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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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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老爷子所托,抱着这样的心态,便只见允裪一撩蟒袍——
  “硕王此举本就逾越之处颇多,碍着昨个儿是皇上寿诞不宜扫兴,奴才才隐忍不发,可是今个儿瞧见满朝愤慨,却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允裪举止恭敬,脸上却是面沉如铁。
  “硕王虽得先祖加恩封为亲王,却并不是咱们正儿八经的*新觉罗宗室,于礼制上本就得稍次一成方算合规矩,而其却无半点自知横立于众王之前,此,是为不矩;其二,虽有主上赐不敢辞之说,却并不代表做臣子的便可以借此来狂妄求恩,若不然以后人人都学着硕王这般,朝纲岂不是要大乱?此,是为不慎;其三,正如同方才诸位所言,虽然并未有明规勒令避诸王名讳,可上是上,下是下,为下又怎可以下谋上,岂不是目中无人,意乱皇家之本?此,是为不忠;其四,虽然鬼神之说不能多信,然对于福泽我大清的神佛却不可不诚不可不敬,硕王为求一己之私亵渎神灵,若招来上天震怒降以灾难,岂不是祸国殃民,此,是为不敬不义。”
  “你……”
  “皇上向来待下宽厚,可对于这般不矩不慎不忠不敬不义之辈,又何须如此恩厚?”允裪看都懒得看因着他这番话腿肚子都已经开是抖的硕王岳礼,“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望皇上三思,莫为此人一意孤行而乱威名。”
  “奴才/臣等复议,往皇上三思!”
  弘历被这番话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此时若是说这话的是旁人,他或许还能够大骂一句岂有此理随之大怒于面,可面对着这手握先帝遗训句句话不离祖宗家法犹如刺猬一般没法下手的允裪,就是再不情愿也总是有所忌讳,只能活活把自己气得憋不出一个字——
  “皇兄息怒,十二叔这到底也是为着您好嘛,您是天下之主,万民效仿之人,一旦您这儿……这天下间的风气不是也立马跟着变了?”
  岳礼本就不是什么有勇有谋之辈,见到这般有志一同全朝自己发难的阵仗,自是被吓出了一声冷汗,可还没等他哆嗦着腿上前请罪,却又被弘昼那甩过来的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给定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慢悠悠的出列——
  “您是知道臣弟向来是个没本事的,这能想到的话儿又被叔王和众大臣们给说了个干净,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别的话来规劝皇兄,可是……”看着岳礼那几乎快要变成青紫的脸色,弘昼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精光,“臣弟本来是想着这硕王好不容易来了京城,以往也没怎么走动过,又加上府里头唯二的两个福晋皆是有了身孕,想要以表地主之谊的给送上点礼,算尽了宗室的心意,可是这打听来打听去,竟是打听出了个极有意思的消息。”
  弘历虽不知道弘昼的深浅,却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怎么着也知道对方是个极为难缠的主儿,如此,一听这话儿便是不由得心中一突——
  “什么消息?”
  “原本啊,臣弟想着能让硕亲王巴巴的来请皇上赐名,那侧福晋怎么也应该是个出身名门的主儿,便想着既然要送便干脆送点人家可心的东西,省得让人家以为咱们这北京城里头的爷们儿没一个知情理的,可是臣弟却是怎么着也没想到,那位侧福晋的出身竟是个……”弘昼望着脸都吓白了的岳礼轻轻吐出最后两个字,“舞女。”
  “什么?!”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这倒并不是说在场的就没有家中养着歌姬戏子舞女之流的人,只是这有一句说一句,却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就是再宠*再得心意,折腾成个格格庶福晋也就算是顶了天了,毕竟这出朝为官亦或是宗室王爷,重色也好纨绔也罢,脸上那层皮总归是最为紧要的,如此之下,听到这岳礼竟是没规没距的将个舞女抬举成了侧福晋,殿中不由得顿时炸开了锅,而首先开炮便是先前狠狠炮轰了岳礼一顿的允裪——
  “富察岳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允裪脸黑得跟锅底灰一样,说起话来也没了先前平静,怒瞪着眼一副要吃了对方的模样儿,“身为王爷不知半点礼制规矩,于先帝爷孝期之内孕有子嗣本就已经颇让人诟病,念及你至今尚未一儿半子也就罢了,可你怎么敢为着这样一个贱籍女子所出的子嗣来恳请皇上赐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我,不,奴才,奴才……”
  “奴什么才,你是觉得你儿子的面子比皇上的面子还要重要么?这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拿着咱们皇家当笑话看?”所谓迁怒并不是只有弘历连带着钮祜禄氏二人会,如此,便只见气急了的允裪骂完一通之后又将视线转到了一旁的富察傅清身上,“你们富察氏一门也算是得尽了皇恩圣宠,不知道忠心皇事以全恩典便罢了,怎么连起码的规矩都没有了,这便是你们富察家的教养?真真是岂有此理!”
  “奴才,奴才知罪,请皇上降罪……”
  “不不,都是奴才的错,傅清大人对此并不知情,望皇上开恩……”
  什么叫做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只怕猪一般的队友,傅清这会儿算是彻底明白这个道理了,听着允裪这一番将富察家列祖列宗码到头的话心里窝火得几欲吐血,而没有最吐血只有更吐血,傅清这头话音刚落,便只见另一头看见不但得罪了满朝文武还得罪上了自个儿本家人的岳礼后脚赶着前脚的出了声,只听得原本跪得恭敬的傅清身形一晃,可还没等他深呼一口气强压下此刻暴打岳礼一顿的冲动再度开口请罪,弘昼却是‘扑哧’笑出了声——
  “我虽然论资排辈比不得诸位叔王,可在朝上当差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谢恩的见过不少,请罪的也见不过不少,却惟独没见过这般讨价还价的,硕亲王,你可真是让小王开了眼界……”弘昼本就极度不待见富察家的人,说起话来自是怎么戳人心肺怎么说,“你们这富察家的人可还真是相亲相*,羡煞旁人啊!”
  “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怎么会有这个意思,望皇上明鉴啊……”
  “行了,你们……”
  在众大臣以及允裪弘昼这一番连消带打之下,弘历的脸色也是难看极了,对一而再再而三闹出幺蛾子的富察家也是不由得越发不满,而正当他刚准备出声惩戒一二揭过此事,却只见向来懂规矩知本分从不在朝上露面的吴书来急匆匆的从外而来,抛下了一道炸雷——
  “主子爷,储秀宫的贤嫔娘娘有喜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跟着窝看富察家怎么一点点下马~~=v=


☆、112后宫跟着不消停

  无论是皇家亦或是一般官宦之家;皆是讲究多子多福,可是这个也得看来的是不是时候,弘历倒是因为本来就喜欢高子吟而本能的觉得喜出望外,但还没等他来得及说上些什么;底下这些个刚拿着先帝孝期做伐子炮轰完硕王岳礼的宗室朝臣却是只觉得脸上被抽了个脆响;一个跟着一个的炸开了锅;而与此同时;后宫之中也因着这档子事儿而沸腾了起来;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富察明玉的长春宫——
  “你说什么;那个贱人有了?”
  富察明玉目瞪口呆的听着面前人的传信,一脸毫不掩饰的不可置信;当初她进乾西二所的那会儿正是高子吟最得弘历心的时候,虽然贵为皇子嫡福晋,却也不得不为着表面上的贤惠大度而眼睁睁的看着弘历除了初一十五之外,日日宿在高子吟那个贱人处,一天两天她忍了,为了抓紧内务大权一月两月她也忍了,可是忍得了一时又岂能忍得了一世?拉拢了富察格格,梳理完内务,抓紧了权柄,站稳了脚跟,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富察明玉自是再容不下那么个低贱的包衣奴才每天摆出来的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儿,好似在笑话她不过是得了个当家主母的壳儿,压根不算真正的女主人,富察明玉心中的怒火越来越大,对高子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正当这个时候她有了身孕,为女则弱,为母则强,这般喜讯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早已忍无可忍的她终于朝高子吟下手了,不能夺了她的宠,也得让她无子送终!
  从小就深得教养的富察明玉不是不知道皇家以子嗣为重,谋害子嗣亦或是朝女人下手乃是滔天重罪,得手之后心中也不是不后怕,不心虚,可是看着永琏一日日长大,学会了叫额娘叫阿玛,将弘历的心思拉了回来,又让她不由得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有了嫡子嫡女傍身,那高子吟却仍是没得半分依仗,即便看着对方数年如一日的得宠嚣张让她心中不痛快,正位中宫以来却也到底对对方降低了警惕,只是她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凤座还没坐稳,那头竟是就传出了这样让她眼前一黑的消息,勉强稳住姿态挥退了屋子里多余的下人之后,便只见她再也忍不住的直接吼出了声——
  “怎么可能,她明明……怎么可能还会有身孕?!”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当初是奴才亲手往那位吃食里下的药,亲眼所见那位吃了下去,后来为防万一还特特找了信得过的太医去瞧了一回,也说了此生再无有孕的可能,难不成……”
  甭说富察明玉对此消息大惊失色,当年亲手促成了那事的秦嬷嬷也是不敢置信极了,即便将声音压得再低,也是丝毫掩饰不住她话语中的颤抖——
  “难不成高氏心中已有所觉,然后一直在暗中调理,趁着这个月以来咱们顾不上她那头便……”
  “不,不会的,那个贱人没有那么聪明!”
  即便是到了现在,想起当年乾西二所里头那如今还历历在目的情景,富察明玉仍是觉得肺管子生疼,说起话来也不由得带上了些咬牙切齿——
  “她若是真有那么聪明,怎么会为着一时快意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惹本宫的怒火,逼得本宫不得不对她出手?她若是真有那么聪明,怎么会蠢得丝毫不疑心底下人准备的东西,那么容易的让本宫得逞?她若是真有那么聪明,又怎么会生生的招了先帝爷的眼,闹了个禁足……等等,禁足?”
  富察明玉是差不多被气昏了头,恨不得能直接冲到储秀宫打掉那贱人的贱种,可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失了惯有的精明,想到那贱人被禁足的时候自己为防招了上头的眼,而停了年年月月从不间断给那贱人服的药,不由得陡然一顿——
  “难道,难道那个贱人从那个时候就察觉过来了?竟是来了一招以退为进?!”
  “主子……”
  秦嬷嬷也是在富察明玉身边侍奉惯了的人,一听这话头儿不由得立马领会过来其中的意思,跟着大惊失色——
  “那咱们,那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
  富察明玉因着心中滔天的恨意收紧了手心,直到那被修得尖尖的指甲刺入了掌心,让她感觉到一阵生疼,才嘶哑着声音开了口——
  “那个贱人有备而来,看着咱们富察家最近一连的遭了难便趁机发难,本宫要是真的没忍得住直朝她下手不是正好着了她的道么?”
  “那……”
  “她不是*风光*面子,巴不得事事越过本宫去么?那便从库里挑最好的东西给她送去,记住要最好的,连带着先前雪如敬上来的那点好东西一并给她送去,哼,本宫倒要瞧瞧那么个包衣奴才是不是受得起这天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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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储秀宫那位有孕了?皇后还挑了极贵重的东西让秦嬷嬷去赐了赏?”
  看着面前脸色别扭至极吐出这么个信儿的容嬷嬷,景娴诧异极了,这倒不是说她看不得旁人有喜,毕竟这看不惯是一回事,上赶着去打压也是一回事,宗室不至于让她将手伸到这宫中大忌的子嗣上头,上赶着去把自己搭进去,只是这话又说回来,虽然这番消息与她上一世的记忆大相径庭,可碍着如今这许多事早就走上了不一样的轨迹,倒也不算让人太过于初期,稍稍讶异一番后景娴也就接受了,而比起这个,倒是那向来将高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富察明玉的举动比较让人生疑——
  “可不就是?”
  容嬷嬷不知道景娴心里头的想法,看着对方皱着眉,只按着常理的以为自家主子是被气着了,不由得同仇敌忾起来——
  “那高氏一直便是个还算得宠的,可冷眼瞧着这么些年都没得半点消息,甭说您,就是奴才也以为那是个下不出蛋的了,怎么会料得到……而长春宫那位一向便是个心思重的,保不齐现下里在打什么主意呢,真真是两个个消停不了几天的主儿!”
  说完看着景娴还是没得半点反应,容嬷嬷又不由得上赶着劝慰起来。
  “您别着急也别气,您还年轻,且一直颇得圣意,母后皇太后主子又特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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