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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伤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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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了。”
  “那我们赶紧装扮起来啊。”我突然间又来了演戏的兴致,但是未名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这次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院子的小门就被闯入了,进来了二三十个全是黑衣的人,顿时小院子变得拥挤不堪。
  未名护我在身后,慢慢走进院子,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先开了口:“未名,你应该想到右相不会听之任之的让你带人走。”
  “我确实想到了,不过,你们的动作比我想的快了一点,右相解决乌邦国的事想必又用了什么非常手段吧。”
  黑衣人对此并不做回答:“既然知道,就不应该做此无谓的举动,你回去仍是右相府上最好的一把刀,把人交出来。”
  “如果我说不呢?”他抓着我的手又紧了紧,即便疼我也没出声。但是我冲着那些人说了一句话:“他不会是任何人的工具。”
  那些人听了纷纷冷笑:“这事由你个到哪里都被放弃的人来说尤为可笑。”未名身子震了震,眼里的光更加寒冷,我却丝毫不为所动:“是吗,只要我不觉得可笑就好了,也希望到时你们不要哭。”
  为首的黑衣人,拳头紧了紧,周围的人一瞬围了上来,很明显一部分缠住未名打,另一部分找机会抓我。
  如果是他一个人,我很相信他能把这帮人很快的变成尸体,但是,此时此刻,多了一个我。在下一个瞬间,就像情景回放一样,一个得空的黑衣人手持长剑向我心口刺来,而未名第一个反应便是挡那把剑,我知道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于是如我所想,我被一个人在那一个空隙抓了去,像所有人质一样,立即有一把剑架上了我的脖颈。未名的动作,停在了我两三米外的地方。
  他狠声说:“放开她,说条件。”
  “你很聪明,但是我们的条件,有一个,正是她。”
  未名想再靠前一步,剑刃立即贴上了我的皮肤,一条红线顺着我的脖颈淌了下来。他只得停下了动作。而挟持我的黑衣人却贴在我耳边说起了悄悄话:“他一个人杀了我们所有人并不是问题,但是要还有一个你,总会有顾虑。你到现在为止没帮人成功任何一件事,难不成还想害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
  我眼里的光随着他最后一句话瞬间暗了下去,垂下眼帘,脸上有一股湿意。
  “阳儿,别信他说的。”他的声音里也有了一丝慌乱。
  我摇摇头,若是其他的事,半个字我也不会信他的,但是那人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实情。我没帮成过什么人,就连萤子的事也是情势需要沛之才会答应的,如今,我要害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他吗?是那个一直在想办法带我走的他吗?虽然,他和我真正待得时间还没有那时和沛之在一起时多;虽然,我还是有可能再错信一个人;虽然,这样做我可能再也走不了了,但是我还是开口了,声音很轻:“我和你们走。”
  未名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又傻了吗,我不是白救了一个蠢货出来吧?”
  虽然听得他在骂我,我依旧笑着看向他:“你就当是吧,我…没有办法啊。”
  黑衣人显然不想我们再多废话,拽着我转身就走,未名还想向前把我抢过来,但是那把明晃晃的剑在我身后晃了晃,他就停在原地了。
  在几年以后,我从未名口中得知,他在我被抢走的一刻万分痛心,因为这是我第二次以这样的方式被从他身边带走,但是他不后悔,因为,他不敢拿万分之一我当场毙命的可能去赌。那是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说“不敢”这两个字。
  后来,我被按着上了一辆马车,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在车里看着我,顺便交代了一些事情:“你必须理他远点,他必须为右相做事。他的一辈子,只能是右相的杀手,不会属于其他任何人。所以你的妄想,最好打消。”
  那人似乎看出了我充满敌意的眼神:“你可以试着抵抗,但是总是他武功再高,终是个没有权的人,权利,在国都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了。你认为,他可以和一国抗争吗?”
  他看见我低下头,很是得意,其实我在心里很想掐死他,可是不能。
  “你好好想清楚吧。”
  咯噔一下,车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眼前又是自己最想逃离的颜色,右相府,我这算是故地重游么?
  这些人直接把我带进了一间只有一扇天窗的屋子,关上了门屋内就暗下来。那个窗子很小,一个人都爬不进来。
  没过多长时间,门边又响起了脚步声,不是一个人。随即,门复又被打开,站在我面前的正是我在肚子里不知诅咒过多少回的老狐狸,右相。后面跟着几个随从,脸在暗处,我看不到。
  眼前右相,悠然自得的捋着下颚的胡子,我心里暗暗腹诽,真想上去一把给他都揪下来,疼死他的。右相肯定不知道我是这么想的,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一个小丑。
  “丫头,别来无恙啊。”
  你有恙,你全家都有恙。没病怎么会总跟我过不去。
  “当初把你和宛容一道送进宫,本是想你们一道助我一臂之力的,没想到那逆女背叛我,你也不断在坏我好事。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罚罚你?”
  他停了一下,又说:“不过不用害怕,这次,你一定能帮上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个人总能在我身上找到他想要的,正想着,他身后的一个侍从走了上前,微弱的光打到他脸上那一刻我就认出,他正是那个给我催眠的人。
  “主子,催眠过于频繁会产生一些并发症,您考虑好了?”
  “大概这是最后一次用到她。”
  那个面无表情的人闻言继续上前,眼睛锁住了我的。我并非想任人宰割,拼命蹬踹的双腿可以说明一切,但是精神的控制却终究逃不开。他的右手平伸,向下挥,随着他的动作,我的上眼皮渐渐下沉,停在了半开半闭的状态。这次与以往不同,我并非陷入沉睡,而是,停止了一切思考,仿佛木偶一般。
  右相看着眼前已没有生气的人,满意的笑了出来,然后,他的手往我后颈一砍,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之后,暗处的人拽出来一个大麻袋,在往我手中放了一个锦袋后,把我像装货物一样塞进了袋子。然后再次抬到马车上,马车夫一挥鞭子,马儿撒开蹄子往皇宫方向跑去。
  据说那一夜,大正宫的偏殿起火了,里里外外都是跑进跑出忙着救火的公公侍卫,待火势扑灭后,大正宫前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布袋。
  我就这么被皇上的随侍公公,拖进了屋内。周围的人都拦着皇上说此物不祥,要他远离,待他们寻个开阔地方一把火烧了了事,我若知道,想必要揪着他们衣领破口大骂,但可沛之却呵退了所有人,包括踢开当他靠前时抱住他大腿的两个小太监。他的手颤抖着解开束麻袋的绳子,待看清了袋子里的我时,脸色刷的变得煞白。至今,那时在场的人想起他们主子的脸色,还会禁不住打个寒战。
  


☆、交换

  二十七。交换
  皇上缓慢的伸手去探眼前女子的鼻息,手指甚至有些颤抖。当他发现女子还有呼吸时,心中一片惊喜,大吼:“传御医,把所有御医都传进宫来!”随即横抱起她,疾步走向内室,像放一件易碎珍品一样把女子放在宽大的龙床上。
  女子还是闭着双眼,仿佛睡得酣甜,天子这才注意到她手中握住的锦袋,小心翼翼的扯出来,打开。一张雪白的纸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欲救,交兵符。
  皇上一把攥紧了那张纸,正在此时,所有御医赶到,他把握纸的手背到了身后:“赶快给她诊治,治不好全都陪葬。”
  “是。”
  太医们纷纷上前,慌乱的把脉。此时,一直忠于皇上的左相景阑听闻大正宫发现可疑物也赶到了这里,一进屋看到的就是御医们手忙脚乱的样子,他一直跟着这位年轻的君王,这人虽然没有多心慈,但也从来不乱杀无辜,是以听到他那句怒吼,心中吃了一惊。
  此时皇上注意到他,示意他在一旁等候。御医院的院正,从床边退后几步向皇上报道:“圣上宽心,郡主并无大碍,臣等对其施针,很快便能让郡主清醒过来。”
  皇上的手一挥,自己走到床前,亲眼看着御医施针。
  于是,我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这帮死老头儿往手上扎了好几针,十指连心,他们是想把我疼醒过来,真缺德,想的这是什么鬼办法。
  然而,皇上心里俨然不是这样想的,因为他说:“扎深一点,越疼越好。”终于,在第十根手指也被他们扎上银针并且还死命往里推的时候,皇上看到我的睫毛颤动,随即眼皮眯紧,再然后,我缓缓睁开了眼睛,不过也还是那样半开半合的状态。他很快坐到床边,一把揽起我的上半身,靠在他怀里,看了一眼眼前一地的御医,道:“你们先退出去待命,景阑留下。”
  随着杂乱的脚步消失,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皇上把头放在我的头顶,声音低沉如琴:“右相府里谁劫走你的?”
  见我依旧低沉着眼睑默不作声又问:“孤…我说过一辈子不放走你,你是当儿戏吗?”
  “怎么不说话,如今和我说一句话都不屑了吗?”
  他的手把住我的腰狠命摇了两下,我依旧半死不活的样子,其实平常我也不会一直不说话,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冷战,但是现在我听不到他半个字,可以认为我的灵魂现在休眠了。
  还是景阑最先发现我的不妥,开口道:“皇上,郡主她,有些不正常。”
  皇上也是心明眼亮的人,在景阑话说到一般的时候就把我转了过来,对上我的眼睛,才发现我虽然醒过来了,但是眼睛并无神。
  “恕臣直言,眼下郡主这情景,很像是被催眠了。”
  皇上的眼睛很危险的眯了起来:“催眠?”
  “是,这是很罕见地精神控制术,被催眠的人只能由会此术的人才能唤醒过来。想来皇上已然知晓这次又是右相做的,据臣掌握的消息,右相府中不乏精神控制的能人异士。”
  “原来如此,你看看这个。”说着把那张攥皱了的纸递给景阑。
  “那孤令人再去寻一个这样的人,天下之大,怎会没有。”他又说。
  景阑一边看一边说:“恐怕不妥,眼下会这种术的人少之又少,而且,郡主中的好像是其中的离魂,两日之内不解,郡主,就只能这样了。”
  皇上此时凝视着我的眼:“曦光,我这次一定救你。”然后把我死死的揽回怀里抱住。而我只是麻木的看着他这所有的动作。
  “皇上,不可!右相若拿到兵符,加上他自己的亲卫兵,发兵必然威胁皇权,到时我们回天无力啊。”
  “还有帝陵军队。”
  “那样兵力也是刚刚持平,您不能拿一国江山去赌啊。”
  皇上无力的抚着我的背:“可孤欠她的,太多了。罢了,孤考虑考虑。”
  于是,偌大个屋子里就剩了我一个人,后来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这期间好像有人把我搬了起来,待我再次被吵醒,已然回到了碧月殿。当然,说是醒了,我仍旧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在我面前的人是宛容,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脸上画圈圈,一如她惯有的温柔。
  “月凝啊,如果我们只是平常的姐妹多好,就不会有这许多的无奈和被迫。”她此时脸上的表情可以说算是自入宫以后最真的,没有了特意的掩饰与装扮,似乎带着那么几分怜惜,可是这注定不是她此行真正的目的。
  “你现在一定很难过吧,可是你知道他要救你会花多大的代价么,你一直是他最大的软肋,我,不可能让你继续威胁他的所有,即使,赌上我的一切。所以,对不住,你只能消失。”说完,那美丽的双手握到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慢慢加大力气。饶是我已是个麻木之人,求生的本能还是有的,眼睛本能的放大,双腿蹬踹。眼看床上女子脸憋得越来越红,宛容的脸上不停地淌下泪珠,但是手上毫不留情的加大力气。这个时候的我被她掐的只有出没有进的气了,眼看就要飞升了,突然“哐”的一声,门被踢开,下一眼,宛容已经被打趴在地上。
  “谁准你动她!滚,今天的事郡主敢说出去一个字,你已经背叛右相,想来他有更好的手段对付你的好夫君!”
  宛容刚开口想说什么,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未名的脸色比以往白了许多,不是因为刚刚冲宛容喊的那些话,而是——他在我面前用手比出奇怪的手势,又画了几个圈,我便觉得自己被从心尖灌了一大瓢凉水,顿时清醒过来。
  看着他,我很想哭,但是我及时记起了黑衣人头头跟自己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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