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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传爱幸运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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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撞了弟弟?!”莫慧秋用她庞大的身躯挤开一名店员及一名工读生,眼露心疼的走到她跟前。

“弟弟的脚好象断了,一直哀哀叫……”叫得她心酸。

“等等,好象断了是什么意思?妳没送牠去兽医那治疗吗?”她应该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她最疼的就是那只狗了。

“我……呃,这个……弟弟牠……很痛苦……我……”阮玫瑰眼神闪烁的不敢抬头看人,支支吾吾个老半天。

了解她为人的徐子江没好气的抱着胸一问:“肇事者不好惹,看起来威猛高大?”

她点头。

“他不赔偿还反过来要胁妳付钱息事。”很多恶劣的车主会恃强凌弱的借机勒索。

头一摇,她小声的说道:“他有说要赔弟弟的医药费,但是……”

“但是什么?”她不能一口气说完吗?拖泥带水吊人胃口。

“我也要赔他挡风玻璃的钱。”德国好远哟!不知道要坐几小时的飞机。

看她表情不自在的左顾右盼,不太敢问下去的徐大师傅子江先生有点头疼,他有那种事情明了之后就会想掐死她的感觉。

“为什么要妳赔?肇事车辆的损坏赔偿有保险公司会受理,轮不到妳当冤大头。”除非她又做了什么蠢事。

“我……我……”千言万语浓缩成一句——无话可说。

“玫瑰,妳又惹是生非了。”一样头大的莫慧秋抚揉额头,她大概能猜出是什么事。

玫瑰的个性属于冲动不理智型,先做了再说不会瞻前顾后,她才不管对错是非,声音大的人就是占优势,绝不能让人看出她的三分胆识七分无谋。

以她疼爱弟弟的程度来看,爱犬被撞她绝不会心平气和的等人道歉,肯定会一掌先过去讨个公道,然后再践踏一脚才有可能听人插上一句话。

而如果她手中有什么东西的话,譬如砖块、石头或是一把榔头,她会毫不犹豫的砸下去,然后再视情形要不要装凶到底。

“哪有,我太生气了嘛!一时没注意把棒球棍当法国面包,这件事不能完全怪我。”她也是情急顺手一拿,哪晓得会出乱子。

“赔多少?”如果数字不大可以折抵医药费,各自认赔算了。

怯生生的伸出三根指头,阮玫瑰的笑很心虚。

“喔!三千块呀!那还差不多。”吃米不知米价的莫慧秋以为一块车窗只值两、三千。

“加个万字。”

“三万?”她的眉头一皱,盘算划不划算。

“不是啦!还要多个零。”一个令她想落跑的数字。

“一个零嘛!那有什么要紧,以后别再冲动行事……呃,不对,妳刚说是三万多个零?”她听错了吧!是三千多个零才对。

“三十万。”阮玫瑰声如蚊蚋的说道,头比千斤石还重的抬不起来。

“三……三十万?!”天呀!她头好昏,好象地在她脚下裂开。

“妳砸的是劳斯莱斯还是奔驰车?妳好大的本事呀!”徐子江冷哼的说,他怀疑她的霉运还没走完,只过了几天快活日子。

“学长,你知道我不懂车子品牌,可是那辆车的确看起来好贵好贵的样子。”有司机的车应该不便宜。

“狗呢?”他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不会吐血,敢开口要价三十万绝对是原厂限量的名车。

“狗呀?!”她打哈哈的笑得很古怪,眼睛瞟来瞟去就是不看他。

“送人抵债了?”这可能性很大。

“不是。”弟弟的血统没那么纯正,牠是圣伯纳混牧羊犬,父母不详。

深吸了一口气,他控制住不踹她一脚的冲动。“妳不会自己跑掉把狗留下好逃避“债务”吧?”

千万别点头,否则他会把她放进烤箱烤三十分钟。

“这个……嘿嘿!学长英明,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知道你有没有认识什么大哥或角头。可以帮我杀杀价?”因为他长得像黑道人物嘛!以前一定有混过。

阮玫瑰谄媚的绕着青筋快爆的徐子江套交情,满嘴蜜的当他是无所不能的救世主,随便挥挥手就能招来一堆兄弟代她出头。

有梦相随是很好,但白日梦作多了可会遭殃,她话才说完,不用徐子江动手,身怀六甲的温顺老板娘拿着盘子往她脑后一砸。

早该了解她的性情类似大奸臣和坤,标准的恶人无胆,见风大弯腰,没有道义不讲礼义廉耻,苗头不对铁定先走为上。

可是这也未免太离谱了些,爱犬出事她居然置之不理,遗弃多年相伴的狗朋友自个溜走,实在叫人难以原谅,再怎么说也要确定狗儿没事再离开。

“老板娘,我想把她剁碎和面粉,做一道冷血无情人肉千层糕。”刀呢?他要先从身体哪个部位划开?

比狗还不如的人活着也没用。

莫慧秋苦笑的摇摇头。“我怕卖不出去,浪费我的材料。”

“没关系,妳扣我薪水来抵,顶多拿去喂狗。”徐子江冷笑的瞪向没有义气的狗主人。

不只西点师傅愤慨,几名听壁角的员工和顾客也都群情激愤,不敢相信有人心肠如此残忍,竟然把受伤的狗儿拋下自己逃生。

瞪!瞪!瞪!

一双双带着谴责的眼光射向毫无愧色的阮玫瑰,如果眼神具有强大的杀伤力,这会儿她已碎成片片尸块,连亲生父母也认不出她是谁。

“你……你们不要这么恶狠的瞪我嘛!半个小时后我有回出事现场找弟弟,可是附近的商家说,牠被高高的车主抱上车,好象要带牠去看医生。”其实她也很无奈,天生狐性有什么办法。

说她狡猾成性吗?

不不不,她只是跟野狐一样敏锐善躲,一有风吹草动就赶紧丢下同伴躲藏,等危险过去再冒出个头查看四周有无异样。

自保是人性也是天性嘛!聪明的弟弟一定能体谅她的苦衷,狗儿都是护主顾家的,不会在乎这一点点牺牲。

“老板娘,我们有个顾客订了六层高的生日蛋糕是吧?”徐子江咬牙切齿的切开一条白土司,用牛油刀。

“嗯,特别注明六点以前送达。”而且要当场上奶油装饰,因为怕运送过程会碰撞到而损及完美。

“让她送,免得我会忍不住将她踢进面团搅拌机。”眼不见为净。

唉!她也想发火。“玫瑰,妳跑一趟仰德大道送货去。”

“阳明山?”那好远耶!杜鹃花季还没到,也没樱花可看。

“妳有意见?”徐子江冷冷一瞟,甩起面团像是扬鞭子。

“哪……哪有,人家的苹果派还没烤好,等我烤好再……”去。

“公器私用,妳的苹果不会是摆在供桌上那八颗吧!”那是拜神的,轮不到她嘴谗。

阮玫瑰的笑很无辜,不点头也不摇头。“学长要不要吃?我分你吃一块。”

人人有份才不会被神明责罚,借用一下过几日再还。

“等我把妳分成八块再来吃也不迟,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人肉。”拿她开先例也无妨。

“吓!野蛮人。”她还是先走为快。

即使非常不快当送货员,既是店员又是二手西点师傅的她走得比飞还快,动作迅速的将大小不一的蛋糕搬上箱型车,不敢多说一句。

看了看地址,等另一位女同事上车后,她油门踩到底直冲而去,心想着今天真是诸事不利,她只是忘了戴幸运草项链出来而已,怎么平静了好一段日子的霉运又找上她?

越想越不妥当,她方向盘一转来个一百八十度回转,先回家一趟把项链戴上吧,免得又有楣事接踵而来。

“玫……玫瑰,出车祸了。”脸色发白的小雯盯着车后撞成一团的惨状,庆幸自己不在其中。

“送货、送货,别管人家的闲事,又不是我们撞到人。”阮玫瑰说得事不关己,一脸坦然。

别人的死活关她什么事,她还没热心到下车帮人家指挥交通。

欲言又止的小雯捂着狂跳的胸口尴尬一笑,不晓得该不该告知她刚刚耍的特技回转造成多大的伤害,一辆一辆叠成小山的车子猛冒火,似在控诉她。

唉!老板娘,妳一定要提高员工的意外保险额,不然她一家老小都要赖给她养。

她不要坐玫瑰开的车啦!太猛太可怕了,她还要留条命嫁人。

夕阳西下,百鸟归巢。

晚霞的余晖斜映林荫,洒落霞红的光芒笼罩层层相叠的山峰,岚色与霞色相映,谱写出一首恬静悠闲的山野乐曲。

远处的流水只剩下一点白,顺着山势蜿蜒而下,听不见水流声却隐约传来蛙呜虫叫,让这片祥和的天空安静的进入月的世界。

一阵由远而近的车声划破寂静,流线形车身急驰而过,和天边的一抹红相互点缀。

火红色的捷豹停在一幢颇为富丽的千坪别墅前,经警卫室确认身份后驶向私人车道,然后停靠在一辆极少出现在上流宴会的蓝色国产车旁。

先下车的男子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异样,迈开步伐前行不等人,神情倨傲目中无人,不把时间花在拉拉杂杂的小事上。

但是另一个男人多心瞄了一眼,看到车身上漆着某某西饼店的白字,竟联想起上午碰到的怪女孩,她身上有股很浓的面包香味。

“你能不能情愿点走快一些,不要让人觉得你一点诚意也没有。”拖拖拉拉的叫人看了心烦。

他的确不想来。“我只答应你来露个脸说两句祝贺词,别指望我有好脸色。”

“哎呀!来都来了还摆什么谱,我也是牺牲甚多好不好。”他也很不甘心,居然被葵给拐了。

他保证在葵打完亚洲杯高尔夫球赛前不上果岭打一杆,这对他来说比三天不吃饭、不抱女人还痛苦,他现在还深深后悔点头点得太快。

狡猾的葵真是阴险,专挑他的弱点一指掐住,害他想找他多比几场都不行,空有想胜的决心却无法握杆。

“不要得寸进尺,你的牺牲是为了讨好令表妹。”与他无关。

不是亚里沙美得不够令人动心,若要挑个暖床的情妇她绝对够格,眼神够媚身材妖娆,在床上的配合度一定令人满意。

可惜她要的不仅仅是一段没名没份的性关系,而是极力想入主望月世家主母之位,野心极大的妄想成为他唯一的女人。

对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而言,妻子人选首重温良谦恭、听话乖巧不违背丈夫的意思,他不想在外面打拚后还得面对剑拔弩张的女人,处处限制他在外的一言一行。

占有欲强的亚里沙就是这种女人,好胜心强又不懂得体贴,过于自我从不考量别人的想法,和地川岩死硬的脾气相去无多。

他的人生已经有了完美的规划,他会在三年后与温顺的音羽京子订婚,一年后结婚,然后在三十五岁那年接下家族事业,没有川姬亚里沙的存在,除非她甘心当他的外室。

“喂!别说得那么现实,好歹我也是为你日后铺路,川姬集团主掌全日本的金融体系,哪天你周转不灵还能低息借贷。”

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自家人钱财疏通可避免纠纷,谁敢担保他家事业哪天不会出状况,需要大笔资金融通。

“那我在此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好意,替我找了一座无后顾之忧的金库?”望月葵讥诮的说道,面露飘忽的冷笑。

“难道你不该谢我吗?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的另眼相待,是朋友才将上等的肥肉留给你品尝。”腻死他,省得一天到晚说教。

地川岩此举的确是不怀好意,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将人推入火坑,看他们痛苦挣扎而不伸出援手,永远沉沦暗无天日的深渊。

谁叫他老是不肯放水让他赢一场,杆子轻松一挥又高又远,让他在后头苦追不上。

交情归交情还是论输赢,即使他们之间的情谊在上一代就已奠定,浓密得如蜜里调油,可是不算计他还真是不甘心,非要打散他的悠适表情不可。

说穿了他就是无聊,想借着刁蛮表妹来让好友日子难过,这样他输球的心情才能获得平衡。

望月葵挥开他搭肩的手冷视一眼,“别当我是狗,无福消受。”

“嘿嘿!说得真严重,我是为了你好。”说到狗他忽然顿了顿的想起什么,“不过你也真是太闲了,居然把人家主人丢下不要的狗送到动物医院。”

想到那件事地川岩就想笑,忍不住瞧瞧好友僵凝的臭脸,长这么大他大概第一次有变脸的机会,竟然有女人不受他的魅力所惑还……送他永生难忘的“礼物”。

“地川,你还想留住两排牙齿吧!”白得刺眼,需要染点血的颜色。

他一点也不畏惧威胁的笑得捧腹。“哈哈……看到你被人嫌弃的感觉真好,你的小腿……哈哈……”

那个谈钱色变的女人真有种呀!拔腿就跑前不忘留下一个纪念,让他看戏看到心情好得不得了,一整天精神饱满等着笑他。

“闭嘴,如果你不想我现在离开。”生平的奇耻大辱他一定会找她算,不管她躲到天涯海角。

隐隐作疼的胫骨不断提醒他所犯的错误,若非她出其不意的踢了他一脚,以他的身手不可能任由她从眼前消失,早让她受到应得的惩罚。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深具信心能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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