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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狗样浮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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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阔步,乾脆利落。
甚至当有守候在大堂的性用具如他当年那样哀求地抓著他的裤脚,请求使用时,他也只是看也不看,毫不犹疑地一脚踢开。
就如同以往雷道尔厌烦地踢走不知好歹地蹭著他腿的阮家宝一样。
毫不留情。
热闹的大厅一下安静下来。
成员踢开性用具的场景并不罕见,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个走在杰克跟前的阮家家宝也只是一个性用具,他们都正为这个人模人样的性用具再次出现在东翼时会有甚麽表现而热议著,在阮家宝出现在大厅的瞬间便纷纷地注目点评,为阮家宝冷淡倨傲的气势而暗暗侧目,但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对自己的同类。
但阮家宝并没有在乎旁人的看法,或者说根本懒得去关心,然当他举步欲步的刹那,前方迎来优雅悦耳的嗓音:「杰克,这便是小林少爷了吧?」
西东翼娱乐大楼的主理人克莱茵微展两臂,脸带微笑地扶著阮家宝两肩仔细端详,眼里满是看著自己最满意的成品的喜悦。
说到底,都是因他主理的范围里出现了这麽一个让少爷满意的货品,才让他在各部委员间崭露头角,比他们高出一截。
阮家宝僵著脸,任他转了自己一圈,没有反抗。
在初看到克莱茵,这个最开始调教自己的人,他差点便两膝一软,想要下跪,只能竭力地让自己站著,无暇顾及其他。
阮家宝克制地用力闭眼,收敛心神。
克莱茵微笑著问候:「我的A107,别来无恙?」
阮家宝开张眼睛,以一贯平静无波的表情冷淡地道:「抱歉,我赶时间,请让道。」然後示意杰克跟上。
被撇在一旁的克莱茵扬声问:「难道你不想看看一直为你留著的床吗?」他唇边勾起阴冷的弧度:「我随时欢迎你再一次躺在上面。」
那张编号同为A107的床,是与编号相同的性用具成套的,性用具可以用来休息,当然,绝大部份都是被操的时候使用--如果你可以长期用来休息的话,也就意味著你可以永久地休息下去了。
现在,由於编号为A107的阮家宝并未报销,东翼的那张床也一直没有使用者,除非阮家宝再一次回到东翼。
阮家宝踏进升降机,在机门关闭的瞬那,扬声:「我没必要看那张床,因为,」他终於抬头,直视克莱恩,眼里锋芒闪现,如深沉灰黯的刀:「我绝不会再躺在上面。」




狗样浮生-38庆功

十楼宴会厅。
灯火璀灿迷幻,洋溢著嘈吵不堪的歌声、猜枚声,当然,还有呻吟声。
自古以来,纵情享乐的男人总是总不开酒色二字,中外如是。
有酒,自然有色,是故在一群在猜枚起哄灌酒的男人旁便在一对对在交合的人。
有男有女,彼此交缠,浪蘯乱笑著。
能够在十楼服务的性用具们自然是同类中的极品,漂亮、精致,也识趣得行。
派西队队员都全都使用得很满意。
能使用十楼的性用具的机会甚少,大多是在庆功的场合下,经队长同意,由克莱恩合排的。
故此急色的队员全都是轮流交换地使用,好些性用具们需要同时为四个成员服务,但难得的是,脸上仍然是迷乱而陶然的笑容。
阮家宝独自坐在沙发一角,自顾自地喝酒,偶尔瞥一眼唱歌的人,偶尔扫一眼在交媾的人。脸上淡淡的,没甚麽表情。
刚开始也有些性用具企图讨好地撩拨他,男的女的都有,但阮家宝依然是冷淡著脸,没有躲,也没有拨开,当然也没有反应,於是有些便放肆地将手探入他的衣下,又或者大胆点的,便将手覆在他裤上。直到这时,阮家宝才会好像突然察觉这些烦人的苍蝿似的,停住喝酒的动作,冷冷地瞥了那些性用具一眼,然後又仰头喝酒。
仰起的颈项条线流丽优美得如同天鹅,只是性用具们全都没胆子细看,退了开後,有一个胆子点大的女孩,只得悄悄地啐了声:「性无能!」
就是因为他们会偶尔越线贫嘴撒娇,所以才深受欢迎──不太呆板嘛。
於是立刻便有人大笑著拥著那个女孩:「他当然不能满足你!来,我这根才能!」
阮家宝厌烦的点菸,隔著烟雾凝视眼前这淫靡不堪的景象,完全地认为自己是来错了。
他知道自己究终还是要面对这群下属的,所以选择前来,但这种情况,实在没有留下的必要。
在聚会开始前,他刚踏入会场,围坐在长桌旁的成员们,五十五人,全都懒懒地坐著,不屑地看著他,只有零星几个刚加入的成员慑於他昨日的气势禁不住立刻站起,喊了声:「老大!」但没多久看看左右的人全都是坐著,便又怯怯地坐下。
晚餐的气氛非常沉寂,彼此都很尴尬,阮家宝只是自矜地掏了口菠菜汤来喝,成员们各自诧异地对望,不满於阮家宝的目中无人。他们原以为阮家宝会长篇大论洋洋洒洒地说一番甚麽未来的展望、彼此的合作甚麽的,然後他们便可以或冷场、或挑衅或嘲笑,给他好看的方法多得是。但想不到他居然会甚麽也不说,一来就自顾喝汤。最後还是杰克圆场地让大家进餐,对话才零星地展开,气氛渐渐活络。但阮家宝仍是一言不发,不喝汤便喝酒。
他其实只是在想,在座的人,到底有多少人、有哪些人,是干过他的?其实每一个人的面孔,除了杰克外,他也认不出来,但他很肯定,大部份都有用过他。
和一群曾经的主人同桌吃饭,阮家宝只是很奇妙地彷佛著。
而玩开来的成员也渐渐地无视了他的存在,全场的气氛在性用具进场、酒酣耳热之际达到顶点。然而,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拥著女孩的男人忽然跳上了桌子,拍手大喝:「兄弟们!安静!」
醉态铭钉、性致正高的成员们纷纷愕然迷惘地抬头看他,有人还钭歪醉眼地嘻笑:「喂!麦克!你醉了吗?!」
麦克举起右手,大喊:「我知道兄弟们都有一个问题很想向小林少爷问的!正好,趁此机会,就他看看!」麦克指右手指向坐在阴影里的阮家宝:「你敢回答吗?!」
阮家宝抬头看向他,不紧不慢地回应:「你问。」
「那好,我问!」麦克的表情变得尖锐而狠辣,一字一顿地扬声:「你,A107,一件被我们插的贱货,凭甚麽证明能当我们派西队的队长?!」
「对对!」「凭甚麽?!」「让我们都成了笑话!」一片附和之声,群情激昂。
「没甚麽可证明的。」阮家宝冷淡地摇著酒杯,看著珀琥色的酒液晕染上灯红色,一贯优雅从容地回答。
四周一下子静下来,愕然。
「也没有必要证明。」在他们开始鼓燥之前,他终於抬眼,淡淡地扫了一圈围看著他的下属:「你们的少爷说过,只要我能打败七濊会,夺取他们的地盘,那麽我便是派西队的队长。不管过程如何,」他仰头,喝尽残酒:「我确实杀了七濊会头子,灭了他们残部,也夺取了他的地盘。因此,不管你们愿意与否,我就是你们的队长。」他放下酒杯,陈述:「少爷说的,就是一切。」他不再看他们一眼,越过重围,离开。
众人怔怔地让道。
那角的阴影里,只有被遗下的香烟在发著灰黯的光。




狗样浮生-39流水III

时光荏苒,转眼两年,派西队陆续有成员被调迁、身亡,当然,也不断有新血涌入。作为霍克部最为迅速壮大、势力范围大幅扩张的派西队,永远也不缺新人前仆後继地加入。当然,最吸引他们加入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派西队直属的霍克部部长──董小林。
被称为「小林少爷」的他已经成为黑道的传奇。
十七岁被尚的首脑直派为派西队队长,单人凭著长刀斩杀持枪的七濊会四十二人,两年间带领派西队历经大大小小不下二百多场械斗,从无败绩,甚至在一年前与纳因队联合歼灭於田纳西州宿敌罗布迪组织的那场血腥战役中,即使纳因队已被阻击得溃不成军,甚至连队长艾尔也在该战役中死亡,但派西队却依然毫发无损,甚至在小林少爷的带领下,反扑於罗布迪,将战役演变为屠杀,带领馀下的纳因队队员全身而退,将田纳西州的黑道势力彻底收归於尚旗下。
很多人都传言,小林少爷是蓄意让艾尔死於敌手之下。那些存活下来的纳因队队员全都言之凿凿地声言,在艾尔被枪杀的时候,小林少爷正在他不远处杀敌,看他的神态,是完全有馀裕助艾尔一臂之力,又或者推他一把,但小林少爷却是看也没看,只是在艾尔倒在血泊中时悠悠地瞥了一眼。
所以大家都说,小林少爷是一个脸冷心狠、嗜血好杀的人,为了达到目标,甚至可以不择手段,故而也有传言说,上任霍克部部长之死,与小林少爷也不无关系,否则怎麽可能好端端的一个人,在小林少爷离去後一小时便猝死?而他又怎能凭年纪轻轻便攀上部长之位,统领整个东部的队伍,成为最年轻的部长?
但这些也只是揣测而已,他们只敢在心里嚷嚷,绝不敢当小林少爷的面,又或者在他的心腹前吱一句声。
因为,小林少爷不但对敌狠,也对自己狠。
械斗时,他永远是冲在最前、最快。经常,为了能够杀敌,明明可以避开的子弹刀枪,他也会坦然承受,眼前永远闪著金属般的冷意,开枪挥刀的手永远也是那麽镇定迅捷。因此,杀敌最多的他同时也是受伤最多的。
这样的人,绝不会轻饶蓄意谣言者的。
但,他的直系下属都知道,小林少爷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是在下属力有不逮时,总能及时援助的可靠首领。有一次,甚至为了推开眼前要被枪击的下属而中弹,而那个下属,明明就是在庆功时对他出言侮辱的麦克。
所以,直属於他的派西队队员全都知道,他们的头领,其实是非常爱护他们的,一点也不像外间传言的那麽冷血,所以他们都称他为「小林哥」。
小林哥何止不冷血,在他们眼中,甚至还是一个爽朗爱笑的少年,看著他的笑容,就彷佛如置身如暖阳之下,在最初的磨合,尤其在他拯救了麦克之後,他和派西队的成员更是相处融洽,充满信赖和默契,派西队队员最喜欢便是带小林哥寻乐子,和他笑语聊天。
因为董小林即使爽朗爱笑,可是其实如果没人逗他的话,他绝大部份时间便是独个儿坐著发呆,脸无表情,眼神空茫得让人发怵,既没有杀人时的锋锐,也没有和属下说笑时的温暖。
没有人知道他发呆的时候在想些甚麽,也不知道他为甚麽总是沉默,也不清楚为何狠辣冷厉、爽朗爱笑和沉默空茫这三种极端的表情可以这种奇妙在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连他的心腹杰克也不清楚。
他俩合作无间,形影不离,甚至,霍克部内更流传,他和杰克之间,其实是有著甚麽见不得人的关系。
虽然不能明说,但彼此心知,那个小林少爷,本来就是被操的货,少爷不在身边,他当然欠操。
否则为甚麽他们经常反锁在房间里,日夜不离?
他们当然不知道,其实杰克以往也不知道,为甚麽每次激战过後,小林少爷总是将自己反锁在房里?
即使身上鲜血淋漓,伤痕纍纍,他也不会即时诊治,总是会隔一段时间,或一小时、或一天半日,才会允许医生入内。
然後有一次,也就是歼灭罗布迪的行动後,右腿中弹,血流不止的阮家宝再一次将自己关在房里,这一次杰克再也忍受不了,在房门前徘徊良久,终於还是敲门,一敲之下,才发现门是虚掩的,小林少爷根本没有锁门。
杰克悄然闪身而入,然後,他看到毕生难忘的一幕:
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正蜷缩著身体,伸出舌头,在舔自己右腿上的伤口,血仍然不停地流著,少年正专注地舔弄,染红了唇,待察觉到有人存在,他便抬起头来,用空洞的眼,直直地看著,艳红的血从唇边滴落。
诡异得令他浑身发寒。
他鼓起勇气,蹲了下来,平视著阮家宝,试探地问:「小林少爷,您还好吗?」
阮家宝没有回应,恍如未闻地依旧维持著姿态,微抬起头,眼睛睁著,视线并没有随杰克的动作而移动,然後慢慢地,又低头舔他的伤口。
杰克就这样怔怔地看著,不知过了多久,阮家宝拖著右腿,用馀下的手脚爬进了浴室,用口扭开莲蓬头,便趴在地上任水冲洗自己。
杰克只懂惊怔在随著他的动作而移动,看著水不断被染红,然後才猛然醒悟地关上水源,找出绷带为已然入睡的阮家宝止血,盖上毛氊,他不能找医生来,也不敢惊醒他,他不知道阮家宝是不是已经疯了。
夜深,杰克怔忡地守在趴在浴室睡著的阮家宝身边,被细微的声响惊醒,他立刻睁开眼,看到阮家宝正伸出舌头舔著地上残馀的水,杰克连忙找来水杯,盛满了水,蹲下,想喂阮家宝,但阮家宝只是抗拒地摇头,杰克端详著阮家宝的动作,忽然找来了一个盘子,将水倒了进去,放在地上,果然,阮家宝乖巧地爬过来舔著喝乾了,也安静地接受医生的治疗。
杰克不知道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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