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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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听了,心头越发不自在,只是想起方才听见的事儿,忙又问道:“原是这样的事儿,只是怎又算得没安好心儿?”
那些纨绔遂起身边给贾琏倒酒,边笑边说道:“琏二哥不知道,这事说起来还有后话呢。前年有个书生,得了这楼里姐儿的青眼,山盟海誓也罢了,那书生还立了话,若是上京得了官,便明媒正娶的接那姐儿过门做太太去。哪知那书生到了京中,科举不成不说,还乡路上还病了一场,身无分文的到了金陵,想起了那和他有盟誓的姐儿,便到楼里来,想借几两银子,怎知那姐儿见那书生落魄了,当时便拉了脸,不作理睬。那书生也是个死心眼的,只把定亲的头发拿出来,要那姐儿当面说个清楚,结果那姐儿拿了满满一匣子荷包出来,里头都是头发,只让那书生慢慢找去。”
说到这儿,那些纨绔越发笑的开心,只碰了几杯酒又道:“这算什么好事儿,给琏二哥说这事的,必是含着沙在说三位嫂嫂呢。俗话说,□无情戏子无意,原就这个理儿,琏二哥又不是不知道,不过逢场作戏罢了,何须那些人提这些事,没得扫兴。”
贾琏脸色变了变,只勉强端起酒杯道:“不说这些事儿了,来喝酒,我先干为尽。”
那些纨绔见着贾琏脸色不好,也心知是说过头了,忙端了杯子道:“不说就不说,今儿大伙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宁国府既摆了赏花宴,贾母带着邢夫人王夫人只过了午时,便往东府去了。
贾珍并着尤氏迎了客,只笑道:“老祖宗来得正好,柳太太也刚到呢,正好问着老祖宗呢。”
贾母瞅了一眼,只问着贾珍道:“你老子娘哪去了?”
贾珍笑了笑,只忙道:“今儿玄真观来了位陆地神仙,我父亲访道去了,不在府里。母亲原要过来,只是她昨夜不好受了风,还让我和老祖宗央告一声,求老祖宗瞧在她素日孝敬面前,提点一下我们两个。”
贾母一听,便笑开了花,只说道:“你们都是伶俐人,哪用得我提点,不嫌我老婆子多事便行了。”
一边说着,一边已到了园子里,只见着满树海棠,艳如晓天明霞,媚若粉面薄妆,丝丝缕缕,犹照碧池垂柳。
贾母瞧着,只点头赞道:“这花儿开的好,香艳却不失浓淡,比得前儿宫里传出的名品了。”
尤氏忙笑道:“还是老祖宗有眼力,这花正是打宫里传出来的。”
贾母笑了笑,正要说话,柳氏却迎了上来,只和贾母见了礼,便热情洋溢的笑问道:“老祖宗好,怎么没带了两位孙女过来?”
贾母忙笑道:“今儿她们要上学,我便没唤她们过来,横竖都是自家亲戚,也不用行那些虚礼。”
尤氏听得一笑,只忙请了贾母她们坐下,一时摆了宴来,戏台子上也开了场。
待得用过饭,贾母人老体弱,也无心赏花,只在往屋里歇着去了。
尤氏因邢夫人这段时日,在荣国府得势,偏过去又不大与邢夫人来往,今儿便起了心奉承邢夫人,只拉着邢夫人说着家常。
王夫人为着贾珠亲事,与柳太太在园子里一边赏花,一边细谈,谈着谈着,王夫人不免笑道:“若说这李家小姐,我也觉着喜欢,只是珠儿来年便要下场,若为了这事分心,我想着倒有些不好。”
柳太太听了,只笑道:“二太太顾虑的也有道理,只是这李祭酒桃李满天下,若不是瞧着珠哥儿能耐招人喜欢,也不会起这心思。”
王夫人如何不知这柳氏话里的意思,不过提醒她贾珠虽能耐,但依贾政的官职,单是个荣国府的虚名,便是贾珠日后得了功名,怕以后也难找这样的好亲事。
王夫人听得心中愤然,但脸上却依旧带着笑道:“柳太太说的是,我也没有不喜欢,只是想着能不能先订个亲,待得珠儿考过了再说。”
柳氏听了,只思忖片刻,方笑道:“原是这样,二太太想得也是正理,那李家小姐,也才及笄不久,若订个亲儿,倒也妥当。”
听着柳氏这么一说,王夫人倒把先前的气儿散了一半,只笑道:“便有劳柳太太了,待得事儿定了,我少不得要送份谢媒礼上门。”
柳氏听得一笑,只说道:“二太太这说的什么话儿,我倒不为这礼不礼的,要说还是二太太这儿女养的好。珠哥儿出息能耐不说,便是元姑娘也极懂事活泼,不若一般人家的姑娘娇弱沉默,我瞧着便心里喜欢。”
王夫人听得柳氏这么一说,心里越发高兴,只笑道:“元春素来便是个爱闹的,柳太太不嫌她多话吵闹,便是我的福气了。”
柳氏之忙笑道:“不嫌弃,元姑娘瞧着,便是个懂事贴心的,倒是我没福气,没个这样的女儿陪在身边。”
王夫人面上的笑容一僵,略顿了顿,方强笑着改口道:“前儿听说柳太太家的哥儿得了官,我倒还未当面贺过,光哥儿如此出息,倒有几分祖上老公爷的风范,将来必也是要封侯拜相的。”
柳氏听了,只笑了笑,只言道:“我也不管他出息不出息,只不在我跟前转悠便行,成天舞刀弄剑的,哪有似元姑娘这样的女孩儿一半贴心。前儿我还同你家老太太说呢,若能娶个似元姑娘这般的媳妇回去,我必是要当女儿疼的。”
听着柳氏这话,王夫人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柳氏是瞧上元春了,贾母似乎也松了些口风。
一时间,王夫人是又气又怒,若不是她还顾忌着如今是在宁国府,指不定要拿谁撒气呢。
柳氏见着王夫人仿佛出了神,只微微笑了笑,笑问道:“二太太这是怎么了?”
王夫人眼神闪了闪,瞬间脸上便堆出满脸笑来,只强压着气儿,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时瞧着这花儿开的好,倒看入了迷去,柳太太瞧瞧那边,细看着倒跟云霞似的,好不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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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说事贾赦笑
且说在东府赏完花,贾母早觉疲倦,不过与王夫人邢夫人说了两句家常话儿,便要命她们各自回去了。
王夫人听了贾母的话,瞅了瞅贾母的神色,忙带着笑儿,略有几分迟疑请道:“老太太可是叫风吹着了,要不要请王太医过来瞧瞧。”
贾母笑了笑,只说道:“难为你想着,也不知怎得,这略动了些,便觉得身上钝钝的,越发犯了懒。”
王夫人听了,忙说道:“既是这样,很该请王太医来瞧瞧。”
说着,便要命人拿帖子去请太医来。
贾母忙拦住了,只说道:“昨儿才开了方子,按着吃几副药便是了,何苦教人白跑这一趟。”
王夫人听见了,脸色略沉了沉,带着几分尴尬的笑问道:“我倒不知道这事儿?”
贾母见了,只笑说道:“昨儿你嫂嫂见我不好,忙不迭的请了太医过来,也是她的一片孝心。”
邢夫人听了贾母夸奖的话儿,只带着几分羞涩笑道:“不过是分内的事罢了,也谈不上什么心意。”
王夫人听着,越觉刺耳,只是她非寻常之人可比,只略带愧疚的笑了笑,只言道:“还是嫂嫂想得周到,不似我这般粗心大意,险些闹了笑话。”
邢夫人连道不敢,贾母见着她们两妯娌这般亲热的摸样,心头越发喜欢,只说道:“你们都是极孝顺的,也别太生分了。”
说着,贾母瞧着王夫人似有什么话儿要讲,便忙忙的打发邢夫人道:“明儿赦儿要去镇国公家吃酒,你如今该去瞧瞧,有没有什么疏漏之处,到底是去别人家,不同咱们自己亲戚家里。”
邢夫人如今甚是乖觉,听了贾母这么一说,只忙笑着退了出去,自回屋料事去了。
见邢夫人出去了,王夫人方上前笑说道:“今儿柳太太同我商议了,先给珠儿定下亲事,待得过些时候再成亲。”
贾母听了,只微微点了点头,笑说道:“这事儿你们拿了主意便罢,横竖这儿女之事,都要看父母之意。”
听着贾母这么一说,王夫人心头一喜,只忙忙的笑说道:“今儿我瞧着柳太太,仿佛对元丫头很有几分喜欢,话里话外,似乎也有点儿旁的意思?”
贾母听得一笑,只说道:“缮国公家的光哥儿,我昔日也瞧过,人品相貌都算得出众,和元丫头倒也堪配。”
王夫人听着贾母这么一说,心里便是一紧,只面上不显,仍旧笑说道:“若说他们家,我倒听过一个事儿,前儿缮国公家的诰命才染了病,缮国公就抬了两房妾进门,可今儿瞧着柳太太,却是半点也看不出来。”
贾母闻言,眉头一皱,只问道:“有这样的事儿?”
王夫人瞧见了,正要再添几句话儿,贾母却摆摆手,笑说道:“缮国公那人打年轻时候便是个风流性子,但他们家的规矩却好着,没出过什么坏门风的事儿。再说着,柳太太那人你也见过,最是个豁达性子,他们家的光哥儿又得了官,若依家世,倒是咱们高攀了去。”
贾母的话儿一出,王夫人便是脸色一变,只强咬着牙笑道:“话是这么说,可元春的性儿活泼,又是爱说爱闹的,只怕与这缮国公府有些不大合适。”
贾母似听出些意味,只理了理衣襟,淡淡道:“你不说,柳太太很有几分喜欢元丫头么,这样的缘分也算难得了。”
王夫人脸上的笑儿骤得一僵,只忙忙又要上前说话,贾母却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如今说这些也有点早,再看些时日罢,你也回去罢。”
王夫人听了,心头很是不甘,但也只得起身行礼,自出去了。
王夫人方回了屋里,周瑞家的便忙忙的凑了进来,只笑着拿了个泥金帖子,殷勤道:“太太瞧瞧,这下聘的单子上可有什么疏漏没有?”
王夫人柳眉一拧,只没好气道:“你这么急脚鸡似的,忙个什么劲儿?”
周瑞家的忙敛了笑,只瞅着王夫人的脸色道:“太太这是怎么了?”
王夫人冷笑一声,只说道:“那边还没来信儿,你倒预备的齐全。”
周瑞家的越瞅越不对,只忙悄声劝道:“可是老太太说了什么,太太宽些心,这世上的事儿最难两全的。如今珠哥儿眼瞅着出息了,大姑娘也快许人家了,太太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但凡有些旁枝末节的事儿,太太吹口气儿,只当风扬的沙子,别太在意了。”
王夫人气儿稍平了些,只说道:“倒不是我在意,只这事儿着实可气。”
周瑞家的忙散了屋里的人,又打外头瞧了瞧,才缩回来,一边倒了盏茶,一边小心劝道:“什么事儿,太太小心气坏了身子?”
王夫人只往椅子上一坐,只沉下脸道:“今儿柳太太跟我拉了半天家常,这话里话外都围着元春打转儿,你说她是打的什么主意儿?”
周瑞家的闻言便是一喜,只捧着茶笑道:“给太太道喜了,这柳太太怕是看上咱家大姑娘了。”
王夫人听得心头火起,袖子一挥,周瑞家的手中的茶盘便被掀飞了去,茶水四溅,厉声喝道:“有什么好喜的!”
周瑞家的一惊,也顾不得手上的烫伤,只一边瞧着王夫人的脸色,一边带着几分迟疑道:“这柳太太是嫡长媳,膝下又只有一个嫡子,大姑娘若是嫁了进去,将来这缮国公府的家当可不是都是大姑娘掌着。”
王夫人拿帕子擦了擦手,只冷哼道:“缮国公还没死呢,谈这些不是太早了?”
周瑞家的听了,只笑劝道:“缮国公的诰命如今已染了病了,缮国公又是贪花好色的,平日再怎么保养,又能活几年去。再说,柳太太既瞧上了咱们姑娘,旁的不说,大姑娘最是个招人喜欢的,不怕拢不住夫君的心去,细较起来,若嫁了过去,岂不比进宫侍候人强许多。”
王夫人何尝不知这道理,只是她历来便有几分心思,想得倒比旁人要深些,只冷笑道:“怎么比进宫强了,你说这些,我也不是不知道。可那缮国公今儿妾明儿妻的,屋里头塞满了人,这些份例开销,教人算算十个金山银海,也填不满去。再说他们家,虽在朝廷里有几分地位,可我冷眼瞧着,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咱们家的情形,你也见着,外头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