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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伤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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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我很想哭,但是我及时记起了黑衣人头头跟自己说过的话。
  “你怎么样?”
  我很庆幸现在是夜晚,并且他不能亮灯,这样,我才能在天生机警的他面前完成一出戏。我沉了一刻才出声,尽力使出最没有感情的声音:“没事。”
  “那便好,催眠受的过于频繁会有并发症的,如此看来,你并没有。”
  “嗯。”
  大概他看我醒来话很少,多少还是产生一些怀疑了:“你不要多想什么,眼下还有一件事,做完它谁也再拦不住我带你走。”
  “嗯,这样,我想过了,虽然你照顾我良多,可我们终归不是一路人,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吧。”说着这句话时,我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才保证声音不颤抖。
  他的情绪难得有些激动,好像自从这人遇见了我,他的情绪就一直上上下下的,难以恢复他以前两耳不闻身边事的风格。
  “果然还是那天那个人和你说了什么!该死的,我说你不要听,你听不懂吗?”
  我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放在以前,我定然要在心里夸赞自己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可是眼下自然是没有的。
  “你想太多了,也罢,我告诉你实话,我忘不了他,这些天我一直当你是替身来着。”
  这句话一送出去我看到他脸上有明显的起伏,也是,除了戴绿帽子以外,这句话应该是第二大戳男人自尊的话了。
  他被我气的好长时间才出声:“如果,我下个任务是个异常危险的任务呢?”
  “那你保重吧。”
  “你!那如果我说可能会死,我死了你待怎样?”他的眼神看向我时,无论是那会儿戏弄我还是特别认真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但是此时,那更像是那日看那一帮黑衣人的眼神。如果他下一刻把我杀了,我都丝毫不会惊讶。可是我继续干拔老虎须的事,我笑了,笑得很开心:“你死了,你死了我会好好的活着。”
  “不错,不错,我忘了其实你骨子里是个很冷血的人。”
  饶是我料到他生气会拿很刺人的话来说我,但千想万想没想到会是这句,他果然很厉害,晓得哪句是最伤人的,差点刺破了我所有的伪装。我是个冷血的人哪,我被我最想在乎的人,说成是个冷血的人。
  正在我们都尴尬的时候,门毫无预警的开了,沛之一边拍手一边走进来,“啪,啪,啪”三声,清脆而响亮。
  “你说的很好,她就是个冷血的人,但是,你厌恶,孤,却喜欢。”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正在想怎么办。
  “你以为,你每次来这里孤都不知道?不过是想看看,你是哪条道上的,还有什么后招?不是你从来没伤害过她,孤早就杀你了。”
  “好歹他救我一条命,这次放他走吧。”我打断了沛之的话。
  “哦?你这是替他求情吗?”
  “不,不过是不想欠他的,你非要抓便抓吧。”
  “哈哈哈哈!看到没有,你要靠一个女人求情,不过,孤,今天倒真的要放了你,走吧。”
  他最后的看向我,我把头偏到了另一边,然后是门扇关上的声音。
  沛之,在门关上后,转过身来看我,突然地什么也没说就压了过来。他的唇在我想象中应该是很温暖的,像春日照耀下的湖水一般,可是,当它真的压到我的嘴唇上时,却是冰凉冰凉的。这个吻一点不缠绵,可以说是粗野,我知道此时未名还没有走,就在窗外看着,但是我没有推拒。他逐渐不再满足于嘴唇,于是,下巴,脖颈,一直绵延到锁骨,忽然的,竟然拉开了我的衣襟,随即顺势把我压倒在床上,我觉得这个势头很是危险,我没想到这个戏码要延展到这么远。他依旧在我的脖颈上吸允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终于,我听到窗外一声轻响,他走了。于是,我马上开始推身上这个人,但是手还没有用力,就有另一种情况马上帮了我。
  头开始细细麻麻的疼,不一会儿我就觉得头骨都要裂开了,逐渐呻吟出声,那个并发症,我终究是没逃过去,但是,我都说不出要多感谢它在这个时候发作了。他马上发现我的不妥,如我期望的停了下来,可声音依旧嘶哑,暴露了他刚刚的企图:“曦光!曦光!你怎么了?来人,给孤宣御医!”
  他把我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我在他怀里静静的靠着,却开始怀念那个冰冷却令人万分心安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文快要完了,我有点忐忑,你们想要看谁的番外的提前说啊


☆、对决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这个故事最激烈的一幕了,终于写了出来,我觉得很满足。这一点我在脑子里想过无数遍了,你们觉得还行么,不要担心,请坚信,我虽然披着后妈的皮,可本质还是亲妈
  二十八。对决
  沛之始终是沉着脸看着御医们给我诊治,听说据他们查证头痛是催眠的并发症是,那脸色阴的简直能滴下水来了。一声不发的看着御医们施针,开方子,最终在所有人都退出去后,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专门说给我听:“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孤要好好招待你。”说罢,也转身出去了。
  随后的几天,我一直都在床上静养,沛之每天下午都会来看我,但是基本上他不会说什么话,真的只是来看我。但是这一天他待了一会,竟然开始和我说起朝堂上的事,最后话题转到了,右相经上次乌邦国下毒的事件,自认看人不紧,审查不当,竟然说动了从来名不见经传,很少涉及外事的杜若谷谷主,也便是药王来殿中奉上解各种毒的解药,防止此种猝不及防的情况再次发生。
  杜若谷这个名字一闯入我的耳朵,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怎么,听到这个名字很意外?那是你的家乡不是么?”
  他都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也对;他已然知道我血的作用,连以前家里那个老狐狸都能查到的事,一国之主又怎会查不到?但是这个谷主到底是什么…难道会是他?
  我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眼前这个人中之龙的眼睛:“很好奇是吗?再过三日我就要见见这个谷主。”
  纵使我是个没什么头脑的人也意识到这必定是个陷阱但还是开口提醒:“可是这次,右相。”
  没想到他却开怀大笑:“我当然知道他会有动作,还是史无前例的大动作,但是我正等着他的大动作。不过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不过忽然他变了脸色:“前几天来看你没想起问,你脖子上这个红痕哪来的?”
  我不知道是告诉他实情火气大些还是他觉得我又在替那人说情令他火气大些,于是,干脆没开口,我不能让他对未名的恨敌视再加深,现在的处境已经很不好了,但是这人自发的把原因统统归到未名身上。虽然这火是为我发的,但是我很不高兴,绕来绕去终究是没拦住。
  “我一定轻饶不了他。”
  我在床上养病这几日时间过得出奇的快,也许是我在一直思考的缘故,如今的形式很复杂,我这样一副脑子,怎么可能即刻就想清楚。不过这几日时间也不能说短,总算让我夜里理出一些思路来。杜若谷确切的位置没有几个人知道,就连当初楚老爷派去那些杀手后来都被灭口了,而杜若谷又不是爱广收徒弟的地方,所以说,那个谷主,很可能就是未名。只是,他即便是奉了右相的命,献药这种事又何必亲自来呢?在这个档口,我忽然间想起,未名说他接下来有个危险到可能会死的任务,对于他都可能会死,那么…我直直的站了起来,只能是那种事了。
  虽然上次右相间接让我清楚未名的命运很大程度在他的手里,但是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毫不矫情的说,我觉得,很有可能决定于我接下来怎么做,敢不敢赌。
  在想清楚这些事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右相的威胁让宛容和未名一起搅了,楚府也已经不再存在了,钱上面我也没有任何后台,然而在想清楚后,我觉得自己做把最后也是倾尽全力的努力,或许还可以救一个人的命,一个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还有些牵挂的人的命,尽管这个人亲口对我说,我是个冷血的人。
  至于沛之,我虽不知道他对其他的事做了什么防备,但是我可以肯定,在他在大殿看到谷主就是未名后,不管对方怎样动作,他,都会杀了他。而一个帝王要杀一个人,罪名赫赫的当然是拖出去斩了,暗地里的就只有酒水和饮食。
  我心里拿定主意后早早睡下,明天是个要掀起惊涛骇浪的日子。
  转一天清早,冬日的阳光绵软无力的落在大正宫的金瓦上,泛出刺眼的光,似乎诉说着上天无法阻挡流血的发生。
  高高的金坐上,年轻的帝王正襟危坐,殿中的人齐齐列在两旁,行过常例的礼后,右相一步向前:“禀圣上,杜若谷谷主已在外等候。”
  皇上眼皮都不抬的说:“宣。”
  慢慢的,一个一身黑服的男子走入殿内,我此时正躲在一根廊柱后,注视着他。就是这个人,未名。礼过抬头,这个人的身影撞入皇上眼里的第一瞬间,皇上的眼睛就危险地眯了一眯,这是他最危险的信号。虽然我不知殿内的情景,只能听到声音,也觉得这个时候里面应当是火花四溅的。
  然而他们再次出声时,谈的不过是宫中的药库如何修整,何种药材需要大量引进,让人觉得这实是再平常不过的召见,可是,往往越凶的风暴前,越是平静。
  终于在我脚站酸了想揉揉时,里边传来了皇上的声音:“谷主远道而来辛苦,孤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特别的,这是前些日子进贡来的珍酿,请谷主不要嫌弃,同孤一同品尝。”说着他身边转出了一个下侍托着酒瓶杯盏倒了一杯献给皇上,另一杯,连着盘子一同送到了未名身前。他怎么会不识得这是有名的双间壶,饶是右相也脸色一暗。但是右相是什么样的人,只手掌控朝权三年,怎会因这点变故就乱了阵脚,他从未名身旁踱出,不再像从前那样还装出个恭谦的样子:“皇上果然英明睿智,可是怎的这样心急,好歹也把老夫的大礼都收了呀。”说着把令牌一亮,“这会,他们应该也到了。”这时就听远处嘈杂,没过一会,整个大正宫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下被围了起来,还有一部分挤在大门口。
  “哈哈哈哈,怎么样老夫这份谢罪礼可还好。皇上,此刻满都城都已被我控住,早早让位,老夫还可念在好歹教辅过你的份上送你个体面的死法。”这时殿内已分成两派,一派高喊着拥立右相,另一派则骂着乱臣贼子,谋逆可耻,吾等誓死效忠皇上云云,很是热闹。
  皇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忽而长袖一挥,全殿瞬间安静下来,王者的气度原来在什么时候都是自成的。
  “右相难得花这一番好心思,孤十分感激你能替孤除去这些沉重的国事,可惜,你还是注定要当那只只想着捕蝉的螳螂啊。也罢,既然爱卿如此费心准备大礼,孤也回你一礼吧。差不多也到时候了。”
  不知怎的这样正好,远远地一片白色向这边涌来,这是皇上的暗卫——白卫。
  “哈哈哈哈,老夫从前没教过你不要不自量力么,这一点兵力也想挡住我。”
  “别急啊,还有呢。”皇上笑了笑,那样云淡风轻。
  右相此时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乱之色:“这…这是…”
  “这是孤耗时三年准备的帝陵军队,他们一直隐居在帝陵附近山村里,如何?右相可满意?”
  眼看先前右相一方穿着黑甲的兵瞬间都被制服,右相一派的大臣们各个扑通跪下来求饶,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大势已去。
  “来人,把右相以谋逆罪押入大牢,明日处斩。”
  立刻有两人过来制住右相,我在外面,只听得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不过输给了自己,不该给你送过去一个乖女儿背叛自己,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和着冬日的寒风飘远,殿内原本右相一派的大臣也已被押走。
  但是,未名,他并没有一并让带走。
  待屋内再一次静下来,皇上又一次开了口:“好了,刚才一阵动乱惊扰了谷主,此刻已无恙,请谷主品尝佳酿吧。”
  未名一脸轻蔑的笑:“既然都已撕破脸,皇上何必继续装呢?”
  上座的人同样回敬一笑:“那么,杜若谷谷主,前右相的杀手,未名,这酒,你喝是不喝?”
  “哈,喝怎样,不喝,又怎样?”
  “这倒是无妨,如若你喝,至少来个心甘情愿,不喝,孤也会有办法让你喝,孤知道你武功师承简若之,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敌,但是以一敌百的本事有没有呢?”
  这个时候,我知道自己该出现了,掏出了上次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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