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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骑完赤兔骑皇帝-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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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艾涩然道:“阿和……”
  刘协下意识想出言讽刺,却又生怕吓走了他,紧张地屏息而待。
  刘艾幽幽叹了口气,道:“阿和,原来你是做此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周六忙的连轴转,只有坐车的时候才有空想剧情,晚上睡觉才能挤出时间码一点

注:寒食蹴鞠和寒食插柳是唐宋才开始风行的习俗,这里又被作者强迫穿越了。




28

28、第二十八章 彻夜饮酒 。。。 
 
 
  刘艾幽幽叹了口气,道:“阿和,原来你是做此算计……”
  刘协忍不住讽道:“干你何事?”
  刘艾再度沉默了。
  
  刘协没来由地感到愤怒,拂袖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心里若是没有我,我已放你走了,你自当有多远便离我多远!你又何苦一次次凑近了,要我难堪?”
  刘艾道:“你想我离你远一点吗?那你为何将我调为虎贲中郎将,着我日日守在宫中?”
  刘协顿了片刻,登时如泄了气一般,将脸埋在手掌中,涩声道:“怪我阻了你的前途吗?你还是想上阵杀敌?那我明日便向……”
  刘艾突然伸手圈住刘协,他便说不下去了。
  
  两人俱是一言不发,连呼吸亦不敢大声,生怕出声会震碎了什么便再粘不回去。
  许久之后,刘协倦声道:“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
  刘艾扳过刘协的身子,藉着幽暗的烛光看了他良久,眼角竟闪着晶莹。他低下头,将下颌搁在刘协颈间,涩声道:“我不知道……阿和,那天你彻夜未归,第二日吕布将你送回来,我只躲在暗处看,可我却要发疯了……”
  刘协身子猛地一颤,声音沾了些喜意:“叔玉?”他试探着伸手拦住刘艾的腰,刘艾将他反抱得更紧,紧到两人皆要窒息,却都不愿放开。
  
  半晌后,刘协尤带着忐忑不安地问道:“叔玉,你喜欢我吗?”
  刘艾不答,只微微撤开身子,对着刘协的唇轻轻将自己的附了上去。那一刹那,他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以及听见自己身体中一道曾经坚不可摧的城墙坍塌破裂的声响。
  
  两人如情侣般搂在一块亲吻缠绵,刘协依依不舍地松开他,走到刘辨的牌位前跪下,笑道:“哥,恕小弟不悌,改日再来叨扰你。”
  他小心翼翼地将灵牌擦拭一遍,用层层布裹了起来,重新藏回原位。
  
  刘协端起蜡烛,涩然笑道:“寒食禁火,朕却坏了规矩。如此,就熄了罢。”
  刘艾沉静地看着他不语。
  刘协欲吹熄蜡烛,却又犹豫了一阵,仿佛失去了火光刘艾就会消失一般。他不确定地问道:“你……留下来陪我吗?”
  刘艾轻轻点了点头。
  刘协这才熄了烛火,拉着刘艾的手躺回龙榻上。
  
  他心中紧张不已,满以为此刻会发生些什么,刘艾却仅是牢牢圈紧他,握住他的手沉沉睡去。
  
  如今对兖州最虎视眈眈的敌人莫过于刚刚平定幽州的袁绍,而袁绍势大,吕布自忖不是对手,故在袁绍南下之前须得充盈自己的实力。
  袁术如今大势已去,仅是垂死挣扎,因他地处东南,吕布便暂且不去管他,将扬州交给东面的刘备与南面的刘表去争夺。
  西边的西凉,且不说凉州铁骑的厉害,那处地方游牧民族居多,莫说短期,便是三五年也难以平定。南面的荆州,不说刘表,仅是张绣这块屏障就过不去。如此一来,吕布便将目光盯到了徐州刘备的身上,只等他与袁术交战时趁虚而入夺下徐州。
  
  寒食过后不久,刚刚喘上一口气的袁术果然挥师北上,攻打徐州。刘备率主力前往微山湖一带与袁术作战,他前脚离开徐州,吕布立刻点精兵五千,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向徐州开去。
  有了前几次的教训,吕布深知看住老家的重要,将司隶校尉一职转让给钟繇,命他即刻出发,镇守关中;张邈与袁绍有旧仇,吕布也不怕他会背后反水,依旧让他担任兖州牧一职;豫州则交给高顺和陈宫看管,自己领着刚立下许多战功的赵云出征。
  
  刘协与刘艾虽冰释前嫌,戏却还是要做的。
  吕布临行前一夜,刘协特意来到司空府,执着他的手泪眼话别。
  说完了一堆客套话,刘协自以为难舍之情已表现得淋漓尽致,掏出丝巾抹了抹眼泪,挥巾道:“奉先千万珍重,朕先回宫了……”
  吕布面无表情道:“陛下今夜就留下罢。”
  
  “嘎???”刘协瞬间被定住了。他僵硬地放下胳膊,结巴道:“留、留、留下来?”
  吕布淡定地“嗯”了一声,转身向卧房走去。
  刘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中瞬间浮现出幼小的自己被大灰狼吃干抹净不留渣的画面来。他两颊滚烫,稳住心神唤道:“等等!”
  吕布停下脚步,扭过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温温、温侯明日要早起,今夜宜养‘精’蓄锐,朕不、不便叨扰,还是,还是……”
  吕布身形顿住片刻,道:“也是。我本想明日行军后又有许久不可饮酒,你送来的两坛酒我还存着,本想今日喝了……”
  
  “嘎???喝酒?”刘协只觉一口气缓了上来,僵如石板一般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吕布疑惑道:“是啊,喝酒……”
  刘协大步流星上前,踮起脚勾住吕布的脖颈,豪迈道:“走!喝酒去!”
  吕布:“……”
  
  两人进了屋,吕布摆出两个碗来,端起酒坛将两个碗满上。
  这黄汤名唤白玉春,黄酒俱是用多种佳酿以一定比例调和的。这城西酒肆绝便绝在各种酒比例的秘方上,开酒肆的是个古稀之年的老人,他对秘方守口如瓶,听说他的徒儿已跟了他四十年,依旧没将秘方套到手。也因此,这酒肆全郡闻名,垄断了方圆数十里黄汤的生意。
  
  刘协喝了一口,只觉唇齿间芳香四溢,说不出的爽口。吕布嗅着酒香,便不由夸道:“好酒。”
  刘协嘿嘿一笑,仿佛吕布夸得不是酒而是他,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他端起碗咕嘟咕嘟喝了数口,正想着怎么开口,吕布忽道:“我刚才说喝酒。”
  刘协疑惑地抬眼:“嗯?”
  吕布面无表情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
  
  “噗……”
  刘协满口的酒水喷了吕布一脸。他涨得脸色通红,尴尬地抹了抹嘴,又抬袖替吕布擦去脸上的酒水,干笑道:“啊?甚么?不是喝酒吗?哈哈……”
  吕布没好气地挥开他的手,瞥了眼他瘦的盈手可握的小腰,又看了看他平坦的胸部,哼哼道:“稀罕……”
  刘协:“……”
  
  两人深知对方酒量酒品之差,只可惜皆是自视不明。刘协一个劲儿地劝吕布酒,吕布则三不五时劝刘协少喝些。如此,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吕布酩酊大醉,刘协也有些酒意上头。
  
  小皇帝与大将军虽俱是酒品差,差的方式却不同。刘协一旦喝上头,疯疯癫癫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吕布喝完了酒,样貌好似十分清醒,却是稀里糊涂将心肝交代了,却不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刘协笑眯眯地盯着正襟危坐的吕布,唤道:“奉先。”
  吕布猛一拍几案,经过司马懿千挑万选的木桌堪堪承受住这一下带着三分内力的掌击。
  他怒吼道:“该死的断袖!”
  刘协吓了一跳,清醒了三五分,蹙眉道:“什么?”
  吕布哼哼道:“死断袖,竟敢将主意打到侯爷身上……哼哼,侯爷骑死你!”
  刘协:“……”
  
  刘协蹙眉道:“奉先不是答应朕会考虑吗?敷衍?”
  吕布冷冷地盯着他,嗤笑道:“要不是你是皇帝……若能让你心向着我,便是你被人夺了也会自己跑回来……你若满心爱慕侯爷,侯爷要得这天下,会容易的多……”
  刘协:“……”
  
  小皇帝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他“砰”地站起身,愤怒地盯着吕布,大吼道:“吕奉先!”
  吕布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他,好似不记得自己方才说过什么。
  刘协哼唧两声,扑上前拽住吕布的衣襟,两眼通红地盯着他。
  吕布掀了掀嘴唇,警惕道:“你想干嘛?侯爷可不是好惹的……唔,侯爷才不会居于人下……”
  刘协啊呜一口狠狠咬在吕布唇上!
  
  “嗷!”吕布吃了一惊,怒道:“侯爷操|死你!”
  刘协乐呵呵地舔去嘴角的鲜血,又皱了皱眉,“呸”地吐掉:“好涩!”
  吕布双目赤红,额角青筋直跳,低吼一声扑了上去,狠狠一口咬了回去!
  刘协拳打脚踢,好容易将大块头推开些许,嘴上火辣辣的疼着,不由哭道:“嘤嘤嘤嘤,你想利用我,还欺负我……”
  吕布沉默片刻,突然没头没脑地认错:“是我不好。”
  刘协倒在地上,指着吕布咆哮道:“道歉有用,要虎贲卫士干嘛?不行,你得爱上朕,朕才原谅你!”
  吕布摸了摸脑袋,像个孩子般低下头:“我、我试试……”
  刘协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刘协挣扎着爬起来,向大型动物挑起下颌,道:“你没断过袖吗?”
  吕布漠然道:“没有。”
  刘协好奇道:“那女人呢,你喜欢过什么女人不曾?”
  吕布困惑地想了一阵,还是道:“没有。”
  “噢……”刘协撅着嘴坐下,拍着胸脯大方道:“朕准许你,从朕试起。”
  
  吕布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欺上前在他身上嗅了嗅:“和男子……也如和女子一般吗?舒服吗?”
  刘协丧气地垂下肩:“不知道……朕也没试过。”
  
  两人沉默片刻,刘协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握住吕布宽厚的大掌,道:“要不,咱俩试试?”
  吕布吸了吸鼻子,道:“唔,试试,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木错,下章上肉




29

29、第二十九章 偷袭徐州 。。。 
 
 
作者有话要说:

【注】:白门楼是正史上吕布被杀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中有内容,看不到作者话的手机党请用电脑登陆察看)
  
  翌日卯时。
  鸡已鸣过数声,床上两个人却如睡死一般毫无动静。
  
  “砰砰砰!”
  拍门的巨响声惊起床上沉睡的二人。小皇帝和大将军同时睁眼,茫然地对视片刻。
  刘协率先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登时倒抽一口冷气,恶狠狠地拿眼剜着吕布,恨不得将他剜下一块肉来。他虚弱地喘着气:“你!”
  吕布迷茫地坐起身,扶住隐隐作痛的额头,瞥见桌上横放着的酒坛与床单上干涸的红印,登时也想起了三五分。
  
  依刘协的记忆,昨夜分明是吕布强上了他。而在吕布脑海中,虽多少记得些刘协的抵抗,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便是自己担个酒后乱性的罪名,刘协多少也要担个引诱之罪——酒和人都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难不成还要怪自己么?
  
  刘协稍一动弹,后|庭撕裂般的疼痛立刻令他连话也说不出来,脸色发白地用指绞着床单,不住抽着气。
  
  “砰!”
  门被司马懿踹开,他柳眉倒竖,怒道:“吕奉先!今……”话只出口,便已看见床上赤|裸对坐的二人,尤其小天子那一身淤痕,令他不做多想也难了。
  司马仲达瞠目结舌:“你、你、你们、你们……”
  吕布曾在暴怒的状态下向司马懿提过小皇帝钦慕他一事,那时司马懿只作这呆头鹅会错了意,如今亲眼看到了,则是雷霆正中天灵盖!
  
  三人便这么僵着对视了许久,大敞的门往温暖的房中放了不少冷气,刘协一个哆嗦,三人霎时都醒过神来!
  司马懿丢下一句“大军马上就要开拔了”,说罢猛地摔上门,遁了。
  
  吕布与刘协大眼瞪小眼,刘协此刻心中是百转千回,只恨手头缺了把利刃能将吕布两腿间的罪魁祸首割下来泄愤,吕布却仅是尴尬着说不出话来。
  良久,吕布清咳一声,道:“侯……我……末将……你……”
  刘协阖上眼,睫毛不住颤动着,努力将即要倾巢而出的泪水吞了下去。他颤声道:“你走罢,莫迟了。”
  眼下两人分开各自冷静是上策,吕布也明白这道理,一团浆糊的脑中的确有许多东西要梳理。可将刘协丢下自己遁了,又显得缺乏担当,他一时僵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刘协强忍住杀人的冲动,喝道:“还不快走!”
  这话到了吕布耳中,便换了层意思——一则是小皇帝初夜怕羞,二则是大军开拔在即,他以大局为重。吕布犹豫片刻,叹口气,起身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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