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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三国圈-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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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建议卢师做官吧,做大官,做我们的文艺部长。”

    “文艺部长?”卢植哑然,想起了太学之敌,儒生最恶的鸿都门学。

    “对,文艺部的最高长官。”

    李轩诚恳道,“这是一座熔炉,让四方求官而来的儒生,先进这座炉,把要为民做主的高尚仁心,用艺术的低俗邪火炼一炼,领个文艺的差事先干着。把视野开一开,心神散一散,爱好多一点,别绷的那么紧。待与我们的文明熔为了一体,不分儒不儒的时候,就能出炉了。

    标准委员会正在汇同各行业协会,编撰大汉百科全书,这就是我们文明的青史啊,不用等我们亡了再修,我们时下就在修,错了还修改,只要我们一直修,错了还修改,想亡我们的文明就很难。

    与其释前人千年不错的经,不如修现代时错时改的史吧。文艺部的文,主要就是干这个,记录我们的发现,解释我们的文明。要解释的浅显易懂,不然土著听不懂,容易把文明听成火药的轰鸣,误会我们不爱好和平。”

    卢植唇角抖了抖,疲惫的捏了捏眼角:“复兴百家,文艺复兴?你这是除了文明,一家都没有了吧?凡是好的,全是你的。”

    “文明是大家的嘛。”

    李轩不服气,“就是不好的,只要含金量够,照样是我们的,还是要拉回来的。军队负责把土著反动的邪庙神像拆回来,包括反动海盗的金牙,文艺部负责维护我们的大汉博物馆,为金牙办个展览,这不挺好?”

    “玄德仁厚,何以义弟如此。”

    卢植一声叹息。满脸惋惜。

    “咦?”

    李轩愣了下,“卢师就没发现我更仁厚么?”

    卢植缓缓闭上了眼,都懒得发现

    

第239章 徐荣,公孙度() 
北盟势力扩张,北方军南下冀州,破太平道,剿黑山贼,北击张纯,渡海登陆辽东,军势横扫幽州,一时天下侧目。

    这期间,颇是有不少豪杰投奔的。

    有的是主动,有的是被动,有的是拉拢。

    其中两位是三者皆有,化被动为主动,又被拉拢。

    那就是辽东的徐荣与公孙度。

    俩人都是辽东襄平人,公孙度少迁居玄菟郡,任小吏,后被免,就回家干流氓了。与鲜于辅一样,坐地收赃,欺行霸市。

    由于玄菟是边郡中的边郡,一堆鲜卑,扶余,乌丸,肃慎,高句丽等诸胡部,公孙度的流氓队伍,不免成分就复杂了一些。

    张纯,张举并辽西乌丸丘力居反,在幽州辽西一带势如破竹,两个月的时间就横扫了右北平至辽东一线,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护乌桓校尉公綦稠等皆被杀,聚众十余万人,其中就有公孙度的流氓队伍。

    公孙度不是要造反,就是趁乱打劫,黄巾一起,趁火打劫的义军到处都是。

    连张飞都是,冒充大贤良师座下张白骑齐名的“张黑驴”,不是要造反,就是把黑锅让黄巾顶上,三爷只管打劫。

    张纯就是个旗,除了旗啥也没有,主力是乌丸,乌丸就是借机抢劫,把黑锅让给了张纯,张举。

    公孙度同样是跟着打劫的,只不过北方军北出渔阳,向辽西攻击展开时,此公正带着八百各族贼兵,在右北平徐无一带劫县。

    乌延部与北方军前锋遭遇,赤备追击乌延时,就与公孙度错身而过。

    公孙度意识到大事不好,知道北方军终于等到参战的时机了,扭头就朝东跑,他要搬师回玄菟。

    此公是枭雄,与北盟本就有毛皮牲口盐布贸易,对北方军始终引而不发有自己的判断,根本就不认为张纯等叛军,能在北盟的眼皮子底下成事。

    北方军赤备,全部的骑兵部队滞留冀州,长期不归,更是加深了公孙度的判断。一见赤备突然出现,正在追击汗鲁王乌延的溃退骑兵,知道后面就有大部队,再不跑肯定倒霉。

    公孙度跑的很果断,一个掉头向东折返,就与东进的北方军脱离了接触。

    可他正班师回玄菟呢,北方军关羽部渡海登陆辽东,一战攻灭辽东乌丸大人苏仆延部的消息,又从东面传来了。

    回不去了。

    身后的北方军正在向辽西攻击前进,东面又有关羽部登陆。公孙度没敢带着几百兵的家底,穿越兵荒马乱的辽西,那很容易折在半道。

    其时他刚走到辽西西部的肥如与临渝交界,辽西是条塞内狭长走廊,离辽东还远着呢,带着辎重与俘虏,怕是还没走出辽西,就得被夹在半路。

    可让他丢弃随军抢来的战利品,轻装朝回跑,他又舍不得。

    于是,此公决定易帜。

    安定王,乌丸元帅张纯的旗随手一扔,找块布再把讨贼义军的旗号一涂,掉头再次折返向西,与西进的北方军对进。

    他不是要摧锋于正锐,是要投靠正义的平叛武装。

    北方军是土豪联军,财大气粗,从无没收过义军缴获的先例,跟着谁抢不是抢。既然张纯眼看要歇,那就换个旗,跟着北方军抢。

    正义的北方军确实也是一路抢过来的,不是一路抢过来的也不会有那么多“义军”誓死跟随。

    刻意抢的。

    缴获与战利品,多就是归义军,与盟中豪族部曲分配,北方军已经脱离了狂抢钱,夜壶都不放过的低级趣味,战利品中多以俘虏为主。

    公孙度率“义军”来投,立刻就被接纳了。通过剿黄巾,匪寨,黑山贼等一系列作战,对仆从军的编组与使用上,北方军已经慢慢制度化了。

    编组公孙度的就是徐荣。

    徐荣是个悲剧。

    他是从幽州应募到凉州为义从,又被凉州送回幽州委培的幽州人。

    雍凉军团的雇佣兵。

    由于徐荣才异,董卓攫取了雍凉军团主导权后,从汉胡义从,匈奴,羌氐人中,收纳了一批精兵,提拔了一批底层小校,其中就有徐荣。

    其先为骑军正卒,十人将,冲军夺锋,很快成了百人将。

    悲剧的是,徐荣是雍凉军团百人将以上,唯一的非凉州人。

    更悲剧的是,除了董卓赏其才,董卓以下相互龌蹉,彼此不睦的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等凉州将佐,唯有一点相同:都烦徐荣。

    三月士官学校立校,就有凉州来的一批委培生,主要是凉州军将子弟,董旻外侄董珏,李傕侄子李利,外甥胡封,樊稠之子樊满,牛辅从侄牛辂,张济的侄子张绣等。

    唯有一个不是军将子弟的在职军将被踢了过来:徐荣。

    徐荣是老兵了,年三十却已从军十五载,且是募的义从,不是征召的郡国兵,是雇佣兵,吃的就是打仗的饭,步骑皆通,弓马娴熟,士官一级的带兵经验,根本就不缺。

    不是军中路子,与北方军的标准士官不同,就是常年征战,凭个人魅力,武艺,脾性,自然而然的出头,以本能领兵作战。

    这与响马出身的苏双一样,多出一堆标准的条条框框,增益赶不上损益。

    前提,徐荣得有军官潜力。

    若无军官潜力,标准士官培训,恰如为野路子将领,补上系统的战役学一样,倒是增益大于损益。

    徐荣作为凉州委培团唯一的老兵,引发了李轩的好奇,之后就知道了徐荣有点悲剧。

    李轩倒是挺佩服董卓的,外州募来的义从,照样提拔成百人将,不拘一格降人才。能为盟友董卓培养个军官,就尽量尽到盟友的责任,以证明董胖的眼光确实不错。

    于是,他就参看了一下徐荣的学习进度,把学习苦闷的徐荣,从士校转往了北方军辎重处情调科,脱离技战术学习,转任马汉的作训参谋。

    辎重处,就是北方军总参谋部,主要负责的就是后勤。

    包括劳改营的骷髅队,飞虎营等独立试验部队,流民编组,新兵训练大纲,越来越多的由情调科参与制定。

    徐荣在任作训参谋的三月间,读记写磕磕绊绊,图上作业与算,理解融会很快。

    幽州北方军步兵军每次拉练,冀州赤备每次围剿黑山贼,每次行军与作战,都会产生大量的分解图。

    既是军中总结,也是士校习题,与参谋作业比校,沙盘修正。

    在这一过程中,徐荣被评估有军官潜力,缺点是作图与作业不符。

    一旦让其用自己制定好的拉练计划,带队按计划执行,他一上路就会偏离计划。

    只要发现沿途的小路,绕道更快,他就绕。只要发现图上过不去的河,实际可泅渡,他就游。

    李轩一接到评估,就明白为何凉州众将皆烦徐荣了,不听话啊,老跑偏。

    这倒不是不适合军官,是不适合正规军,编制越大越指挥混乱,坦克,飞机,军舰,越精密越衔接不上,指挥不了。

    但是,这种军官指挥伞兵,暴风突击队,海军陆战队,山地师团,或独立战术打击单位,就很好。指挥黄巾,训练民兵,游击队,就很好。

    因为这是特种指挥官的“特性”。

    赤备在冀州与黑山军商谈招安事宜,尚未回返幽州时,一批图上作业参谋,就已经被抽调进入北方军西线与渡海攻击部队,准备执行“火炬作战方案”。

    这批图上作业参谋,就是用来实战检验的。

    图上作业再好,观个战都能被惨烈的景象震慑,导致畏战。实战一打,脑子就乱,就动摇,那也不是军官材料,是被实战废掉的损耗。

    指挥官战败之后的问题都不是指挥问题,那是棋下完了后的事。

    可未战先怯,战时动摇,指挥混乱,就是不职业,不合格,就不该成为军官。

    与军中晋升的会入军校补课,做评估一样。军官后备梯队,同样要进部队补课,做实战评估。

    这批参谋中,就有徐荣。

    在由他负责编组指挥的仆从军中,就有玄菟公孙度。

    而公孙度,是北方军军事情报局“名单”上的人物。

    正在跟随北方军抢劫“通匪坞堡”,抢个不亦说乎的公孙度,非常意外的接到了士官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通知其立刻来武昌报道。

    公孙度一头雾水的扔下部队,从前线赶赴燕歌。

    他不来不行,从他被录取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是一名光荣的北方军军人了。

    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的北方军,可他知道敢不服从命令,迎接他的是什么。

    见识过破堡之后论功行赏,金玉财帛按山分的狂热场面。又见识过督战队旗线一动,旗线之后无活口的惊悚场面,他手底下的胡人学旗语都学的飞快。

    军校让他报道,他又哪敢迟到?

    “报告,工兵科一期,公孙度,向总长报道。”

    公孙度年三十五岁,光头戴帽,脸刮的泛青,一身北方军士官服,军姿笔挺的站在门外,冲比他小十多岁的青年,恭敬的喊报告。

第240章 鞭子知道() 
“进来。”

    宽敞的总务室内,办公桌后的李轩依然埋首案牍,翻看着手里的“评估”。

    不是上对下的评估,是学员彼此之间,对彼此的“教育规划”与“人事晋升规划”。

    “是。”

    公孙度门外大声应是,进门走三步就地立定,脱帽交于后,开腿被手脚而立,下巴微抬,眼神以睥睨的斜下角度,“俯视”桌后坐着的李轩与一旁的徐荣。

    这不是无礼,这是军礼。

    李轩头也不抬的翻开学员作业,徐荣也没搭理自己的老乡,把手里的一卷文档放上桌,说着未结束的话题:“第十七份,自划与互划多不同,唯正南堪任军法,是共识。”

    “军中,叫名字。”

    正南是审配的字,冀州魏郡人,年二十,执拗刚正,学的步科却被同科学员,皆评估为最应该接受军法教育,最适合的晋升路线,是“军法官”。

    李轩扫了眼第十七份文档,一溜的学科学员名,评估,规划,理由。

    做出评估的学员比审配还有名,同样是被学员“评估”为最适合“军法官”最多的人之一,与颜良文丑一样,也是赤备冀州剿黑山贼期间,揭榜投效而来的豪杰,高顺。

    “你最初给自己的自估与规划,是什么呀?”李轩低头看“作业”,明知故问。

    “百人将,骑科。”

    徐荣神情略不好意思,“该补的教育是智谋。未来两级晋升路线,骑兵曲军侯,骑兵部校尉。”

    屋前站着的公孙度军姿纹丝不动,只是眼角瞥了老乡徐荣一眼,似笑非笑。

    “做着百人将,自估百人将,你倒是谦虚。”李轩翻看着作业,又问,“现在呢?”

    “嘿嘿。”

    徐荣憨笑一声,“该补认字识数,认图划图,军令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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