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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清福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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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他说的这两个字。

一颗浮躁的心,像是被春风拂过,瞬间熨帖。

喜娘们都退了出去,房中一时空了下来,绣书走上前来,轻声道:“格格,换衣裳吧。”

凌波点点头,站起身来。

绣书先帮她取掉了喜冠。

瑞冬捧着一套衣衫上前,红彤彤一片。

凌波的视线落在那衣物上,见是薄如蝉翼的纱质,回忆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她第一次见到博哲的时候,就穿着这样的衣衫。

他们其实早就同床共枕过了。

脸上忽然又发烧起来,这种冥冥中命定的感觉,让她心里产生一种微妙的喜悦,她跟博哲,似乎真的注定就是夫妻。

脱去层层的喜服,最后只着了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和一条葱绿的中裤,绣书和瑞冬将那纱衣穿在她身上。

银红色的纱衣上绣满了牡丹花,精致的刺绣,大大小小的牡丹在她若隐若现的肌肤上绽放。

发髻拆开,乌黑的秀发瀑布一样散开,披在她肩背上,一直垂到臀部最鼓翘的地方。

绣书用一把精致的牛角梳,一下一下地梳着她的头发,每一下都从头梳到头发尖。

瑞冬开始去料理那些灯烛,有的被她吹熄了,有的剩着,她用红色的纱罩将那些灯儿罩住,唯一只剩下外屋那两只高高燃烧着的龙凤喜烛。

凌波透过镜子的反射,观察着瑞冬的举动,突然觉得这个丫头真是坏死了。

她这么一布置,屋内光线变化,顿时就弥漫着一种暧昧诱惑的感觉。

谁教她的?

凌波捂住了滚烫的双颊。

浑然无所觉的瑞冬又开始收拾床铺,将洒在被褥上的枣子、花生、桂圆、栗子等物都仔仔细细地搜出来。

绣书则替凌波卸掉了浓重的喜妆,给她重新扑粉上妆,这次没有那么浓,只是蛾眉淡扫,轻匀粉面,只有嘴唇上,用胭脂点地鲜润欲滴。

凌波忍不住看了一眼专心致志的绣书。

绣书接触到她这一瞟,感受到她那一丝羞意和嗔怪,不由微微一笑。

凌波顿时觉得她这一笑充满了暧昧的深意,忙将目光一缩,低下头去,耳根却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

镜子里面,瑞冬正在展开被褥,在她并不算太大的动作中,凌波瞥到了褥子下那一点子白色的影子。

喜帕……

她知道这样东西,是为了检验女子贞洁和洞房成果的。

该死的,为什么这个时代要有这种东西,羞死人了。

凌波全然不知,她现在的模样落在绣书和瑞冬眼里,分明是春/情/荡/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清纯的魅惑。

97、花烛夜

“格格,可要奴婢们陪着?”

眼见着夜色深了,前边儿闹哄哄的声音也开始渐渐轻了下去,估摸着酒宴进行得差不多该散了,绣书便问了凌波一声。

想着博哲应该要进新房来了,新婚第一夜自然是两个人的独立世界,凌波摆摆手道:“都下去罢。”

“是。”

绣书和瑞冬行了礼便退下,出屋之前还把红烛剔亮了。

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外面廊下偶尔有脚步声过,但每次没有推门而入。

凌波忽然有点紧张起来,摸了摸脸,担心妆不好;摸摸头发,又担心没梳顺;摸摸身上的纱衣,又担心这么穿会不会太暴露了,但换成其他的衣裳,又会不会扫兴。

正胡思乱想着,门外踢踢踏踏的声音杂乱地响了起来。

门被推开,听着不只一个人,凌波忙从架子上取了披风披上,掩住了身躯。

两个丫鬟扶着博哲坐到椅子上,对凌波道:“少福晋,贝勒爷他喝高了。”

凌波点点头,让她们下去。

两个丫鬟退出屋,带上了门。

明晃晃的红烛之下,博哲醉醺醺坐在椅子上,仰着脖子靠着椅背,脸颊、耳根和脖颈都是醉后的酡红色,胸膛正一起一伏,微微闭着的眼睛,睫毛细细地颤动。

凌波绞了一块湿帕子走到他跟前,抬手给他擦脸,从眉眼一路到下巴,擦得很仔细。

博哲忽然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夺过帕子随手一扔。

凌波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他拦腰抱在了腿上,紧紧贴住了他滚烫的怀抱。

博哲睁开了眼睛,可能是因为醉酒的缘故,眼神特别地幽暗深邃,仿佛那眼波也成了醇厚的酒。

凌波羞涩地低着头,道:“你,你没醉呀?”

博哲轻笑一声。

“醉了,可今儿是洞房花烛夜,再怎么着,也得留着最后一分清醒。”

他一面说着,一面扯开她披风的系带,一把扯开甩在地上,握住她腰的大手也紧了紧,让她更加靠近自己的胸膛。

跟他肌肤接触的地方都传来滚烫的热力,把她整个人也给点燃了。

凌波此时穿的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贴在他胸口上,浑若无物。

博哲两只手就在她腿上、胳膊上、肩膀上游移,嘴唇蹭着她的脖颈,使劲地嗅了一下。

他的手移到哪里,哪里就好像着了火。

凌波心虚得厉害,紧张得厉害,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颤声道:“我们,我们喝点酒吧。”

博哲的动作停住,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她。

“怕了?”

他声音低沉暗哑。

凌波咽了一下口水,小声哀求道:“我怕,喝酒能壮胆。”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

她忍不住担心,是不是扫兴了。

“那就喝点儿吧。”

博哲突然出声答应,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他松开了手臂,凌波轻巧地从他腿上跳下来。

桌上就放着酒壶酒杯,她慢慢地将两个杯子倒满,醇厚的酒香顿时弥漫在鼻端。

博哲仰靠在椅背上,抬起一只手,撑开虎口,拇指和中指分别按在两边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动。

方才在酒宴上,许多人都闹他,尤其同龄的那些朋友们,更是起哄得厉害,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就算有其他人替他挡得一阵,他依然还是喝了不少。

他的酒量虽然不算差,但也禁不起这样的车轮战,好不容易硬借着还要洞房的借口,才脱开身,此时放松下来,脑壳就一阵一阵发疼,胸腹间好像有一团火在灼烧。

凌波端着两个酒杯走到了他面前。

“喏,喝酒吧。”

博哲微微撑开眼睛,目光迷离。

都说灯下看美人。

此时的凌波,浑身只穿着一层薄纱,鹅黄色的肚兜和葱绿色的中裤清晰可见,光滑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沐浴着烛光,仿佛染了一层蜜蜡。

醉了又怎么样,再醉也不能耽误了洞房花烛啊。

博哲胸口热乎乎的,腿间有点发烫。他呼一声坐直起来,一把从她手里抢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凌波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他。

就,就这么喝了呀……

她还打算两人一边小酌,一边谈谈心呢,不然怎么纾解紧张的情绪。

博哲喝完了酒,将被子往桌上一顿,站立起来。

凌波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

灯下的他,显得特别高大威武,尤其那幽暗的眼神,仿佛烧着一团黑色的火焰。

博哲微微眯起眼睛,向她走来。步履沉稳,仿佛一头优雅的豹子。

她捏紧了酒杯,下一刻,手就被对方握住了,腰上也多了一只火热的大手。

博哲平坦的腹部,和她胸部以下紧紧相贴。

他握着她的手,两只手一起握着那杯酒。

“我都喝了,你也该喝了。”

他握住她腰的手一用力,凌波便浑身发软,身子无法抗拒地向后倒去。

博哲就握着那酒杯慢慢地向她的嘴唇靠近。

凌波的身子已经后折成了九十度,全靠他抱着才没有倒下。

她轻轻皱着眉头,有点惊慌,有点害怕,也有点隐隐约约的期待。

博哲嘴角上扬,带着一点作弄似的坏笑,将酒杯沿贴住了她的嘴唇,琥珀色的酒液顺着瓷质的边沿从她的双唇之间流入。

醇香的酒入喉,酥麻的感觉在口腔爆开,神智也跟着模糊,凌波微微闭上了眼睛。

一声清脆,是酒杯在地板上砸开的声音。

嘴唇被一片湿热覆盖包围,柔软的舌头突破她的牙关闯进来,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口腔内横冲直撞,不断地扫过口腔壁上残留的酒液。

仿佛连魂魄都要被吸走了。

就连凌波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她嘴里逸出了一丝呻/吟。

这一丝呻吟,点燃了博哲身体里的邪火,蹭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

他用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鼻尖不断地蹭着她的鼻尖,呼吸胶着,两个年轻的身体在不断的摩擦中,感受着难耐的**。

尽管神智已经像轻烟一样飞升到九天之外,但身体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灵敏起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坚硬,他的力量。

在他的怀里,她柔软如同一滩春水。

唇舌缠绵,在博哲有意识的控制中,他们的身体不断磨蹭纠缠,慢慢地向内室移去。

进到内室,博哲近乎粗暴地将门踢上,一双手在她背上移动,不断地扯着她薄薄的纱衣,隔着这几乎没有任何抵挡力量的布料,他的指尖已经挑开了她背上肚兜的系带。

胸前的布料有下滑的趋势,危险的感觉让凌波恢复了一丝神智。

“去,去床上……”

她羞愤地从牙齿间吐出几个字,夹杂着破碎的呻/吟。

博哲没有答应她,嘴唇专注地在她胸口和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红莓。

然后,他火热柔软的嘴唇终于流连到了她馥软雪白的丰盈上。

肚兜还挂在她胸口,略微硬一点的边缘就挂在丰盈的尖端上,正好遮住了最美妙的那一点。

博哲软软的山峰边缘狠狠地吻了一下,甚至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

凌波顿时双腿酥软。

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终于一把抓住纱衣,猛地扯开。

肩膀和背部立刻扑上来一团凉气。

她惊叫一声,捂住了胸前仅存的一点布料,鹅黄色的肚兜险险地挂在两座山峰上。

博哲皱起了眉头,难耐地扁了嘴唇,一手抱紧了她的后腰,一手就要去抓那抹鹅黄色。

“不,不要我们还没喝酒呢”

凌波惊慌失措地叫起来。

“喝过了”

男人好看的眉头深锁,幽暗的眼神中透露出控诉。

“我是说,我是说交杯酒……”

凌波努力地按住胸前的布料,不让他作怪的大手得逞。

博哲嘴角扬起,上半身压了过来,鼻尖几乎贴到她的鼻尖,浓重的男性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娘子,*宵一刻值千金……”

为了验证这句话,他故意在她腿心磨蹭了两下。

滚烫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大腿上,凌波差点叫了出来。

“先喝酒,先喝酒……”

她整个身子往下一缩,终于从他强有力的胳膊里滑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将肚兜重新系回身上。

博哲恼怒又无奈,像一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

“好吧好吧,喝就喝”

他不耐烦地嘟囔了两句,整个身子摇摇晃晃,退了两步,噗通一身仰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挥了挥,口中道:“快取酒来”

凌波松了口气,向他看了一眼,视线第一下接触到的,就是他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

她呼地扭过头,心头狂跳,脸上也火辣辣的。

那是,那是……

双手捂住了脸,觉得两颊烫得都能煮鸡蛋了。

三步并作两步抢出了内室,她飞快地向放了酒壶的桌子走去。

刚才博哲摔了一个杯子,现在整个屋里就剩下一个酒杯,凌波想了想,干脆用两个茶杯倒了酒。

幸亏,幸亏她及时阻止了。

新婚之夜,她可是有一个计划的。

有一件事情,她必须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弄清楚。

否则,这件事会变成一根刺,永远扎在她心里,也永远扎在博哲心里。

98、你个小妖精

两个杯子都已经倒满酒,凌波往后看了一眼,见博哲还是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并没有注意她这边的情况,便回身偷偷取出一个小药包,将那粉末状的药都洒在其中一杯酒里。

她端着两杯酒进了内室,走到床前,先放在一边,空出双手去拉博哲。

“起来吧,酒来了。”

她抓着博哲的一只胳膊,博哲任由她拉着,死猪一般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好夫君,快起来呀,咱们喝交杯酒。”

博哲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笑道:“你喂我。”

凌波呲了一下牙。

“得得得,爷给你面子,这就起来。”

博哲的大老爷脾气发作起来,惫懒得不行,好容易才坐起身,要不是凌波还拉着他一条胳膊,还得再倒回去。

凌波抓紧时间,先取过混了药的酒杯塞在他手里,然后自己端了另一杯。

“呐,交杯酒。”

博哲伸手在她翘翘的鼻头上刮了一下。

“调皮。”

凌波很想翻个白眼给他。

虽然懒洋洋的,不过博哲还是乖乖地听从她的吩咐,两人胳膊交错,同时一仰而尽。

热辣的酒刚从喉咙滑下,凌波手里的杯子就被夺走。

完了,又摔两个。

果然,博哲随手就将两个空杯子摔在地上,以猛虎扑羊的姿势将凌波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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