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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皇女不愁嫁-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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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抵挡弦月的红绫也迅速围裹,将弦月的风刃死死缠住后,再左右展开,将弦月整个人围在中间,而后红绫内幕长出尖刺,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融合!

本来以花小凡的功力同时与弦月和陌小游对打根本没得胜算,如今她是放出本命气血,用命在博,没一道红绫都是她的精血所筑,坚固无比,且都随着她的意志行动,有着无法比拟的速度。

只听红绫中弦月一声怒吼,竟又招来好几把风刃,由里到外一起将刺进他身体的红绫切碎。红绫碎,花小凡内脏受损,口吐鲜血,身后忙有红绫上前拖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弦月手持两把风刃,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就要飞身去追商禄儿。

花小凡转眸一看,见那三人仍未走远,一咬牙,将身后红绫尽数散去,挡在弦月面前,而刚被弦月刺破的红绫竟在空中凝结,直朝弦月后背刺去——

只听空中一道意外的闷吭声,却是有人从花小凡毫无防备的背后,将一根短剑刺进她的心脏。花小凡不敢置信地覆手摸上那穿透自己胸膛的利刃,随即转身,痛苦地看着身后一脸死寂的青月,随即无奈地笑了。

“我就说,他们怎么会找得到孩子们……”

她话音还没落,就见青月迅速抽(和谐)动手中的短剑,在花小凡伤口处左右横劈,花小凡早没了痛的感觉,只感到身体的力气正一点点流失,而天山无数的红绫像突然间失去了生命,被陌小游和弦月几招划得成渣零碎,在空中随风飞舞。

青月抽出手里的短剑,带出一串滚烫的血液在随风吹到了她脸上,弦月冷笑着飞身而来,一脚踢在花小凡伤口处,笑道:“师妹,你可是忘了咱们天山的控心术了!”说罢,便是举起风刃,割断了木然立在空中的青月的喉咙。而后一个侧转身,就和陌小游一同踩风往商禄儿逃跑的方向飞去。

花小凡只觉听不清声音,身体里的血液顺着左胸的伤口在空中肆意飞扬,红衣翩翩,黑发散飞,她眯着无时无刻都飞扬的眼角,看着夜空之下,如花般飘扬的红色碎屑,缓缓而落……

只见月下红光之中,一道白色的身影突兀地闯了进来,驱乱安静飞舞的红花,一手拦腰环抱住消落的花小凡,再垫脚落到了最近的房顶上。

“城……”花小凡看着城曰未戴斗笠的脸,竟难过地落下眼泪。“我把商禄儿带到这险境来……别怪我……”说着,她吃力地伸手想抚摸城曰朦胧的面颊,确怎么地够不到。

就在她放弃地垂下手时,竟被城曰一掌握住,明明他手很凉,她却觉得是这辈子接触的,最为温暖的时刻。

“别说话,你流了很多血。”城曰紧握着她的手,一手紧紧抱着她越来越凉的肩膀,想给她点穴止血,却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不知从何下手。

花小凡满足地看着他难得的惊慌失措,扯开嘴角道:“别看了,心脏都破了……”

城曰一怔,看着她有血有泪的脸,久久才挤出两个字:“……小凡,我……”

“什么都别说好吗?我就快死了,平时你不愿听我多说话,这时候……就让我一次性说个痛快吧……”花小凡打断他的话,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却是越来越浅,却又努力地打起精神,“还记得你刚上天山的时候,我坐在山头朝你仍石头……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你就开始讨厌我了?虽然,那时候的你,也是淡淡笑着……”

说着,她难受地呕了一口黑红的鲜血,断断续续说道:“可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好喜欢看你的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城……”她含泪看着城曰,含血展开一抹笑颜,“我突然,不想……死……”

我不想死,哪怕你不愿,我也依旧想在你身边……这是花小凡浅浅的爱,却止于那一朵曼陀罗似的笑里,再也无法说出口。

城曰柔柔地看着她含笑的睡颜,好一会儿,才轻轻将她放下,伸手理好她被风吹得肆意飞扬的鬓发,才发现,自己那早已无情的眼里,竟落下如丝的清泪……

☆☆☆

红光铺天盖地地普撒大地,商禄儿领着两个娃儿没命地奔跑,也不敢回头去看花小凡的状况。早在路上的时候,花小凡就附耳告诉她要她带着两个娃儿逃走,深深看了眼身侧两个小孩儿,她不禁叹了口气。

突然,周围压力突增,不消一刻就觉身后刮来两道凌厉之风,商禄儿第一反应便是将两个孩子护在怀中。待到风停之时就见一脸暴怒的弦月挡在自己面前,转头一看,背后站着陌小游。

商禄儿直觉不妙,后面明明有花小凡挡着,如今他们两个来了,花小凡却没了影子,要不是花小凡又重投他们麾下,不然就是受伤不能赶来。怎么想第一个都没可能,商禄儿不禁皱紧了眉头,将两个孩子抱得紧紧地——若花小凡有什么不测,那她是拼了命也要保这两个孩子周全!

却听弦月冷戾地哼了一声,随即一个疾走上前,商禄儿只觉肩膀一阵剧痛,下一刻就被弦月单手提着肩膀飞上空中。

“放开我!”商禄儿大吼,只是她的声音在风中显得凌乱不堪。

“就算我想放开你,也舍不得你就这么摔死了!”弦月冷笑,再不与她搭话,而是专注地看着阵法中央。

商禄儿也随他目光看去,就见一群排列有序的镇民从阵法东西两侧摇摇晃晃地走进最红的几道圈里,而每多进一人,那阵法红光就越亮。虽然不明白这弦月又要搞什么名堂,不过看那不断扩大的红光,商禄儿就觉毛骨悚然。

“你可听说‘祭神’?”弦月突然凑拢商禄儿耳畔,笑着问道。不待商禄儿回答,他便加快速度,踩着蜿蜒的屋顶落在阵法中央的屋顶之上。

走进了才看到,原来阵中心的画咒红光已经将土地吞噬干净,只看得到深不见底的地底下,冒着越来越红色颜色。弦月激动地看着这所有变化,突然尖声仰天大笑起来。笑够了才将商禄儿绑在先前绑那两个娃儿的木棍上,然后单手推力,将她推到阵中央的天空下。

悬得高了,商禄儿才看到。不知这梅花镇整个儿沉浸在红光之中,周边不远处的城镇都隐隐看得到红色光线,再往西面看去,竟见墨京方向整片天空都被照映得血红,当即大惊,怒声吼道:“你疯了吗!那是几百万人的命啊!”

却见弦月突然甩过头,满脸兴奋,“我是疯了,你要看看更疯狂的吗?!”

话一说完,他便纵身跃到商禄儿身上的木棍上,看着那些镇民走进阵法中央后,邪笑着念了一段咒文。然后就见最中央只站着八个九阴之子的红圈倏地放大,透过商禄儿和弦月直入云霄,冲开一片黑云。

商禄儿惊得一时忘了呼吸,埋头一看,就见红幕中央的八个九阴之子齐齐仰天长啸,他们双目大睁,竟都不见了眼仁,灰白的眼瞳里映射着周围鲜红的光芒,而后就见他们大张的嘴巴一阵扭曲,“哇哇”大叫的声音又悲又惨,却听得弦月变态地笑出了声。

“仔细看好了!”

弦月激动不能,突然跳下木棍,走进下面的客店中。不消一刻,就见他推着一副寒冰棺材出来放在那八个九阴之子中间,寒冰蓝而通透,在灼热的红光中一点点融化,四溢的蒸汽将弦月和那八个人都包裹起来,看不真切。直到冰棺全部融化蒸发,竟就现出一具骷髅骸骨,弦月不知在对它念着什么咒语,就见那骸骨漂浮在半人高的位置。

像是准备充足,弦月满意地纵身回道商禄儿头顶,只见他一离开,那八个九阴之子围着那骸骨不断旋转着走,嘴里不停地叨叨念念,而外围的上千镇民也学着他们的动作统一而走,待到阵中红光全部链接起来称为一道血红屏障后,八个九阴之子突然停来了动作,跪下身对着中间的骸骨齐齐大拜。

待他们拜了七七四十九次后,就听空中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弦月兴奋地在木棍上转圈看天空,嘴里不停地呢喃:“魔神醒了……魔神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商禄儿只当没听到他变态的笑声,地上红光不少都刺进她皮肤,想被万千虫蚁啃噬般痛苦,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水汽正北一点点抽干,难受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就在这时,那些停止叩拜的八个九阴之子,突然站了起来,全部都仰头看着商禄儿,对她露出一个空白的笑,商禄儿吓得身子不自觉地想缩,却就见地上还有半空的红光中突然生出无数红色的尖刺,一根又一根刺进九阴之子的身体里,却听不到他们反应。只见红刺像被人操纵般,齐齐刺进又齐齐出来,就听“咕噜”的声音,九阴之子一个个痛苦地流泪,受了如此重伤却不倒下,而是任由身上无数的窟窿里乱飚出比红光稍暗的血液。通通洒在那骸骨身上后,再“哗啦啦”地流进地上的阵法中。

沾上血的阵法光线更强,刺得商禄儿险些睁不开眼。直到那九阴之子弦月流干之后,他们的身体竟就被红光所吞,化作沙土融入土地之中。而他们倒下后,外阵的数千镇民突然齐齐发出“吼吼”的呐喊,喊声越来越强,直到他们被红光尽数包围之后,再如林叶般迅速枯萎,皮肉尽除,最后连沙土也没化,就被那些红光吃了干净。

千人尽死之时,红光却停了动作。商禄儿本以为又有什么残忍的事要发生了,却听到弦月疑惑的声音。她不解地扭头看他,就见他一脸不解地跳下木棍,停在那还飘着的骸骨身旁。商禄儿举目四望,竟见四周的红光居然开始淡去,甚至远一些的地方已经恢复正常。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只听身下弦月懊恼地呐喊,商禄儿一看,原来是阵法中央的红光都开始慢慢变弱,正看得发愣的时候,脑袋就被人扇了一下。

“看你表情,像还希望那光越来越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让商禄儿心头一震,猛地扭过头,就见凤离人微笑着单手扒着木棍,正解着她身上的绳子。

“凤离人!”本以为自己也要像那些人一样被抽干血,见到凤离人她瞬间觉得原来世界还是很多值得她留恋的!

“怎么,一天不见,就想成这样了?”凤离人好笑地看着一解开绳子便狠狠抱住她的商禄儿,满眼宠溺。

“我差点以为要变干尸了!”商禄儿吸吸鼻子,一颗紧绷的心这才舒开。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凝儿!凝儿!”身下突然传来弦月歇斯底里的哭喊,埋头一看,就见身下红光尽数消失,而原本飘着的骸骨因为没了阵法所托,掉进了弦月怀里。

“凝儿!凝儿!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弦月痛苦地大叫着,只见他怀里的骸骨突然全身发光,而后从手脚开始化为粉末,渐渐从弦月手中流失。

“不——凝儿!凝儿!”

弦月痛苦地哭喊着,用手使力地抓着骨灰,疯狂地在地上摸索,一身红衣占满灰尘,还有骨灰,狼狈不堪。

“怎么会这样!凝儿!凝儿!我的凝儿……不……”

看着他几经崩溃的模样,商禄儿突然生了分不舍,“以前大皇兄不是这样的……”

“凝儿……”弦月跪在骨灰地里,空洞的眼眶里不停里流着眼泪,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凶恶地仰起头,怒问道:“是你!是你们杀了凝儿!”

“本来就是死人,哪里来的‘杀人’之说?”凤离人不喜地皱眉,抱着商禄儿落到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弦月道:“这大周即将是我的土地,怎能允许你如此残暴地残害我的子民!我们这么晚赶来,就是为了筹备现在这一刻!弦月,为了让你不再存有一丝害人的念想!说来,你可还得感谢我,阻止了你作孽!”

商禄儿恍然大悟,该是浮熙才能破这阵法吧!正想着,就见浮熙等人从西面八方赶来,不少人都累得直喘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竟然杀了凝儿……”弦月痛苦地仰头看天,一张脸再无先前即便是扭曲变态的光彩,只留着死人样的木然,涓涓地流着眼泪。

浮熙等人走近,商禄儿忙是问道:“你们如何破的阵法?”

浮熙擦擦额头的细汗,回道:“其实这阵法开阵要做许多年准备,而且启阵更是要求苛刻,可是破阵却极其简单。只需在启阵的同时,将主阵周边的四道阵门同时摧毁,便可。”

“周边四道阵门……?”

凤离人对她笑笑,说道:“早两年我就收到消息,紫音阁的人,也就是花小凡做的,以这梅花镇为中线,在附近四个小镇都隐秘地设置阵法,可苦于不能勘察出阵法在何地,亏了浮熙精通奇门之术,这几日秘密勘察,终是找到破阵之方!”

商禄儿惊异地看着凤离人,他们做这些事情,她居然都一无所知……

“也亏了孟黎殇之前对弦月阵法的四处破坏,否则也没那么简单!”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孟黎殇?风浮熙……”弦月突然从地上站起来,阴邪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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