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饶了我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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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说不清是啥滋味,反正就是个乱。
签合同那天,奶奶见到了李澈,从他手里接过了奖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说感谢大恩人。李澈唬的赶紧也跪了下去,说这是我们该做的您可千万别这样。于是这感人一幕被随行的电视台记者拍下来放到了周五的晚间新闻里。李赛赛看完了说爸你们这不是拿冲冲奶奶作秀吗?
李澈正在厨房里忙活,停下手想了想说:“有作秀的成分,不过爸爸那一跪可是真的发自内心,不要把我想的太不堪啊。”
赛赛撇嘴笑,说周日全市初中组足球决赛,就在他们学校,问李澈能不能去助威。李澈为难,太忙了,尽量吧。
“许冲冲可答应我去了啊,你不去别后悔。”
李澈心虚,噌地从厨房里窜出来,紧张地问:“你为什么叫他去啊?你们啥时候成朋友了?”
“我喜欢他啊,多单纯的孩子。”赛赛往沙发的角落挪了挪,“当然,不是你那种喜欢。”
李澈摘下围裙扔到一边,盯着赛赛的脸:“你以为自己多大了,管你老爸的事?”赛赛低头不语。
李澈知道自己儿子早熟,但他不希望赛赛成为和自己一样的人,很辛苦。这样一想突然觉得对许冲冲很不公平。一张白纸,瞬间就被自己用一种颜色涂满,再没有别的机会呈现出别样的风景,自己,是否很自私?
许冲冲来的有点早,对着在场边热身的李赛赛举了举手中的丫丫打了个招呼,李赛赛跑过来,接过丫丫亲了一口,惹得观战的女孩子一片尖叫。
许冲冲摇摇头抱着孩子退到看台上,好奇地四处打量。慧远中学是所谓的名校,和他没能毕业的普通中学没有可比性,他看着来来往往穿着统一校服的花朵一样的男孩女孩,没心没肺地想:“要是那天没碰到李家父子该有多好,自己还可以继续欺负这些小屁孩儿,抢他们充裕的零花钱。”
正高兴着,手上一轻,丫丫被人抱了过去。
是李澈。雪白的衬衣束在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裤里,领口松了两粒扣子,领带扯开了挂在脖子上,忙着哄有点怕生的丫丫,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西服上衣和一瓶矿泉水递给许冲冲,并没有看他。
李澈的腰 臀和胸膛太……许冲冲抽干脑子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觉得腰软。
谢天谢地,场上开哨了。
李赛赛踢前锋,满场飞。丫丫认得他,每当他跑到这一侧,小姑娘就拍着手“格格”大笑,可爱极了。许冲冲被周围激动的人群感染,也看的很投入,突然间李赛赛被对方后卫粗暴地铲了个跟头,李澈还没反应呢,许冲冲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早已飞进了场内,跟着就是一句国骂:“我操你……”
后背阵阵发凉。战战兢兢地抬头,李澈正冷冷地注视着他。许冲冲懊恼地低下头,挣扎了片刻,紧闭了眼睛,抬起半边面颊缓缓地移向李澈,等着一记耳光。
其实只有两三秒钟吧,许冲冲却觉得好久。一个轻柔地吻印上了他的脸庞,随即像清晨的第一滴露珠在阳光下蒸发,消失不见。不敢睁眼,许冲冲觉得耳朵也跟着失聪了,羞涩像水一样漫开,直至染红了他的指甲。
李澈嘴角噙着半个微笑,不语。看着场上李赛赛爬起来,又像只小豹子一样地跑了开去。
李赛赛洗完澡换好衣服来到车上,发现许冲冲精神状态不大好。用肩膀顶了顶他,“嘿,我赢球啦!你咋这副样子?”
“哦,”偷偷瞄了眼李澈,“我身上没劲儿,可能病了。”
“爸,快送冲冲上医院瞧瞧去吧?”
“瞧你个头!都吃饭去!”李澈瞪了两人一眼,发动车子。
去了一家有名的家常菜馆儿,特意给丫丫做了鸡蛋羹。不放心神思恍惚的许冲冲,李澈拿起小勺耐心地给她喂饭。赛赛饿了,吃了两碗米饭,一大盆水煮鱼,看许冲冲还在叼着筷子数米粒儿,赶紧接过了李澈的勺子,努努嘴:“爸,你给冲冲找份正经工作吧。看他闲的都傻了。”
“周一去驾校学车,都联系好了。”李澈头也不抬地边吃边说。
“大哥,我……”许冲冲眼睛有点湿,李赛赛用筷子敲他的头,“不用谢,吃饭!”
赛赛快中考了,直接让李澈把自己送回了学校。抱着熟睡的丫丫下了车,没走两步许冲冲又返回来,李澈摇下车窗,默默地看着他。
把丫丫交给奶奶,飞一样地跑出来,李澈的车已经不见了。许冲冲失望的一屁股坐在路边,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
许久,有车在他面前停下,抬起头,是熟悉的黑色奥迪。
夜幕降临,各种颜色的灯光从李澈的脸上依次掠过,看不清他的表情。许冲冲不明白自己这边的光线为什么一直这样暗,他觉得全身虚弱无力,继而更加深深地陷进了座位的阴影里去。
车终于停进了车库,李澈却没有出去,他按动了遥控器,车库的门缓缓落下。许冲冲惊讶地望向他,车里没开灯,车库里的白炽灯却很亮,许冲冲觉得车厢是明亮的房间里一个断电缺氧的黑暗的生态鱼缸,而自己是一尾快要窒息的热带鱼。
“还是不舒服吗?”
“嗯……”
“到底怎样难受呢?”
“浑身没劲儿,发软。”
“哦。”
李澈欠起身,摸摸许冲冲的额头,脸上似笑非笑的。
“真是病的不轻,来,把上衣脱下来,让大哥瞧瞧。”
很轻缓的语调,对许冲冲却有不可抗拒的魔力。他机械地脱下外衣,扯下套头的T恤,李澈的双手从颈部开始,缓缓的一点不落的抚摸他上身的每寸肌肤。
“疼吗?”
“不……”
吻上他的乳 头,轻轻地吮 吸。
“疼吗?”
“啊不!”
舌尖逗弄他的肚脐眼儿,“这里应该也不疼吧?”
许冲冲只剩点头的份儿了。
“都没事啊?”李澈皱了皱眉,“那把裤子也脱了吧。”
牛仔裤很紧,许冲冲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地扭动身体,费了好大的劲。在李澈无声地命令下,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再要脱白色运动袜,李澈摆了摆手,把他的腿大大的分开,两只脚都顶到了挡风玻璃。
许冲冲的私 处此时像一个小小的草窠,一只小老鼠躲在里面瑟瑟发抖。李澈用两根手指把它拉出来,轻轻握在温暖的掌心,抬头对上小老鼠的主人水濛濛的眼睛。
“以后如果还像今天这样难受,病因只有一个,”李澈用食指来回刮着许冲冲的脸蛋儿。
“宝贝儿,你想我了。”
娴熟地把玩着小老鼠,李澈扳过许冲冲的脸开始吻他。他吞噬了他全部青涩的津液,然后把烂熟的淫 靡渡给他,许冲冲的嘴角挂着丝丝银线,拼命追咬着李澈毒蛇一样的舌头,却一次次被他剧毒的信子灼伤。他悲愤的挣脱着,呜咽着,释放在李澈的手里。
身子还在颤抖,就被按趴在李澈的腿上。手指蘸着白 浊,粗暴地开始进出。许冲冲疼的大叫:“大哥,轻点!疼!”
李澈笑:“你都骚了大半天了,还知道疼,说反话呢吧?屁股想的都肿了!”
许冲冲羞愤地紧咬着牙关不再开口,任凭他加到了三根手指,刚刚有些适应,身下一空,手指撤了出去。李澈随即推开车门,夹着他迈出了车厢。
许冲冲赤 裸的身体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扶着墙勉强站稳,就见李澈从车里拿出了他的外套扔在脚下,示意他过来。
许冲冲不解的挪到他身边,李澈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直挺挺地狰狞,把许冲冲按着跪在他脚下:“要想一会儿自己好受点,乖乖地吃。”
冲冲嫌弃地端详了几下那个大家伙,哭丧着脸哀求:“大哥,你能不能把它变小一点,我都没处下嘴……”
李澈气的使劲一顶,薅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它是一丝一毫也不会迁就你的,以后你上下两个眼儿都得学会适应它!”
许冲冲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片子,开始卖力的吞吐,可他实在是无法做出那些人轻松地样子,两下里口径根本不和扣嘛。下巴酸疼的要掉了,嘴角也有开裂的倾向,许冲冲一想反正一会儿下面也是个裂,干嘛不紧着一个造呢?索性吐了出来,两手撑地,小屁股一撅,大哥,您不要大意的上吧!”
李澈受不了他这副怂样子,照着屁股就是一脚,还没等他爬起来,抄起人“砰”的一声放躺在了奥迪的前车盖儿上,车身一震,许冲冲惊的哇哇大叫。
“大哥,凉死了!”
李澈捡起他的外套垫在他身下,掰开他的双腿长驱直入。许冲冲惨呼:“大哥,这上面不能做!”
李澈微笑着翻弄着许冲冲外套的标签:“唉,李宁吔。”狠劲一顶,“他妈的一切皆有可能!”
前车盖儿太滑了,许冲冲每一次出溜下来,都会被李澈插回去。初次性事温柔隐忍的情人形象他是不要做了,许冲冲梨花带雨嚎哭浪叫激发了他的兽性,还原了他恣意妄为干 你到死的本来面目。不过毕竟是车库,只有一层卷帘门,李澈残存的理智支配他扒下了许冲冲的一只袜子,就要往嘴里塞。
许冲冲大骇,自己袜子的杀伤力自己最清楚,他死命的用花心绞住了李澈的凶器,大声叫停。
“大哥!别用我袜子,求你!”
“那用我的?”
紧急关头许冲冲的大脑迸发出了智慧的火花,他伸手在身下的外衣兜里乱翻,片刻把个东西举到李澈眼前:“大哥,用这个。”
丫丫的安抚奶嘴。
李澈恨不得先给自己戴上,因为他为了压制自己的嚎叫险些吐血。哆嗦着给许冲冲塞到嘴里,他很想用比林志玲的嗓音还要温柔的动作抽 插他,这是个BABy。但是老天哪,劈死我吧!让我操 死他吧!
许冲冲的双脚被举到了天上,眼神已涣散。他不能叫,但有奥迪车替他“嘎吱嘎吱”的叫。随着车身的起伏他渐渐失去了意识,其实被人干昏死过去是件挺丢人的事,可是他真的很高兴。
在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之前,他想:永远,永远不要主动勾引大哥。
周一的驾驶课许冲冲没上成,他起不来床了。
腰酸背痛,屁股那里更像被人捅了一刀后又放了一把火,烧灼的疼。他红着眼圈儿,攥着拳头,一边磨牙一边对着李澈发狠。
李澈觉得自己昨晚的确失控了。无论男女,他在性 事上一直很强势,想当年霸道如方君诚,也曾被他干的拍床认输求饶,更别提初经风雨的许冲冲了。极小心地涂药,白皙纤瘦的身体还是轻轻发抖,李澈憋了半天,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没反应。李澈给他拉上被子转身要走,又被叫回来。
“你刚才说什么?”
“对不起。”
“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李澈莞尔,把许冲冲赤 条 条的从被子里抱出来,两手抓住他的大腿根,许冲冲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李澈对上他的目光,认真地说:“对不起。”
“不接受!”
“那你要怎样?”
“让我插回来!”
沉吟了一下,李澈猛地把许冲冲扔回床上,作势要分他的双腿:“又想我了是不是?”许冲冲尖叫一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蒙住,用只有被子才能听见的声音起誓:“混蛋李澈,等我都长大了,等你老了,我要干的你跪地求饶!”
李澈并不知晓许冲冲同学的雄心壮志,一整天心里都有点不安生。上午惦记着人发没发烧,外卖送没送到,下午想着早点回家给他做饭,做什么,弄得文件文件看不下去,开个会吧又前言不搭后语,就是盼着早点下班。
手下凑在一块儿嘀咕:“李总的更年期是不是到了?”
又有人说:“不像,八成是第二春来了。”
路上堵车堵的心焦,超市排队排的冒火,心急火燎地赶回家,轻轻带上门,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熟悉的电饭煲跳闸的声音。
李澈的心里说不清啥滋味儿,有人在家等你,为你做了晚饭,这样简单的事情,居然让他心跳加速。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门口,只见许冲冲跪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削皮刀,正在端详一根紫黑发亮的长茄子。
“叫你这麽长!”
“叫你这麽粗!”
“我削你!削你!我削死你!”
一边骂着,手里的茄子一边被残忍地削皮去肉,最后只剩下拇指大小的一截,许冲冲看样子还不解恨,一把塞进了自己嘴里,咔哧咔哧地大嚼起来。
李澈傻了,满脑袋粉红色的小泡泡噼噼啪啪的碎。他半晌才缓过劲儿来,轻轻走上前去。许冲冲鼓着腮帮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李澈摩挲着他的嘴唇,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裆部,语重心长的说:“冲冲啊,真要没了它,吃亏的是你啊……”
冲冲是个机灵孩子,很快就领到了驾照,李澈不放心,有空就开着车带他出来练。不练还好,越练水平越抽抽。李澈敲他的脑袋:“咋这么笨呐这孩子!”
许冲冲暴走,老子一边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