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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狰爱之破晓迷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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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以后会带你去看樱花的】


那个家伙,竟然真的做到了,可惜他现在并没有缅怀过去的心情。

韦柏在雪里站了很久,樱花一直在落,铺在地上,薄薄的一层,他看见远处走过来的人,渐渐地就和记忆里的那个融成了一色。

他想走上前去迎接他,却发现手脚有些冻僵了。

“光盘我带来了,人呢?”Kim站在他面前,韦柏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肩头的雪和花瓣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他现在只想问他,这场雪夜樱花好不好看?

“因为太迫不及待了,所以提早等在这里了是吗,你就那么想他死?别妄想从我身上看到那个人的眼神,感动莫名或是激动万分我都做不出来。”Kim挑眉笑了一下,不错,是厌恶至极的眼神。

韦柏徒然张着口,把要说的话咽回去,故作轻松的说:“拿这张光盘,你下了多大的赌注?莫北要是知道了,你觉得凭着这张脸和这副身体,他会给你多少机会?说到底,你不过是李代桃僵的赝品,竟然妄想,取而代之!”

他这番话似乎是在挑衅,但说完之后,反而更加忐忑,这些话似乎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服。

“如果你想要激怒我,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但是现在!”他用力抓住韦柏的衣领,眼神锐利,“Ling姐人呢!”

“你先把光盘给我,人,你马上可以见到。”

Kim松开他,后退了一步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我又怎么能肯定,你见了人之后,还会把光盘给我。安然,你的信贷率一向很低。”

他等着Kim和他对峙,可没有想到Kim把光盘朝他一扔,无所谓地笑笑:“你以为我很宝贝这张光盘吗?你错了,我告诉你,我既然敢来这里见你,就已经做好让莫北倾家荡产的准备了,陪他吃牢饭,更是小菜一碟,你不要忘记了,欧洲是没有死刑的,就算是在美国也很少有可能被判死刑,我只要留着他那条命,其他的,都无所谓。”

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就会变得别无选择,他要让莫北别无选择,就要做好让他一无所有的准备。


“安然。”韦柏拿着光盘,似乎突然读懂了Kim眼底的深意,他想要认命,但更多的是不甘心,“人在那里,你去吧。”

顺着韦柏手指的方向,远处有一辆深绿色的悍马。

Kim飞快的和莫北对视一眼,就抬脚往那里走去,韦柏跟在他后面。

他们都没有看见梧桐林里另一双伺机而动的眼睛和遍布风尘的身影。


Kim打开车门,几片雪花夹带着落樱随着气流飘进车内。

“Ling”从来未有过的情绪,Kim在害怕,在恐惧,茫然的后退直到跌坐在地上,他开始不停地干呕。

痛苦的记忆全部汹涌而来。

充满尸臭的屋子,高度腐败的尸体,来来往往人们冷漠的眼神,他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看白天换了黑夜,黑夜换了白天,却看不到希望。

韦柏迈着轻巧的步子走过来,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祭奠他们的过去,他赢得漂亮:“其实早在发出那段录像之前,她就已经死了,可惜现在是冬天,放上十天半个月也烂不到哪里去,所以我就往她身上撒了炭疽,怎么样,效果还不错吧,烂的连尸油都漏出来了。”


Kim跪在地上,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微微弓起的后背明显有些瑟缩。

看到这样的他,韦柏心里其实没有半点快感,可是不这样做,怎么能让他记得。



不远处灌木丛生的树林里,他端着手里的老式猎枪,因为心慌而瞄不准对象,小心翼翼地调试着,连残了的双腿都紧紧地绷着。

对了,就是那里,那个人,只要射中他就能报仇,只要射中他心女就不会白死。

是他害他变成几个行动不能的残废,害他女儿惨死,害他苟活在这里成了别人的一条狗,他要杀了他,他活着就是为了有机会杀他!

一枪射出却没有爆裂般的枪响。


一个迅疾的身影从梧桐林里跑出,牢牢挡住Kim,同时迅速抬手朝子弹射出的方向开了一枪。

林子里有一声惊呼传来。






第54章 Chapter54
Chapter54


枪声吸引了Kim和韦柏的目光。

那个人缓缓地转过身来,Kim有些不敢相信,他明明应该被锁在洛杉矶的私人办公室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John,你怎么”

John正视着他,看到了他眼底的惊讶,这一路上他替Kim想了太多可以用来开脱的理由,但是这些理由如今都成了笑话。

“你上次回去让我打扫的时候,我就换了一套安保系统,那扇门现在除了你,我和莫哥的指纹一样管用,不对,我不敢肯定上次让我打扫的人是不是你,你们,真的太像了。”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有些微的迟疑,肩头瑟缩了一下,可是再次看向Kim的那一刻,又恢复了镇定。


韦柏认得出他是Kim手下的人,暂时对他卸下了防备,只是若有所思的看向林子那边,那里放着一张空的轮椅,四周的荒地上有着斑驳的血迹,地面上还有爬行而造成的痕迹。

是他。



“原来复制的意思是连指纹都可以仿冒的,我之前还想一个傻子一样地相信你,我从来都不愿意怀疑你,直到今天听到你和他之间的对话。这是我第一次成功地跟上了你的脚步,可是你却不是我要跟的那个人。”John的心里生出一股子的懊恼,他不知道这股子的懊恼为何而来,为他的愚蠢还是为他信任,他只是被这股懊恼驱使着,抬起了手中的枪,“现在,我拿枪的手不会再抖了。”

Kim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横在自己眼前,而拿着这把枪的人是他曾经真心对待过的,像弟弟一样的人。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如此荒谬。


“我哥呢?Kim呢?复制的话难道不需要原型吗,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John轻轻卸下了枪的保险,那只是几不可闻的一声,可是却惊动了在场的第三个人。

韦柏回过头,看见Kim的处境,心头猛地一跳。

他立刻跑回去,把枪对准John的脑袋。


Kim看出了韦柏的意图,急忙阻止:“别开枪!”

韦柏迟疑了一下,随后把枪口换了一个角度,却还是开口道:“我绝对不会容许有人在我面前,拿枪指着你。”

John想要躲开这突如其来的一枪,但是身体突然不受他控制一般地停滞了一下,只这一下,就足够让他陷入危险。

他感觉到大腿上先是一凉,后是一热,紧接着是炸裂一般的疼痛,那种疼痛牵扯出了他身体里所有隐藏的不适,他无力的倒在地上,脸色苍白。

Kim急忙站起来去看John的伤势,虽然大腿上的动脉没有被子弹射到,但空气里还是很快就弥漫起浓烈的血腥味,他焦急地抬起John的脸,说道:“听我说,我知道这点伤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去哪儿都可以,就算是去莫北那里告发我也一样可以,只是别呆在这里,你必须尽快离开,听到了没有!”

John冷哼了一声,刚想要出口讽刺,整个人突然抽搐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他看了一眼被丢在不远处的麻醉针管,那是刚才从林子里射向Kim的东西,他替他挡下了,这种老式猎枪的射程和火力都不是很强,所以他刚才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难道这里面放着的并不是一般的药物?


还来不及深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鼻腔里渐渐渗出了一点鲜红,然后就好像一发不可收拾那样地迅速的流淌出来。


Kim不可置信地看见大量的鼻血染红了John的半张脸,John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他试图用手捂住鼻子,可是那些血还是透过他的指缝流出来,越来越多,满眼都是鲜红。

Kim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子:“JohnJohn,你怎么”

他把John抱在怀里,惊恐地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慢慢地变冷,那双一直紧盯着他的眼睛也是一片死灰,空荡荡的没有神采,甚至连瞳孔都难以聚焦。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John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他只是感觉到有人抱着他,意识开始不由自主地涣散,他用尽力气抓住Kim的手臂,刚想要说话就吐了一口血。

“John,别说话。”

是Kim的声音,可这一句话之后,他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浑身都只剩下痛的感觉,他疼的打颤,所以并没有感觉到抱着他的Kim抖得有多厉害。

“我告诉你,Kim在哪里,你想见他就给我撑下去,John。”


韦柏怔怔地看着Kim涨的发红的眼眶,他看到了他的眼泪,比这个冬天所有的冰雪都要寒冷,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哭泣的Kim,那个看起来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的Kim原来也是会哭的,他以为只有他的安然才会哭。


其实到最后,我们的爱是我们的欲望,而非我们欲望的对象。

他只是一直保存着对于安然的执念,这股欲望的力量竟然强大到让他忽略了自己可能对安然造成的伤害。






第55章 Chapter55
Chapter55


John那只抓着Kim的手渐渐地松了开来,指甲盖上也全都是紫黑色,樱花瓣飘飘洒洒地在他身上盖了薄薄的一层,已经不那么疼了,他只是有一点儿冷而已。

脑子里混混沌沌地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情,鲜明,浓烈,全部都是关于他的记忆。。


这一生他都拼尽全力想要去维护的那个人。

把他的幸福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的那个人。

那个人,他在哪里?


如果可以的话很想再见他一面,再耳提面命地被他教训一顿,被他捉弄一次。被他放逐到金三角,无人区,极地,哪里都可以,他都有自信能完好无损地回来,回来见他,让他狠狠地揉着自己的脑袋笑骂道:“臭小子,干得不错!”


好吧,他有些累了,那么不如先睡一觉,等醒过来,可能就能看见他了



Kim红着眼跪坐在雪地里,周围的雪都浸透了鲜红,风雪像刀刃一样划过他的脸颊,John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垂着脑袋,就像以前做错事,怕被他教训的时候那样。


他从来不相信报应,可John再怎么说也不该为他而死,他算什么?

多不值得。


“你别死,我把Kim还给你,只要你活着。”


韦柏站在他身后,刚刚目睹了那个名叫John的年轻人死亡的过程,他心里一阵阵的后怕,如果那一枪打中的是Kim的话

他伸出手想去安慰Kim,可Kim却像被针刺到了一般的躲开了他的碰触:“你满意了吧,让所有人都因为这个偷来的身份关心我,在意我,爱我,直到让我明白,再怎么像,也比不上你地下室里的那个死人,全都被你说中了,我不是他,就什么也不是。”


什么是丑恶?
他面对着最爱之人充满恨意的双眸,那就是丑恶。


“安然。”

“别这样叫我,你让我觉得很可笑。”

Kim转过身去,还是跪在地上,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樱花在雪停了之后孤单的飘荡着,这场雪夜樱花已经过去了。




韦柏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木屋,里面阴森冰冷连火炉也没有生起来,他在地下室找到了那个像滩烂泥一样的男人。

“谁准你动他的,你怎么敢,怎么敢妄想杀他!”

黄万全看到韦柏这样的神情,哆嗦着笑了,满口都是血沫,John一枪打穿了他的腹部,回到这间木屋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名声,钱,就算是这条命也比不上我的心女,我要这些有什么用,除了他的命我什么也不想要。”

“谁都要不了他的命!说,那把猎枪里到底装着什么!”

黄万全捂着伤口喘了几口气,似乎对于这件事情得意多过了恐惧,他环视四周,开口道:“你的地下室里可有不少好东西,只要一点点就能要人的命,我见识过的。”

他突然不说了,因为韦柏正拿着一只针管,姿势优雅地从一边抽了一些淡黄色的药剂,他拿着装满药剂的针管走到黄万全面前,蹲下身,当着他的面把那些液体推到他身体里。

直到那些要也被推干净,黄万全才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开始惨烈地哭号起来,即使那些药剂并没有那么快就在他身体里起作用,可是心里面的恐惧让他一刻也不停地大叫起来,他知道那些药意味着什么。


只用了几秒,他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用力呼吸肺里却还是空的,像被水泥堵住了那样,窒息所带来的痛苦让他猛地睁大了眼睛,甚至连结痂的那只废眼也在不遗余力地睁大,撕裂的皮肉渗出红红黄黄的脓血,恶心至极。


韦柏看着他渐渐地在地上打滚挣扎才转身去地下室的另一边。

那里也有一扇门。

他打开那扇门走进去。


那具泡在玻璃容器里的身体比前几天更苍白了些,他把半张脸贴在上面,疲惫至极却还是微笑着说:“福尔马林那样肮脏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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