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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走在右安门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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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开拉链,我摸进他紧绷的内裤,有点儿恶作剧的握住他已经膨胀起来的欲望中心,周小川全身都颤抖起来,搂着我脖子的手也加大了力道,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眼睛紧闭着躲开我的注视。

  “川川,别躲,把眼睁开。”我凑到他耳边低哄,舌尖探进耳洞,勾画着完美的轮廓,然后在他还未来得及回应我之前就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建军!”他不傻,他知道我要做什么,那种惊慌失措又有些期待的眼神让我决定继续下去,我明白他想要什么,我当然会好好满足他。

  把湿淋淋的小身体放在床上,我将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扳开他试图挡住脸的手,我俯下身整个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其实我也有点慌,因为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我不知道过程中究竟会给他带来多大痛苦,周小川也许会受伤,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但事已至此,我不想再找退路,那双大眼睛在失措后面全是渴求,也许正是这种渴求才促使我继续下去。

  指头很小心的探进入口,我听见周小川随之而起的呻吟,他含糊的叫我名字,身体在表现出自然而然的排斥同时失控的想我贴近,我把这当作是邀请,而事实上这也的确就是邀请,重重的喘息声冲击着我的耳膜,然后在我将指头完全深入时喘息声成了拔尖的呻吟。我小心探寻那个最能引起兴奋的点,很快的,膝盖的颤抖和掉落枕边的眼泪边证明我成功找到了。我很认真的折磨他,直到那双漂亮的腿在我身上难耐的磨蹭,直到在一声高而悠长的叫声中,白浊的液体沾湿了我的小腹。

  “你耐力不行啊。”我低笑着抽出完成了扩张任务的手指,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准备完成最终的过程。

  “是你没完没了……都是你才……啊、啊——!!”一声痛苦的哀叫终止了对我的“控诉”,他想挣扎,却疼得动不了身体,“……建军……这不行……”

  “不行也得行了……”我俯下身去吻他,无数亲吻落下可能稍稍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这让我得以有机会最终完全进入。

  我没敢立刻开始动作,怕那样他会受不了,抱紧了又想拒绝又想迎合的身体,我耐心等他适应,等到呼吸中不再有明显的痛苦时才慢慢开始抽动。周小川从始至终得呻吟都是带着哭腔的,呻吟中还夹带着我的名字和一两句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的话。我细致地吻他,吻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吻他已经布满吻痕的锁骨,我也低声喊他的名字,然后在享受他的温暖与窒紧中忘我销魂。

  那天晚上,到最后我都忘了一共做了几次,周小川到后来已经渐渐不再有排斥感,我也熟练了每一步的动作,我们有点疯狂的享受年轻时才能有资本享受的放荡,然后在一丝力气都没有时才算罢休。

  ……

  周小川没有在喘息平定之后骂我,他软的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窝在我怀里,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就已经昏睡过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极不情愿的睁开眼。

  “川川……”我凑到他耳边,“还疼得厉害吗?”

  他不作声,好半天之后才问了我一句:“建军……你昨天挣的场子钱,是不是都花在开房上了?”

  我差点从床上掉下去,惩罚一样的乱吻了他一气之后,我强调:“为你花的,多少都不亏!”

  对,我没亏本儿,我赚了,带着点趁火打劫的意味,我赚了个够。

  “其实你也特舒服吧?”我耍赖的抱住他。

  “……等我缓过劲儿来……再好好收拾你。”怀里传出软绵绵,却恶狠狠的声音。

  我没觉得可怕,我巴不得他收拾我呢,最好连打带踹,有俗话讲:“打是亲,骂是爱,爱到头儿了就拿脚踹。”

  我等着周小川缓过劲儿来踹我,他踹多少脚,我都决不还手。

  

  传说月下老人在一个人一出生的时候就在他脚上拴上一根红线,然后把这根红线的另一头拴在另一个人脚上,那个人就是你的终生伴侣。

  我挺信这传说,我觉着月老他老人家都不单单是栓了一根儿线,他可能把一团儿线,一轴线都缠我和周小川脚上了,于是我们才有了这二十年的缘分,我知道,这缘分这辈子都灭不了,搞不好还会延续到下辈子,因为线绕得太紧,太复杂,解起来太困难,最主要的是,我不想解。

  “你行吗?要是还是算了吧。”我看着下楼那么痛苦的周小川,心里一紧。

  “没事儿,得赶紧回去。”他喘了口气,“林强和小九不知道咱们在哪儿,估计这会儿早急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现在也刚起呢。”我笑着去扶他。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混啊?我看林强可是正经人。”推开我的手,他坚持自己走完最后几节台阶。

  “对,强子是正经人,可小九是吗?让他那双媚眼儿一勾搭,这俩人很有可能酒后乱性。”

  我当时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想错了林强和小九,事实上人家什么都没干,那天晚上他们在酒吧喝到半夜,回家之后迷迷糊糊倒头便睡,小九一觉醒来时凌晨四点,瞪着眼犯了会儿愣,他才突然意识到这四合院里少了俩人,急着忙着去敲林强的屋门,把他从床上给拽起来之后,俩人都有点慌了。小九说要不出去找找吧,林强说还是别了,北京城那么大,怎么找啊?先别轻举妄动呢。于是从凌晨开始,这二位就坐在正厅堂屋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等着我们回来,这一等就是一天,我和周小川出现在院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听见脚步声第一个从屋里窜出来的是小九,他站在正屋门口,一瞅见我们俩就急了。

  “你们俩上哪儿浪去了?!这一天一宿的都不着家,我们等了一天连饭都没心思吃!”

  “裴哥,你们俩干吗去了?怎么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啊?”林强跟着问。

  “这、这不是没来得及嘛。”我有点结巴,心说自己也真成,怎么都忘了打个电话了。

  “怎么可能来不及,先说你们去哪儿了?”小九不依不饶。

  “那什么……”我瞅了一眼涨红了脸的周小川,然后说,“我们……上西天取经去了。”

  小九跟林强气得差点背过去,一时间就只剩下犯愣了,半天,林强才干笑着问了一句:

  “那,取着了没有啊?”

  “没有,我们去晚了,人家说早就让一姓唐的和尚给取走了,这我才带着他又回来。”

  我一番胡言乱语绝对够混,小九哼了一声说懒得搭理你们,林强说回来了就好,歇会儿准备吃晚饭吧,我嘿嘿笑着说行,那我们俩先歇会儿,开饭了喊我们一声。

  晚饭之前的那段时间我跟周小川就闷在屋里,我给他沏茶倒水揉肩捶背,他则只顾享受。

  “哎,好点儿没有?”我问。

  “嗯……”轻轻应了一声,他喝了口浓茶,“待会儿小九要是细追问可怎么办?”B4072B126後:)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


  “胡说八道呗,这你甭管,我在行。”

  “你就能耐在那张嘴上了。”他笑,“那万一他真认真问呢?刨根问底儿。”

  “那也不怕。”我把双手环在他腰间,“我就说咱俩找乐子去了。”

  “你得了。”周小川否定,“那非吓着他不可。”

  “……没准儿。”我低声应着,然后问,“你说,要是真跟他们说了咱俩的事,他们会怎么着?”

  “还是别说了。”他摇头,“我怕万一把他们吓跑了,这‘桥’不是又完了?”

  “嗯。”我点头,“成,那咱就先谁也不告诉。”

  “也只能这样了。”他吁了口气。

  “哎,那什么。”我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你没事儿了吧?那儿还疼吗?”

  “……你说呢?”怀里的小身体动了动,想逃跑却被我抓住了,周小川侧脸白了我一眼,“下回你试试?”

  “别别别,我还是老老实实为您服务吧。您说我是不是特周到?不比保姆差吧?”我连拒绝带打岔,抱着他的手赶紧抬起来给他捶背。

  “要勤换着才公平。”他笑,“我也不一定就比你做的差。”

  “不用不用!我不要求民主,你不用考虑公平问题,好好享受您的就行了,那怕您对我实行奴隶制我都受着。”我一同胡搅蛮缠,逗得周小川笑到肩膀轻轻摇。

  “那成,奴隶,先给我拿套干净衣裳去。”他抬手指床旁边的衣柜。

  “是是,我拿,您让我给您换上都成。”从床上跳下去,我边穿拖鞋边说。

  “少来劲,你还没那资格呢。”周小川轻轻笑着在我后腰上踹了一脚。

  换上干净衣服之后,衬得他连精神都好了起来,梳整齐长到后背的头发,他对着镜子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我坐在床沿看着他的背影,打心眼儿里觉得那么幸福。

  幸福二字可能比较模糊,它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你看不见,你摸不着,但你就是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因为它来自你心里,它无法下定义,可它每次产生的时候却都那么清晰。

  晚饭的时候,不出周小川所料,小九果然刨根问底了,我凭借自己胡编乱造的本事一通拽,总算把这档子事糊弄了过去,周小川不让我说实情,我就不说,其实我也不敢就真那么明说了,我也怕吓着他们,毕竟这种事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公开关系的问题,在那时候的中国,我和周小川这一类人,还是绝对的异类,绝对在社会正常的道德范畴之外。

  吃了晚饭,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准备睡觉了,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北京冬天的夜晚,让你只想好好窝在热烘烘的被子里哪儿都不去。

  于是,我和周小川就窝在一个被窝里,贴在一起边看电视边吃桔子,小小的炕桌上很快就堆了一大堆桔子皮。

  “哎,这个甜,给你。”我把剥开之后只吃了一瓣儿的桔子递给他。

  “我这个也特甜。”他接过去,尝了一瓣儿之后说,“不如我这个好吃,不是一种甜法,我喜欢我这种酸甜的。”

  “酸甜也是酸啊,吃多了牙就倒了。”我接过又被他递了回来的桔子,然后在突然而起的“恶劣”想法出现时笑了出来,“你爱吃酸的也好,酸男辣女嘛,将来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你想死吧你?一奴隶敢这么跟主子说话?”他拿胳膊肘戳我。

  “啊?你还没当够啊?”我哀叫。

  “没有,我决定一直当下去。”

  “那我岂不是没出头之日了?”

  “差不多。”

  “哎呀……怎么这么惨哪……”我故作委屈的往他身上靠,一双手借机乱摸。

  “去,别闹。”他想推开我,却被我先发制人一把攥住了手腕,用身体把周小川压在床上,我偷偷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裴建军,你别没完没了啊。”他试图挣扎,也试图用言语镇住我,但很快的,这种口头讨伐便被低低的呻吟代替了。

  胸口被抚摸的时候我听见了他微弱的拒绝,这种拒绝消失在抚摸转移到腰际的时候,而当我把手探进他裤子时,就只剩了重重的喘息声。

  食髓知味之后的身体,反应要敏感许多,也许是昨晚的记忆还太新鲜,没多久,周小川就轻轻颤抖起来,他放弃了挣扎,翻过身来面对着我,他把脸埋进我颈窝,这举动无疑是要求更多的标志,像渴望被爱抚的猫一样,他微微躬起身子,腿轻轻缠到我身上。这几乎已经是一种固定信号了,当欲望难耐时,他就会把腿在我身上磨蹭,这种表达渴求的方式从形成开始就没再变更过。

  小心而全面的照顾到他欲望中心的全部,我能感到他的脉动,掌心包裹的地方传达出高于体温的热量,周小川乖乖的任我摆布,但当我将指头向后探去时,他却突然抗拒起来。

  “建军!不成,这个不成。”他想推开我,又怕在挣扎中掀翻了炕桌,他努力试图摆脱我的控制,身体因为紧张颤抖的愈加厉害。

  “怎么了?”我含住他的耳垂,想尽快调动出他的欲望,但拒绝的声音却并未停止。

  “真的不行……建军!还……还疼着呢……”嗓音沙哑的哀求终于止住了我的动作,我看着他快掉下泪来的表情,突然间心软了。

  “行行,我不闹了。”离开制造疼痛的指头,我又把手掌重新覆在他股间,轻声说着安慰的耳语,我在感到他不再抗拒时松了口气。

  周小川是个贪图享乐的人,但他不希望在享乐时有痛苦掺杂进来,昨天晚上能成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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