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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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斯·卢平坐在了格拉夫的旁边,他抓了抓头发,“我……家里有些事情,不方便我现在回去。”
“很麻烦么?”
“不,没什么大事。”他有些腼腆的笑了笑,看着格拉夫没再说话。
这个孩子似乎一直都对格拉夫很有好感,格拉夫笑了笑,伸手给他倒了一杯南瓜汁,递给他,“年轻人还是少喝点酒……呃,在圣诞节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扫兴?”
“没什么。”卢平马上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
格拉夫看了看他,“不去找个舞伴么?”
“就我这身……?”卢平展示了一下他的旧袍子,勉强的笑着,“不会有女孩想和我跳舞的,而且我也确实不会。”
格拉夫很想说些什么,但他却没有。周围的学生们都跑空了,只有几对小情侣坐在桌子旁歇气。格拉夫看看旁边的莱姆斯·卢平,有些尴尬的发现他们真的没什么适合的话题聊,尤其是适合在圣诞派对上的话题。
格拉夫端起杯子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詹姆斯·波特他们呢,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
“也不是。西里斯有些事需要处理,詹姆斯……他总得回家陪陪家人。”
“那佩迪鲁呢?”
“啊……他去打工了,他得挣钱。”
格拉夫点了点头,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出去逛逛吧。这儿显然不适合咱们这种光棍啊。”格拉夫率先站了起来,看着莱姆斯·卢平跟了上来,才往外走去。
“你有什么心事吗?”格拉夫看了一眼走在旁边的看起来虚弱苍白的男孩。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却又突然说道,“我只是……这就我一个。”
格拉夫拍了拍他,“你得学会体会孤独,一辈子太长了,不可能一直有人陪着你。得学的像个男人,喝口小酒抽口烟,体味寂寞。”
莱姆斯突然笑了起来,“真颓废。”
“得打起精神来。”
格拉夫拍了拍他,抽出魔杖给两人各施了个保暖咒。圣诞节虽然没下雪,但也冷得够呛。夜色下,寒风中,使得两个人走得越来越近。
然而在他们的身后的不远处,一个黑衣少年站在城堡的阴影处,他的身体有些摇晃,单手撑着墙壁。他用力晃了晃头,抬起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两人的背影。
“没想过找个喜欢的女孩一起吗?”格拉夫无知无觉得和卢平溜达着。
“不了吧,他们不是更喜欢白马王子吗?”他低着头笑了起来,看了一眼格拉夫,“就像您,有家世背景,还一表人才。我的不少女同学都私下议论您呢。”
“别听他们的,教授总是容易被当做偶像来崇拜,但你们看到的也只是我的表象而已。”
莱姆斯·卢平扭着头看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忽然的,他的脚步顿了顿,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朝着城堡大门的方向看去。
~~~~~~~~~
格拉夫送走了莱姆斯·卢平,他独自一人沿着走廊,朝着办公室走去。
夜里的霍格沃茨并不是死寂的,而是透着一种祥和,这全托了画像们的福——他们的呼噜声给霍格沃茨带来了不知道多少乐趣。
格拉夫刚转过弯,就哀叫了一声,抬手捂住了眼睛,“我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走廊里响起了少女的惊呼声,和画像们小声的抱怨。一对小恋人迅速的分开了,男孩不断的朝着格拉夫道歉,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护着女友往后退,差点摔个仰面朝天。
这逗坏了格拉夫。两个孩子红彤彤的脸和窘相很是逗趣,他站在原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榭寄生,那还是他亲自挂上去的呢。
格拉夫举步想要离开,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拉住了。
格拉夫吓了一跳,“西弗!”他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和维多利亚过得怎么样?”他看着西弗红润的脸色,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对小青年在圣诞夜有了什么共同的小秘密。
少年的手扶着格拉夫的肩膀,他似乎喝了不少的酒,晃晃悠悠的有些站不稳。他看着格拉夫,一贯冷淡的脸上显出一种奇特的表情,他微微起了眼睛,整个人向前一扑,把格拉夫推到了墙角。
“怎么……嘶!”格拉夫倒抽了一口气,西弗的头压了下来,像是想要接吻,却因为用力过猛和格拉夫撞在了一起。
少年笨拙的用手臂困住格拉夫,“榭寄生。”他抬手指了指墙上。
格拉夫哭笑不得,伸手撑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了一些,“那只适用于情侣……”
然而还不等他说完,西弗就再一次压了上来。这一次他没有再莽撞,而是扶住了格拉夫的头,趁着他说话的时候,狠狠的吻了上去。
榭寄生就悬挂在他们的头顶上方,西弗托住格拉夫的后颈,阻止他的推拒。
少年的情不自禁和亲吻所带来的诱惑,使得夜色中的霍格沃茨变得暧昧起来。
西弗不由自主的把格拉夫挤在墙壁上,越来越用力,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他忘乎所以的舔吮着格拉夫,发出暧昧的声响。
格拉夫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有些发热,用力推开了西弗。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发情,这让他感到难堪,无比的难堪。
西弗晃了一下,他有些迷糊的盯着格拉夫的嘴唇,似乎还想靠过去。可是,突然地他捂住了自己的嘴,脸色有些发白,“呕”的一声,全部吐在了格拉夫的身上。
WELLDONE……!
格拉夫低头看看自己被吐了一身的袍子,心情忽的变得轻松了不少。他哭笑不得的伸手抓过西弗的胳膊,颇为大度的半扛着喝醉了的西弗,朝着办公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亲了!!!翻滚来翻滚去~~~求顺毛,求鼓励,求虎摸~~~!!XDDD
于是说,占点地方感谢大家~~~XDDD~~~爱死你们了!!
大家的固马我基本都认识了哈~~~大家的评论我也有认真地看认真得回复~不过FW……你那评只有一句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orz
顺便寻人启事一下:==吐糟猥琐叔,当年你一句回老家抛下了咱啊!这都多少年了你去哪了呀!!还有某重,当年吐糟了一句,结果……泪崩,你冒个泡吧,我想你了……
最后:求评!求收!求作收!求长评!
44、少年的妒忌
44、少年的妒忌
西弗坐在餐桌前,他把自己面前的牛排切成小块,慢条斯理的把他们送进嘴里。原本就话少的少年在餐桌上显得尤其的守礼,闭着嘴咀嚼着食物,绝不会让人留下坏印象。
格拉夫有些尴尬的坐在他的对面,低着头吃着晚餐。多年以来餐桌上头一次这么安静,前提是,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吵架闹矛盾。
一旦面对西弗就会变身话痨的格拉夫出人意料的安静,他不时瞄向西弗看一眼,再迅速的移开视线,沉闷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用餐结束。
格拉夫清了清嗓子,“去随便……忙点什么吧。”
圣诞假期还没有过完,事实上,圣诞节刚刚过去一天而已。格拉夫伸手拿起了个文件夹,就离开了,他现在不太想和西弗独处。
这个时候的图书馆是个好选择,没有什么人,绝对的安静。格拉夫挑了一个距离壁炉比较近的位置,那里面燃着火,火苗跳跃着,映出红光,显得温馨而暖和,即使他并没觉得冷。
格拉夫挑了本小说,摊开放在长桌上。
其实和自己的儿子接个吻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尤其是西弗喝醉了,他恐怕是认错人了。
他瞪着书,翻过了一页。
格拉夫曾经和不少人接过吻,真的。
他抓了抓头发,单手撑着头,又翻过了一页。
但那感觉糟透了!自己养大的孩子和自己接吻……格拉夫有些烦躁的又翻过了一页,他甚至能记起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嘴唇被西弗咬在嘴里,发出那种细小的、令人羞耻的吮吸声。糟透了!
他深吸一口气,也许他不该这么钻牛角尖,西弗只是认错人了,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西弗小的时候,他经常抱着他逗着他玩,比现在更加亲近。
但那没有任何的杂质,只是单纯的亲情!一个声音突然钻进了格拉夫的脑袋里。
无论是怎样的亲近,都只是亲情,而现在,这首“世上只有爸爸好”似乎有些跑调了。
“原来您看书这么快。”莱姆斯·卢平走到格拉夫的面前,他看着格拉夫面前的书,笑着说道。
“是你啊。”格拉夫尴尬的笑了笑,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拿的书,已经翻过去了大半本,但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这上面讲了些什么故事。
“咳……”格拉夫清了清嗓子,“你……”
“事实上,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他坐到了格拉夫的对面,把怀里的书摊开来推到格拉夫的面前。
格拉夫挑了挑眉毛,“圣诞节不放松放松么?”
“只要是在学校里就没可能彻底放松。”大男孩耸了耸肩膀,“而且大家都不在,与其晃荡一天还不如呆在这。”
格拉夫半张着嘴看着他,“啊……这样啊……”他低下头看向他划线部分的课本,发现这个孩子在研读他挑选的基本从来没有讲过的课本《自卫指南》,“也许,我是说也许,”他突然抬起了头,“你可能会乐意在晚饭之后,来找我进行一个实战训练。”
莱姆斯·卢平显得有些惊讶,“当然乐意!但是,不会打扰到您么……?”
“不打扰,”格拉夫回答道,“只要你不介意和西弗一起上课。我想你大概知道,我们是亲戚。而最近,我刚刚开始对他的训练。”
莱姆斯的表情僵了一下,他似乎在犹豫,但并没有太久,他看了看格拉夫,“我不介意。”
格拉夫看了看图书馆墙边竖着的老式座钟,“明晚七点半,准时到我的办公室来。”
“是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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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的睡衣没有裹严,敞着领口,水顺着发梢往下滴水。这是西弗的习惯,他不喜欢用咒语烘干头发,而是享受着这种湿漉漉的感觉。他说这能给他带来清醒。
但突然之间,这习惯却让格拉夫有些难以忍受。
水顺着发梢滴下来,落进领口,他甚至能看见那水滴顺着肌理的走势滑过西弗的胸膛。
他有些不自在的扭过了头,扯开被子,平躺在床上。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却连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那只是一个误会。西弗喝醉了,误把他认做了别人。也许他只是想在榭寄生下吻某一个姑娘,是维多利亚,也或许是伊万斯。
格拉夫睡不着觉,他伸手摸了摸放在旁边的硬皮书,可他已经把台灯关上了,整个屋子里一片漆黑。他翻个身仰面躺在床上,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西弗,你和维多利亚吵架了?”他侧过头看向西弗,黑暗中,他无法看清西弗的表情。
“……没有!”西弗翻了个身,背朝格拉夫,咬牙切齿的回答。
啊哈,看吧,气炸了,果然如此,不然也不会喝那么多酒!格拉夫伸手拍了拍他,“明天七点半,魔咒训练。”
西弗应了一声,不过听上去更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
“还有……你的搭档是莱姆斯·卢平。”
西弗猛的翻身坐了起来,几乎把格拉夫颠下了床,“你说谁?”
“……莱姆斯·卢平。格兰芬多的那个。”格拉夫顿了顿,“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明天可以不参加。”
西弗没有再说话,格拉夫有些尴尬的躺着,他觉得西弗肯定在瞪着他。但他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
也许他该回他的宿舍去了。
格拉夫皱了皱眉头,故意用一种轻松的、无所谓似的口气说道:“晚安,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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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格拉夫是个单纯的人。
因为生老病死其中的两项根本不在他的忧虑范围之内,因为很多时候,他只需要做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渐渐地,他学会了不为前路而迷茫,不为将来而踌躇。因为他的未来处于一片迷雾之中,雾散了又能如何,不过是更加看清自己的孤独。
他更多的是看着别人的老去和消逝,他更多的,是在看着别人的故事,体味着别人的酸甜苦辣,却从来没想过再去体验一把自己的。他害怕,害怕在深刻的尝到了滋味之后,随之而来的会是失去的痛苦。就比如爱情。
格拉夫的世界里从未有过爱情,从未有过那种深切而又刻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