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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红尘伤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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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去我房间洗个澡吧,我在酒店开了房。”说完后突又觉得这话说得太唐突了,她虽是夜总会的陪酒小姐,可未必会跟人去酒店啊,夜总会的小姐也有些是光陪酒唱歌不跟人产生肉体上交易的。遂又补了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雪儿点点头,那一瞬,我心里涌现出的竟不是可以与美人相拥的欣喜,而是一阵失望,小小的失望,这雪一般的纯净的女孩终究跟她们也没什么两样。

酒店就在附近,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雪儿的身上,领着她徒步前行。进到酒店大堂时,前台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看得我一阵羞惭。我心情复杂的领着雪儿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白色的节能灯比夜总会那暧昧的昏黄灯光要明亮很多,此时我才算真正看清雪儿的模样。雪儿约一米六五的身高,刚到我耳际,苍白的脸蛋光滑如蛋白,不见半颗斑点暗疮,小巧秀气的鼻头,高而挺的鼻梁,浓黑整齐的眉毛找不到一丝修饰过的痕迹,小巧的嘴巴,唇部线条分明。

我的喉咙一阵干涩,呼吸变得急促,双手圈住雪儿,头部徐徐压向她。雪儿羞涩的低着头,一步步退到角落,两鬓的耳朵通红通红的。

我捧着雪儿的头,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出淡淡的啤酒香。我手心里的小脸蛋热乎乎的发烫,低头看着那苍白肌肤上现出的红晕和那迷朦的眼睛,我心旌荡漾。雪儿清丽的模样在我的瞳孔逐渐放大,我压向那娇艳欲滴的薄唇,“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们的楼层到了。

“对不起,冒犯了”我松开雪儿,尴尬的道歉。那一刻,我忘了,她,只是一个小姐,一个我从夜总会带出来的妓女。我竟害怕自己唐突了佳人。

雪儿低头冲出电梯,边走边用手背贴上自己通红的脸,那娇羞的模样看得我一阵发痴。

第二章迷情

 洗手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坐在床上胡乱的按着电视遥控,脑海里全是一墙之隔的一汪春景。我幻想着雪儿围着裕巾洁白的双肩上滴着水珠的情景,着实是一番难得一见的诱人景象,我甚至还幻想像电视里放的那样那裕巾一不小心滑落下来,春光乍泄。

雪儿并没有如我所愿的围着裕巾出来,她轻轻推开玻璃门探出头问我能不能借件衣服给她穿,她说她的衣服得洗掉。

我拉开行李箱,把所有的衣服一股脑倒在床上,翻来翻去,找不到一件合适的给雪儿穿。我所有的衣服都是短款,雪儿虽只到我耳际高,可我的衬衣给她穿在身上大概也盖不到臀部以下的位置。有那么一刻,我着实想看看雪儿穿着我的衬衣,不停拉着衣摆试图挡住春光的窘态,可我是个君子,即便是个伪君子。我也不能把我那下流龌龊的想法流于表面。

我说雪儿我这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给你穿,裕袍行吗?我想起了酒店的衣柜里备有裕袍。雪儿说也行。我拉开柜门,一件纯白黑边的棉质裕袍挂在衣架上,虽不知道曾被多少人穿过,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穿过,但至少表面看起来还挺干净。

雪儿穿着宽大的裕袍出来,腰带处打了漂亮的蝴蝶结,她的腰很细,这原本毫无美感的裕袍穿在她身上立即显得婀娜多姿。她拿着毛巾不停擦拭着头发,发尾上还在滴落着水珠。那原本苍白的脸在热水和暖气的作用下变得红润,像那白里透红的苹果。想到苹果,我觉得我真不是一般的土,N年前就有人把少女的脸蛋比喻成苹果了,我还在捡人家的牙碎,可的确,就像苹果。

我说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前台问问她们有没有吹风机,你这样擦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干呢!雪儿说别那么麻烦了,一会就干了,她说你还回不回包厢去?我才想起来我出来后连招呼都没给他们打,是该给老罗打个电话。

老罗说**还知道打个电话回来,这么快就办完事了吗?我还以为你小子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早就对外面的女人没兴趣了呢,想不到比我还猴急啊!他说你小子玩归玩,安全措施可得做好,那小妞看起来蛮青纯,可究竟睡过多少人谁知道呢?若是惹一身暗病回去你老婆还不废了你,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我对着电话傻呵呵的敷衍,嘴里连连说“是是是”。

我说我不用回去了,已经跟他们说清楚了,雪儿蹲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嘴角浮起一丝不经意的笑。那一刻,我的心飘到了半空云中,雪儿她喜欢我,她想我留下来陪她。我忘了她是我带回来的小姐,我倒像个鸭子得到了顾客的恩赐,喜上心头。

我将雪儿轻轻拥入怀里,她没有反抗,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我用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鼻孔是她头发的清香。我醉心于这甜美温馨的一幕,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初恋。那一刻,我忘了老婆,忘了我是个结了婚十来年的有妇之夫,我也忘了我怀里抱着的只是一个妓女,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我不知道曾有多少人这样抱着她,我只知道,此刻,我很幸福。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我竟这么莫名其妙的感觉幸福。一个年过而立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一面之缘的妓女,我居然感觉到幸福。

胸口传来一阵温热,雪儿的头一耸一耸的,我蹲下身子撇开她脸上的头发抚摸她光滑湿润的脸蛋,我说雪儿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雪儿摇头说没事,她把脸往我衣服上蹭了蹭,把眼泪擦在我的衬衣上。

一小会儿后,胸口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温热的气体吹得我的肌肤酥酥痒痒,雪儿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扶着她靠在椅子上,想抱她到床上去。“我睡着了?”雪儿揉揉迷朦的眼睛问我。

我说是,要不你到床上去睡吧!雪儿犹豫着说那你呢?我想雪儿问这话肯定是不想我跟她一起睡,作为一个妓女,一个真正的妓女自然明白跟一个男人回酒店意味着什么,自然不会问出这外行的话。我心里说雪儿你终于没让我失望,你果真跟她们不一样。

我说我还有些事没做完,你先睡,我待会儿在椅子上躺躺就好了。雪儿狐疑的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歉疚,嗫嚅着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说没事的,去睡吧。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心里全是疼惜,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已经爱上了雪儿,就是从那时候起。

雪儿听话的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我帮她理了理被子,看着她白净无暇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平静,我已没了先前的邪念。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一日以来的邮件还没有复。我坐在椅子上认真的回复客户的邮件,身后是雪儿迷迷糊糊的呢喃,断断续续听不清说些什么,大概是在做梦吧。

我回头看着床上睡梦中的雪儿,感觉无比温馨。

午夜时,有人敲门,我开门,老罗搂着一位胸前波涛汹涌的卷发女孩站在门口。老罗说老林跟你借个套子。我听到“套子”两个字,再看了看老罗怀里浓妆艳抹的女人,然后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雪儿,我想到雪儿她是个妓女,她既然毫不介意跟我来酒店,说明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他妈傻呼呼的还当人家是纯洁的圣女,我还自作多情的对人家产生好感。

我极度厌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雪儿,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先前换好的人民币用台灯压在电视旁的梳妆台上,我不打算动她,根本就没了那份兴致。但既然跟我来了酒店,我还是得给她包夜的钱,因为我不想在大陆惹上任何麻烦,毕竟孤男寡女的事谁也说不清,何况,几百块钱也算不得什么。

我心里不爽得很,到洗手间开水冲凉。滚烫的水洒下来,身上的肌肤立即舒展开来,一阵说不出的轻松。

洗手间外面传来“啊”的一声尖叫,我扯下裕巾围住身子赶紧冲了出去,连水龙头都来不及关上,经过玻璃推拉门还差点被拌倒。

雪儿坐在床上,右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一副惊魂未定状。

我说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坐噩梦了?伸手抚向她的额头,触及处,大汗淋漓。

雪儿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哇哇大哭,哭得我心慌意乱,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轻轻拍着雪儿的背,她还在抽泣,眼泪流个没完,起码都持续半小时了。我说雪儿别怕,有我呢!我在这!

雪儿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又埋进我的怀里继续抽泣。

我说雪儿怎么了,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乖!听话!我像哄女儿一样的哄着她,心疼她。看着她哭得那么伤心,那一刻,我的心真是疼的。

“没事了,就是做了个噩梦!”雪儿从我怀里抽出身子,揉着湿哒哒的眼睛低头说。

“真没事了吗?”我双手抓着雪儿的双肩,感觉她脆弱的就像是纸做的小人儿。

“真没事了!”雪儿点点头。

“那睡吧,再哭明天眼睛得肿了”我扶着雪儿躺下,帮她盖好被子,抚摩着她的脸蛋看着她闭上眼睛。

“你抱着我睡好吗?”在我准备起身去穿衣服的时候,雪儿睁开眼拉着我的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问。

我说你等等,我去穿件衣服先。

那一夜,我们和衣而睡。我穿着睡衣,怀里抱着我从夜总会带回来的小姐,我竟睡得那么塌实那么满足。雪儿侧着身子,蜷缩在我的怀里,头发散落在枕头上,顺着均匀的呼吸,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第三章失窃

 醒来时,阳光已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在地毯上洒下斑斑点点。雪儿趴在床沿嘴角含笑的看着我。

我抽出被窝里的手摩挲着的她光滑的脸蛋,我说昨晚睡得好吗?雪儿点点头,把头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几乎就要以为我们就是一对热恋中的甜蜜恋人。

洗漱完毕,雪儿说她要走了,我清醒过来,天亮说分手,雪儿她不是我的什么人,她只是我从夜总会带回来的小姐,天亮后,我们行同陌路。

我说要我送你吗?雪儿说不用。我把压在台灯下的钱放到她的手里,我说那你自己小心点。雪儿开门出去。有那么一刻,我有一股冲动想抱住她,我想说雪儿你别走,可理智告诉我她只是个妓女,一个拿钱就能买到的妓女。

我说雪儿你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吗?我下次过来打给你。雪儿说她没有手机,她说她把她妈咪的号码留给我,要找她打给妈眯就行了。那情景就像是一个老嫖客与一位资深小姐的对话,我终于清楚的明白,雪儿,她是个妓女。

一个人郁闷的来到自助餐厅,餐券是酒店送的。老罗他们都还没有起床,大概是晚上精力耗费过多了,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

吃完早餐我来到楼下的便利店准备买点喝的,房间里本来备有冰箱,冰箱里有饮料和矿泉水,可并没有我喜欢喝的“脉动”。

买单时,我发现我的我的钱包不见了,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到。我回忆了一下,从出房间后,我没掏过钱包,也没跟任何人有过身体上的碰撞,而我的裤口袋是有扣子的,平常我总会把钱包放在裤口袋里,把扣子扣上。我侧过身,用手把裤子往前面扯,口袋上并无任何被刮过的痕迹,而扣子是打开的。我断定钱包必定是被落在了房间。因为,小偷做案绝不会让我的裤子如此完好无损。

我回到房间,桌上,床上,椅子上通通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我的钱包。我又重新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我想起我去洗手间洗漱时是雪儿一个人待在房间,而后不到几分钟她就说她要走了。我其实不愿去相信那眼睛那么清澈的女孩会是个小偷,可既然连妓女都做了,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

我拿起手机按下了雪儿临走前留给我的她妈眯的号码,“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电话里一遍一遍的传来那个沉闷的声音。连电话都留的是假的。

“果真是我看错了你”,我冷然,笑自己的无知,行走社会十几年,我竟被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生玩得团团转。我早该明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真理名言的,我竟忘了她是个欢场女子。

我想起给我们订房的部长曾给我们每一个人都派了名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我把名片塞哪了。

床头柜上的座机“嗡嗡嗡”的响,我接过电话,话筒里传来老罗懒洋洋的声音,老罗说老林你起床了没,我说起来了,你能不能把昨晚那个部长的号码告诉我,我有点事找她。老罗说怎么了?是不是小妹不听话,你要投诉她啊?我说你先告诉我吧,我晚点再跟你说。

拨通部长的电话,部长说现在是白天她也找不到雪儿,她说怎么了林哥,是不是想今晚还找雪儿陪你啊,我说是啊,呵呵~,我还是没有说出钱包丢了的事,我怕万一我真的是误会了人家。

第四章误会

 晚上八点了,雪儿并没有如部长所说主动来找我,我打过去问,部长说雪儿今天没来上班。这似乎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拿了人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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