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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宛然如梦-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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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眼也不眨的一顿板子下去,那小妾顿时被打了半条命去,孩子自然也没有了。
    司空觉一听了消息,怒火上头,竟然冲进崔珉房里,大打出手。谁料崔珉的母亲原是将门世家的杜家人,她自幼也颇学了些武艺,二人闹将起来,司空觉最终也没能占到便宜。
    司空觉一怒,便去了家族祠堂要求休妻,却被族老骂了个狗血淋头。司空家原是名门望族。枝繁叶茂,族内最不缺的便是庶出的子弟,又怎肯因为一个庶出地甚至还不曾出生的孩子得罪了崔家。司空觉气得倒跌,终究无法,索性自己搬出了司空家另寻了房子居住。
    石楠絮絮叨叨的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口干舌燥,于是拿了茶杯喝了口茶,掉头却见楚青衣已歪了头。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她不由恼怒,大喝一声:“楚青衣……”
    楚青衣一个激灵,迅速弹跳起来:“你说完了?”
    石楠气得无语,只得恨恨道:“还不曾……”
    楚青衣有气无力地坐了下来。毫不客气地伏在桌上:“那你继续说。说完再唤我。”
    上官凭也忍不住好笑起来。这些事情。在子嗣单薄地上官家。虽然从来不曾有过。但在世家大族时有发生。他也听得发腻。只是他为人内敛自持。并不会如楚青衣那般表现出来。
    石楠叹了口气。抱怨道:“这就是冷于冰弄出来地东西。他写地还更详细些。连那小妾名唤什么。父母是谁。家中兄弟姐妹几人都一清二楚。直将我看得头都晕。”
    楚青衣愤恨抬头。坐直。没好气道:“冷于冰。就是一长舌妇。偏还成日里摆出一副寡言少语地模样。其实最会搬弄是非地就是他。”
    二人于是愤慨。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历数冷于冰地错处与素日所为。
    上官凭眼看事态已然变化如此。只得苦笑着轻咳了一声。提醒道:“崔珉……”
    石楠恍然,点头道:“我都几乎忘记了。”楚青衣呻吟了一声,软绵绵的趴了下去。
    司空觉搬出司空府的事情,终于激怒了崔珉,她愤而离家,却不知怎么的就与宁夫人相识。然后一路随宁夫人从抚庆到了临安。司空家被族灭后。不知怎么地,南岳便风闻昔时仲王的藏宝图却在她的身上。因此便引来了很多注目。
    南岳仲王,封于鄢城。鄢城有金矿三座,富甲天下。他掌握鄢城足有十五年之久,这之中得了多少银钱,具体数目虽无人知晓,但只略想一想便也知道必然不会少。
    至于前朝藏宝残图,其实却是鸡肋之物,风闻数量之大,足以改朝换代,然而一张藏宝图若沾了一个残字,那也便不再值钱了。楚青衣懒懒的坐直了,抬了眼:“我师傅也给过我一张藏宝图,我看了,与这张倒是有些相似。”她随手捻起其中一张更残破陈旧些的图。
    石楠愕然,脱口道:“那图呢?”
    楚青衣无所谓道:“我看岳漓函很想要的样子,就送了给他了……”
    石楠瞠目无语。楚青衣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崔珉是怎么得到这两张图的?”
    石楠摇头:“根据目前所知的情况推断,仲王藏宝图应该是仲王妃给崔珉地,仲王妃是崔珉的同父同母的亲姐姐。至于前朝藏宝残图,现今还不得而知。”
    楚青衣点点头,赞叹道:“如今绿林盟办事当真是愈加出色了,我听了半日的废话,最后只有一个推断和一个不得而知。”讥嘲之意溢于言表。
    上官凭一听这话,不由愕然,万万想不到楚青衣说话竟这般不留口德,忍不住抬头看了石楠一眼,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谁知石楠懒懒的叹了口气,居然点头应声道:“冷于冰如今也是越发的混了,是该好好敲打敲打。”竟是全无发怒之意。
    楚青衣撇撇嘴,石楠却又开口道:“上次我与你说,宫里忽然开始追查崔珉之事,你可还记得。”楚青衣点了点头。
    “我昨晚上拿到这两张图,便特意将崔珉的东西拿了出来细细的翻了,里面却还提到了宛然……说是宛然入琼都前,曾在崔家小住过一段时日,崔珉似乎与她颇为相得……”
    楚青衣沉默了一会,忽然便对崔珉之事再没了兴致。
    “宛然如今怎样了?”疲惫的携了虞璇从琴室走了出来,一眼便见了正在殿外同明嫣说话的荣瑜等人。她蹙一蹙眉,知道萧青臧必然在殿中,于是抬手摸了摸虞璇地头,温和道:“今儿本打算留你一同用膳的,既然皇上来了,你还是自己回宫去罢!也免得不自在。”
    虞璇点了点头,行了一礼,便自去了。
    宁宛然看着她离去的小小身影。倒是忍不住发了一回呆,这才举步回了正殿。
    殿内,萧青臧正坐在那里,见她进来,便吩咐了一句:“传膳罢!”
    他早间虽免了朝,用完早膳后,毕竟还是去了一次御书房,见了几个重臣。商谈了一些事情,又批了折子,眼看着快到中午了,便又回了凤仪宫。
    宁宛然向他行了礼,便在他一边坐下,眉目慵懒,神情倦怠,话也懒怠多说一句。
    萧青臧微微一笑。见她慵倦,不觉忆及昨夜的需索五度,心中怜惜顿生,温和道:“既然累,又何必还去教什么琴,宫里琴师多有,朕令他们挑一个时时过去就是!”
    宁宛然微微的叹了一声,听他提及虞璇,便索性顺着他的话题,开口问道:“臣妾想不明白。为何皇上定要将虞璇留在宫中呢?”
    若说做人质似乎也并不够格,若说不是人质,却又难以界定身份。
    萧青臧淡淡的笑起来,注目看她:“朕只是觉得宫中也并不少这么个人吃饭而已。”
    却没想到,这步弃子反起到了异乎寻常地作用。
    宁宛然有些蹙眉,被他这一句说得有些发愣,不由在心中斟酌着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耳中却听萧青臧开口道:“虞璇既身在后宫。她地事自然也算后宫之事。朕一早便已说过。后宫之事全由梓童做主,此事自然也不例外!”
    她怔了一下。抿了嘴,带了几分讶异的看向萧青臧。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地意思。而且他这般轻易的就允了,实在让她心中颇感不安。只因,他从来也并不是一个好说话地人。
    宫人捧了膳食,陆续的送了进来。她收回已将出口的话,安静的用膳,他便也不再说话。
    不一时,用完了膳,宫人撤了桌,很快又送了茶来。
    萧青臧拭了唇,慢慢地端了新上的茶喝了一口,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笑了笑。
    他抬了抬手,示意殿中众人退下。
    众人退下后,萧青臧才凝目看她,缓缓开口道:“宛然素来是极聪明的,只是……”
    他坐得近了些,抬手怜惜的轻轻抚触她细腻柔滑的面颊:“只是对男人戒备心太重,对女人偏又太没有戒备心……”
    “对男人戒备心重些,朕倒很是开心的,只是对女人……”
    他淡淡的笑了一笑:“这宫里,可都是些女人……”
    宁宛然忽然便睁大了眼,震惊而心痛,许久才问道:“皇上为何到了今日才提醒臣妾。”
    他于是微微地笑起来,略略欠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此事于朕有百利而无一害,换言之,此事若成,朕便作个顺水人情亦无多大害处;如不成,对朕更是毫发无伤……”
    宁宛然涩涩的一笑:“那皇上又何苦还要提点臣妾呢?”
    他抬手轻轻握住她的,与她十指相扣,握的紧紧的,沉静的眼直直的望入她的眸中:“既能执子之手,自当与子偕老,宛然若不负我,我当永不负宛然!”
    明嫣有些担心的看着全无精神的宁宛然,轻轻地伸手摇了她一下:“娘娘……”
    宁宛然抬了眸,看见是明嫣,于是有些恍惚的轻轻叹了一声,慢慢道:“明嫣,我忽然便很是想念青衣、晴儿还有石楠……”
    明嫣想也不想,脱口道:“娘娘不是和皇上和好了,想要见她们岂不是很容易。”
    宁宛然摇了摇头,要见她们虽是容易,可我实在并不想将她们再牵了进来。如今看来,这宫廷中的水,倒比我从前想的还更要浑上一些。
    她有些疲惫的淡淡的笑了笑:“你去寻小郡主,告诉她们,这几日若得了闲,便把行装打点了,待太后诞辰过后,即可启程回去中虞。叫小郡主也不必来凤仪宫了,我这几日累的紧,想要多休息休息!”
第四十九章 寿诞

       
    太后寿诞当日,恰逢晴天,天高云白,毕竟是夏初,天气也还不十分暑热,倒颇宜人。
    中午之时,宴席便设在了寿春园中。宫中众妃嫔,京中的各诰命,热热闹闹的拜寿,送了无数的珍稀礼品,直将春晖宫库房堆了个满满当当。
    到了晚间,虽说人略少了些,论起热闹却比白日更甚。
    烟花辉映,照亮了半个宫城。从外间请来的戏子、杂耍班子,宫里的乐舞齐齐上阵,锣鼓喧天之中又有鼓乐悠长。刚过了亥时初,太后便连连笑着,称自己实是老了,再撑不住了,便由上官嫣儿扶着休息去了。宫中却仍是闹到将近子时,才算歇了。
    宁宛然散了席,便携了明嫣径自回宫。心中想着上官太后,不觉也有些黯淡。太后其实并不如外表看来那般的开心,因为上官家竟无一个子弟列席。
    午间她一直坐在太后下首,看着众诰命来来去去,却大多是京城官员与皇室中人,世家中人寥寥无几。宁宇昀倒是来了,还是老样子,较之从前,却似乎更要沉稳了几分。太后唤了他上去,拉了他的手,倒是说了好些话,提及上官凭便略略现出黯然之色。
    明嫣扶着宁宛然的手慢慢的向凤仪宫走去。清淡的月光下,越发显得宁宛然容色清丽,淡雅皎洁,不沾尘俗,只是秀眉微蹙,明眸沉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二人才走了不多几步。身后却已有人笑吟吟的跟了上来:“皇嫂……”声音脆生生地。
    宁宛然怔了一下,听了这一声,她便有突如其来的有了疲惫之感。其实今儿已忙了一日了,也并不觉得如何辛苦,此刻却深感心力交疲。停了脚步,她转身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西斜的眉月纤巧的挂在柳梢头上,清香隐隐,花影扶疏。一道袅娜的身影伴随着清脆的环佩交击之声,一路分花拂柳而来。虞含烟今儿也是喝了不少酒,白玉般的面上带了几分浅浅地晕红,月色下,当真如海棠笼烟,明媚娇俏不可方物。
    “皇嫂……”她唤了一声,眸光流转,色若春花。
    宁宛然温和道:“含烟今儿喝了不少。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罢!”
    虞含烟抿嘴笑道:“我可不是皇嫂。这么点子酒不怕地!”
    她站得直了。深深地行了一礼:“璇儿地事。多谢皇嫂了。那孩子这几日总念叨着要面谢。偏偏皇嫂忙于母后地寿诞。一时抽不出空来。她只得托我转达。”
    宁宛然听了这话。不由一阵伤怀。因拧了眉。静静看着她。也并不说话。虞含烟说了这话。半日没有回应。心中不觉有些惴惴地。直起腰。带了几分尴尬地看着她。
    宁宛然微微地叹了口气。权衡一刻。心中已下了决心:“含烟。你曾对我说。得糊涂时且糊涂。可惜我总是难能糊涂……”
    虞含烟听她口气疏离冷淡。不由微微地颤了一下。
    却听她继续道:“从你回宫的第一日,你便得了虞嫣的意思,故意接近于我……你知道我与皇上多有心结,又知我与青衣交好,行止之间故意学她三分。好让我对你多些亲近。少些心防……”她说得平和而淡定,眉宇间却是深深的疲惫。
    身体不累。心却累得紧!
    含烟,我本不想说这些。只想糊糊涂涂的便算了……
    只是……我若不说,你或者倒以为我糊涂可欺,日后还来如法炮制,你却将我当作什么。
    她有些厌倦的伸手扶住明嫣的手:“你着力撮合我与皇上,不惜将自己幼年不为人知的往事都说了出来。那个时候,我便觉得奇怪,只是一直不愿多想……”
    奇怪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地好,又这般的信任我,连这等密不可宣之事也肯说了给我知晓。可是因着你与青衣的种种相似之处,我总是不愿将你想得太过不堪……
    其实你只是希望我与皇上和好后,能够在皇上面前为璇儿斡旋,让他放了璇儿回去……我与皇上之事,宫中知晓的人并不甚多,当是长公主给你的消息罢。
    “你与璇儿还有哪些暗地里的交道,我已不想太过追查。璇儿……我也放她回去中虞……只是你,你当好自为之,凡事多想着些静王弟……”她说得极缓慢,言语中多有倦意。
    虞含烟怔了半日,月色迷离,她面上神情便也模糊难辨,她慢慢的行了一礼,应道:“是!”
    宁宛然有些微微的烦厌,不想再与她说话,只淡淡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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