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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十二国记-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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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发窘,不舒服,小纠纷小争吵也不断地出现。终于克服了种种艰险,迎来了春天,人们都高兴地准备回自己的村子了。祥琼留了下来。

这种心情,你是不会了解的吧。

祥琼一边搬运着饲料,一边在心中咒骂着东方的国家的国王。

每天只是对着家畜,穿着充满家畜气味的衣服;干巴破裂的手和因冻疤裂开而流着血的脚;冰冷的被褥和漏风的破屋;早上起床的时候,连房间里都能发现霜的痕迹。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是过着种怎样的生活。

绢制的帷帐,香喷喷的床塌,不会漏风,充满温暖阳光的房间。每次拉起绢制衣裙的边走路时,身上佩带的玉饰就会随着脚步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伺候着的下官,跪伏着的高官,镶满玉石的王座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镶嵌着玉石的椅子和屏风,金色的织布和银色,玉帘装饰在边缘。啊,父亲曾经坐在那里的画面,不知怎么样的栩栩如生地出现在脑海中。

拥有祥琼所失去的一切的少女。

即不会挨饿也不会受冻,今后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是身受万民的崇拜,威临百官的君主。

身体机械地动着脑中一片空白。在那翻来覆去的只是咒咀的言语。祥琼不知从何时起,认为是庆国的新王夺走了自己的一切。

“……不能原谅。”

“玉叶!”

高扬的贵骂声传了过来.祥琼一下子回过了神。一瞬间,恍恍惚惚地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最后总算听懂了那声音原来是在叫自己。祥琼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冱姆已经站在了她身后,目光锐利地看着她。

“你到底要花多少时间准备饲料啁。哼?真是的,我也奇怪,快到早饭时间了,怎么还不回来帮忙,原来在这偷憾呀。”

“……对不起。刚刚有点走神了。”

“这样那样的不许辩解!”

冱姆拿起手边的木棒往祥琼的脚边打去。

“……你这种人应该比其他人多干三倍、五倍的话!你根本就没有让里镇的人养你的权利,用自己的这双脏手,养活自己是理所当然的。”

“对不起,”祥琼再次小声地道歉,不管怎样都要忍耐。只要低着头不反抗的话,就能过了这关。祥琼只能这么做,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已经学会该怎么做了。

因为祥琼认为只要熬过冱姆的责骂就好了,所以当木棒打过来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惊讶不已。

“试着来一次对我衷心而发的感谢怎样?”

祥琼跪了下来,倒在了稻草堆里,渐渐感觉到了肩膀上传来了强烈的疼痛。

“你一定是在想我是个小个子的丑陋的爱虐待人的老太婆吧!快点道歉,如果我能原谅你的话,你不对我说点好听的吗?!”

“我……”

木棒又一次打了过来。祥琼不由卷成一团,蹲在地上,背部不断受到强烈的殴打。

“为什么我要照顾你这种人!为什么要让里家的人养你!里家的孩子们为什么会失去双亲,你真不懂吗?啊?”

祥琼只是紧咬着嘴唇,没有说一句话。

“全都是仲鞑你父亲的错。”

“这又不是我造成的,完全不关我的事呀。”祥琼低羞头在心里不断地叫喊着。

啊,景王你一定不会了解,我这种生活的。

祥琼紧咬着嘴唇,耳朵传来了一个细小的声音。

“……那是真的吗?”

祥琼抬起头,冱姆也回过头看去。家畜房的门口一个里家的少女正张大了嘴,惊讶地站着。

“你……”

“玉叶的父亲是仲鞑吗?……那,玉叶岂不就是公主大人?”

少女像要看穿祥琼那样盯着她。

“……祥琼吗……”

冱姆不知该怎么回答。原来冱姆一直在照顾着祥琼吗?少女这样想着突然转过了身了,走进了院子,大声朝里家喊到。

“公主在这里!就是那个杀人魔头的女儿。”

里家的孩子们走了出来,惊讶地看着沉默的祥琼,其中的一些人往外面跑了出去。

祥琼脸色苍白。里家里到处都是孩子们的叫声。听到喧哗声人们马上就从外面赶来。

“公主?”

“是真的吗?”

祥琼被充满惊讶的人们包围着,被逼到家畜笼舍的角落里。

“是真的!因为是冱姆亲口那样说的。”

“是真的吗?”

人们的视线集中到了冱姆的身上。祥琼像在恳求冱姆不要说,看着她的脸,冱姆一瞬间看了看这样的祥琼,马上又回过了头看着聚集起来的人群说,“没错……”

短时间的沉默后,人群中暴发出的骂声震动了这间小小的屋子,祥琼被拉出了小屋,扔到了雪地上。

“别这样,求求你们……”

都来不及多说什么,就开始被人们殴打着。祥琼倒在地上惨叫着。

“够了!”

一个响亮的声音说道,祥琼迷迷糊糊地辨认出是冱姆的声音。

“为什么要我们住手!”

“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件事,好好地给我想想!”

“为什么?”

“也有户籍,身份上也什么问题都没有。一定是有谁在保护她帮助她,只能这样想对吧。”

“谁会做这种事!”

一些人这样叫喊着一些人接下去说到,

“……难道会是惠侯……”

集结各个诸侯,起兵讨伐的惠州侯。

“我们可以殴打,甚至想杀了惠侯保护的人吗?惠侯可是把我们从那个昏君的暴政中救了出来呀。已经不再麓要害怕刑吏的身影而活了。也不再会有看着自己的家人被带往刑场的事发生了。惨无人道的法律已经被废止了。是惠侯给了我们安定的生活。”

“但是……”

“我也恨公主。但是如果杀了惠侯想保护的人,就太对不起他了,这样就会变成恩将仇报了。我明白大家的愤怒,但是能不能就此住手呢?”

“都已经是这样了。”祥琼喊着抓起把雪扔了过去。

“事到如此,你还这样说!明明一直在虐待我,发泻自己恨意的人还不是你!?”

啪!的一声一块雪飞了过来,正好砸在祥琼的脸上。

“为什么?”孩子们叫喊着。

“为什么要保护这种人!冱姆,杀了她。”

“是呀!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们的仇恨。”

“……你们。”

“她在王宫,指高气昂地,还把我们的爸爸妈妈都杀了不是吗?!”

“受到处罚还不是因为你们触犯了法律!”

祥琼叫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人们责怪着祥琼的父亲。可是,父亲仲鞑并不是为了自己开心而杀人的。

“明明是为了让国家变得更好而制定的法律,因为你们没有遵守法律,自说自话,受到处罚当然是没什么可奇怪的!你们不应该憎恨制定法律的人!如果害怕受到处罚的话,就应该好好地遵守法律,不是吗!!”

又飞来了一团雪球,跟着硬邦邦的雪块接连不断地向祥琼砸过来。

“难道被杀是应该的?”

“身体不好而没去干活就应该是被砍头吗?”

“为了照顾病倒的双亲而在农忙的时候没有去收割粮食!这样就要掉脑袋了吗?”

“这个我不知道!”

祥琼叫到。

“这又不是我的错!我又不知道父亲大人都在做些什么事!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离开王宫到外面去过!”

祥琼被关进了里府的大牢里。就这样一直呆到夜幕降临,冱姆来看她了。

“给你炭。……我可不想看你被冻死。”

祥琼靠在冰凉的墙上看着冱姆回答到,

“还不如冻死的好。”

“……马上就会如你所愿了。里镇的百姓正在商量该如何处置你。”

“那现在是来可怜我的?真是及时啊!”

冱姆面无表情地看着祥琼说。

“我并不是可怜你。……只是觉得对不起惠侯罢了。”

祥琼笑着扔出了句,

“月溪!那个篡夺者!”

“住嘴!”

祥琼不顾冱姆的出声阻止,傲然地抬起头说。

“没有天命却打倒王,自己坐上王座的人,就是篡夺者,无论是在什么样的名义下这都是实事。”

祥琼的脑海里又想起了后宫所发生的那幕惨剧。

“那个男人杀了父亲大人,不仅如此,还在我的眼前杀了母亲大人。最后甚至把峰麟都杀死了。月溪是不折不扣的篡位者。是杀了王和麒麟偷了王座的人。”听了这话,冱姆低声嘀咕到。

“是这样啊……他在你的眼前杀了王后……?”

“月溪是反贼。知道了吗?”

冱姆冷冷地看着祥琼。

“我倒是非常清楚地知道了你连骨髓都已经烂掉了。”

“什么意思。”

“惠侯根本就没有坐上王位,而只是呆在州城里。不要自己不知廉耻就认为其他人也和你一样。你想说什么拘怨的话就在这尽情地说吧。……反正你很快就不能说了。”

“结果说来说去还是要杀了我。”

祥琼盯着转过身离开的冱姆的背影。

如我所愿。已经够了,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

“里镇的人们说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不能消气,所以决定对你处以车裂的极刑。”

祥琼的腰被抬了起来。“什么!?等一下……”

冱姆冷冰冰地关上门。

“……车裂……?”

车裂是把犯人两手绑在拄上,两脚绑在牛车上,然后硬生生地把犯人身体撕成两半的极刑。

祥琼不断地哀叫着,但谁也不理她。

大牢中只有碳炉的火在跳动。

6

这一定只是场恶梦吧。祥琼一边被拖出大牢一边这样想着。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冱姆搞的鬼,祥琼不停地对自己这样说着。当被带到里祠前面的大广场前时,祥琼的身体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骗人……”

广场上挤满了人,甚至有里镇以外的人,人群中央,积着雪的地上打着两根木桩,还准备好了两台牛车。

“……骗人的吧?不会真的对我用刑吧?”

祥琼抬起头向抓住自己两个手臂的男人们问到。一个男人嘲讽似地笑到。

“有什么好害怕的?这不是你父亲经常做的事吗?”

另一个男人脸上也浮现出扭曲的笑容说道,“你一定觉得很高兴吧,我们用你父亲喜欢的方式来处置你。”

“……不要……”

祥琼无论怎样都不肯踏进刑场。她拼命抵抗不想被拖进去。但是就算死命蹲在原处不肯走也没用,束缚着她的力量也没有一丝的放松。

“住手……求你了……”

“别再乱动。”男人狠狠地说道,“我的老婆就是被这样处死的!她只不过是戴上了一些头饰,去邻村罢了。”男人怒吼道。然后狠命地拉着祥琼的手臂。

“让你尝尝和我老太婆一样的痛苦,虽然还不足以泻我心头主恨,但我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惩罚你的方蚀,就只能这样。”

“不要!求求你……”

里镇的人看着祥琼,脸上没有一丝同情。祥琼就这样无助地被压倒在了雪地上。再怎么悲鸣哭泣,叫喊,男人们也没有露出一比慈悲之意,交叉环抱在胸口的手臂硬是被拉开,手腕被皮绳绑住。蜷缩成一团的身体被拉倒,手腕被绑在木桩上。

祥琼睁开眼睛,哀求地望着人们,映入眼帘的是虚无浑沌的天空。拼命踢着地面,但脚还是被抓住,接着她感觉到脚上被套上了绳子,祥琼惨叫着;全身不住地发抖。

“……骗人。”

这样可怕的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脚分别被皮绳绑住,一拉绳子,两只脚被拉开了。祥琼满脸绝望的申请想道:

啊,这就是死亡的前兆吗?要是这样我不如自杀算了。

但她嘴里被塞进了布团。没办法咬舌自尽了。样琼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绑在脚腕上的皮绳,另一端被系在了牛车上,祥琼觉得天空又多了一片黑影。突然,在绑绳子的男人抬头向上看去。

祥琼在那片黑影中看见了一个红色的东西,红色大红色的那是旗帜。

旗帜?

祥琼终于觉察到那片是鸟的影子。是巨大的鸟。而且有三只。鸟降落了,鸟背上骑着人,那人手里握着红色的大旗帜。

祥琼认出旗帜上印有星辰和二头老虎,她闭上了眼睛。因为气愤而流下了眼泪,太阳穴处不断地跳动着。

那是惠州州师的旗帜。

看见了那个旗帜,集结在广场上的人们发出了痛苦的叹息声。

明明就只差一点就能发泄积累了多年的怨恨了。在眼前被杀的家人暴晒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头硕,即使想帮忙也没有办法,就连想好好安葬家人,过了很久一直没有能办法要回家人的尸首。悔恨,憎恶!

其中的一只鸟飞了下来,人们都低下了头。

“住手!”

“为什么州师会知道?”许多的人都叹气而道,然后马上开始寻找起冱姆来。人们都认为是她去通风报信的。因为她一直都反对行刑不过,冱姆的身影消失在广场里。

从鸟背上下来了一个身披铠甲的士兵。

“私刑是不允许的!”

“为什么?”人群里发出了丧气的询问声。士兵往声音的方向望去。小章为州师将军,轻轻地举起了手,示意人群先安静下来。按着,又飞下来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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