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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线牵-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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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放得下心?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手腕处的珠链上,圆润的黑曜石在朦胧的壁灯下泛着幽幽光泽。这是她考进警队时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辟邪护身,化煞挡灾,一定会保佑你出入平安,身体健康的,所以绝对不许弄丢哦。”还记得当时岳岚云亲手替她戴上时,絮絮叨叨念个不停。
而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
难道真的无可挽回?
或许人在深夜时分总是特别脆弱,又在脆弱的时候特别多情。
鬼使神差地,她按下了那个即使分手后也从未想过要删除的号码。


岳岚云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杨日晴开门进屋的时候,正好听到那串幼稚的来电铃声。
“老爸!”她叫了一声,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铃声停了下来,她瞄了一眼那只手机,嫌弃地嘀咕:“怎么那么女气,恶趣味。”
话音刚落,那手机突然又再度闹腾起来。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来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机敏,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

真的是够了,杨日晴忍无可忍,一手抓起那只手机想要按掉来电,不料这款机子的设计和她惯常使用的那部不同,通话键和取消键左右倒置,拇指一按下去时她便意识到按错了。
听筒里响起一把低沉悦耳的声音:“小云,是我,星期三有空出来一起吃顿饭吗?”
杨日晴瞪着那手机在心里暗骂一句“发神经”。约吃饭需要三更半夜打来吗?难道电话那头的是国际友人?
重点是,小云是谁啊?
“啊,我是不是吵醒你了?抱歉,我没注意时间。”那边的家伙后知后觉地道歉。
杨日晴心里不爽地想,老爸肯定又带情fu回来了,这手机无疑是她们中的哪个留下的。
算了,直接告诉对方自己不是机主吧。
杨日晴才要开口,对方却先她一步说道:“我知道你气我老是顾着处理案子而冷落你,我想过了,既然大家没办法做情侣,那就做朋友吧,我只是想见见你……想知道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处理案子?
杨日晴的耳朵立刻敏锐地竖起来,却在此时,浴室那边传来了开门声,似乎有人正从里面出来,她心念数转,果断地终止通话,将手机按原样放回茶几上。
  岳岚云围着大浴巾走出来时,被凭空出现在客厅的杨日晴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杨日晴晃了晃手上的钥匙:“当然是开门进来的。”一边说一边以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岳岚云,“这是我爸平常用来藏娇的金屋,不用说,你是他的新姘(咳咳)头吧。”
岳岚云皱皱眉头,心里不悦,这人说话还真难听。不过……时新的孩子吗?
“你是时新的……女儿?”岳岚云与穆约楚交往时已经见惯了她男性化的打扮,所以一眼便能分辨出眼前这个相貌俊逸,衣着潮酷的人是个女子。
“你可以叫我日晴。”杨日晴又看了她一眼,扯出一抹含义不明的笑容,“看起来你年纪和我差不多,不会要我叫你阿姨吧?”
“我、我叫岳岚云,你可以叫我小云。”看得出对方虽然说话不太客气,但其实没有恶意。也许那只是她特有的说话方式,并非针对父亲的情fu。
“小云,你该干嘛干嘛,不用招呼我,我刚才在附近酒吧喝了酒,不想开车,所以才来这里过夜。对了,顺道去摸摸我的琴。”说完,她朝她摆摆手,径自走去书房。
岳岚云搬进来时便对书房的那架钢琴产生兴趣,可惜没学过,平时都只用一只手指戳着玩。她原本以为那是杨时新买来充气质用的,现在才知道那琴另有主人。
  “你会弹?”岳岚云忍不住好奇地跟了过去。
  “会啊,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做音乐家。”
  “那你会弹什么?”贝多芬的《命运》还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
  “你听就知道了,问那么多。”杨日晴有点不耐烦地道。
  “哦。”侧耳听了一会儿,感觉旋律非常熟悉,轻快活泼,简短流畅……但“到底是什么曲子啊?”一时却想不起来。
杨日晴回过头看她一眼,低骂一声:“真笨,这都听不出来。是《小蜜蜂》啦!”





第57章 以色事人
“一切都安排妥当,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何老板哄得高高兴兴,让他成为我们的长期供货商。”
这天的例会,荞老大只召集了几个高层参加,其中包括叔父辈的杨时新、洪天刚和陆万永,还有就是现任得力左右手杨日晴和穆沐。
“呵呵,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荞老大年纪轻轻,上位不到一年就替社团翻倍的赚钱,看来我们不认老都不行了。”陆万永靠在椅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笑起来一副弥勒相。
“有荞老大亲自出马,与何老板合作的事自然水到渠成。我们年纪大了,力不从心,社团的事情就由年轻人来做主好了。”洪天刚笑呵呵地跟着附和。
杨时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道:“反正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荞老大尽管开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顿了顿,向众人摊摊手表示无奈,“和美女约好了一起爬山,快迟到了。”
大家都知道他风流成性,不知收敛,完全见惯不怪,陆万永更是出言取笑:“那你最好能够守时,别让美女放你鸽子。”
步季荞也顺势站起来笑道:“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洪爷、陆爷、时新叔,关于交易的具体细节,我已经有了详细计划,地点、路线、人手安排基本上已经敲定,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配合。”
“放心,没问题,兄弟们都准备好了,都等着荞老大一声令下。”
洪天刚、陆万永和杨时新毕竟是元老级人物,社团内的好几个堂主都是他们提拔上来的,可谓根基深厚,举足轻重,所以步季荞在他们面前总尽量做出客气尊重的样子。
散会后,穆沐并没有马上离开。今天在例会上见不到付逍,这让她隐隐感到不妥。付逍是荞老大身边的第一红人,不单是她的心腹,更是谋臣,今天的会议涉及到交易的具体细节,非同小可,怎会没有她的参与?
除非,荞老大有更重要的事情叫她去办。
而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再重要的事情也重要不过这次的大买卖。
思及此,穆沐只觉得心胆俱寒。
在荞老大走进洗手间的时候,她上前对守在外面的其中一个保镖问道:“付逍人呢?”
那保镖知道她现在是荞老大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之一,不敢怠慢,很客气地道:“她有任务。”
穆沐心里一震,不动声色地问:“什么任务?”
保镖面露窘色,支吾着道:“就是平常都会接的那种任务。”
荞老大最可怕的地方是喜怒无常的性子,叫人无法猜透她下一秒会有怎么样的情绪变化,而穆沐却正好相反,永远一副霜雪冰寒的表情,没有最冷,只有更冷。
“平时哪种任务?陪人上chuang?”
保镖们马上感觉到四周的温度骤然急冻直下,彼此不安地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开口接话。
穆沐见状更是心头火起,脸色越发阴寒,语气冷冽得万里冰封:“她这次是要爬上哪个老大的床?”
“我荞老大的床,怎样,你有意见?”步季荞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边走边用毛巾擦拭湿淋淋的双手。
穆沐低下头,语气生硬地说:“不敢。”
荞老大睨她一眼,突然哈哈笑道:“和你开玩笑呢,就是再风流的兔子也不会吃窝边草。”
“那付逍现在……?”穆沐抬起头,脸上虽然波澜不惊,但眼中一闪而过的焦虑却逃不过荞老大锐利的双目。
“你找她有事?”荞老大将手帕扔到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穆沐不紧不慢地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前几天她被碎玻璃划伤,担心伤口愈合后会留下疤痕,所以拜托我找些管用的药膏,现在找到了,便想早一点送过来给她而已。”
“哦,原来如此,那丫头一向爱美,肯定催你催得紧。”荞老大看样子是相信了她的话,摇摇头笑道,“啧啧,又不是伤在脸上,何必那么紧张,女人就是爱小题大做。”
穆沐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白色软管,递到步季荞面前道:“有劳荞老大帮我转交给她。”
步季荞笑笑,伸手将她的手推了回去,迎上她疑惑不解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笑道:“我想她今天下午该回来了,你就亲手交给她吧,也许还真派得上用场。”
什么意思?穆沐听着她的话,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在付逍家门外徘徊至日落西山,天际晚霞如火,艳丽绚烂。放眼,层楼尽被夕阳余晖染上薄薄的暖彩,马路上都是匆匆归家的行人。
傍晚起了点风,吹起地上半张废纸,未及打旋,便被经过的车辆重重碾过。
从黄昏到夜晚,仿佛只是一眨眼的转瞬。
再举目,已是万家灯火,满城华光。
从远处驶来一辆计程车,慢慢停在楼下。穆沐紧盯着打开的车门,付逍从里面钻了出来,白色的休闲裤,白色的衬衫,脸色更是苍白得近乎透明,整个人摇摇欲坠。
穆沐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搂住她的腰身,万年不变的冰冷语调中隐隐透出关切:“怎么了,没事吧?”
付逍受惊似的抬头看她一眼,认出是她,神色有点意外,更多的是防备。
“你怎么在这里?”她抬起手肘,想要撞开那双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一连试了几次,却无法如愿。
“别逞强。”穆沐不悦地加大手劲,掌心贴着衣料感受到那具纤瘦的身躯竟然在微微颤抖,不由得又惊又怒。
“没事,别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付逍有气无力地回应,呼吸有点紊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缘无故不会这样,穆沐专注地打量着怀中人,才一天不到的时间,她竟然憔悴得不成样子。
“先开门,我们进去再说。”付逍自知挣扎无效,干脆整个人软趴趴地赖在她身上。神经一旦放松,疲惫便排山倒海而来,她眯起双眼,昏昏欲睡。
穆沐感到肩膀倏然一沉,付逍的脑袋枕了上来,蓬松柔软的头发落在她的侧脸上,感觉有点像抱着只小动物。常年冰封的眼神有了融化的迹象,甚至连语气也变得和缓温柔:“钥匙在哪里?”
“我的裤兜。”温热香甜的气息喷洒在颈项的肌肤上,穆沐明白这是对方的无心之举,但却成功地起到了挑(咳咳)逗的效果。
稳了稳心神,穆沐将手伸进她的裤兜,手指摸到钥匙的同时,竟听见付逍猛地发出一声抽气。
“没事没事……你不要趁机乱摸。”付逍马上解释。
穆沐没说什么,神色不变地把钥匙掏出来,扶着她开门进屋。
“你自便,我没烧开水……”话音未落,付逍便惊叫起来,“喂!你干什么?”
穆沐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直接走入卧室,放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脱她的衣服和裤子。
“住手!”付逍发狠地对准穆沐的腹部一脚踹去,但马上被反应敏捷的穆沐侧身避过,还被她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脚踝。
“别那么暴躁,我不想弄伤你。”穆沐盯着她,眼神一片深沉。
付逍被她强逼着趴在床上,艰难地转过头与她对视,甜软的招牌笑容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恼怒与羞愤。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对我?”
那样的姿势实在有点屈辱,穆沐心头一软,松开了抓住她脚踝的手。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身上的伤。”就在刚才拉扯的时候,付逍的领口已经松开,可以隐约看见锁骨处那片青紫的淤痕。
“谢谢关心,我没事。”付逍察觉到她审视的目光,赶紧用手抓住衣领,微微将头别开。
欲盖弥彰的行为更进一步地印证了穆沐的猜想,她一手撑在付逍身旁的床褥上,一手轻轻地拨开她后颈上的头发,以不容违逆的口气命令:“让我看看。”
这人是听不懂中文吗?付逍皱起双眉,冷冷地瞪着那个不依不饶的堂主。
“我不用你管。”字句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后,付逍便看到穆沐的表情瞬间阴霾得有如山雨欲来。
“我再说一次,我要看你的伤势。”按在床褥上的手指慢慢卷曲,床单被抓出一道道狰狞的褶皱,穆沐弯下腰,修长的身躯缓缓贴近仍旧不肯死心,拼命挣扎的付逍,冷冷地道,“别逼我动手。”
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动手?付逍的唇角挂上了一抹讽刺的笑。
注意到付逍倔强的表情背后越来越困乏苍白的脸色,穆沐失掉了所有耐性。她还要逞强到什么时候,明明就柔弱得一推就倒(啊喂!),还装什么烈女悍妇?就她那副细胳膊细腿的娇小身躯,真受了什么重伤而又没有及时治疗的话……想到这里,穆沐不再犹豫,伸手将她强硬地翻了过来,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她上衣的纽扣。
付逍猛然被人一百八十度大翻转,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但胸部倏然传来的凉意马上让她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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