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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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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雪如将硕王府打理得很好,事情也做得足够隐蔽,桂嬷嬷更是承了这个情难得偷半日闲,没上赶着出来瞎着急,一切似乎都看着很美好,也皆是如雪如预料之中的那般尽善尽美,只是没人料到,亦或是压根就没人顾忌到,就在秦嬷嬷张罗着可靠的人将真正的格格偷送出府的时候,这一切却是刚好被出来出恭的唐嬷嬷瞧了个全儿,直让她脸色顿时大变——
  这下子,慈宁宫的那位算是人在宫中坐,祸从天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下一章更精彩,一个梅花烙真是要掰倒不少人啊【高深脸
  ps,谢谢八宝奶猪评论中提供的新思路,顿时给窝敞开了另一座大门=33=


☆、110裕王福晋的算计

  宫中规矩大;为避免私相传递出什么宫中的隐秘事,除却特别得青眼的,奴才们都鲜少能被恩准回家一次,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如此;每当奴才们奉旨出宫办差之时;便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皆是会趁机溜会家中瞅上一瞅;唐嬷嬷虽然入宫不久这回儿也是头一回出宫;可对其中的规矩弯饶也是心知肚明,不过跟桂嬷嬷约定了归宫时辰之后;心中揣着大事的唐嬷嬷却是压根没有回家,而是等桂嬷嬷走远之后,拔腿便往裕王府方向而去——
  “……你说什么?”
  皇帝寿诞虽然礼仪反复,耗时颇长,好在即便雪如生子再是顺畅,也是足足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是以,倒是并未让唐嬷嬷扑了个空去,只是听到自家下人口吐如此紧要大事,自认为眼界不窄的裕王福晋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的主子欸,奴才在王府里头当差这么多年,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您还能不知道?怎么会,怎么会拿着这样荒天下之大稽的事儿来开玩笑?”
  唐嬷嬷虽不是宫里的嬷嬷,可这么多年在王府里头当差,却也是自问见过不少龌龊事,在最初的讶然之后早就鲜少再会因着什么旁的事儿而自乱阵脚,只是她没有想到,亦或是这整个儿大清都没人料到,硕王府里头会折腾出这样一出,直让亲眼所见的唐嬷嬷既震惊又慌张——
  “奴才和桂嬷嬷刚一进硕王府,便被那硕王福晋身边的嬷嬷给招待着歇下了,本来奴才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谁家福晋生子都是件了不得的大事,不乐意让外人插手总算在情理之中,可若不是亲眼所见,奴才也是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们竟是敢在天子脚下行出这样的事儿……奴才看得真真的,那个秦嬷嬷披着件大褂子抱着个婴孩直直的出了后门,不过多时又抱着孩子进来,那刚出生的孩子虽然长得差不多,奴才隔得不近也看不真切,可是仔细瞧着那婴孩身上的襁褓却已然同先前不一样,而那嬷嬷一路进了产房之后,转头便传出了硕王福晋诞下一子的喜讯……”
  “……难道真是狸猫换太子?”
  看到唐嬷嬷面上掩饰不去的惊慌之色,再联想到先前所听过的硕王府先前一连生了三个格格,那硕亲王岳礼早就是想儿子想疯了,见到自家福晋和侧福晋有喜不由得喜疯了,上赶着便请旨来了京城的消息,对于此事,裕王福晋差不多已经是信了一半,只是即便如此,与此同时,她心中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还有疑问——
  “那硕王府虽算不得什么正儿八经的王府,可到底也挂了个亲王的名头,即便再是因着初到京城,上上下下伺候的人还不算太多,可福晋生子是多么大一件事,怎么可能就任着她一个人将事儿都做全了?”裕王福晋越想越觉得不妥,心中也本能的开始了阴谋论,脸色自是不由得凝重起来,“当时除了你之外,可还有旁人见着,可别是个什么套儿,想引得旁人傻乎乎的往里头跳吧?”
  “当时奴才正巧是出来出恭,当时门口倒是立着个小丫头,给奴才领路,压根没往后门那边走,可折腾完之后,那小丫头却是不见了,奴才便只能自个儿摸索着往回走,也不知怎么的才走岔了走到了那儿……且不说奴才那会儿去出恭本就是不可能提前预料得到的事儿,就是退上一万步来说,下这么个套儿,对他们硕王府又有什么好处?”听闻此言,唐嬷嬷也不由得跟着努力回想起身在硕王府里的情形儿,“再有,后头奴才跟着那桂嬷嬷一起去瞧的时候,那福晋和秦嬷嬷的脸色可不算太好,处处透着紧张,奴才不敢多瞧,可那婴孩身上的襁褓却怎么都不可能认错,正是被秦嬷嬷后来所抱进来的那个!”
  “你说得倒是有几分理,只是我却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儿,论身份她是正儿八经的嫡福晋,论子嗣没有儿子她也有三个格格,就是那无子的嫡福晋也能荣华一世,她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眼才会干出这样的蠢事?”想到宁寿宫那会儿的情形儿,裕王福晋脚下一顿,“难不成是因着那个同样有了身孕的侧福晋?”
  “主子,奴才虽然也觉得不可置信,可是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半句都不敢夸大或是隐瞒,若不是左思右想实在觉得不对劲儿,奴才又怎么会巴巴的跑回府来?”
  相比这会儿还有闲情想这些的裕王福晋,亲眼所见的唐嬷嬷可是慌张多了,她是刚进宫不久,却到底也是个王府老嬷嬷,对于皇家事儿即便不算了解个十成十,知道的却也不会少到哪里去,一旦想到此事若是被别人知晓,或是那硕王福晋没能捂得住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唐嬷嬷只觉得颈脖之间渗得慌,说起话来也不由得越发着急——
  “奴才不明白那硕王福晋怎么会折腾出这样的昏招,也不明白那王府里的下人怎么就成了摆饰,任着她们随心所欲,可是奴才却明白,这事儿一旦被捅了出去,不单是那硕王府上上下下的一干人全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就是奴才,就是那桂嬷嬷,甚至宫中的圣母皇太后都少不得要遭大殃……”唐嬷嬷一溜儿的跪下,“奴才心里头着实已然没了主意,但求福晋指条名路!”
  “你说得不错……”
  裕王福晋倒不是不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只是先头只是觉得太过于让人不敢相信,才会一时半会儿没往这上头想,如此,现下里听了唐嬷嬷这般言辞,自是也跟着变色了起来——
  “而且不单是慈宁宫那位,咱们这裕王府怕是也跑不了,你是咱们裕王府的家生子,又是晴儿的贴身嬷嬷,到时候若是真的被捅了出来,晴儿怕是也……”裕王福晋紧蹙着眉,咬着牙憋出这么一句,转而又将视线转到唐嬷嬷身上,“你给我仔细想想,那会儿除了你见到这事儿之外可还有什么旁人瞧见了?”
  “没有,奴才当时虽然心里慌得厉害,可是却到底明白这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当下便四处打量了一圈儿,不过想来也是那秦嬷嬷事先就打点好了,压根就没得什么旁人……”唐嬷嬷知道自个儿一家的身家性命就挂在这件事儿上头了,心中深觉自己倒霉,听到这话自然是半点都不敢耽搁,“而那桂嬷嬷怕是也跟着圣母皇太后过惯了好日子,能不插手便不插手,一直便留在屋子里头吃酒,自是更加不知道内情了……”
  “好,那你就给我捂严实了,将这话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蹦!”
  “……主子?!”
  “我信你说的是实话,你也没那么大胆子给我扯出这样子的谎,可是现下里除了你这么个人证之外,却到底并无其他证据,若那硕王福晋一口咬死了,咱们不得白白的给搭进去?而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咱们上赶着想要去表忠心,在如今局势不明的时候,却也是非但占不到什么好处,反而还很是容易被人惦记上,如此,倒不如……”
  裕王福晋想着在宁寿宫宴会上所见的钮祜禄氏对晴儿的态度,眼眸一眯。
  “倒不如一边在私下里将事儿查清楚,把一切握在手心里,一边观望着宫里头的局势,若是慈宁宫那位真是用心对咱们家晴儿,到时候白送她这么个情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若是反之,那么不就刚好让咱们拿着这事儿当把柄,同时还可以朝宁寿宫那位投诚,左右都有退路?”
  “主子深谋远虑,奴才拍马都追不上,只是……”
  裕王福晋虽然将算盘拨得极其漂亮,可唐嬷嬷心里头却仍然是没得个准谱儿,一切只往最坏的方面的想——
  “可是若是在这之前便被人捅出来了可怎么是好?”
  “呵,你真当那硕王福晋是个傻的?她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怎么敢不麻溜儿的将屁股擦干净?让人白白的捅出去?怕是已经将知情的人全部灭口了……”裕王福晋对雪如了解得并不深,想当然的只认为对方必有后招,“而就是退上一万步来说,真是被人瞧出了什么蹊跷,怕也是跟咱们打的一样的算盘,谁会在手里头没准儿的时候巴巴的去招人厌?若是干得好确实是能将硕王府上上下下一干人铲个平,甚至还得连带上那身为皇后母族的富察家,可若是干得不漂亮,岂不是白给人机会反咬上一口?”
  “主子说得有理,只是,只是奴才……”
  “你所担心的我都明白,可甭说你以前照顾晴儿着实精心,就凭着你今个儿这番忠心,我怎么着都会想法设法保下你,若不是如此,我也大可不必将心中所想全然说给你知晓,你只要吞下心中的那份不安,权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好好的替我瞧明白慈宁宫那位,我自会顾着你连带着你上下一门。”
  蝼蚁尚且偷生,能活着没人愿意白白去送死,即便对方一家上下都握在自个儿手中,深知驭下之道的裕王福晋也怕对方会因着心中不安而反咬上自己一口,先一步便安了对方的心,而看着唐嬷嬷大松了一口气的谢恩退下之后,心里头已经有了算计的裕王福晋却是自顾自的笑出了声——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刚愁没得法子掐住钮祜禄氏的七寸,硕王府便巴巴的折腾出这么出大戏,来得还真是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酷*来表扬勤魂的窝~=333=


☆、111乾清宫里炸开锅

  那头的唐嬷嬷在裕王福晋处得了准信儿;心里有了谱儿死死闭上了嘴,在慈宁宫中当起了正儿八经的眼线不提,这头的乾清宫也在万寿节的翌日,一切恢复正常之后;后脚赶着前脚的迎来了如同雪花般的奏折——
  “硕王岳礼虽为亲王;身份尊贵;可岂能不顾君臣之别?借机请求皇上赐名本已有所逾越;还意指贤怡亲王与恂郡王名讳;即便未有明规责令避讳;二王却毕竟是皇上之亲叔父,一位深受先帝爷圣心;一位德蒙皇上恩赦加封,硕王此举岂不是不将二王放在眼里,不将皇家宗室放在眼里,不将赐予二王名讳的圣祖爷放在眼里?”
  “奴才复议,国有祥瑞,必出祯祥,祯祥二字本就尊贵非常,乃常人不可及也,硕王此举实在荒谬,以二王之名为其子名讳,难不成是将自己比作圣祖爷?真是其心可诛!”
  “老臣复议,先帝爷名讳本就与‘祯’字同音,为此还特下明旨更改恂郡王名讳,硕王此举难不成是觉得自己比与先帝爷同出一母的恂郡王还要尊贵?还是说干脆就觉得自己的儿子堪比先帝?实乃不孝不忠不敬不悌之辈!”
  “老臣复议,自世祖朝至今,先辈祖宗皆是尊佛重道,然硕王内里藏奸染指佛像是为何意?岂不是想陷皇上于不义之地?望皇上收回成命,严加惩贷!”
  “奴才/臣等复议,望皇上收回成命,严加惩贷!”
  “你们……”
  弘历虽然因着在自个儿万寿节上出了血光,深觉晦气,心里头也有些个不豫,可不得不说硕王此人还是拍马屁拍得让他极为欢心,再加上对方十数年来无子诞生,自己刚说赐名便后脚赶着前脚的生下了个儿子,便更是让他颇觉得意,觉得老天爷都顺着他,上赶着来给他长脸,如此,见到底下这一个个的皆是跟他对着干,说完了礼制说先帝,说完了先帝又说老天,弘历不由得被彻底的激起了左性儿,脸色猛地一沉——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个就想着让朕朝令夕改,你们说他不将宗室放在眼里,你们又将朕放在眼里了么?”
  “虽说天子之言皆为圣旨,可此番赐名却毕竟尚未下发明旨,如此,又何以称得上是朝令夕改?”
  如果能够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相安无事,允裪自是不想上赶着来拉弘历的仇恨,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自上回的祖宗庭训之后,弘历与辅政大臣之间本就已经生出了龃龉,与其已经招了不待见还畏畏缩缩的妄想去讨好,倒还不如大事小事儿皆是按照礼制规矩来走,以图不负老爷子所托,抱着这样的心态,便只见允裪一撩蟒袍——
  “硕王此举本就逾越之处颇多,碍着昨个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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