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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清福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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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保猛地退后一步,抬头冲着天,呼地吐出一大口浊气。

凌波高兴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几乎要跳起来。

小格格啊——米思翰心头莫名地闪过一丝喜意。

老头子喜欢女孩儿,这是府里上下共知的。

这时候,产房里头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李荣保再也等不得,掀开帘子就冲了进去,很快他的笑声就传了出来。

凌波欢喜地挽住米思翰的胳膊道:“阿玛,我又多了一个小侄女儿”

米思翰侧脸看她,笑道:“喜欢女孩儿?”

凌波点点头,又摇头道:“只要是四嫂生的,我都喜欢。”

“呿,倒像给你生似的。”

凌波嘿嘿傻笑起来。

福慧生产顺利,诞下一个粉雕玉琢的小格格,这是府里头的大喜事,不说接生的稳婆、效力的丫头们都得了赏钱,就是府里其他人也都一起沾了喜气。

尤其刚刚做了父亲的李荣保,一天到晚抱着小格格,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若不是福慧还要给小格格哺乳,他恐怕一刻都舍不得放下。

而更让人惊喜的是,当天马武从宫里回来,说是康熙爷亲自给小格格取了名字。

原来小格格出生前一夜,康熙做了一个美梦,梦中凤凰降临,大清风调雨顺。这个梦被他视为吉兆,还让身边亲近的大臣们解梦,都来推断这个梦的含义。直到马武接到家里的喜报,说是四弟妹福慧生了个小格格,正巧被康熙得知,众人便说,巧不巧吉兆就应在这小格格身上了。

康熙爷一高兴,就给小格格亲自取了名字。而且,这万岁爷同志还要求,等孩子满月以后,一定要抱进宫让他瞧瞧。

得知这一喜讯的时候,福慧正抱着女儿逗弄,李荣保在旁边傻呵呵地看,凌波就靠在福慧床边,一起看着小孩儿粉嘟嘟的脸。

其实刚出生的孩子脸都是皱皱的,但是不妨碍众人用想象力给她美化成金童yu女。

凌波越瞧越觉得喜爱,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小格格的脸。

“嫂子,小孩儿真好看,真好玩。”

福慧白她一眼,道:“好玩,自己生一个去。”

她刚刚生产完,原本清秀俏丽的面容多了一分**的成熟和刚刚做母亲的温柔,充满了奇异的韵味,让站在一旁的丈夫李荣保看的眼睛都忘记了眨。

凌波还想碰碰小格格,福慧却将孩子抱的远了些。

“嫂子不要这么小气嘛,让我多看看小格格呀。”

福慧道:“你不是下月就大婚么,回头让姑爷给你生一个。”

凌波红了脸,啐道:“嫂子真是的。”这做了**女人,说话尺度立刻就大了起来。

众人都笑。

就是这时候,马武回到府里,说了康熙给小格格取名的事情,丫鬟进屋来道喜。

福慧惊喜地道:“皇上给起了什么名字。”

丫鬟回答,说是叫和卓。

富察和卓。

李荣保笑道:“这孩子果然是有福的,光着名字就了不得,可是御赐呢。”

福慧抱着女儿,脸上显出骄傲的笑容来。

凌波却突然有点怔怔的,她原来并不觉得这孩子有什么特别,一说康熙都得知她出生的消息,还给孩子起了名字,这才引得她多想起来。

康熙五十一年二月十二出生,父亲是富察李荣保,她这个小侄女儿,不就是,不就是历史上乾隆的皇后吗?

她这小侄女儿,将来可是要母仪天下的呀

凌波想到这一点,终于震惊地张大了嘴。

“怎么了怎么了,嘴里都快能飞进鸟儿去了”

福慧诧异地叫了一声,凌波回过神来,却半天没缓过劲。

这回她再看小和卓睡着的脸蛋,似乎还真觉出一点子天生贵胄的感觉来。

人生啊人活得久一点,真的是什么神奇的事情都能遇到啊新生的小格格为富察家带来喜悦的气氛,康熙亲自赐名,更让这个小格格蒙上了一层生来不平凡的尊贵色彩,而正当大家都沉浸在新生命降临的欢喜之中时,凌波也迎来她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大婚。

※※※※※※※※※

康熙五十一年三月初八,天朗气清,黄历上说,宜出行、嫁娶。

当天一早,富察家就派了人去简亲王府布置新房,除了铺床,还要在被子四周放置枣子、花生、桂圆、栗子,取其早生贵子之意,然后在被子中间放一柄玉如意。这原本得一个父母子女俱全的长辈妇女来做,但是富察家的嫡福晋去得早,凌波的那些个嫂子是一个都不合条件,最后是从旁支的亲族里头挑了一个公婆父母子女俱全的十全福人。

布置好了新房,早就安排好的乐队便立刻奏起喜乐来,这在婚礼程序上,称之为响房。

新郎博哲,穿的一身大红喜服,显得倍儿精神,飞身上马一坐,胸前一朵大红的绸花,威风凛凛,英姿飒飒,后面跟着一顶漂亮的喜轿,一路吹吹打打,鼓乐喧天,绕过半个北京城,往富察家而去。

与此同一时刻,富察府梧桐院里的凌波,正坐在梳妆台前,钱佳氏正拿着一根线给她绞汗毛开脸,一屋子的丫鬟都站在屋里。

整个屋子,里里外外都透着红彤彤的喜气,精致的喜服喜冠就捧在绣书和瑞冬的手里,两个丫鬟都是一身新衣,满脸都是笑容。

外屋满地都是嫁妆,画屏正指挥着小厮一箱一箱地往外抬。

绞完了汗毛,钱佳氏就开始给凌波梳头,一边梳一边嘴里说着各样的吉祥话。

凌波微微低着头,嘴边却是忍不住的笑意,打心里往外透着*光。

梳好了头,钱佳氏将梳子一放,绣书和瑞冬就齐齐往前一步,异口同声道:“请格格换喜服”

凌波回过身来,两个丫鬟都满脸笑容地看着她,顿时害羞地低下头去,霞飞双颊。

饶是绣书和瑞冬看惯了她清丽的容貌,也忍不住赞叹,今天的格格,真的是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女人一生最重要的经历,不就是坐上花轿嫁做人妇的这一刻。

96、执子之手

喧天的锣鼓唢呐,长长的迎亲队伍,加上新娘的嫁妆之后,真称得上十里红妆。

即便是京城的人,这样场面盛大的婚礼也是难得一见,何况新郎新娘双方都是家世显赫的八旗贵族,光是那些仪仗,整个队伍的着装,还有那一抬又一抬的嫁妆箱笼,已经让他们看花了眼。

围观的人群将长长的街道拥挤得水泄不通,许多小孩子挤在大人的咯吱窝下,拼命踮着脚伸长了脖子,队伍中有人散发喜钱,每次一把铜钱洒下,众人便一哄而上,一面大声叫着恭喜,一面争夺起满地乱滚的铜钱儿。

对于新婚的当事人,新郎敬茶,新娘拜别父母,上轿,起轿,出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满街人群的欢乐来自于有一场盛大的热闹可瞧,这场热闹还能成为他们接下来好几天茶余饭后的谈资,简亲王府和富察家的婚礼,轰动全京城。

而对于众人目光焦点的新郎和新娘来说,又有另一番不同的心境。

高头大马上的博哲,顾盼雄姿,威风凛凛。

终于要把这个小女人给娶回家啦

素有傻大胆之称的博哲,很是有些感慨。他心里除了满地将要溢出来的欢喜,还有全身心的轻松。

元宵节过后,他就开始安排夏子语的去处。早先已经挑好了她要嫁的对象,是庄子上的一个小管事,二月底的时候,一辆马车就将夏子语接出了王府。

阿克敦亲自一路跟出了朝阳门外,亲眼看着那马车进入庄子,被小管事接近家里,才回来报告博哲。

解决了这个隐患,博哲也才能够这样惬意放松地举行婚礼。

他也没想到过程会这样轻松,本以为郭佳氏知道之后,总会对他有所不满,没想到这位母亲的反应非常奇怪,就好像是已经忘记了夏子语这个人,一心扑在他的婚事上。博哲甚至怀疑,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将夏子语送出府的事情。

他很开心,不管怎么样,夏子语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了。

这个女人,从原本的青梅竹马到令他厌恶的心机女,不过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这种转变令博哲痛恨,并且有种对人生无常的无奈。他打心眼儿里不希望小时候的玩伴变成现在的模样,可是当她对他动了阴谋之后,他就再也容不下她了。

而对于喜轿内的凌波来说,担心的又是另一个问题。

她终于是嫁了,有过那么多波折,有过那么多插曲,有过那么多第三者,可是她依然还是顺利地嫁给了博哲。

今天过后,她将迈入崭新的生活,将进入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有期待,也有惶恐。

她喜欢雅尔江阿这个公公,喜欢安珠贤这个小姑,甚至喜欢西林觉罗氏这个跟她关系并不算太大的侧福晋。

但是,博哲的嫡母郭佳氏,让她担忧。

郭佳氏不喜欢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婆媳之间的矛盾,是从古到今的传统。

在这种规矩森严的社会环境,婆婆虐待媳妇,最多不过惹些闲话,但媳妇若是不敬婆母,受到的可不仅仅是指责,严重的还有可能被休弃。

凌波想着,她要怎样才能扭转郭佳氏对她的印象,怎样才能婆媳相安无事呢。

小夫妻怀着不同的心境,在绕过大半个北京城之后,终于到了简亲王府大门外。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喜轿一路进府,一直抬到了院子里。

博哲从下人手中拿过弓箭,箭都是去了尖头的,包着红布,他朝着轿门一连射了三箭,众人轰然叫好,然后喜娘才搀着新娘下了轿。

凌波的身形算是有点娇小了,大红色的嫁衣,大红色的盖头,长长的流苏垂落,随着她小步伐的走动而摇曳着。

博哲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对面那红衣人儿从心里透出来的*光。

凌波整个视线范围都是红彤彤的,刚下了轿,手里就被塞了一个沉重的花瓶,红绸扎口,内装五谷杂粮,俗称宝瓶。

她抱着宝瓶,迈过了火盆,跨过了马鞍。

她只觉得满世界都是人,满世界都是声音,杂而不乱,轰轰地在耳边作响,身体好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控制着,用不着她来想要怎么做,这只大手就会推着她做。

盖头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见对面的男人,可是被塞进手里的红绸,不时地绷紧,让她感受到对方通过红绸传过来的力量,心里有一种浓密的喜悦化开。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拜了天地的。

只觉得无数双手推着她,拉着她,好多好多人围着她转,有高声喊叫的,有大声笑的,有起哄的,有指点的,总之她的思维全然不是她自己的。

不知是迈过了那一道门槛,突然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影响都退散开去,所有的感知都突然恢复了灵敏,身边开始呈现出一种有序的安静。

她被按着坐了下来,身下柔软的触感让她反应过来,是坐在床上。

大腿边挨着一片热力惊人的弹性物体。

她偷偷地在盖头下看了一眼,是一个人的腿,是博哲的。

猛地咬住了嘴唇,心里突然掠过一丝惶恐,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件稀世的珍宝,盛装打扮,即将呈献在国王的面前。

博哲挨着她坐下,一颗心同样如擂鼓般跳动。

大腿碰触到的僵硬紧绷感告诉他,他的小妻子,很紧张。

他的袍子和她的裙摆都散开在床沿上,层层叠叠的布料盖住了他的手,他偷偷地滑过去,闪电般握住了那一只微微沁凉的小手。

凌波心猛地一跳,却没有抽回来,只任由他握着。

“请新郎用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凌波手指一缩,一杠喜秤从盖头下伸了进来,挑住她的盖头,慢慢地往上撩开。

视线豁然开朗,博哲英气勃勃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目光一触,仿佛都带着电,凌波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躲开了他的眼神。

博哲嘴角含笑看着她。

这时,有人走过来将博哲的右衣襟压在凌波的左衣襟上,然后打了一个结。

她一定是看见了小夫妻两个偷偷摸摸交握的双手,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却什么也没说,依旧将动作做完。

可是凌波却分明听到了一丝压抑下的轻笑。

她瞬间红了脸。

尽管盖头的遮挡让众人看不见她的脸色,但她自己能够感觉到耳根下的滚烫,还有握着她的那只手,也向她传递着惊人的热力。

“请新人喝交杯酒。”

博哲和凌波手里都被塞了一个酒杯,两人双臂交错,同时仰脖子喝下喜酒。

有那么一刻,他们的脸几乎都已经挨到了,能够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

喝完交杯酒,凌波觉得更热了。

然后又吃了半生不熟的饺子,意含早生贵子。

走完了所有的仪式,新房门口就涌进来一群人,将博哲给拉走了。

凌波的手从他的掌心滑开,她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簇拥中的博哲对她动了动嘴唇。

等我。

他说的这两个字。

一颗浮躁的心,像是被春风拂过,瞬间熨帖。

喜娘们都退了出去,房中一时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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