其告下了。”

    阎王苏三喝道:“这等小人留他何用,拖下去拔舌,再滚钉板,拽出肠子来勒死他。”

    姜祖荫腿一抖,裤子顿时湿了,战战兢兢地道:“大王饶命。”

    
轮到陈零上场了,这孩子一身黑衣,黑发披肩,眉心画日月轮,玉树临风地伴着满天飞舞的黑羽毛出现在姜祖荫面前。丁冲蹲在高高的大殿梁柱上,一把一把地撒着黑染料染过的鸡毛。

    苏三起身道:“仙驾何故来此?下官有失远迎。”

    陈零未曾开口先打了两个喷嚏,没想到他对羽毛过敏。苏三一怔,道:“仙驾可是伤风了?”

    陈零道:“没事……阿乞……”伸手一指姜祖荫,道:“此人虽作恶多端,天理不容,但阳寿未尽,倒不可就此勾了他性命。”

    苏三道:“依仙驾的意思?”

    
陈零道:“依我看,不如……阿乞……让他来世投为女身,饱尝被恶少欺凌之苦,阿乞,投井自尽不成,再被卖入青楼,每日被毒打,触柱自尽不成,毁了容貌,又被逐为乞丐,受蛇虫鼠蚁侵扰,又上吊自尽不成……”

    姜祖荫哀求道:“求求大仙,还是给我个利索的吧。”

    
陈零道:“阿乞,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今送你魂魄去经历一番你来世的苦楚,如果你能有悔改之心,或许我可与阎王商量,免你这番苦楚。阿乞,去吧。”袖子一扬,迷魂烟将姜祖荫迷晕了过去。

    待姜祖荫再度醒来,身上已被换上了女子的衣裙,身处寺庙的柴房之内,双手反剪被吊在房梁上。

    一个鸨母两个龟奴(都是敬业的群众演员)拿着鞭子对他冷笑,鸨母道:“都已经是残花败柳,还不肯接客,难道我这里是白养你的吗?打。”

    一鞭子下去,姜祖荫嚎得惊天动地,哭叫道:“我愿意接客,妈妈不要打了。”

    鸨母一呆,随即灵活应变,道:“不打你一顿你就不知道妈妈的厉害,打!”

    
乱鞭下去,姜祖荫疼得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戏已演到第三场,他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两个彪形大汉色迷迷地对他上下其手,口中还道:“美人儿,今日就让大爷好好疼你。”下手在他大腿上狠掐。

    
姜祖荫两眼一翻再晕了过去,两个大汉忙施了迷魂烟,用钢针在烛火上一烧,给他穿了两个耳洞。我在暗处看得直咧嘴,真对不住了,这时代没什么无痛穿耳,算姓姜的倒霉了。

    第四场,被水浇醒的姜祖荫眼神焕散,待发现自己仍在阎王殿中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连连磕头,道:“小人再也不敢了,大王饶命。”

    
苏三道:“既然如此,我便命黑白无常送你还阳,但是你若不知悔改,我必来勾你的魂,让你在阴间受刑后投生女身,饱受欺凌之苦。为免你当今日是南柯一梦,我现将你方才魂魄经历的伤处都留着,给你做个见证。”吩咐洗毫端砚,“送他还阳。”

    
再次迷晕姜祖荫,我跳出来,激动地道:“现在颁发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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