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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骑完赤兔骑皇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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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协眼睛弯得只剩一道缝,露出白白的牙齿:“其实,奉先你早就看上朕了罢……”
  “……”
  
  “吁!”
  赤兔猛地被勒停,吕布臭着脸道:“你要下去吗?”
  刘协连连摆手:“不不,奉先将军你不要害羞。”
  吕布险些哽出一口血来。
  
  他就这么死死盯着刘协,半晌才憋出三个字来:“为什么?”
  刘协莫名道:“什么?”
  吕布不语。
  刘协恍然大悟,道:“噢!你问朕为何看上你?你三番两次舍身护着朕……”
  吕布沉默了片刻,心道:小皇帝从小受人欺侮,从没有人真心护着他。昔日有一个刘艾与他亲近,他便看上了刘艾。如今侯爷护了他几次,他便转而爱上侯爷……
  这般一想,吕布看向刘协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怜悯,神情也便不再显得那么阴冷了。
  
  吕布仔仔细细打量着刘协,刘协被他盯得发毛,哆嗦着挤出一个自以为灿烂的笑容来。
  刘协其实生得很不错,莫说贪欢的灵帝刘宏娶来的妃子都是万中挑一的美人,便是刘宏自己亦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刘协的相貌更多继承了其母王美人的秀气,也多少得了些刘宏的英气。
  吕布神色迷茫了片刻,心中竟不由想道:也许……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大将军和小皇帝就都要倒霉了……




27

27、第二十七章 寒食踏青 。。。 
 
 
  吕布将刘协送至宫门处,刘协跳下马,笑眯眯地看着吕布:“奉先。”
  吕布沉默良久,突然道:“我会考虑。”
  刘协怔了片刻,方才明白他所言何物,当下呆了一呆。
  吕布掉转马头,扬长而去。
  
  再过两日,到了寒食节,刘协携百官外出踏青。
  
  刘协坐在四马拉的黄盖马车中,吕布骑着赤兔缓缓跟在马车旁。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一片飞絮被风轻送入马车内,正落在刘协额上。刘协随手拂去,望着掌心中的花瓣,不由想起往事。
  
  昔年在洛阳,年幼的他曾随刘辨曾一起出行过一回,也是这般满城桃红柳绿,百花齐鸣。洛阳城的艳丽是天下闻名的,可惜他八岁起便被董卓软禁,直到迁都长安,都再没有机会看看洛阳的花景。待到建安元年再回洛阳,昔日的繁华之都只剩下铜驼荆棘,疮痍满目。
  刘协讷讷地唤道:“温侯……”
  吕布在车外听见了,应声作答。
  
  “奉先,朕想迁都回洛阳……”
  吕布沉默片刻,道:“待天下平定再……迁都。”他本欲说定天下后再议,不知为何,听着刘协那梦呓般的呢喃,竟生生改了口。
  刘协笑了笑,道:“奉先,多亏有你在朕身边。”
  吕布一言不发。
  
  行至郊外,马车停下,刘协缓步下地。
  吕布走到他身旁,神情冷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刘协道:“待这些花都凋了,春日也就过去了。”
  吕布漠然道:“总会再开的。”
  刘协笑道:“那时开的,便不是这些花了。”
  他倒也不关心吕布会如此思量这句话,目光远放,看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天的百官。
  
  钟繇道:“景色好啊——真应该将宣纸带出来,眼下手痒想画画。”
  高顺道:“哎呀,文远你看前面那片树林,那里适合设伏……”
  荀彧指指点点:“这里,可以开挖一条渠道,建护城河。”
  陈宫泪下潸然:“嘤嘤嘤嘤,还是兖州的景色好。”
  
  刘协负手长叹,还沉浸在方才的思绪中:“朕好想念洛阳啊……”
  吕布摸摸赤兔低着吃草的脑袋,满意道:“这里草长得不错,以后多来踏青。”
  
  众人各有各的心思,却是一致的放松开怀。
  寒食禁火,这日的食物都是前日备好的冷食。宫人呈上数个食盒,刘协道:“奉先,我们一起用罢。”
  吕布位极人臣,原本也不讲什么礼制规矩,自然不避讳。
  
  众人吃完冷食,开始进行蹴鞠活动。
  
  宫人在草地上竖起两根高可数丈的修竹,络网于上,为门以度球,五人一组各施解数,以角胜负。
  蹴鞠、斗鸡乃汉人为乐之道,无论文臣武将,人人都会蹴鞠。
  首先上场的是高顺、司马懿、陈宫、荀彧、张辽五人,其余官员与刘协一起助阵。
  
  司马懿年少气盛,正是爱现的年纪。他率先抢过球,使出浑身解数,一招转乾坤紧接着燕归巢,又接连风摆荷、佛顶珠等招式,赢得数声喝彩。
  高顺着意让他,荀彧不欲出风头,陈宫仅是淡然看着,张辽却没有这般多的心思,趁司马懿耍的正欢,一个拐子流星将鞠抢了过来。
  司马懿气急败坏地扑将上去;高顺见张辽已动,当下也不再讲甚么客气,冲上去抢了起来;陈宫来了些兴致,忙加入战局;荀彧见大家都动了,兀自晃在一旁打酱油显得太出风头,忙抢了进去。
  
  于是局势乱作一团,司马懿一头撞在张辽胸口;高顺一脚正铲中张辽的腿,张马二人一齐倒在高顺身上;陈宫脚底一滑,扑倒在司马懿身上。于是四个人叠作一堆,无辜的球缓缓滚落到不知怎么插|入局势的荀彧脚下。
  荀彧为难地看了看脚下的皮鞠,再看看龇牙咧嘴叠成一堆的四人,又睨了眼不远处一脸漠然的吕布,仿佛犹豫着该如何抉择。
  
  他缓缓将一只脚踏上圆滚滚的球,向后一蹬——
  “哎哟!”
  荀彧脚底打滑,面无表情地大叫一声,慢吞吞扑到陈宫身上。
  
  天子:“……”
  百官:“……”
  
  刘协无力扶额:“换人!”
  
  官员们轮流玩了一番,刘协显得有些跃跃欲试,扯了扯吕布的衣角:“奉先奉先,你陪朕玩罢?”
  吕布斜了小天子一眼,应道:“好。”
  
  于是官员们退开,刘协与吕布上场,刘协又指了三名虎贲卫士一同参与。
  刘协率先使了招旱地拾鱼接过球,在腿间来回勾转。虎贲卫士们在刘艾的眼神示意下,十分敬业地绕着刘协左扑右跳,每每从鞠边擦过,偏偏不能从刘协脚下抢过鞠来。
  吕布原欲上前抢鞠,被虎贲卫士配合默契地拦了几回,也看明了他们的意图,立定不动了。
  刘协一式金佛推磨,鞠飞起跃门,撞在框上转了一圈,总算无功无过地穿门而过。
  百官配合地发出一声声喝彩。
  
  刘协兴奋得脸色微红,两眼亮晶晶地望向吕布,却见吕奉先没好气地环胸看着他,当下愣了一愣。
  吕布原对虎贲卫士如此明显的放水深感不满,却在对上刘协满怀期待的双目的一瞬心头一软,撇开眼,违心地称赞道:“陛下脚法了得。”
  刘协眼儿弯弯,笑道:“继续。”
  
  吕布顿了一顿,看向立在一旁的刘艾:“刘侍中不来试试么?”
  不及刘艾出声,刘协猛一蹙眉,脚踏着鞠,脸色旋即冷了下去。
  刘艾清清楚楚看见了刘协脸色的变化,神情黯淡,道:“臣脚力欠佳,不便影响陛下与温侯的兴致。”
  刘协脸色更差,没好气地扭过头,道:“继续继续。”
  
  往下虎贲卫士放水依旧,刘协鞠不离足足不离鞠,渐也觉察出些不对劲来。
  他瞬间败了兴致,瞪了眼在旁哼小曲儿的吕布,唤道:“奉先。”
  吕布向三名严防着他的虎贲卫士努了努嘴,表示自己很无奈。
  刘协一脚将球踢了过去:“接着!”
  
  吕布一挺胸,将球接了下来,脚下灵活地勾弄起来。
  三名虎贲卫士愣了一愣,齐齐看下刘艾。刘艾面色沉静,向他们比了个手势,虎贲卫士们得了命令,旋即使出浑身解数去抢吕布玩弄于足下的鞠。
  刘协将刘艾的动作看在眼中,气哼哼地剜了他一眼,冲上去为吕布助阵。
  
  大将军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三名身手敏捷的卫士间,小皇帝则被三人晃得眼花缭乱,晕头转向。
  大将军带球过人,飞起一脚将球踢向球门——
  “哗!”球进了!
  
  大将军再次得了球,小皇帝索性退出战局,来到球门的另一边,兴高采烈地招手道:“传来给朕!”
  大将军被三名虎贲卫士缠得心烦意乱,又听得刘协召唤,想也不想,用力飞起一脚,只见鞠在飞出的刹那扭曲了形状,闪电一般穿过球门,直直向刘协面部袭去!
  
  刘协盯着迅猛袭来的飞鞠,欲闪躲,却着实来不及退开。虎贲卫士欲上前,却又追不上风驰电掣的飞鞠,百官眼睁睁看着皮鞠离天子的鼻尖越来越近——
  
  时刻紧盯着场上局势的刘艾斜刺里蹿了出来,刘协只觉眼前一道银光闪过,不由眯起了眼睛。
  飞行的皮鞠被刘艾一刀斫成两半!
  拥挤的草地上方才还人声鼎沸,却在刹那间归于沉静,唯有春风吹动柳枝的沙沙声。
  
  吕布的脸色瞬间黑了,掀了掀唇,却说不出一字来。
  刘协怔怔地盯着满地从破开的皮鞠中掉出的马尾毛,惊魂离体。许久之后,他缓缓抬起眼,神色复杂地瞟了眼吕布,继而转望向刘艾。
  他自不怀疑此乃吕布的无心之举,然而刘艾这快得过人的下意识之举却显得有些耐人寻味。刘协牵动嘴角,眸中流露些许笑意,吐出的话语却显得十分凉薄:“放肆。谁准许你擅自搅局?”
  刘艾收刀回鞘,缓缓跪下:“臣……知罪。”
  
  吕布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有些明白,却又十分茫然。
  
  皮鞠被刘艾劈成两半,虽还有备用,兴致败了却不能再来。
  眼见时辰已差不多,刘协令百官散开自行游荡片刻,自己则走到一棵柳树下。
  他伸手折下一根柳枝,笑吟吟地走回吕布身旁,将柳枝递与他:“呶,这是朕赠你的。”
  吕布面无表情地接了,耳朵动了动,漠然道:“寒食插柳……”
  刘协打断道:“折柳赠佳人。”
  吕布:“……”
  
  佳人吕布绷着脸将柳枝插回刘协怀中,刘协眯着眼接了,笑道:“原来朕是温侯的佳人,那朕便不客气地收了。”
  吕布:“……”
  
  八尺高的二愣子为难地盯着那根绿葱葱的柳枝,一时夺也不是,赠也不是,不由犯了难。
  刘协笑着叹了口气,将柳枝插入吕布衣襟间:“收了罢。寒食不带柳,红……将军成白首'注'。不然插在赤兔鬃毛上,也算发簪。”刘协特意将红颜一词改成了将军。
  吕布嘴角抽搐着任他插柳。
  
  刘协看了眼站在不远处始终低着头的刘艾,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转身走回柳树下,又折下一根韧性十足的柳枝,插入自己衣襟中。
  
  过了一会儿,刘协将百官召回,乘上马车,回宫去了。
  路过城门时,只听得城墙上暮笳声声,这一日的欢笑晏晏竟在这一刹变作凄凉无处话。
  
  酉时。
  寒食禁火烛,这时天已暗了,半轮明月高悬,江山只余点点银辉。
  刘协一早上了龙床,待宫人全部离开,他却又披衣觉起,径自从枕下摸出一枚火烛与火石。
  
  火烛被点亮,幽暗的宫室仅有这星点火光,照亮三步之内。
  刘协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从龙榻下摸出一个布包。他将层层叠叠的布包展开,露出一块灵牌来。
  烛光扫过处,朦朦胧胧照出灵牌上主人的名字——
  刘辨。
  
  不是先帝,不是少帝,仅是他早殇的兄长。
  
  刘协将灵位摆在柜子上,端出三个香炉立在灵位前,供上香,又将白日折的柳枝插入香炉中。
  幽幽火光照出香烟袅袅,少年天子便这么跪在灵位前,专注地盯着兄长的名字,喃喃道:“哥……”
  “袁术已南渡淮河,他的势力仅剩扬州六郡。哥,不出明年,我定会向你报上他的死讯,你等着罢。”
  “袁绍平定幽州,杀了公孙瓒,如今北面江山尽被他纳入囊中,对付起来恐怕有些棘手。哥,你相信我,再过五……再过十年,天下间便再也没有袁绍。”
  “哥,吕奉先他好像已有些接受我了……若是能得他真心,让他甘愿抛却生死为我效命,要得这天下会容易得多。”
  “哥,叔玉他……”
  
  刘协忽觉颈后有气息喷吐,惊恐地回过头,却见刘艾不知何时已在他身后站定。
  刘协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冷声道:“你擅闯朕寝宫,意欲为何?”
  刘艾涩然道:“阿和……”
  刘协下意识想出言讽刺,却又生怕吓走了他,紧张地屏息而待。
  刘艾幽幽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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