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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线牵-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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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逍猛然被人一百八十度大翻转,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但胸部倏然传来的凉意马上让她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事,头脑立刻清晰过来,挥手便朝压在自己上方的人打去。
穆沐吃痛地闭了闭双目,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却遭受如此唾弃,正忍不住要发作,却一眼瞥见那敞开的衣衫下,本该莹白无暇的冰肌雪肤上,竟纵横交错着红肿青紫的累累伤痕。
“看够了没有!”付逍急怒攻心,胡乱地扯着两边衣衫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你必须上药。”穆沐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情绪,尽量冷静理性地开口。
付逍像鸵鸟一样将自己埋进床单中,闷声闷气地道:“我可以自己来。”
“我想帮你。”穆沐伸手轻轻抚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付逍,让我帮你,好不好?”不再是强硬霸道的语气,而是诚恳的带着无限爱怜的请求。
付逍本来只是不想在外人面前示弱,不愿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一面,但此时此刻听到那句满腔真挚的话语,竟感到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穆沐在房间里找了很久才找到药箱,在此期间,付逍一动不动地面向墙壁侧躺着,小猫一样蜷缩着身子。
感受到那阵让人安心的熟悉冷香从背后靠近时,付逍盯着落在墙上的影子,低声地道:“我想洗澡。”
穆沐本以为她已经睡着,突然听见她开口说话,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我去浴室替你放水。”
付逍只静静地等待了片刻,离开的人便重新折了回来。
“你……能不能够自己走路?”
听到对方试探性的问句,付逍才慢慢有所动作,吃力地挪动身子。抬头看了眼那个站在床边表情冷硬但眼神关切的人,笑笑道:“你……扶我一下。”
穆沐说:“太费事。”
“诶?”尚未搞清楚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付逍便感到身体突然腾空,整个人被轻轻松松地横抱起来。
浴缸里已经放满温热的水,蒸汽袅袅。穆沐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浴缸边,问:“你一个人可以?”
付逍乏力地坐在地面,身体软软地靠着浴缸,轻轻点头。
穆沐看了一眼她毫无血色的脸,静静地退了出去。关上门,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墙壁,指节传来的阵阵疼痛,抵不过心头撕裂的痛。
她保护不了她,眼看着她遍体鳞伤,却不敢安慰,不敢拥抱——直到现在她才看清楚付逍的骄傲,骄傲得不容许半分同情,半分怜悯。
也许刚才一开始的专制强硬已经伤害到她,所以她才那么抗拒、那么激动。
穆沐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重视她,而非同情。她从来没有爱过,付逍让她手足无措——但也许表白的时机不对,不该挑这样敏感的时刻。
习惯了理性思考的穆沐逐渐冷静下来。十五分钟后,她把已经洗好了的付逍抱回房间。
“你没办法一个人上药,让我帮你。”穆沐打开药箱,从里面挑选出一瓶药酒。
付逍没有拒绝,靠在床头半闭着双眼,慵懒而疲倦。
“荞老大知不知道?”穆沐突然问。她想起了步季荞在洗手间外对她所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由此可见,步季荞明明知道付逍被送出去后会遭受怎么样的对待,但她依旧心硬如铁,为达目的,不念旧情。
付逍蓦然睁大双眼,墨蓝如海的眸子流转着不同寻常的异彩。
“你猜她知不知道?”付逍弯起嘴角笑了起来,笑容森冷幽怨。
穆沐用沾了药油的手轻轻抚摸她伤痕累累的肌肤,内心越是愤恨,表情越是冷冽。
“这样的老大,还值得你义无反顾地跟随?”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也是唯一一个让忠心耿耿的付逍脱离荞老大、脱离社团的机会。
付逍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说:“不值得又如何?我已经走错了一步,只能一直走下去。”
“就算明知道是死路一条?”穆沐逼视着她的双眼。
“不然?现在抽身的话,荞老大不会轻易放过我,除非她死。”对了,她倒是忘记了,荞老大曾经说过,就算她死,也会抱着她一起陪葬。
穆沐说:“你别灰心,有我在。”
还有另一条路,就是掌握她的罪证,将她逮捕入狱。
而且,她相信,离那一天,不会很远。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问一下,大家比较支持荞老大和付逍在一起还是穆沐和付逍在一起?





第58章 她是条子安排进来的女人?
位于红灯区最繁华路段的大型娱乐城,是兴福帮高层成员们最爱光顾的地方之一。
“荞老大,欢迎光临。”接待员笑脸如花地迎了上来,热情地问,“这回是要桑拿还是足浴?”
“都不是,帮我开一间KTV包厢。”习惯性地环视大堂一圈,在确定工作人员中并没有出现新面孔后,步季荞扬起嘴角笑了笑。
“好的,没问题,请问荞老大有喜欢的房号吗?”
“房号随便就行,但要帮我安排一个有内间的包厢。”
“这边请。”
KTV包厢的内间,步季荞与杨日晴一边品着功夫茶,一边随意地闲聊。至于外间,负责龙头老大人身安全的保镖们正拿着麦克风倾情演唱。
“像你这样灌茶真是牛嚼牡丹。”白白浪费了一壶上好的君山银针。
杨日晴撇撇嘴,放下手中的茶杯,仰头挨到沙发的靠背上,笑道:“品茗不是应该挑个清雅幽静的地方吗,你听,隔着一扇门仍能听见一阵阵鬼哭狼嚎,简直大煞风景。”
“有点道理。”步季荞也笑笑,将修长的右腿搭到左腿上,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再慢慢吐出。付逍曾经当着她的面说过,荞老大吸烟时候的样子特别性感迷人,像个忧郁颓废的艺术家。
想起付逍说过的话,步季荞禁不住加深了唇边的笑意,但想起付逍,她又有点笑不出来的难受。
杨日晴也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不点燃。她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尝试抽烟,唯一的感觉是又呛又臭又难受,从此她便只是做做样子假抽几口,然后夹在指间待它慢慢燃尽。大家都知道杨老大爱耍酷,没有谁敢揭穿她,唯有付逍肆无忌惮地在她耳边取笑道:学不来就不要学,有句话叫做画虎不成反类犬。
付逍总是让人又爱又恨,杨日晴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地说中心事,恼羞成怒,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从小到大,杨日晴都是步季荞身后的跟班,同出同进,两小无猜,她和荞老大的关系堪比亲生姐妹。步季荞个头高、力气大,打球打架从没输过,脑袋也聪明,成绩名列前茅,好学生与坏学生都唯她马首是瞻,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是被人仰望的风云人物。
杨日晴自小便崇拜这个强悍厉害的老大,将她视为榜样,不但模仿她的衣着装扮,甚至模仿她的举止言行,做梦都想成为像她一样精彩的人物。
可惜天性天生,有些东西永远学不来,别人知道,她自己也知道,只是从来没有人敢说破。
付逍是唯一一个敢开罪她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开罪了她而没有被她狠狠教训的人。
想起那个叫人恨不能,爱不得的人,杨日晴忍不住问道:“荞老大,你和付逍不是形影不离的吗,怎么这次没见她来?”
  荞老大翘着二郎腿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微微眯起双眼,表情似笑非笑:“在家养伤呐。”
  杨日晴闻言不由惊怒交加:“谁那么大胆敢伤你的人?”
  荞老大看她一眼,将烟放到唇边抽了一口,才缓缓答道:“生意人最忌讳感情用事,这笔账,我是算过了才做的。”
杨日晴听得有点糊涂,不是在说付逍的伤吗,怎么会和做生意扯上关系?
尽管一头雾水,但她知道荞老大向来喜欢故弄玄虚,又不喜欢别人刨根问底,所以也不追问。只是她与付逍素来交情不错,知道她受伤,心里实在放心不下,犹豫再三,还是继续问道:“那她伤得严不严重?”
  “放心,伤在皮肉,不算什么,只要能哄得何一源那老鬼开心,同意在价格上打个折扣,那就什么都赚回来了。”
杨日晴愣了愣,以为自己听力出错,有点不敢置信。
“荞老大,你把付逍送给何一源那老鬼玩?”
何一源是什么人,金三角一带最恶名远播的大du枭,实际年龄并不能算老,三十出头,正值青壮之年,“老鬼”是别人冠在他头上的绰号。传闻他被身边最爱的女人出卖过,死里逃生,却伤到了子孙根,从此不能人道。所以他在xing爱方面异常凶暴bian态,在他床上被弄残的女人不计其数。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再暴戾,也不打女人和小孩,所以何一源被绝大多数的黑道人物鄙视和不齿。
杨日晴皱紧眉头,点了烟,又狠狠地捺熄,最后站起来,在狭小的内间来回行走。
荞老大明明知道何一源是什么样的人,却还将付逍送过去,分明是送她去死。
“荞老大,我一直以为付逍对你而言是特别的。”即使杨日晴再崇拜这个老大,到这个时候也不免有几分心寒,“你有没有想过,你把她送给那个禽兽,她有可能再回不来?”
“放心,我跟他说过付逍是我的女人,荞老大的面子他还是要给几分的,所以不会玩得太过分。”步季荞抖了抖烟灰,斜睨她一眼,“怎么,你认为我这次很不应该?”
  杨日晴不敢接话,重新坐回沙发上,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灌下。
荞老大吐着烟圈,隔着薄薄青烟望去,杨日晴抿着嘴唇,表情硬绷,明显对此事极为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
步季荞也不打算再解释,换个话题继续道:“听说你爸最近新收了一个小丫头?还是大学生呢,品味提高了。”
杨日晴剥了颗花生扔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回答:“只要是女的,长得稍微有点姿色,他都会下手。不过学历高的人的确更有意思,最起码调起情来多出很多乐趣。”
步季荞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笑问:“你的切身体会?”
“跟她……就两三次照面。”杨日晴又剥了颗花生塞进嘴里。
“读书的时候,你最爱调xi女学生,毕业之后还改不了这口味,啧。”步季荞捺熄烟蒂,又抽出一根点燃。
念书的时候,步季荞风流不羁,又爱张扬,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杨日晴只是依样画葫芦地跟着,对象总是被荞老大甩掉的那些女生。
穿同一款式的衣服,吃同一口味的食物,泡同一类型的妞,却永远没办法成为第二个荞老大。
实在有点不甘心。
“女学生够清纯,呆呆笨笨,容易上手。”杨日晴挑挑眉,站起来走到外间,拿了两罐冰冻啤酒进来,将其中一罐抛给步季荞。
“太容易上手的女人没意思。”步季荞接过啤酒,拉开拉环,顿时有气泡冒出来,她仰头灌下一大口,透心清凉,不由惬意地眯起双眼。
杨日晴也灌了一口,抹抹流到下巴的酒液,咂咂嘴道:“老爸这次的女人肯定会让你觉得有点意思。”
“哦?”步季荞看了过去,隽秀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变化。
杨日晴放下啤酒,又开始剥花生。
“她叫岳岚云,今年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杨日晴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荞老大脸上的表情,“在跟我老爸之前,曾经和一个叫穆约楚的条子交往。”
“穆约楚?”步季荞喝了口啤酒,若有所思地道,“穆这个姓不常见。”
杨日晴当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笑笑道:“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找人查了一下那条子的底细,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师,现在已经退休,一年前移民去了新加坡。”
步季荞没有说话,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不断抽烟。这是她在思考问题时惯有的表现,杨日晴也知道,自是不会打扰,自顾自地剥花生送啤酒。
良久,步季荞才开口问:“你看那丫头接近你爸,会不会是那条子的安排?”
话里面没有提到穆沐,看来步季荞已经排除了她是二五仔的可能。
杨日晴闻言大笑起来:“那个岳岚云笨手笨脚,脑子又不灵活,那条子安排她进来不是等于叫她来送死吗?我看她没什么问题,有可能根本不知道老爸和我是混道上的。”
“笨手笨脚?你怎么知道不是她故意装出来的?”步季荞的多疑是人尽皆知的,有时候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人。
“荞老大你放心吧,老爸有固定的地方安置情fu,不会轻易将她们带回家,所以就算她真是条子那边的人,也没办法查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嗯,那就好。”步季荞点点头,但从表情来看,根本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放心。
“对了,既然付逍受了伤,那我们交易的时间要不要延后?”一直以来,荞老大做什么买卖都会带上付逍,甚至有点迷信地把付逍当成是吉祥物之类的东西,认为有她在身边就能讨到彩头。
步季荞莫测高深地笑笑,说:“一切如期进行。”
“那预祝我们马到功成。”杨日晴举起啤酒罐和步季荞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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