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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浪漫情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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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叫文进,二的叫春兰,小的叫文占。你们三个还不过来向你三叔问好?”文进兄妹三人过来异口同声地说道:“三叔好!”三叔也说:“你们好!”
这时,三叔回过头来对父亲母亲说:
“二哥,二嫂,咱们回家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这5人跟着三叔来到他们家里。进屋后,三叔急忙喊道:
“爹,你看谁来了?”这时,文进的三爷爷和三婶都从屋里走出来,见了面,显的格外亲热,问长问短。当问起怎么想到东北的时候,母亲就从头到尾的详细的说了一遍☆后,母亲说:
“去文天那里,因丢了户口,没有落上户,就只好来麻烦三弟了,也给叔公和弟妹全家添麻烦了。”
文进的三叔接过话茬说:
“麻烦什么,一家人还说这样的话?既然来了,我一定帮你们落上户口,再给文进找份工作。你们先在我这里住着,等以后有着落了再搬出去。”三叔又对三婶说:“赶快做饭,二哥他们一定饿了。吃完了饭,让二哥二嫂他们好好的睡上一觉。”
三叔说完就出去收拾仓房去了。三婶去做饭,母亲也去帮忙……
就这样,文进一家5口人暂时住在了三叔王延冬家里。三叔是个办事能力很强的人,三天后,户口落上了。到
落上街道户口以后,每月每人供应27。5斤粮食。这样,再添些野菜,基本上可以维持生活了。文进在三叔家里住了20多天以后,就和父亲去桃源五队道边的一个山坡上压了一个小窝棚,烧干了炕就搬过去了。文进的三叔再三挽留也没留住。搬进窝棚之后,虽然很挤,但很开心,总算有自己的家了。至此,王文进一家在通化市二道江桃源街道安家落了户。
文进的父亲因去黑龙江和在回来的路上,一直挑着沉重的涤,加之挨饿受累,很快就病倒了,全身浮肿,于1961年春天去世,终年44岁。文进的父亲去世后,家里少了一个主要劳力。同年秋天,桃源街道负责人就登门动员无职业人员去农村落户,他家属于这种情况。打那以后,街道主任三天两头的到家动员,在万般无奈之下,第二年春天,也就是1962年3月份,文进的母亲在街道主任的撮合下,与桃源六队的农民那洪山结了婚。同时,一家4口人在桃源六队安家落户,成了一户名副其实的农民……
文进到六队那年才18岁,很多农活都不会干。但逼到了这个份上,不干又不行,打头的前边领着干,后边的就得跟上,一天下来,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后来,经过了两个多月的磨练,才顺过劲来←初来乍到,又长的不起眼,在六队受尽了欺辱,和他们干一样的活,只能挣一半的工分……
1964年春天,王文进到桃源大队砖厂当拖坯工,由于他个头小,身体瘦,体力弱,一天连和泥加扣600块砖坯,再立起、上架,就累的身上象散了架似的,他硬是咬着牙坚持了一年。
1964年冬天,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开始了。六队进驻的工作队有国家干部,也有解放军干部。有一名解放军排长叫胡尔,他见文进上过6年学,有文化,就培养他入了党,并给他刻了一套有机玻璃的三枚印章。王文进把这套印章视为珍宝,至今还保留着。可胡尔他们撤点后再也没有音信……1965年,王文进担任了桃源六队的现金出纳员。由于他对工作兢兢业业,高度的负责任,1967年又担任了这个生产队的会计工作;1969年又担任了生产队长。这个队长职务一直延续到1984年。
二道江公社桃源大队第六生产队,原名高丽道子,地处偏远山区,东临三道江大队,西靠桃源七队,北接通化县光华乡长春沟大队。是一个出了名的穷队。在全公社26个生产队当中,是一个最穷的生产队。农民有这样的顺口溜:
“穷六队,穷八辈,穷的谷子不长穗;穷的家里叮当响,穷的小伙打光棍”……
“六队四面穷山坡,土地瘠薄石头多;耥地一步三抬犁,穷的没有米下锅”……
虽说这只是形象形容,但也说明了是事实。这个生产队有农民60多户,300多人口,800多亩土地,。这些土地都是山坡地,而且石头多,没有一块象样的平地,年产量每亩200多斤。王文进来到这样一个生产队安家落户,他的生活情况可想而知……
王文进刚到六队的时候,就遭受了极大的凌辱和欺负。因为,这里80%是坐地户,而且都是亲戚连亲戚。尤其在劳动方面,同工不同酬。一样的干活,一样的质量,到了晚上评工分都是相差一半。让你有理不能说,有怨不能诉,只能暗气暗憋。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凭着王文进的真才实干,在短短的三年里,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小天地里,连升三级,平步青云,这是他从来没有予料到的。从当出纳员,当会计,到当队长,可以说是官运亨通。一些本地农民,尤其是以前欺负过他的农民,都有些发慌、发毛。在田间地头歇息时,他们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开始了这样的议论:
“哎,我说哥们,王文进这小子,别看他其貌不扬的,出息的真快啊!”
“可不是吗?那小子有两把刷子,听说文化挺深,手笔相用。”
“咱们以前是不是对他太过火了?以后咱们可得小心点。”
“那是,人家现在是队长,小心报复你。”
“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对人挺厚道的。要不,上边也不能那么赏识他。”
“这事都怪咱们有眼无珠,鼠目寸光,要早知道他能比咱们强,咱们哪能那样对他呢?”…
一个受尽让人欺负凌辱、受尽让人宰割、受尽让人统治的外来小子,现如今一如反掌地掌握了一个生产队的大权,成了统治者。这不能不让王文进感到慰藉和高兴。

引子 四、柳暗花明
引子四、柳暗花明
在王文进的青年时代,让他最不如愿、最不趁心、最不理想、最不幸福的就是婚姻问题。当时,因家里穷,谁家有姑娘能看上他呢?不过,这事王文进不着急←不着急不好使,他老人着急。到了儿子该结婚的年龄,老人能不着急吗?1966年冬天,在媒人的介绍下,由父母包办,给文进订下了一门亲事。这门亲事,王文进原不同意,因为他是个孝子,又怎能驳老人的面子呢?况且,家境确实贫寒。因此,也只好答应下来↓就是桃源一队的丁小凤小凤当时17岁,身高1。55米,长相一般↓自幼失去母亲,在继母的管束下,只知道干一些笨重的体力活≡于针线活之类,为人处事之类,礼貌谦让之类的人生必备的知识从不过问,也不教她,因此,她的性格、秉性和别人格格不入。这也是后来王文进与丁小凤产生反感的主要原因。
1967年春天,王文进与丁小凤结婚。在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后,发现丁小凤自私性特强,早晨不起来做饭,等婆婆做好了吃现成的;不收拾家务,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来不收拾。刚来时如此,一年过去了,还是如此;不打扫卫生,不擦玻璃抹桌子;在家里总和养父吵架,经常的顶撞他,伤老人的自尊心;干体力活还行,但质量不好粗造、胡弄;疑心太重,整天疑神疑鬼;无端猜疑,无事生非;说话不分场合、地点,不注意影响,不计后果;听信传言,听风是雨;有人给她使离间计,她还感谢人家;不听话,不管是老人说的话还是文进说的话,一概当耳旁风,只有外人说的话她才当真……
由于上述种种,导致了感情不合,没有共同语言,没有共同理想,没有爱情基础。这样的一个女人王文进能跟她合得来吗?于是,在1971年,王文进提出与丁小凤离婚。按理说,离婚的理由很充分。可是,两位老人说什么也不同意。由于王文进是一个大孝子,看到老人发脾气,也只能有气自己受,有苦自己吃。为此,他和妻子分开睡,达一年之久。妻子在炕头,文进去炕稍,孩子在中间;妻子撵到炕稍,文进又去炕头。如此周旋了一年多的时间,两人没过夫妻生活。文进的意思是:以此疏远她,让她先提出离婚。这样,在老人面前就好说话了。可是,固执的丁小凤却顽固的很,她死活不同薏离婚,这使文进大伤脑筋……
有一天,她在生产队干活听别人说:“你们家的王文进和咱队的***一起走过路,他们的关系一定不正常。”当她听完这番话以后,立时火冒三丈,在众多干活的社员面前大发雷霆。使正在铲地的社员放下了锄头,正在耥地的社员停止了前进〖竖着耳朵听着象泼妇一样的谩骂。下班后,还亲自到***家去找人家。结果又是一场无稽之谈的大打大骂。你说,这不纯是个250吗?
王文进对丁小凤,自开始结婚时的疼爱有加,后来演变成敌对势力。你说,他的心里能不痛苦吗?怎奈两位老人把着摁着不让离婚,让一个孝子吃尽了苦头。由于气大伤身,不久,王文进就得了急性支气管炎,加之心火烧身,而又演变成慢性支气管哮喘。使他吃饭难下咽,睡觉难成眠,走路上喘,胸闷气短。因此,住进了二道江卫生院抢救治疗,在卫生院住了20多天′说缓解了病情,但至今还留下了病根。回家后,他思前想后,离婚吧,老人不同意;不离婚吧,就这么将就到何时为止呢?但想起母亲生他养他的深情厚意,又不愿意让老人伤心。宁愿苦了自己,也不让娘生气。至此,这桩名存实亡的婚姻一直延续到现在……
王文进在担任生产队会计和队长期间,经常有招工指标下来。如市煤矿招工,市钢厂招工,他都让给了别人▲到了后来,那是1973年夏天,他有个叔叔在五道江煤矿,那里招收子弟入厂。文进的叔叔冒着酷暑把招工表送到他手里,让他去当煤矿工人←当时感到很高兴,谁能料想到,就是这么一次自己亲属给于的招工机会,大队都不让他走。为什么?因为他是党员,他是生产队长。
当王文进拿着招工表找到大队书记崔仁义签字盖章时,他把头摇的象波浪鼓似的一千个不行,一万个不行。崔仁义,44岁,长脸,较瘦←说:
“文进,你我都是共产党员,我不是不让你去当工人,而现在你是六队的队长,我们党员不挑涤,谁挑涤?还是放弃当工人,安心当好队长吧。”
他这一番话,没把王文进的鼻子气歪了,他头也不回的一甩门走出了村党支部。文进心想,你崔仁义不说理,自有说理的地方,他一口气跑到二道江乡党委。党员嘛,有事就得找党委书记。很巧,党委副书记丁喜春刚开完会回来。这时,文进气喘吁吁地进了书记室书记看他满脸的汗水,忙说:
“文进,怎么搞的,脸上的汗都淌流了,快坐下歇会,有话慢慢说。”
丁书记叫丁喜春,33岁,身高1。8米,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穿一身中山装。一看,就是一位很有能力的领导者。文进休息了一会,向丁书记说道:
“丁书记,有件事你得给我评评理。”
他就把招工的事从头至尾的向丁书记说了一遍书记听完后笑了,他说:
“文进,招工是个好事。况且,这次招工不是乡里的指标,是个人争取来的,按规定应该让走。至于崔仁义他不让走,是说不过去的。但话又说回来,他就是一个劲的不让你走,我也没办法,这就叫县官不如现管吗?你先回去,我给崔仁义打个电话,和他商量一下,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他的上司。”
“丁书记让你费心了,那我先回去了。”
从丁书记办公室出来,王文进觉得,丁书记是党委书记,很讲理,而崔仁义是大队书记,不讲理。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过了两天,王文进又来找崔仁义签字,他还是不给签←以为,王文进到党委告他的状。你不是能告吗?你越告我越不让你走,看你王文进能把我怎么样……
说来也巧,这年7月,正是文进的弟弟王文占刚从十六中学毕业。文进回家后,听说弟弟毕业了,就和弟弟说:
“文占,正好你毕业了,现在叔叔给的那份招工表,还有两天的时间,你把它填好,明天就去体检报到。”
至此,这份招工表总算没有夭折。不久,王文占就去五道江煤矿上班去了两年以后,因为招工引起的隐痛还在折磨着他。这让他感到当队长心灰意冷,精神不振,无法再坚持下去了←想:
“在六队当了这么多年队长,不就是因为自己是党员吗?那么,如果党员没有了,队长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了,于是,他想到了退党←在睡不着觉的时后,左思右想:是党培养了我,教育了我,让我为人民服务,给我荣誉,给我权力,我怎能忘恩负义呢?我怎能吃水忘了打井人呢?他又反过来想:如果我不是党员的话,叔叔给我的招工指标,能不让走吗?如果再继续干下去的话,何时才是出头之日呢?”他越想心越窄。于是,后者征服了前者,他终于下定了退党的决心。
这是1975年深秋的一个夜晚,王文进写了一份厚厚的“退党申请书”←用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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