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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宛然如梦-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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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宛然有些微微的烦厌,不想再与她说话,只淡淡道:“你退下罢!”
    虞含烟应了声,转身离去。西斜的月影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地,分外孤单伶仃。素日一个千伶百俐的人,竟似被割了舌头一般,只是噤若寒蝉,呆若木鸡。
    宁宛然忽然便觉得有些凄凉而心酸,忍不住还是开口叫了一声:“含烟……”
    前面的人停了步子,却没有回头。
    “含烟,你既已嫁入北霄,中虞之事,还是莫要多掺和。皇上……并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她可以清晰的看到虞含烟听到“皇上”二字的时候身子剧烈的颤了一下。
    我毕竟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便想提醒她……
    她苦笑了一下,转头时,却看到明嫣愤怒的眼。
    她失笑地拍拍明嫣地手,温声道:“傻丫头!”
    明嫣一脸气愤,恨恨道:“娘娘待小郡主和静王妃那么好,她们居然……”
    “好了,这些话。千万莫要在人前提及……”宁宛然摸摸明嫣的俏脸,安抚着她,心中不觉有些淡淡地怅然。这个丫头,性子跳脱,爱憎分明,毕竟不是能在宫里长待地人。
    回到寝宫,并不意外地看到萧青臧,他懒懒的倚在榻上。闲闲的翻看着棋谱。明灭的烛光在他俊秀的面上轻轻跳跃,没有平日的冷凝与威严,难得的有些轻松与闲适。
    遣退了明嫣,她走过去坐下,问道:“皇上怎么还不睡?难道是明儿又打算免朝了?”
    他于是抬头微微地笑了一笑:“朕刚才在想,不知梓童回来见了朕,会说什么?”
    宁宛然顿了一顿,不由苦笑:“皇上的消息实在过于灵通。臣妾无言以对。”
    只是一刻以前发生的事,他竟已知道了。
    萧青臧含笑抬手,替她理一理云鬓:“警告她几句也好,朕并不想让五弟太过伤心!”
    并没有刻意解释自己何以会知道她们所说的话语。她是个聪明之人,举一而返三,又是个爱胡思乱想的,自己将话说得明了,她反不会生出疑忌。
    她恍惚了一会。慢慢靠进他怀里:“我真是好生想念青衣……”桌上,满意的拍了拍手:“成了!”
    上官凭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桌上三份一般无二的藏宝图,这是楚青衣整整鼓捣了一日的成果。也难为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套稀奇古怪的东西,先描后绘,然后拿了种种奇怪的东西一一的抹了上去,又将图弄得皱了,折腾到大半夜,终于是弄好了。
    面前这三份图纸,若不是将正品与副本细细的对比。乍看去,竟是毫无二致,这份手艺,虽不敢说是傲视当代,当真也足以衣食无忧了。
    “将来若是上官家败落了,就凭你这份手艺,看来我也是饿不死的了!”
    他忍不住调侃。这个女子。总有多少东西。可以让你惊喜莫名。
    楚青衣得意洋洋地耸耸肩:“现在不行啦,毕竟多少年没做。手都生了好些了……”
    她嘴上谦逊着,面上却全是洋洋之意。
    上官凭失笑。抬手在她额上敲了一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这三份图,一份送给岳漓函,一份送给萧青臧,最后一份么……”
    她贼贼的笑着:“当然我们自己留着,虽然我实在懒得去按图索骥,不过躲在暗中看看热闹其实也是不错的!”
    上官凭笑着摇了摇头,此刻才算明白,为何江枫要将这图送了给楚青衣,原来他是知道楚青衣还有这套出人意表的手艺。这般一想,虽然明知道他们之间并无暧昧,心中仍不免有些微微的发酸。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江枫居然知道。
    只是这心事,还是莫要宣之于口,免得她更是得意,他含笑想着。
    伸手拿了藏宝图仔细的看了一会,他摇头道:“这东西,怕是不好找罢!”
    楚青衣心有戚戚的点头:“这世间所谓的藏宝图,总是极之恶俗的搞上一堆谜题,解完一道又一道,环环相扣,道道相连,待全部解完了,终于到了地方了,那也还不算完。你还须经历刀山火海、枪林箭雨、千辛万苦之后若是还没送命,你就会寻到那宝贝了,而那宝贝又往往比你想象地要少很多,甚至有时,已经不知何时被挪用完了……”
    上官凭听她滔滔不绝的说着,愈听愈是好笑:“这话说得,好似你曾经寻过很多宝藏……”
    楚青衣歪着头,看了他半日,才懒懒道:“你还真是说对了,我这辈子,寻过的宝藏,还真是不少,可惜一直也没发到什么财,所以我对宝藏早没了兴趣……”
    上官凭汗颜无语。
    楚青衣随手拿过藏宝图,卷了卷,丢在一边,道:“明儿就送出去罢!莫要耽搁了,送了江枫的小命我倒不心疼,我家珉儿,我可是宝贝得紧。”
    上官凭失笑摇头,忽然想起一事,因开口道:“我爹如今已在路上,祖母也快回来了……”话还没说完,已见楚青衣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忍不住笑起来,一把抱住她。
第五十章 拜堂成亲

       
    上官凭失笑摇头,忽然想起一事,因开口道:“我爹如今已在路上,祖母也快回来了……”话还没说完,已见楚青衣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忍不住笑起来,一把抱住她。
    “你可别又想跑……”因了上次的事,一直不甚踏实的心,如今已定了下来。知道她虽然狡黠顽皮爱闹,心中却还是有着自己的。
    楚青衣撇一撇嘴,懒洋洋的赖在他怀里,忽然就问了一句:“你们家打算怎么办?”
    上官凭怔了一下,随即意会过来她是在问成亲的事,知她肯问出这个问题已是不易,心中不觉一甜,因反问道:“你想怎么办?”
    楚青衣想也不想,便干脆道:“我从没办过那事,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总之一句话,你千万莫要指望我穿成那样,也别想我戴那重的要死的东西……”
    上官凭愕然,皱眉苦笑:“那你总不能打算穿着这件衣服拜堂成亲罢!”
    他伸手扯了扯楚青衣身上那件简单俐落的青色衣衫。
    “有何不可!”楚青衣反问了一句。
    上官凭额角冷汗不觉下来了,不由想起母亲虽尚未拟定完成但已是长的看不到边的名单。
    若是满堂的客人见了这般的新娘子……
    若是再有几个不知好歹要闹新房的世家子弟……
    他苦笑起来。想也不敢想那时地尴尬情景。
    楚青衣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但见他面色古怪。只是苦笑。不觉也歪了头。眼珠子转了几下。笑嘻嘻道:“有了。你且随我来!”跳了起来。扯了上官凭就往外走。
    上官凭一愣。看她欢欣雀跃地模样。倒也不忍扫了她兴。因笑着随她起了身走到屋外。
    屋外。缺月挂疏桐。夏蝉低鸣。院中却是空空荡荡地。荒凉得紧。
    上官凭地院子并不甚大。也并没有太多地奇花异草。院子正中原本有块姿态奇异。恍若二八袅娜女子地太湖石。石边略植了几株细竹。越发衬得那石姿态袅袅。衣袂飘飘。独具风情。自那日被楚青衣打烂以后。连带着竹子也尽数被她轰得只剩竹根。如今便觉空空荡荡地。连带得整座院子也是景致全无。
    上官凭忍不住笑笑。想起她这爆竹性子。也亏了是自己。一般之人。怕不早被她打死了。
    楚青衣见他望着院子正中残留的那块光秃秃的空地若有所思的微笑,早知他在想什么,于是没好气地一脚踹在他足上:“不许发愣!”
    上官凭哈哈一笑,果然整肃了面容,一本正经道:“你拉我出来莫非就是想要赏月!”
    楚青衣没有理会,桃花眼儿在院中溜了一圈,丢下一句:“等我一会子!”
    话音刚落,人早不知去向。上官凭苦笑,实在猜想不出她又在玩什么花样。好在楚青衣原就是来去如风。不过片刻的工夫,人便又如迅捷的穿了回来。上官凭有些愕然的看着她手中拿着的两只半开的石榴花,不由打趣道:“今儿是什么好日子,你竟也想着簪花夜宴了。”
    楚青衣哈哈一笑,得意洋洋的抬手一指天空,道:“你看今儿月色多好,那是老天爷给我面子。知道楚公子今儿娶媳妇……”
    上官凭笑着摇头。知道她素来信口开河,倒也并不与她计较。自己抬了头看看天上眉月。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微微的感喟。
    楚青衣随手将手中地一枝石榴花塞给他:“怎么了。还没成亲就开始想情人了?”
    “我哪里敢……”他笑,一手接了花,一手牵着楚青衣走到院子右边的葡萄架下。那里安置了一张汉白玉石桌与四个石墩,“只是忽然想起宫里的事……”
    楚青衣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你这么怀念宫里的日子么?”
    上官凭摇了摇头,温和道:“今儿是太后的寿诞。你可还记得我们是怎么相识的?”
    楚青衣有些无所谓道:“在宫里认识的呵!”
    上官凭无奈的笑,知道她性子一向甚是粗疏,对于这些事情,若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才真真是是让人奇怪。
    “那年也是太后地诞辰,月色极好,我喝完酒辞了姑母,取道毓秀宫打算回府,却看到你从后宫之中悄悄潜出,我忍不住便追了上去,结果却追丢了人……”
    楚青衣嗤的一声笑起来,显然也想起了那件事情,因道:“那时候我可一直以为你是个断袖分桃之人,就如骆子俊与冷于冰一样……”
    上官凭哑然失笑,因抬了手,想去抽她发簪,楚青衣察觉他的意思,举手一格一挡,顺势拂向他的虎口,上官凭忙变招以对,二人出手均极快,兔起鹘落间,已过了数招。
    上官凭并非真要与她过招,眼看不能取下她的发簪,便也笑着住了手。
    楚青衣一撇嘴,顺势在他掌上拍了一记:“以后不许总抽我的簪子。”
    这一拍便发出了一声脆响,清清脆脆的,其实倒不甚疼。上官凭笑笑:“我从前倒是真没有断袖分桃的癖好,只是如今时不时看你这个模样,总会有些怀疑,我或者真有那种倾向。”
    楚青衣哈哈大笑起来,月色融融,花影浮动,二人四目相视,均觉心中温暖。想起近年来发生的林林总总之事,不觉都有隔世之感。
    楚青衣忽然想起一事便跳了起来,一手拉起上官凭:“险些忘记了最重要的事了!”
    上官凭挑眉,有些疑惑地看她。楚青衣随手抢过他手中地石榴花,顺势往他发上一插。又随手将原先丢在石桌上的自己那支也插在了头上。
    上官凭有些想笑,却终究忍着,看她究竟打算如何做,想的又是怎样的心思。
    楚青衣已点头道:“今儿也算是良辰吉日了……”抬手拍拍自己的衣衫,掉头看看上官凭,居然伸手也为他拍了拍。上官凭大感受宠若惊,相识这么久,从不曾见过她如此贤惠过。
    楚青衣扯着他面向东面而立。一本正经道:“听我的!”
    上官凭满头雾水,耳中却听楚青衣一本正经道:“一拜天地……”很随意地弯了下腰。
    上官凭一听这话,不由瞠目结舌,几乎摔倒,苦笑道:“青衣,你这是唱地哪一出?”
    楚青衣直起腰,向他怒目而视:“敢情你还不愿意!”
    上官凭摸摸鼻子,自觉哭笑不得。当下强忍笑意,也跟着弯了下腰。
    楚青衣冷哼了一声,以警告地眼光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扯着他面南而站:“二拜高堂……”
    上官凭怔了一下,面南,岂非正是南岳方向。当下不再多说,只是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楚青衣满意的笑笑:“该夫妻对拜了。”
    此刻上官凭已再没有了玩笑地意思,二人对面。互相一拜,心中皆是感慨万千。
    再抬头之时,却见楚青衣眼儿弯弯,唇儿斜斜扯起,只是歪着头顽皮的看他,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不及说话,楚青衣竟已伸出手来,轻佻的挑起他的下
    “娘子,打今儿起。你便是楚家的媳妇了……”
    上官凭又是一个腿软,再站不住,一跤跌坐在地上。草茵茵,柳荫成行,时有黄鹂轻鸣,白鹭翔游。
    虞璇穿一身湖水绿轻绢襦裙。眼神留恋地看向胜京宫城方向。
    虞含烟轻轻的叹了一声。知道她是想要见谁。只是……那个人……
    她抬了手,摸一摸虞璇的头:“璇儿。上车走罢!她是不会来的……”
    心中忽然便觉惆怅万分。其实早知道,她并不是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而一旦相信了,便是全心全意的。虽然外表总是淡淡的,内心却柔软的似一江春水。可是她也是眼里揉不得一粒砂子地人,甚至对了皇上,她也能因了那一点心结冷淡以对。
    虞璇咬了牙,怔了好一会,忽然低声道:“含烟姑姑,我不回中虞了,好不好?”
    我……舍不得她……
    虞含烟一听这话,早愣了,回过神来时,已不由低声厉叱道:“满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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