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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传爱幸运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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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作疼的胫骨不断提醒他所犯的错误,若非她出其不意的踢了他一脚,以他的身手不可能任由她从眼前消失,早让她受到应得的惩罚。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深具信心能找到她,狗的体内植了识别身份的芯片,只要扣留狗质不怕她溜掉。

要不是为了参加亚里沙的生日宴会,这会儿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呼天抢地的请求他宽恕。望月葵没发现他放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注意力超过所有他在意的人,一刻不曾或忘的牢记她的面容。

“嘿!别翻脸,我不说就是了,这个天大的面子你今天一定要做给我。”地川岩连忙拉住他不让他走,免得对里面的人无法交代。

虽然他一肚子笑气堆着难过,但是若能看到两头野兽互相撕咬也算值得,他一直期待鲜血喷出喉管的画面。

“我只停留十分钟。”这是他的底限。

“好好好,十分钟就十分钟……唔,你要不要谈谈遇袭后的心得感言?”他又不怕死的小捋一下虎须。

“地、川、岩——”想惹他生气非常容易。

“风度、风度,你的幽默到哪去了?”喊得这么恐怖书他心脏缩了一下,差点停止运作。

“埋在土里。”当他被强迫参加不想露面的宴会时。

望月葵是世界高尔夫球界最少上封面杂志和电视的人,除了打球外他一律不接受任何访问,连记者靠得太近想拍摄他近距离相片也一样驱离,不让自己的脸上媒体帮人打免费广告。

他喜静不爱应酬,对于庆功酒会或名人的邀约一向兴趣缺缺,为人保持低调下抢锋头,安静的独享自我空间不容外人打扰。

没几人真正见过他的真面目,在比赛时他总是将帽沿压低,戴上防紫外线的深色眼镜,露出鼻子以下的半张脸,因此关于他的传百众说纷纭。

神秘得难以预测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令对手捉摸不定他眼底的锐利,大意低估了他的实力而败北。

本来专家保守估计他会在一年内追过美国的老虎伍兹·米寇森、南非的艾尔森和古森,跃升世界高尔夫球名人赛的冠军,只要他继续维持目前的最佳状况。

但是经过多场的比赛后,心细的观察家不难发现他未完全展现高超的球技,似是故意落于杜瓦之后,与斐济的维杰斯齐名。

他只是不想太引人注目,以他尚未被媒体挖掘出来的家世而言,名气反而带来困扰,对他日后接掌家族事业并无肋益,倒成一大苦恼。

“哈!埋得多深?我带一群人去挖。”没死透就救得活。

“无聊。”低啐一声,望月葵大步向前。

“就是无聊才找你来凑热闹,日子过得太平淡毫无起伏也很伤脑筋,每天接触的不是钞票就是珠宝,没点新鲜事……啊!你干么突然停下来?”

幸好他身手还算灵活,紧急煞住车的没撞上他的背,不然他俊帅的鼻头就惨了。

“那个女孩……”背影很面熟。

“哪个女孩?你可别在亚里沙的宴会上勾三搭四。”让他的面子挂不住。

望月葵没瞧他的说道:“圣伯纳犬的主人。”

“你是说狗主人也来了?”眼睛一亮,地川岩探头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

他们是特意提早一个小时到达宴会,不愿与其他与会宾客碰面,所以此刻足以容纳数百人的大厅只有他们两个客人,其他人尚未抵达。

而会场采自助式的外烩料理,有龙虾大餐和烤小牛排、日式凉面及旋转寿司,还有一流的法国厨师现场烹调食物供人取食,现场的准备状况看来有些凌乱。

不过大家各做各的倒也不受干扰,乱中有序的各司其职,努(奇*书*网。整*理*提*供)力在开场前将一切布置得完美无缺。

一旁最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两个挥汗如雨的可怜女人,正苦命的装饰蛋糕奶油花边,六层蛋糕每一个造型皆不同的力求美观华丽,营造出顾客想要的华贵梦幻风格。

最麻烦的是必须一个一个小心的叠放上乳白色的蛋糕架子,而她们两个都不是高人一等的长人族,踩着木梯摇摇晃晃的险象环生,让经过身边的人瞧了都不禁捏了把冷汗。

生日蛋糕可是宴会上的主角,马虎不得,稍有不慎就会破坏整场宴会。

“啊!玫瑰,小心……”梯子要倒了……

第四章

咦,没事?!

不会那么神吧!她才一戴上幸运草项链就能逢凶化吉,霉运尽散的转危为安?

瞧瞧头顶不再晃动的天花板,余悸犹存的阮玫瑰拍拍胸口压压惊,小心的将水果蛋糕挪正再放上几颗樱桃,大功告成的松了口气。

早叫学长要把坏了的木梯修一修,他老是嘴上说好要她别担心,绝对害不到她,可是一转身又把这件事给忘了,双手揉起面团的开发新产品。

瞧!这会儿不就害到她了,要不是有人在后头撑着,这下子她非跌个四脚朝天不可……

等等,小雯的力气没那么大吧!能一手撑住她五十二公斤的体重。

眼睛往后一瞄,她先看见一只有肌肉的强壮胳臂,然后顺着手肘望入一双深邃的瞳眸,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顿生慌乱。

她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具有强烈的侵略性,非常危险,是个不宜正面交锋的可怕人物。

“下次想当众表演特技时,请先衡量自己的能力。”果然愚不可及。

轻轻托高,语气轻蔑的望月葵以单手的力量支撑着她,仿佛感受不到她的重量,轻松往六层高的蛋糕架旁一摆。

她就像布景一样的杵着,思忖着他听起来有点熟又十分陌生的嗓音。

“呃,对不起,请问你是谁?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哇!她说错什么?怎么他突然脸色一下子由雷龙变成迅猛龙。

人家说女人的脾气像天气,晴时多云偶阵雨,原来此项定律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

“妳不知道我是谁——”好,很好,非常好,勇气十足。

“知道干么还要问你!我对认识不深的人只有三秒钟记忆。”脑容量不大何必装那么多东西,过目即忘才是本事。

“我给妳的名片呢?”她是少数拥有此殊荣的女子,上面有他的姓名、住址和联络电话。

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应该与其他女子一般趁机攀上他,藉此化鸡为凤的从他身上贪索荣华。

“什么名片?”一脸迷糊的阮玫瑰对他毫无印象,当然也记不得那张薄薄的纸。

“妳没看?!”

“拜托,我连你是谁都不晓得,哪知道你在说什么。”就算看过了也不知情。

“望月葵。”自报名姓的冷沉着脸,他堪称有型的五官现在非常难看。

“咦,中国姓有望这个姓吗?”望春风她倒听过,一首乡土民谣。

“我是日本人。”

“日本人?”偏着头一瞧,她的双眼倏然睁大。“你……你的国语说得真好。”一点也不像外国人。

可是她的心口怎么狂跳不已,好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重大事件要发生,让她眉头微微盗汗。

“我外婆是上海人。”话一出口他微讶的敛起眉,表情带着恼意。

他从不轻易在人前吐露自己的身世,就连身边亲近的知交故友也鲜少知晓他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这件事在望月家族是隐而不宣的秘密,不对外公布。

没想到他竟一时大意的脱口而出,惹来地川岩的侧目,以困惑的眼神询问。

望月葵的冷静为之松动,不解自己向来自傲的不动情绪竟会让一个蠢女人所牵引,几度差点失控的做出不该有的反应。

“上海是个好地方,女人不做家事,不工作,不侍奉公婆,就等老公下班来伺候她。”上海是女人的天堂,好叫人向往呀!

“妳离题了,我日本人的身份没让妳联想到什么吗?”他努力拉回话题,不让她偏远了。

“有呀!”而且很多。

“很多?”为什么他会有种预感,她接下来的话不会太中听。

“你们日本人侵略我们国家,屠杀了我无数的中华儿女,还厚颜无耻的窜改历史颠倒是非,明明是侵华却改写成进出,不要脸到极点的强占我们的钓鱼台……”

“停——”手一举,望月葵恼火的制止她开口。

可惜阮玫瑰这个人是天生的反叛份子,不会因为别人的阻止而放弃抒发自我,嘴巴闭上不到三秒钟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你们日本人真的很过份,当年发起战争害死那么多人还死不悔改,现在居然以文化方式入侵,企图瓦解我们对国家的向心力,什么哆啦A梦、一○一辣妹,甚至搞援交风气也渗透到我们的少女阶层。

“你们呀!真该好好反省受到污染的国格,不要以为我们崇韩崇日就想吃定我们,中国一定强,你们小小的日本岛国根本不够看……”

“三十万。”

“三十万?”咦,好熟悉的数字,令人有夺门而出的冲动。

望月葵冷言的一视,“妳的狗不要了吗?”

“谁说不要,弟弟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怎么可能……”她的声音忽然变小,脚步很小的往后挪。

“认出我了?”看来望月家的少主还不如一条狗。

“哇!你……你……你是倭寇,你是土匪,你是强盗,你绑架了我的狗!”弟弟,姊姊对不起你,让你流落到敌人阵营。

车祸、司机、千斤顶、圣伯纳犬,她堵塞的记忆全回来了,就是这个没人性的日子鬼子要她赔一块价值三十万的玻璃,抢劫兼放火不吐骨头。

他那么有钱损失几毛有什么关系,穷追着口袋空空的一级贫民是什么意思,遇到这种事大家自认倒楣,谁会白痴的坐下来聊天。

尤其他索赔的金额对她而言无异是个天文数字,一个月不到三万的薪水要养活自己又要养狗,好歹留几千块给她当油钱。

“我以为那叫狗质,方便主人来付赎金。”人叫人质,狗自然叫狗质。

“赎金?!”她手脚极快的抱住横背式包包在胸前,一副怕人来抢的防备姿态。

瞧她紧张的模样,唇线上扬的望月葵忽然觉得心情转好了。“那条狗肉挺多的,妳喜欢大腿还是肚皮?我请大厨烹煮后再送去给妳。”

“你要杀了我家弟弟?”好残忍、好暴戾、好没人性,他竟然狠得下心对可爱的弟弟下手。

惊悚万分的猛抽了口气,双腿微颤的阮玫瑰差点双腿发软的膜拜天地,她的眼中有着难以置信和震惊,想冲上前咬他两口又怕被扁成肉饼。

时势造英雄,她承认自己是卒仔、孬种,敢怒不敢抓狂的张大眼睛用力瞪,看能不能瞪出他的良知和愧疚,刀下留狗。

“一条无用的狗留着牠干什么,主人都不要了当然得利用牠的剩余价值。”他说得无情,不把狗命当一回事。

“谁说我不要牠,弟弟很聪明又会看家,不会乱咬拖鞋爱干净,牠比你还像个人。”啊!糟了,她会不会说得太过火?

虽然在她心目中男人的地位的确比不上她家的弟弟,可是她话好象说得太快了,有贬低债主的意味。

表情很平静的望月葵用着诡异的眼神睨她,“那么妳是愿意付出三十万赎狗喽?”

“嗄?!这个……呵呵……你能不能打个折扣算便宜点,毕竟你家的司机撞伤弟弟也要赔的。”少赔就是多赚,她半点亏也不吃。

“妳知不知道那条狗一餐要吃掉多少狗粮?”他说得很惬意,像在讨论天空飘过几朵云。

心头很虚,阮玫瑰干笑的比出三罐狗罐头。“我家弟弟正在减肥。”

“是吗?”他不以为然的一笑。“那怪了,五十磅重的狗粮怎么会不翼而飞?”

“呃,那是……那是……老鼠吃的,现在的老鼠比狗还猖狂。”可耻呀!弟弟,你怎会丢脸丢到人家家里。

“我家没有老鼠。”只有一条看见食物就白涎直流的狗。

“笑话,谁家没老鼠,你住铜墙铁壁屋呀!”她冷嗤的伸出一指戳他硬如石板的胸肌。

他若无其事,可她却痛得弓起食指。

两人恍若多年老友的进行言不及义的交谈,看似针锋相对,格格不入,但气氛中的融洽却给人一种打情骂俏的错觉,好象他俩认识已久不再生疏,全然忘了自个所为何来。

遭到冷落的小雯和地川岩还真有点傻眼,一个不知所措,一个满脸不耐烦以脚尖点地,大气不吭一声的看着他们要“缠绵”到几时。

当然熟知阮玫瑰个性的小雯不敢去打断她的爱狗演讲,六层蛋糕已经摆上架正待修饰,她的功力虽然没有玫瑰好但也不差,一个人慢慢的挤出花边,大花小花的排成一个圆形。

不过地川岩可没她的好脾气,在见到两人由狗粮争论到老鼠,再由老鼠开启战端加入鸡兔同笼,越说越奇怪听得他一头雾水,他终于忍不住出声仗义直言。

“葵,你跟人家争一条狗干什么?你有时间养吗?”接下来TLPGA巡回赛会让他忙得团团转,连喝口水都像是抢来的。

“我争的是一个理字,与狗无关。”只是这个理已经模糊了。

“亚里沙就快下来了,你就别再跟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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