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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比蒙王朝(vip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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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良夜看他如此姿态,气息有些不稳,沉怒道:“龙椅上坐的是谁的区别。”
  “龙椅上坐的是谁,又有什么区别?”羽歌夜还是从容开口,这样步步紧逼的问题,却让羽良夜眼睛发暗,欺近一步,手指捏着羽歌夜的下巴:“是你会不会属于我的区别。”
  “无论龙椅上坐的是谁,我都不会属于你。”羽歌夜直接起身挣开,后退一步,伸手抚着自己骑来的马背上那个朱红匣子。
  羽良夜在袖子中的手捏紧拳头:“我对你的心意,比你身边任何一个人都要深!”
  “你可愿委身在我下面?”羽歌夜笑意吟吟,看着羽良夜骤然变冷的神色,他笑容灿烂,“江山与我,你心中哪个更重?”
  “其实从你送来母君的头发,我就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羽歌夜慢慢收敛笑容,“同为龙种,你放心让我睡在你的卧榻,做你的枕边人吗?要知道,就这点距离,我可以轻易取你性命。”
  “那唐修意也会没命。”羽良夜说出话,就惊觉这是羽歌夜存心套话,神色复杂之至。
  “唐修意?你心里,可曾把他当成母君一日?”羽歌夜冷笑戳破真相,“你可敢让我见母君一面?”
  羽良夜握紧拳头,额头绷起一根狰狞的青筋:“他贻误医药,害死我母君,又下毒鸩杀父皇,如此歹毒,让我怎么把他当成母君?”
  “毒杀父皇?”羽歌夜紧皱眉头,眼神惊骇。
  羽良夜吐出一口长气,有种亲手揭破丑陋的奇特快意与痛苦:“没错,他用黑莲汤为父皇进补,又在坤宁宫焚烧炎犀香,合成天下奇毒断人肠,父皇中毒而死,如此弥天大罪,我能留着他一条性命,已是我感谢他养育之恩。”
  “我还以为是为了控制我。”羽歌夜却很快平静,饶有兴趣的说,“你何不揭露母君罪行,将我母子二人贬为庶民,到时候你想怎样拿捏我,不都水到渠成?”
  羽良夜没想到羽歌夜能提出如此毒计,眼神先是震惊,随即是掩饰不住的深思,继而变成恍然大悟的恼怒:“难道给你一个理由,叛出京去,做个逆臣吗?”
  “你能制住身为武圣的母君,想要降服一个小小的我,想必也非常简单吧?”羽歌夜简直就是挑衅,他逼近过去,鼻尖对着羽良夜的鼻尖,他微微吐气落在羽良夜的脸上,“到时候,我就任你为所欲为了。”
  羽良夜看到羽歌夜的妖娆表情,先是惊诧,旋即变成了厌恶,猛地推开了羽歌夜。
  “哥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爱上我的又是什么?”羽歌夜看他这番动作,脸上流露出温柔的神色,“养在杀母仇人的膝下,你是怎么,爱上自己仇人的孩子?”
  羽良夜如遭雷击,猛地甩袖背对羽歌夜:“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歌夜,你最好收敛一点。”
  “我为鱼肉?若是我真的任你为所欲为,可还是你喜欢的弟弟?”羽歌夜反讽的话语,成功换回羽良夜的转身,看上去再怎么镇定,也掩盖不了他眼里的不安:“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翻盘的机会吗?”
  羽歌夜伸出手卸下眉间雪“浓晴”的鞍鞯,跃上马去:“哥哥,当年夏至大祭,你我共骑回到云京,今天,不如再共骑一次?”
  羽良夜神色复杂,最终却放下了另一匹“快雪”的绳索,和羽歌夜并肩而立:“当年,我真心希望,能和你并肩共骑。”
  “愿望实现了,可惜心境却不同了。”羽歌夜没有刻意激怒,没有故做洒脱,只有一片空洞的宁静,“我们都长大了,回不去的是从前,得不到的是曾经。”
  “我不会放手的。”羽良夜想要伸手拉住他,羽歌夜却已经策马而去。两人同骑穿入云京,一路经过紫气东来门,来到太和殿,殿门口,竟然群臣毕至,如同大朝会。
  羽良夜当上皇帝还不久,看到群臣未经传召就集合于大殿,当即露出怒色。
  “陛下,王爷,老奴奉先帝口谕,特来宣读先帝遗诏。”洛尘谷站在太和殿门口,手中持着黄绫,笑得分外温和,“朕自登基以来,内治文略,外理武功,虽无开疆拓土,却使万民景平。天不假年,寿有盈缺,朕大限已至,心唯三事,不可释怀,其一为江山永继,宗代传承。朕有子十四,皆颇贤良,其中二子,册封太子,名羽良夜,实为治国良才,可承社稷。其二为阴阳相隔,身后孤寡。后宫诸君,事朕辛躬,朕之身后,诸君子有子嗣者,伺子嗣成年,可移府安养,若无子嗣,则奉养太庙,或归宗亲,当享余生之福。朕立正宫有二,狄峻早亡,唐修意奉朕至终,贤良德高,可堪凤慧,特封太凤,统御后宫,为天下孝行先,良夜当躬亲侍奉,恪守孝道,楷模天下。其三为江山未定,社稷不安。大隆西有禽凤,北有蛇莽,皆虎狼夷狄也,观朕诸子,唯二子羽良夜,四子羽歌夜可堪大用,良夜有经国治世之才,堪为君主,歌夜有开疆拓土之能,可成武功,内外相合,此大隆千年计也,朕躬之后,当奉行亲孝,侍奉太凤,手足情深,携手造国,不可有阋墙之祸,相残之患,当谨记也。裕新八年九月初七,大隆八帝羽云阙亲笔。”
  羽良夜双手冰凉,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卷黄绫,怒声喝道:“大胆奴才,竟伪造遗诏,我从太和殿匾额之后拿出父皇亲笔遗诏,你这遗诏又是从何而来!”
  “回禀陛下,此遗诏从飞霜殿匾额后取出,乃是先帝亲自嘱咐老奴,要待四皇子回京之后,再宣读遗诏。除‘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玉玺外,还加盖飞霜殿私玺‘清角吹寒,白霜铃音’之玺,三殿三阁学士,当皆识得此玺。”洛尘谷将手中遗诏展开高举,绕圈昭示,然后平摊,请朝臣临近观看。
  “臣等谨遵圣谕!”楚淳冈率先跪下,这遗诏,变成了独一无二的真相。羽良夜将手中的遗诏递给羽歌夜,笑容冷硬:“皇弟,好手段。”
  “皇兄应该知道,洛尘谷手里才是真的遗诏,天下还是你的,没什么不同。”羽歌夜接过羽良夜的遗诏,并没有看,直接一把金焰,彻底焚为灰烬。
  “真的假的,有很大不同。”羽良夜深深看他,来到洛尘谷面前,跪拜接过遗诏,站在太和殿上,看着阶下的羽歌夜,“谨遵先帝遗诏,册封唐氏修意为太凤。大将军王羽歌夜,南征北战,于国有功,易封悦王,世袭罔替,封地郑州州府,改郑州州府为不夜城,为悦王领地。”
  郑州是离云京最近的州府,不过半日距离,将羽歌夜放到天子脚下,封了悦王这样的名字,封了不夜城这样的封地,其意义不言而喻。
  羽歌夜撩起长袍,站在百官之前,躬身拜倒:“臣弟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隆朝九代皇帝,永乐元年,就此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真假遗诏,“清角吹寒,飞霜铃音”之印,这就是景帝给修意,最后的保护,也是最后的道歉。


☆、97暗香袭人

  在整座皇城最深之地;三座大殿组成的中轴线尾端西侧;有一座占地极广;却人迹罕至的宫殿;那便是历代太凤所居,慈安宫。
  大隆紫禁城慈安宫已经三十余年没有主人,先帝生母早逝;养在东宫皇贵君门下;可惜先帝继位之前,皇贵君便已西去,先帝并未册封其他太凤,慈安宫空有宫宇;却无人入住。
  此时的慈安宫;终于有了几分人气,虽然殿宇有些陈旧,却已扫清灰尘,点燃新烛。慈安宫主殿内,铺陈一新的床榻上,端坐着唐修意,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显得空寂了许多,没有哀戚,没有痛楚,只有深深的淡漠。
  “母君,听内侍说您近几日胃口不是很好,儿臣特开了些养胃的药。”羽良夜慢悠悠走来,和唐修意隔着炕桌而坐。
  唐修意垂眉轻轻弹弹衣摆:“心病还须心药医,多费皇上关心了。”
  “儿臣拿来的,就是一味心药。”羽良夜从袖子中取出一方锦盒,紫底红纹,描金绘彩,盒纽是一只纯金凤凰首,身体就是遍布锦盒的花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从盒中飞出,飞天而去。
  唐修意偏过头来,饶有兴味道:“这不是太凤玺印之匣,皇儿,竟舍得把这个位置,给我这个无德无行的歹毒之人吗?”
  “父皇慧心,飞霜殿中弥留之际,还不忘下个套儿骗我这个儿子,真正的遗诏,藏在飞霜殿的匾额后,如今群臣共见,儿臣,岂能大不孝?”羽良夜将凤印放在桌上,伸出两根手指,推到桌子中间。
  唐修意却并没接过,而是转头,仰首看着屋顶的装饰,凤君居住坤宁宫,屋顶有龙凤交飞的富丽装饰,慈安宫的屋顶,却是凤栖梧桐的金饰,隐然是种暗示,入住这座宫殿的人,剩下的日子,也就只有安居梧桐,颐养天年:“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轻易给我。”
  “以母君之能,纵然困在深宫,想必也知道朝堂之事,儿臣又何必徒劳挣扎呢。”羽良夜轻轻打开盒盖,露出里面的印玺,唐修意转过头来,面露疑惑:“这不是太凤的金印。”
  羽良夜从里面拿出水晶雕琢的凤印,摊平手掌,让印玺躺在自己掌心,露出上面的印文。通透的水晶下面,是通红的两行共八个字:“真假遗诏,相差不大,鉴别真伪,全赖真遗诏上,有父皇飞霜殿私印,只是这印上铭文,儿臣愚钝,还请母君解释。”
  “清角吹寒,飞霜铃音。”唐修意伸手接过水晶印玺,一字一字读出印文,眼前之景,如流水倒回,重见旧日,那时天空苍蓝,鸿鹄孤飞,飞霜殿清廖矗立,他和羽云阙坐在宫墙头,执手望着飞霜殿。
  “若是飞霜殿挂上铜铃,清角吹寒,白霜铃音,定会更美。”
  “我若为皇,会在飞霜殿挂上一千二百九十六个铜铃,和你一起聆听。”
  两行泪滴,落在水晶印玺上,沿着边缘,滑过通红的印文,落在地上时,如鲜血一般。
  “母君的命,是父皇保下的。”羽良夜站起身来,俯视唐修意,不是施舍,也不是憎恶,而是平淡陈述一个事实,“两份遗诏,都立我为新皇,母君就算能鸩杀亲夫,毕竟也和父皇龙凤合鸣三十余载,该知道父皇心意瞩谁。如今逝者已矣,母君还请为了生者,好好活着。”
  “人,当惜福。”羽良夜踱步走到门口,半偏着头,四个字说的语重心长。
  唐修意却站起身来,捧着水晶凤印,来到殿门口,和新皇并肩而立,遥遥望着飞霜殿:“惜福惜福,珍惜现有,切莫贪图,良夜,我终究养了你十八年,今天有一句话,不知你还愿不愿听。”
  “母君要说什么,良夜心里知道。”羽良夜微微侧身,面对唐修意,抖落袖子,双手伸在身前,一手指着飞霜殿,一手指着水晶凤印,双掌平平,如同衡量轻重:“不坐上那张龙椅,不知道什么是孤家寡人,不坐拥这天下,不懂父皇寂寞。”他缓缓握紧手掌,紧紧扣拳,“左手江山,右手佳人,不可兼得。”
  “你已经有了一位佳人。”唐修意看他双拳,话外有音。
  “哈哈哈哈!”羽良夜摇摇头,像是听到一个笑话,朗声长笑,走出慈安宫,笑声惊起了慈安宫梁上一只飞鸟。
  云京紫禁,天又垂暮,西边金黄,头顶蓝澈,碎碎寒星,初皎明月,晚风飒飒,有如哀鸿。
  羽良夜穿过慈安宫前宽阔广场,又穿过重重宫墙,来到皇宫内湖太湖边沿,湖水深深,黄昏中滚动着烂红波光,他沿着一条宽达三米,无遮无拦的木桥,向着湖中心的九层高楼走去。
  太湖造型奇异,形如半个阴阳双鱼,水为阴,天一楼就建在太湖阴鱼的极阳之眼上。而太湖岸边,便是御花园,恰是个阳鱼造型,武库浩淼阁,便在极阴之眼。天一楼藏天下经典,浩淼阁收九品武学,以天下正气,为极阳之眼,以天下武罡,镇极阴之眼,这两座楼,正是紫禁城风水眼所在。
  此时九重天一楼最顶端,站着一袭白衣,遥遥望着慈安宫方向,听到登楼声音,才收回视线。
  “皇兄。”羽歌夜背着手,身后的窗子投来暮光,让羽良夜只能看清他一个剪影。
  “看到了?”羽良夜从窗户望出去,刚好能看到慈安宫的景象。
  “看到了。”羽歌夜走到屋子中央,天一楼九层,都是绝世孤本,更有圣师四书五经手稿,因而只在屋子中央,放着一个台子,上面摆着面直径一米的雕花铜盆,里面盛着清澈太湖水,中央一朵连在盆底的铜雕莲花,羽歌夜伸出手指点亮莲花中的灯芯,灯光映着水面,把光明投到屋顶,昏暗的天一楼,立刻布满荡漾的波光,波纹浮动,如若满室澄金。
  羽良夜却伸手拿起了桌上放着的书:“《异兽宝鉴》?”
  “如今臣弟封为悦王,自当领会皇兄恩旨,努力让自己做个快活人。”羽歌夜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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