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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肱股明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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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不用受苦了。”

    这便是陈渊的计谋,如果是直接问这些铁公鸡要钱,他们定会推三阻四,一毛不拔,但陈渊与洪承畴一个唱黑脸,要断他们财路,要弄死他们,一个唱白脸,只要他们捐点小钱消灾,相较之下,乡绅大户们肯定会选择后者。

    果然,在洪承畴的暗示下,众人纷纷表示愿意出钱助响,最后在一番你来我往,拐弯抹角的谈话后,洪承畴与大户们达成了一项不太正式的口头协议。

    原议的朝廷辽加征如实,而耗羡则保持原有水平不动,作为代价,各大户分摊洪承畴军费四万两白银。

    本章完

第19章 好个蛮女() 
有了这四万两白银,洪承畴便有精力开始施展拳脚,他在一日之内连发数令,分别抽调延绥各地边军汇聚榆林。而为了安顿好各路军马,陈渊也早早进行着准备,帮助洪承畴处理好后勤事务。

    这天,陈渊正因公务忙的焦头烂额,忽有一衙役来报,说有一民女请求面见。

    “民女,是什么人啊?”

    “小的不知,那女人来了之后只吵吵嚷嚷地要见您,实在是野的很,我们哟她不过,只好来请示大人您了。”

    “只吵着要见我,怕不是有什么冤屈吧!你且放她进来。”

    “是。”

    衙役径直退下,陈渊便停下了手头工作,稍微醒了醒神,然后换上了官服,自堂后前往衙门正殿,去接见那民女。

    陈渊自正堂后门而入,只见得一位婷婷少女站在堂中,柳叶弯眉,唇红齿白,好不标致,当真是是一个含苞待放的俏美人。

    陈渊一时也有些看呆了,可就在一瞬间他又反应过来,挺正身子端坐在高台之上。

    “是你要见本官?”陈渊问到。

    堂下少女见到他既不下跪也不行礼,从陈渊出来后就只是死死盯着他,眼神中包含的不是冤屈,而是仇恨。

    “陈大人可真是见利忘义之辈啊!”

    少女冷不定说了这么一句,只叫的陈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仔细看了看少女的面容,确认是从未见过的陌生者,于是说:“你个丫头好生奇怪,我与你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何来见利忘义一说?”

    少女冷冷一笑,说:“大人明明收到了告知危险的书信,为何还要前去赴宴,为何还要抓了我的父亲。”

    原来,这女子便是那日命人给陈渊报信的盛梦昔,她听闻陈渊得到消息后不仅没有回避宴会,还趁此之机抓了盛世鸣等人,心中十分恼火,只道他是个为功绩不计手段,心狠手辣之徒,原本的好形象荡然无存。这次她前来,就是想会会陈渊这个“凶官”,要个说法。

    话到这里,陈渊已是知晓了此女乃是那群乡绅中某人的女儿,心中立刻一冷。不过毕竟人家还是帮过自己,所以表面仍是好言道:“你还是回去吧,你父亲不日就会回家的。”

    “怎会那么容易,我听得探监的家仆说,我父亲在牢中满脸憔悴,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定是你滥用私刑,将他整成那样。像你这样得理不饶人的官儿,会轻易放过我们。”

    还真是说不清了!陈渊虽然办事手断狠了点,断绝不会恶趣味地闲着没事跑去整人玩儿。他将盛世鸣他们拿下后,便交给洪承畴处理,可是再没有与乡绅们有任何接触,怎会去整他们。

    “爱信不信!”陈渊已失去了耐心,扔下这么一句后就欲起身离开。后面还一大堆事等着他办呢。

    “陈渊,你给我站住。”

    盛梦昔丝毫不把陈渊这个父母官放在眼里,直呼其名地叫着,也亏得陈渊脾气好,否则依她的这种态度,早就该被人拖下去打屁股了。

    陈渊没有理她,自顾自地走开,惹得盛梦昔十分气愤,更加出格地跑过前去,一把拉住了陈渊的衣服,阻止他离开。

    “干什么,快放手。”陈渊是真的恼了,他一二再,再而三地忍受盛梦昔无礼,却不想对方变本加厉,跟他耍起横来。陈渊在军营混了些时日,身子比一般书生强壮许多,只是反手这么一推,一下子将盛梦昔推倒出去。

    “啊!”盛梦昔受了重力,立马摔了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好不狼狈。

    陈渊也不是故意让盛梦昔摔倒的,纯属应急反应,不想盛梦昔摔成这样,他心生歉意,想过去拉她起来,却被一物吸引。

    只见此时摔在地上的盛梦昔的紫蓝碎花裙摆上翻,露出了一双自然天成的美脚,不似那日陈渊看见的花娘的寸莲,这双脚让陈渊看了感觉很舒服,尤其是在外面精致的绣花鞋的衬托下,显得浑然天成,美的不可方物。

    “好一双大脚。”

    陈渊脱口而出,完全是赞美之意,但这话被盛梦昔听到却让她一惊,仰头一看,发现自己脚露在外面,连忙扯裙子遮盖。

    “你,你看到了?”

    陈渊尴尬的笑了笑,说:“看到了!”

    顿时,盛梦昔潮红上涌,脸庞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双眼也是仆闪仆闪地,泪水沾湿了眼角。

    这脚陈渊看了美,但别人可不这么认为。盛梦昔小的时候也尝试过裹脚,但因为受不了疼就哭着闹着不想裹,而她的父亲盛世鸣就她这么一个独女,将其视为掌上明珠,平日里百依百顺,女儿不想裹就不裹,日后不好嫁人招个上门女婿就是。

    可随着盛梦昔的长大,她自己也渐渐意识到大脚“很丑”,别的姑娘都是小脚,唯独自己是大脚,难免会有羞耻之心,所以她日常总是穿着盖脚的长裙,生怕别人看到了她的脚。

    现在她的脚被陈渊看到了,委屈,愤恨的心情立刻涌了上来。

    “你,你欺负人!”她连忙爬起,已不想再看到陈渊,赶紧挥泪离开了这伤心之地。

    “唉~”陈渊见着盛梦昔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盛梦昔从道台衙门哭着跑了出来,双手捂面,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与来时神气洋洋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不能不引起守门的衙役的注意。

    “哎,哎,哎,怎么了这是?来时可不这样啊?”

    “呵呵,怎么了?还不是被我们陈大人给受拾了。嗞滋,想不到啊,陈大人平日看起来挺正经的,不想原来也是这等人物。”

    “哈哈,英雄难过美人关,也难怪嘛,陈大人这么年轻,血气方刚的,难免,难免。”

    ……

    就这样,这事在几个衙役的“传诵”下,慢慢变了质,以至于后面以讹传讹,说的越来越离谱,什么盛梦昔出来时梨花带泪,衣裳不整呀,什么陈渊如何向下属吹嘘自己技艺了得呀,甚至有的版本连他们二人在公堂如何风雨都有细细描绘。

    本章完

第20章 事情闹大() 
榆林大牢门口,盛世鸣带着手链脚链,哗啦啦一路带响地走了出来,十几天的牢狱生活,让他脸上尽是疲惫沧桑之态,外面温和的阳光刺的很,他不得不连连举手遮住眼睛。

    “盛老头,你说你非犟什么,早点把钱交了,不是早就出来了,何必受这么久的苦。”狱卒一边给盛世鸣解着铐锁,一边与他闲聊道。

    盛世鸣面色难看,气愤道:“四万两白银呀,凭什么我一个人就要出两万两,这不公平。”

    “谁要那魅惑陈大人的姑娘是你找来的呢,你还是自认倒霉吧。”

    “呵呵,说到底还不是我背后没人,这事周赞廷是主谋,就因为他在朝中有势力,结果呢?一两银子不用出,第二天就放了,这都什么事啊。”

    狱卒笑了笑,将他身上最后一处镣铐打开,然后回说:“你老兄背后还没人呢?有陈大人给你撑腰,以后在榆林谁敢不给你面子。”

    “陈大人,哪个陈大人?他为什么要给我撑腰?”

    “陈渊陈大人呀,你女儿不是和他有那种关系吗?怎么,你不知道?”

    “梦昔!”盛世鸣胡须颤抖,不敢相信事情的发生,他一向疼爱的女儿,被陈渊给糟蹋了?

    盛世鸣撇开狱卒,立马招来马车,急匆匆的赶回家去。

    “老爷回来啦,老爷回来啦……”盛世鸣一回到家后,小翠便像喜鹊报喜一般,到处传着消息,一路喊到盛梦昔的房中。

    “可是真的,爹爹回来了?”盛梦昔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异常,同时心中也生出了别样的情感。

    “陈渊那狗官果然没有骗我。”盛世鸣为了不让女儿担心,有些事并未让人交待给盛梦昔,所以盛梦昔此时以为她父亲能够出来是陈渊在其中起了作用,不免对他的印象又有所改观。

    盛梦昔从闺房来到前堂,见到阔别已久的父亲,思念,委屈交织,让这个大大捏捏的女孩又一次没能忍住,眼角再次湿润起来。

    这在盛世鸣眼里可是另一层意思,女儿见了自己哭,说明是受了期负的,再联系狱卒的那番话,他不得不考虑此事的真实性了。

    “女儿呀,我的好女儿,爹爹让你受苦啦。”盛世鸣一把将盛梦昔抱入怀中,轻声安抚着。

    “女儿不苦,是爹爹受苦了。爹爹在牢中这十几天,都苍老了许多。”

    “好了,好了,不哭了,”盛世鸣放开了盛梦昔,然后道:“爹且问你,我被关的这断时间里,你是不是有找过陈渊?”

    盛世鸣的突然提问勾起盛梦昔的记忆,她回忆起那日之事,仍感羞恼异常,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头称是了。

    “那他是不是期负你了?”

    “……嗯~”

    盛世鸣立感天崩地裂,他颤抖地抚慰着盛梦昔,眼中饱含一个父亲心疼的泪水。

    “陈渊,我决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父亲,他是朝廷命官,我们怎和他斗?”

    “我就不信了,朝廷命官连朝廷的王法都不用遵守了吗?我马上就去巡抚衙门,看看洪大人到底管不管这事。”

    当日下午,盛世鸣就一纸诉状,将榆林道参议陈渊告到了巡抚衙门,罪名为强抢民女,逼良为媢。

    陈渊也是纳了闷了,自己何曾作过这等恶事,于是坚决不认罪,在洪承畴面前与盛世鸣大声争辩。

    “巡抚大人啊,你可得为小民做主啊。现在外面谁都知道,陈渊垂涎小女姿色,为逼其就范,甚至拿老夫性命威胁,实在是大奸大恶之人呀。”

    “胡说,我连你女儿是谁都不知道,何来垂涎,何来威胁?”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辩了好一会儿,全都各有所理,让一旁听着的洪承畴不知到底是谁在说谎,一时也拿不什么决断。现在陈渊得罪的人太多,保不准这又是周赞廷等人的诡计,所以他必须谨慎点。

    事实上,此案涉及以民告官问题,实属罕见,在本地已掀起轩然大波,为避免引起民沸,洪承畴并没有公开审理,而是把他们两人叫道自己的私人住处问话,进行非正式地会审。

    “盛世鸣,你女儿现在何处?为什么不一并带来?”洪承畴对盛世鸣问道。

    “小女被侵害后一直躲藏在家,羞于见人,此次前来也怕有好事者说什么,也就没带了。”

    “这么大的案子你不带当事人前来对质,你觉得合适吗?来啊,快去把盛家的小姐请来。”

    “是。”立刻有衙役应着,马上就往盛家宅院跑去,前去请盛梦昔了。

    许久之后,盛梦昔从家里赶来,先是跪拜了坐在上头的洪承畴,然后便退到她父亲身旁,低沉着头,不再说话。

    “是你!”陈渊直到再次见盛梦昔,才知道盛世鸣到底是何人的父亲,那日盛梦昔到道台衙门找他,却是从头到尾没说自己叫什么,所以虽然诉状中讲到盛梦昔这个人,陈渊却一直不知是谁。

    “陈,陈大人!”盛梦昔此时像换了一个样似的,完全没了那日的泼辣,见陈渊对自己说话,竟向他欠身行了一礼。

    “哎,我怎么看你们两人颇有点相敬如宾的味道,怎么?侵害还侵出感情来了?”洪承畴打趣道。

    盛梦昔一头雾水,忙问:“侵害,谁侵害谁啊?”

    此语一出,在场吃了一惊。

    盛世鸣连忙拉过女儿,说:“梦昔,你不用害怕,现在堂上坐着的是延绥巡抚洪大人,他会为我们做主的,你且告诉洪大人,陈渊是如何侵害于你的。”

    “哎呀爹,你在说什么,陈大人何时侵害过我呀。”众目睽睽之下,盛梦昔觉得臊的荒,羞红着脸回说。

    “那你不是说陈渊有欺负你吗?”

    “我说的欺负不是那个意思啦,是……”

    “够了,”洪承畴已没有兴趣在听下去了,他把醒木一拍,对盛世鸣责怪道:“盛世鸣,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就敢胡乱状告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何罪过?”

    盛世鸣吓的两腿发软,连忙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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