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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肱股明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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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伙来害他,怎能不吃惊。

    “老爷是和客人这么商量来着。”

    盛梦昔眉头紧绷,卷目咬唇,来来回回踱起步来,心中生得一丝愁绪。

    “为什么爹要害陈大人?难道是我爹与陈大人产生了什么矛盾?难道我爹就是为富不仁之人?不不,我不能让爹这么做,不能。”

    盛梦昔转身回到案台,抄起文墨将今他父亲所谋之事写成一封信,然后包好后交给了小翠。

    “你连夜去一趟道台衙门,将这封信转交给陈渊陈大人。”

    “可这么晚了……”

    “别管那么多了,事态紧急,你快去就是了,快去。”

    小翠呦她不过,只好趁着夜色,从后门悄悄溜出宅院,向道台衙门奔去。

    本章完

第17章 红尘场上是非多() 
一大早,陈渊就起床准备练练身子,最近在军营混了些时日,已经慢慢养成了习惯。

    “大人,昨夜有一女子到衙门送了一封信,说是要交给你的。”陈渊刚打开卧房的门,就有衙役将小翠昨日送的信件转呈了上来。

    陈渊疑惑,将信展开来观看,大体是知晓了周赞廷他们的阴谋。

    “呵呵,这些人为达目的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陈渊笑了笑,随手将信件撕成了碎片,他现在有了准备,到是想看看周赞廷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来魅惑他。

    尚午,陈渊再召乡绅们议事,却被告知那些人在月满楼摆好了宴席,请他到那里议事。

    陈渊知道他们要耍什么花招,也不惧怕什么,便带了几个差役去从容赴宴。

    月满楼是本地有名的风尘场地,不过在这军事重镇,哪有什么烟花细柳,里边的姑娘大都是卖皮肉的下三滥路数,周赞廷要在这找女人,陈渊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想的。

    陈渊到了月满楼,立刻就被人奉为了座上之宾,众人轮翻敬酒,显得客气异常。

    “怎么?各位今天是想把我交待在这了,好行什么不轨之事吗?”席间,陈渊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众人哈哈一笑,全然不知陈渊话中有话。坐在他身旁的周赞廷回说:“陈大人做事还真是小心谨慎,您就放心好了,今天我们请陈大人来只是想谈谈风月,潇洒自身罢了。”

    “周老可是好胸怀啊,如此肮脏之所都能谈风月,晚辈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呀!我敢问周老,到底是何风月,竟引得您风烛残年之体,也能一展雄伟之姿呢?”

    周赞廷被陈渊羞辱,也不生气,又说:“待会陈大人就知道是何风月了。让姑娘出来吧。”

    周赞廷话音刚落,一阵琴鸣响起,唏唏淋淋,婉转悠长,竟一下子使嬉笑喧闹的宴席安静了下来。

    琴声飘然,让人仿佛置身于三四月的烟雨江南,舒适而又幽心,众人欣赏不已,都在慢慢品味,唯有陈渊眼睛一细,四处寻音,见到拐角帘幕处有一身影,正在挑拨着琴弦。

    忽又有吴音侬语唱喝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唱的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一词,绵绵细语,绕人心粱,别有一番风味。

    歌停曲毕,帘幕卷起,端是一位粉嫩佳人坐在里边,众人望去,只见其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双眼汪水柔情,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妖娆,当真是女流中的尤物,人间中的极品。

    佳人款款而来,上前行礼道:“小女子花娘,给各位老爷请安。”

    陈渊哪里听过月满楼有这等标志的人物,也不禁留意了两眼,周赞廷看在眼中,以为他对花娘有意,便调侃道:“陈大人怎样?这风月可谈否?”

    陈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故意放他线说:“可谈,可谈。”

    这个时候,盛世鸣及时向花娘示意道:“花娘呀,这位乃是本地督道参议陈大人,还不过来伺候着。”

    花娘欠了一声“是”,便飘过陈渊身边,为其斟酒,“小女子早就听闻陈大人乃英雄少年,今日一见,您果然是如传闻一样,当真是个器宇不凡的堂堂男儿。”

    “花姑娘的琴艺也是不同凡响啊,光是《凤求凰》一曲,就足以使人心魂荡然了。”

    花娘浅浅一笑,又道:“小女子别无长处,唯有这从小练就的琴术还勉强拿的出手,如果大人真的喜欢的话,不如到后面厢房,小女子单独为大人弹奏一曲《梅花三弄》可否?”

    “甚好,甚好,这酒吃了许久了,想来陈大人也是乏了,不如先到后面听听小曲解解乏,待会我们再来商议正事。”

    “套来了,”陈渊内心暗道,他沉思想了一会,回说:“也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享受一回人间妙音。”

    于是,在众人欢送下,陈渊与花娘离开了宴席,一同去往了后厢房的雅间。

    月满楼虽名为楼,但却是一片建筑群落,陈渊他们去往的后厢房与周赞廷等人在的宴席间隔了几条廊道,相距十分之远,所以虽前堂喧闹,但这后面却是清幽宁静很,实在不像妓院之所。

    “花姑娘不是本地人吧。”路上,陈渊对花娘闲谈道。

    “大人是如何知晓?”

    “哈哈,”陈渊一笑,“月满楼可是妓院之地,花姑娘一才艺貌美的女子,总不会在这做生意吧。”

    “大人谬赞了,不过小女子的确不是本地人,我家住扬州,是前月刚到榆林的。”

    原来,这花娘本是扬州一妓,因江南之地风化竟争激烈,她原本的东家因欠下赌债,于是将她转卖给了月满楼的主人,辗转才来到榆林,恰此时周赞廷等人要设计害陈渊,见其文貌双全,便将任务托付给了她。陈渊不出入风月场所,也难怪不知月满楼有花娘的存在。

    说话间,他们到了后厢房,花娘推门而入,引陈渊也进了来,安排坐好后,她径直去到一帘幕后取琴奏弹。

    这后厢雅间,不同他处,是月满楼新建的阁楼,专供花娘待客,其中布置也是别具匠心:正中一张素雅方桌,四五张山水小画装饰墙壁,兰草花卉点缀其间,坐北朝南处有一卧椅,正对门窗……整个房间不大,却显得格外淡雅,给人一种别样的舒适之感。隐隐间,陈渊还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十分好闻。

    “这香……”陈渊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因为他闻着闻着,身体居然慢慢开始变的燥热起来,一股无名邪火在内心燃烧。

    这个时候,一阵琴音又起,只听得花娘又在帘幕后唱着词句,却不是什么《梅花三弄》,而是一首陈渊从未听过的曲子。

    “情正浓,花陌处,女儿妆,只盼得郎情意种,风流夜里,月满羞红……”

    词蕴悠扬,却又尽含暗示之语,陈渊听到,更是忍受不了了。

    “大人,此曲可合心意?”

    曲子停了下来,花娘从内帘走出,她不知何时换了套着装,身上只穿了件半透明的青色纱衣,内衬的大红抹胸半敞半开,雪白的酥胸半露在外面,千般风情,万种妩妩,任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将其按于跨下。

    陈渊口干舌躁,直吞吐沫,但仍故作镇静道:“这曲子好像不是《梅花三弄》吧?”

    花娘盈盈一笑道:“这是我专为大人作的曲子,您可感受到小女子的心意?”

    本章完

第18章 红脸白脸() 
“花姑娘可真是精通音律呀,不过恕本官愚钝,却没感受到姑娘之意。”陈渊一边说话,一边已经开始喘着粗气,满脸涨红,丑态毕露。

    花娘“哦”了一声,慢慢走到陈渊身边,弯下腰贴近陈渊耳旁,轻轻吹了口香气,引得陈渊阵阵拂痒,春心荡漾,更加躁热的紧。

    “大人没感受到小女子的心,小女子却感受到大人的心,大人现在心生邪火,可是难受?”

    陈渊使劲忍着,不再说话,花娘便进行最后攻势,她将她的金莲秀脚抬起,撩开下裙,直向陈渊的大腿根部探去。

    在触碰的一刹那,陈渊本能地向后一退,见眼前一玲珑秀巧之物,他好奇人的脚为何如此之小,就随手一拨,将花娘的布鞋拔了下来,顿时有种反胃呕吐之感。

    只见那被玲珑秀巧包裹的是已经变形的弓形小脚,极其丑陋难看,虽然这个时代的文人就喜欢这种“玉莲秀足”,但不知为何,陈渊却是有本能的厌恶之感,甚至是看了就犯恶心的程度。

    “呀!”陈渊一把抓住了她的脚,引得花娘轻叫了一声,以为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却不想陈渊把鞋又套了回去。

    “花姑娘可知色诱朝廷官员是何罪行?”

    “啊?”花娘一脸茫然,眼看着陈渊慢慢站起,径直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又将她精心准备的燃香一把扔了出去。

    “这件事可大可小,完全在姑娘的态度,你要清楚,如果我想弄你,完全不费吹灰之力。”说着,陈渊又回到花娘身边坐了下来。

    “不,不知小女子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陈渊暴怒,“嘣”一声手拍在桌上,吓得花娘一抖,面色变的惨白。

    “还敢狡辩,当真以为那些人能救的了你?”陈渊转静为动,大声呵斥,平日里内敛的官威立即展现出来,压得花娘大气不敢出一声,唯唯诺诺地缩着身体。

    “这红楼烟巷,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场子,大人不找快话,为何要来呢?”

    见花娘嘴还挺硬,陈渊眼睛一转,决定转变策略。他面带微笑,对着花娘望着。

    “大人为何发笑。”

    “当然是笑你傻,现在事情已经败露,你有想过自己的下场吗?不说我了,即使是那些人,为了不被牵连,肯定会选择灭口。你已成了弃子,却仍想做忠犬,你说你是不是傻?”

    花娘一时无语,阴暗着脸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把事情交待了,大人可肯放我?“

    “你是从犯,不会有太重的处罚,如还能立功,功过相抵,我保你无事。”

    于是乎,花娘将周赞廷等人之事全都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事情陈渊早就知道了,不过他需要的是人证,如今有了花娘的证词,他就好动手了。

    月满楼的前厅客间内,众大户们吃喝完了,正坐等最终的结果。

    “哎,广泉,这花娘是什么货路?到底能不能成事啊?”一大户放心不下,拉起盛世鸣问道。

    盛世鸣自信满满,说:“大家就放心吧,花娘可是扬州名妓,有几把刷子的。”

    那人听了,连连点头。又有一好事的笑道:“这花娘生的如此标致,弄的我可是燥热的紧,待会陈大人完事了,我也要泄泄火了。”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连平日总是严肃脸的周赞廷也展露笑容,在他们看来,这事已十拿九稳。

    “陈渊自允清高,要是他在月满楼跟一妓女鱼乐之欢的事传了出去,我看他还有何脸面存在世上。”

    “嗯。”大家点了点头,全都自以为掌握了陈渊的把柄,便可以此要挟,逼他就范,却不知道陈渊现在已从月满楼后院溜出,回衙门调人来拿他们了。

    “不好啦,不好啦……”就在众人嘻乐玩笑之时,外面一小厮叫破嗓子喊着。众人纷纷侧目,见他神情慌张地撞门进来,似有什么大事发生。

    “怎么回事?”

    小厮还未来得及回话,陈渊就已经带人进来了,大户们望着他衣着官服,身后一大队衙役捕快,不禁开始有些慌乱。

    “陈~陈大人,您这是?”

    “你们这群败类,居然设计谋害本官,简直罪无可恕,来啊,都给我拿了。”

    “啊~到底发生什么了?”

    臀肥腰圆的乡绅们一时抱头鼠窜,六神无主,全都被差役们抓起来,扭送了出去。

    刚才还神气洋洋的周赞廷此时也是蒙了头,他问陈渊:“陈大人说我们设计害你,可有证据?”

    陈渊不想理他,只是向后指了指,周赞廷顺着一望,看到花娘站在身后,便知道了原委,就瞬间殃了下去,不在说话。

    到此为止,陈渊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他的任务也已完成,接下来便轮到洪承畴出场了。

    各乡绅大户在牢中蹲了几天,养尊处优的他们何尝吃过那种苦头,一个个被弄的灰头土脸,身心疲惫,已然达到了生理极限。洪承畴选择在这个时候接见他们,摆出了与陈渊完全不同的态度,和颜悦色地听着他们讲述陈渊的暴行和自己的“冤屈”,然后才道:“我完全理解各位的苦楚,但也请你们理解理解广博的难处,如今西北三边,匪患不断,官军围剿急需钱粮,广博也是逼急了才为难了各位,如果能弄到响粮,大家也不用受苦了。”

    这便是陈渊的计谋,如果是直接问这些铁公鸡要钱,他们定会推三阻四,一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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