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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邪神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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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了两个更次,方在偏僻处泊舟。
    两艘官船仍然并靠,两艘轻舟傍左右下旋。
    由范林调派来护航的四艘船,则在上下百步外停靠,监视上下河道的船,必要时禁止不明来路的船只靠近。
    老大人一家老小,乘夜黑风高迂至乃弟另一艘大船藏身。
    准备停当,追踪的快舟到了。
    直至五更破晓,追踪的快舟不住巡航,并不想靠近,范林也不加理睬。
    船破晓启航,辛文昭在船舷上插了一把柳叶刀,船上的人不可能发现,这是通知同党一切妥当可以动手的信号。
    经过一天一夜的思量,他已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摆脱大小罗天的控制,找还自由,自寻生路。
    事先他已通知船夫,当敌船行将靠拢时,听命跳水逃生,尽可能向下游潜泳,切不可从北岸登陆,北岸有人负责截杀逃脱者的人。往下游逃愈远愈好。
    范林本来坚持要留在船上相助,被他一口拒绝了。
    他诚恳地告诉范林,这次恶贼们如果失败.尔后派来的人、将不可能失手,因此要范林保护费大人全家秘密由陆路动身,方能逃过大劫,不然绝对到不了江西。
    船夫们拼足了全力,船向临清急航。
    近午时分,前面右折的河湾在望。
    辛文昭佩剑挂囊,出现在舱面。
    船驶入河湾,上游出现三艘快舟,缓缓顺水向下漂,船上的三五个船夫,懒洋洋地毫不起劲,看不出任何异状,像是临清附近放空的客船。
    第一艘快舟缓缓越过第一般官船,第二艘突然一摆舵,直向官船撞来。
    辛文昭发出一声警啸,船夫们不约而同住水里跳。他两个起落便到了舵楼,舵柄一扳,船向右岸扭头,避开急撞而来的快舟。
    快舟上有人大叫:“他们有备,上!”
    快舟一撞落空,船相错而过。
    辛文昭钻入舱里,早就备妥的引火物立即火舌上冲。
    他刚钻出舱,快舟上的人已陆续跃登官船。最先登上舱顶的人是周管事,大叫:“辛文昭……碍…”飞刀直贯小腹,惨叫着向下掉。
    辛文昭跃登舱顶,恰好碰上吴管事,向他厉叫:“该死的畜生……”辛文昭一声怒啸,剑发如天雷下击。
    吴管事闪身急挥剑封,向下面的人大叫:“别管我,下去杀狗官鸡犬不留。我收拾这叛逆。”
    “铮铮铮!”双剑接触声震耳欲聋。
    辛文昭起初有点心怯,但攻了十余剑.他稳下来了,怯念全消,回复了往昔冷静残忍的决斗水准,开始放手枪攻。
    三座舱与及舵楼,火焰已直冲舱顶,入内搜杀的人,窜进窜出找不到人。
    上下游,范林的四艘快船,缠住上下两艘快舟,杀声震天。
    官船的船转头,顺水行舟脱离险境。
    辛文昭展开抢攻,吴管事立即手忙脚乱,在舱顶闪动,情势殆危。这时已被迫至舱顶角,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辛文昭的对手,心中一寒,大叫:“快来助我……”跳上四名弟子,一声沉叱,四剑齐出。
    “铮铮铮!”辛文昭用上了狄教头秘传,大罗剑术应付群殴的绝招及时发出,但见剑化万道金蛇,疯狂地向外张。
    “哎……”一名弟子失足向下掉,卟通一声水响,到龙宫报到去了。
    三名弟子各向后退,脸色苍白。
    他屹立当中,两侧,火焰从窗口向上升,浓烟弥漫,热浪迫人。
    恶斗暂止,两端,另两名弟子也上来了,他陷入重围,但他毫无所惧,剑尖徐转,将行雷霆一击。
    吴管事退至一旁,咬牙切齿地叫:“辛文昭,你知道反叛的结果么?”
    “我知道。”他木然地答。
    “你何反叛?”
    “还我自由。”
    “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大小罗天培植你八载,造就你……”“小罗山下,一百八十名冤死的同伴里,也是大小罗天的恩赐。”
    “那还不是为了你们,不如此严格管教,你能有今天?”
    “今天我又能得到些什么?我只不过是你们兴兵造反的一个奴才,只是你们杀人放火的走狗。”
    “大概狗官已说动了你……”
    “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事。”
    “你……”
    “是谁将我在十岁时掳来的?这八年来,我过的是人的生活么?阁下,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你们走,留一份情义,日后好相见。”
    “你错了,还来得及回头,跟我回大小罗天,我保证请庄主念及你受狗官搬弄,身不由己,给你一次机会从轻发落。”
    “免了,阁下,你以为我还敢回大小罗天。受你们摧残?还想在小罗山下占一席地?你算了吧!”
    吴管事站在舱顶角,这时已被火薰得受不了,吼道:“弟子们,这叛贼执迷不悟,分了他的尸,上!”
    辛文昭一声怒啸,突向吴管事扑去。“铮!”一声暴响。崩开一名弟子拦截的剑,势如电射星飞,凶狠地扑上,行雷霆一击。
    吴管事心胆俱寒,大叫一声向后退,向江心飞坠,逃过一剑穿心之厄。
    辛文昭也往水里跳,半空中扭头叫:“弟兄们,回乡去吧!不要再做大小罗天的杀人凶手了。”
    他的水性甚佳,向北岸急泳。
    吴管事从水底浮出,大叫道:“追!抓住他碎尸万段,谁敢违命,庄规处治。”
    辛文昭将人向北岸引,打算引开这些人,让费大人可以平安脱身。
    明知北岸有埋伏,他硬向埋伏里钻。
    按江流水势,落水的人势必从北岸登陆。
    在登岸之前,他慢慢地蓄备真力,以应付即将到来的恶斗。
    五名弟子心意有点动摇,辛文昭的话。在他们心中引起了极大的震撼,“回乡去吧!”
    区区四个字,确有极大的诱惑性。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逃走,尔后恐怕不去有机会了。
    但他们没有辛文昭所具有的反抗勇气,仓促间难下决定,只是有了此心念而已,自然而然地影响了游泳的速度。
    似乎人同此心,谁也不肯争先。
    吴管事的水性没有他们高明、只顾催促他们快追,自己却不敢全力以赴,三五十丈的江面,双方距离差了一半以上,无法追及。
    辛文昭首先奔上水草丛生的滩岸,快速地往内陆急窜,斜向穿出,避开可能有人潜伏的所在,本来脱身该无困难,但吴管事怎肯让他如意、在水中大叫:“拦住那叛贼,格杀勿论。”
    敌我已明,已无顾虑。
    先前在此埋伏的人,看到江上官船起火,再看到浓烟朦胧中有人交手,料想船上的人逃生的机会微乎其微,不需岸上的人费心了,这时返岸的人当然是自己人,并未打算拦截辛文昭。
    吴管事一叫,埋伏的人纷纷现身,迎面首先抡出三个青衣人喝道:“纳命来吧!阁下。
    ”
    三剑齐挥,三方俱到。
    辛文昭向右一闪,疾冲而过,但见剑虹可怖地连闪两次,两个青衣人身形一顿,手中剑坠地。
    同一瞬间,剑光侧旋,一声剑鸣,最后一名青衣人脑袋脱颈而飞。
    辛文昭疾射而出,窜入草木丛生的河岸,响起他一声震耳怒吼,刚抢出的两名青衣人心坎上飞刀入体。
    两侧,七八名青衣人呐喊着冲来。
    他成了被猎的人、飞掠而走。
    吴管事率领着五名弟子,加入追逐的人群。
    这里是江北岸一处林深草茂的荒野,约有四五里方圆、地方不大、但林木参天,一丛丛野草散布其间。
    林空处草长及肩,且间有杂树生长,正是最佳的猪常除了厂卫的九名高手外,再加上吴管事六个高手中的高手,十二个人追逐一个肋背受伤的辛文昭,应该不会有困难。
    辛文昭在大小罗天的最后五年中,曾多次派出庄外的山林间,搏杀外面派来的高手,追猎经验丰富,在这里正好学以致用。
    在训练期间,猎与被猎的成绩,他是从来末失败的,经验之丰首屈一指。
    十五个人必须分开来搜索,不然势难遍搜偌大一片荒野。因此三人为一组,两翼伸展,包抄。
    只片刻间,十五人散布各处,无法相互策应。
    吴管事带了两名弟子,直搜至西端林缘,毫无所获。然后向北面一折,绕向东南角而来。
    不久,一名弟子惊叫:“糟!这三位仁兄完了。”
    三个东厂的鹰犬,后脑上皆嵌入一枚金钱镖,半点不假,这正是辛文昭所惯用的暗器金钱镖。
    吴管事悚然而惊,急急地说:“这畜生狡猾,咱们分开搜失策了,会被他个个击破而全军尽没。他的艺业比咱们所认定的程度要高明得多,只有倚仗人多方可以制他的死命,我得将人招集……”话末完,正南方向传来一声惨叫,相距似乎仅有百十步。
    吴管事一咬牙,低叫:”决赶去策应。”
    辛文昭已离开了原处,向西急窜。穿越一处林空,便看到前面三个青衣人闪闪缩缩向前搜索,不知身后有警。
    他伏身急窜,逐段跟进。
    三个青衣人搜了百十步,在左后方搜进的人无意中转首后望,突觉青影入目,身后的辛文昭正急掠而上,只惊得心胆俱寒,本能地大喝一声,一剑挥出。
    “铮!”封住了刺来的一剑,第二剑却未封住,无情地贯入心坎要害。
    另两人大骇,急跃而至,却不敢扑上,缠住了他,八方游走并发出警号请救兵。
    辛文昭并不急于扑上。徐徐跟踪移位,阴森森地问:“你们是锦衣卫的人?”
    “你……你不是江西来的人么?”对方答。
    “杀!”他沉喝、猛扑发话的人,剑如经天长虹,狂野的冲刺,力道万钧,快得骇人听闻。
    青衣人魂飞天外,举剑急封。
    “铮!”一声双剑接触,但辛文昭的剑尖已先一刹那刺入对方的右胸,接着左手一扬,飞刀将两丈外扑来抢救同伴的最后一名青衣人击毙。
    吴管事到了,与两名弟子三面一分,厉叫道:“畜生!你还不丢剑投降。”
    他冷冷一笑,说:“你们从没有教过我投降。”
    一名弟子从后面扑上,剑发如狂。
    他的剑向后挥,并末回身,“铮!”一声暴响、扑上的弟子被震飘丈外,他阴森森地说:“兄弟,不要向我递剑,留一份情义。你我都是受虐待、受摧残、同病相怜的可怜虫,目下是你们脱离大小罗天的机会,赶快走吧!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兄弟,自由是可贵的。
    再说,你们这次失败了,回到大小罗天,除了可在小罗山占有一穴之地外,别无他途。
    即使你们能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们的命运。”
    “别听他胡说,上。”吴管事厉叫。
    另一名弟子的剑,突然转向吴管事,冷厉地迫进。
    “你……”吴管事惊骇地叫。
    “是咱们反抗的时候了。”那名弟子冲刺而上。
    “交给我!”断了剑的弟子叫,欢手齐杨。
    吴管事已来不及躲避,两枚断魂钉入体,身躯一震,长剑坠地,厉叫道:“你……你们……哎!”
    叫声中向后退了一步,第三枚断魂钉已贯入胸口,接着是第四枚入体。
    人影扑上,剑芒划空,另一名弟子恶狠狠地冲近,一剑砍下了吴管事的斗大头颅。
    辛文昭收了剑,抱拳道:“兄弟们,咱们就此分手,山长水远,后会有期。”
    断了剑的弟子说:“辛兄,咱们何不闯荡江湖,开创一番事业。”
    他摇摇头、苦笑道:“在奸贼造反失败以前,咱们如果不小心暴露行踪,江庄主必将率大小罗天的人,追取咱们的性命。兄弟们,时机未到、不可妄动,这一天会来的,但不是现在。”
    “好,听你的话。我叫沈复,咱们仍是好兄弟。”
    “兄弟韩志。”断了剑的弟子说。
    三人拥抱在一团,久久。
    辛文昭说:“该走了,厂卫的鹰犬快接来了,咱们就此分手,各奔前程,后会有期。”
    其实,厂卫的鹰犬已经撤走了。江西派来的人并末在此埋伏,仅负责在江上拦截,被范林一群人杀得七零八落,作鸟兽散。
    大小罗天的人因两位管事已死,另一路的三名弟子不是傻瓜。怎肯乖乖返回大小罗天复命?
    当晚,一艘官船,泊在临清的码头。
    范林已暗中派人将官船上的家属全送走了,但明里仍跟随官船保护以吸引鹰犬们的注意,老大人已金蝉蜕壳走陆路返乡了。
    四艘快船静静地泊在官船旁,三更天夜静更阑,码头死寂。
    官船舱面负责警哨的两个人只看到人影一闪,身旁便多了个高大的黑影,语音清晰:“我,辛文昭,请见范前辈。”两名警哨惊出一身汗,赶忙说:“范前辈在邻船,请跟我来。
    ”
    范林突然钻出舱面,低声说:“小兄弟,请过来一叙,容老朽聊致谢忱……”他一跃而过,冷然说:“不要谢我,得谢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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