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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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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绍衡沉吟片刻,“昔昭对这诗集爱不释手,毁掉也着实可惜。不如我将诗集带回,让昔昭逐一修改再重新抄录。”

叶舒玄明白,虞绍衡只是用叶昔昭当幌子,其实是有意帮忙修改,想来也是自心底与相府缓解僵局。第一次,他在女婿面前现出了笑意,“如此也好。”

虞绍衡也报以一笑,打趣道:“不怕我禀明皇上?”

“我怕什么?”叶舒玄笑意更浓,“相府出事的话,你日子也不好过。”说到底,虞绍衡真想用诗集刁难他的话,今日也就不会特地登门提醒了。

“相爷不疑心就好。”虞绍衡收起诗集,“告辞。”

叶舒玄看看天色,已是黄昏,想着虞绍衡若是这时候离开,便是相府失礼怠慢,宝贝女儿下次回来不定怎么数落他,由此挽留道:“留下用饭吧。”

虞绍衡已经向外走去,漫应一句:“不必。”

叶舒玄不由挑眉,语气转为恶劣,“相府的酒菜难以入口么?”

虞绍衡止步回眸,不明白这人哪根筋又拧住了。

叶舒玄又瞪了虞绍衡一眼,“留你吃顿饭而已,推脱什么?”说着举步往外走,“跟我去花厅,我也见识见识你的酒量!”

虞绍衡忍不住腹诽: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总是这种我欠了你几万两银子的语气。随即,却是轻轻笑开来。

这边的翁婿二人唤上叶昔寒,转去梨花厅用饭畅饮,在侯府的叶昔昭也没闲着。

用饭前,二夫人亲自送来了一坛果子酒,柔声笑道:“这是我自酿的,送来请大嫂尝尝,过后与我说说有什么不足。”

新竹芷兰听了险些笑出声,心说让沾酒就醉的夫人品酒能品出个什么?

叶昔昭无奈地瞥了两个丫鬟一眼,笑着将酒坛接过,道谢后问道:“二爷今日似乎还没回来?”

二夫人应道:“是啊,被同僚请去外面用饭了。”

“侯爷方才也命人传话回来,留在相府用饭了。”叶昔昭携了二夫人的手,“一个人吃饭冷冷清清的,不如你留下来,我们一起用饭?”

二夫人没有推脱,当即笑道:“好啊,今日就搭伙用饭,我命丫鬟将饭菜送到这里,我们留下喜吃的,其余的给丫鬟,让她们也在一起聚聚。”

叶昔昭连连点头,“再好不过。”

用饭时,妯娌两个遣了各自的丫鬟,让她们只管安心用饭尽情嬉闹。之后,二夫人将酒坛的泥封拍开,倒了两杯酒,将一杯送到叶昔昭手边,“尝尝看。”

叶昔昭接到手中,抿了一口,讶然挑眉,“这酒很清甜呢,只有一点点酒味。”

二夫人笑盈盈解释道:“我酒量很差,有时候要款待姐妹好友,少不得要喝一点酒。喝醉几次之后,索性学了酿酒。初时只求酒不醉人,时日久了,口味也慢慢清甜爽口了。”

“真是了不起。”叶昔昭称赞着,又喝了一口酒,“这分明像是特意给我酿的,我其实是沾酒就醉。”

二夫人忍俊不禁,“日后想喝什么口味的,只管与我说。”

“好啊。”

轻松的氛围下,两个人边吃边喝,话题不断。其实两个人性情、喜好相近,但是以往的叶昔昭看起来不易接近,妯娌两个便无从亲近。如今距离已经一点点拉近,说话便没了往日里那份敷衍或是谨慎。

因着聊得高兴,酒又很是合口,两女子礼尚往来地帮对方一次次斟酒助兴。渐渐地,都忘了自己不胜酒力。

后来还是二夫人笑道:“大嫂哪里是沾酒就醉,比我的酒量可好了很多——我像是要醉了,喝不了了。”

叶昔昭这才惊觉自己已喝了很多酒,随之笑开来,“的确不能再喝了,改日吧,我到你房里蹭吃蹭喝去。”

“好啊,求之不得呢。”二夫人又坐了片刻,道辞回房。

芷兰走进来,掂了掂酒坛,很是惊讶,“夫人与二夫人喝了这么多酒?”

“这酒很甜,不醉人的。”叶昔昭不以为意,“我去沐浴。”

“那也要分谁,就您那点儿酒量……”芷兰嘀咕着,是真担心侯爷回来后,看到夫人已然成了只醉猫。而后来的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成真了。

沐浴时,叶昔昭起初很享受。小日子走了,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场小小的灾难过去了,觉得周身都轻松下来。可没过多久,就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脑晕乎乎。

芷兰帮叶昔昭擦拭湿漉漉的长发时,又是气又是笑地道:“坐在这儿都晃晃悠悠,看您下次还敢不敢喝酒。”

叶昔昭却很认真地说道:“我没醉。”

芷兰头疼不已——喝了酒的人,说自己没醉的话,多半是已醉得深了。

幸好,酒后的叶昔昭不吵不闹,甚至是罕见的温柔随和,除了不承认自己喝醉,芷兰说什么都不反对。铺床之后,安安静静地躺到了床上。

芷兰转去外面,要唤人给叶昔昭做一碗醒酒汤的时候,虞绍衡回来了。

虞绍衡较之平日,步调有些缓慢。走上台阶,要进门时,探臂扶住了门框。

芷兰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发现了虞绍衡在这顷刻间的微微摇晃,哭笑不得起来,心说今日是什么日子?

虞绍衡用力揉了揉眉心,先去沐浴,洗去了一身酒气。走入寝室,见叶昔昭看着上方承尘,若有所思。他举步到床前,放下床帏,柔声询问:“想什么呢?”

叶昔昭对上他视线,笑容纯真清澈,“在想你怎么还不回来。”

“直说想我了多好。”

叶昔昭眨了眨眼,笑意加深,“才不。你怎么不说想我了?”

较之平日,她有些不同,而这份不同煞是喜人。手撑在枕侧,他趋近她容颜,凝眸相看。

大红色的锦被散发着浓郁的玫瑰熏香,她的长发、身躯则散发着恬淡怡人的清雅香气。此时的她目光朦胧,唇色娇艳,纤长的手指碰了碰他脸颊,描摹着他眉宇。

虞绍衡握住她素手,看住她双唇,将距离拉近到能清晰地感知她清浅的呼吸。

他微微侧头索吻,双唇下落之际,低语一句:“还真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后记】

深夜,虞绍衡听闻叶昔昭病逝的噩耗。

苍茫雪色中,他再度走进别院寝室。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女子,缓步趋近。

坐在叶昔昭身侧,芷兰的哭泣声渐渐远去,整个尘世陷入死寂。

将她的手纳入掌中,还有一丝余温,却已有些僵硬。

视线游转到她容颜。眉如墨画,长睫低垂,失色的双唇抿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再看不到她秀眉轻蹙。

再看不到她眸光凛冽。

再听不到她清凉语声。

她走了。

到最后,她还是离开了他。

这些思绪浮现之际,虞绍衡心弦狠狠一紧,疼得他剑眉紧蹙。

缓缓放开她的手,起身之前,将她一缕凌乱的发丝抚平。

站起身形,他唤长安。

长安到了屏风外。

虞绍衡吩咐道:“为夫人入殓,连夜送回侯府。命管家准备出殡事宜,大办。”

长安称是退下。

虞绍衡俯身,手指滑过叶昔昭的眉宇,语声低柔:“昔昭,你死,我也不会让你清净,只管继续恨我。”

离开之前,虞绍衡留意到伤心欲绝的芷兰,点手唤她:“夫人出殡后,你回府看护正房,一切维持原貌。”

芷兰已哭得说不出话,只能磕头拜谢。

**

虞绍衡回府之后,在莲花畔逗留多时,带着长安去了冯慧萱的小院儿。

院里从上到下都是一阵慌手忙脚,谁都没料到虞绍衡会不请自来。

冯慧萱起身时,虞绍衡已经到了厅堂,她只来得及在寝衣外面披加了件斗篷,快步相迎。

虞绍衡盘膝坐在大炕上,神色冷如寞雪。

让冯慧萱意外的是,长安竟也跟了进来,站在厅堂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药。

来不及细想,她上前屈膝行礼。

虞绍衡目光透着蚀骨的寒意,自她腹部游走到脸颊,低声道:“夫人已病故。”

“什么?”冯慧萱满脸惊诧,抬头相看,看到男子满目空茫寂冷,这才确信,语声低微,“怎么会这么突然?夫人说是去静养啊……”说着话,眼中有了泪光,语声随之哽咽,“侯爷……侯爷节哀。”

虞绍衡无动于衷,“她走之前叮嘱过我,要我为着你腹中胎儿,将你抬为继室。”

冯慧萱僵滞片刻,掩面低泣:“夫人……”

“哭什么?”虞绍衡语声一沉,“怕她走后才知被你蒙蔽了双眼,夜半前来索命,还是怕我已然知道你暗中做的好事?”

冯慧萱哭声顿时止住,带着惊诧、恐惧望向虞绍衡。这片刻间,回想起了两个月前那一夜。

那夜,虞绍衡也是夜半前来,一身浓烈的酒气,脚步都有些踉跄。顾自褪去锦袍、中衣上衫,倒在床上,才告诉她前来的原因:“夫人命丫鬟传话,我已多日没在妾室房中就寝,长此以往,如何能有子嗣。”语声顿了顿,缓缓阖了眼帘,“夫人这般贤淑,我怎能辜负她一番美意。”

之后,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冯慧萱勉强敛起因他言辞所生出的酸楚、妒恨,转去倒了杯水。回来时,他已沉沉入睡。

许久,她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睡颜,看着他偶尔带着些烦躁翻个身。

自鸣钟的声响提醒她,就快到他起身去上大早朝的时辰了。这才惊觉,竟已痴痴凝望这么久。

若是错失这次机会,下一次再与他同床共枕,不知又要等到何时了。

她除去衣衫,躺在他身边,依偎到他身侧,手小心翼翼落在他腰杆,缓缓向上,游转在他精瘦的上身。

睡梦中的男子被惊动,出于本能的反应,侧转身形,将她揽入怀中。灼热的双手落到她背部,温柔游移,唇角漾出孩童般无辜的浅笑。

这一刻,冯慧萱的心,醉了。

下一刻,她的心,碎了——

虞绍衡的手扣住她腰肢,模糊唤道:“昔昭……”

冯慧萱身形一僵。

随即,虞绍衡似是因为意识到触感与所唤名字不同,倏然睁开眼睛。

冯慧萱吃了一吓,更是无法动弹。

虞绍衡乍醒时慵懒温暖的目光,一点点转为冷冽。

不等她反应过来,虞绍衡已起身下地,轻呼出一口气,有些懊恼,“怎么会来的这儿?”

冯慧萱拥着锦被坐起来,“侯爷不记得了么?”

“……”虞绍衡利落地穿戴整齐,漠然离开。

冯慧萱看着他无一丝留恋的背影,目光慢慢转为怨毒。

在他眼中,天底下只有一个叶昔昭,别的女人是用来被他漠视羞辱。

在他眼中,天底下他只亏欠叶昔昭,他能接受叶昔昭所有伤害漠视。

叶昔昭对他百般冷漠,丝毫本分不曾尽过,可他呢?还是那般护着叶昔昭,不允任何人接近正房,更不允任何人私底下议论叶昔昭。

叶昔昭只是他有名无实的一个摆设,却是任谁也无从否认:他费尽心力地照顾、呵护着这摆设,即使他苦他疼他恨,还是不曾放弃为人夫君的责任。

良久,冯慧萱浮现出阴毒的笑,微声道:“不记得了?你怎么会不记得呢?”

是从这一夜之后,冯慧萱对虞绍衡的爱慕,转为痛恨。

卑微到尘埃里的感情带来的只有焚心蚀骨的折磨,虞绍衡可以年深日久地忍受,而她已不能。

她不是虞绍衡。

**

虞绍衡对长安打个手势。

长安走到冯慧萱面前,声音冷硬:“姨娘收买的太医,十日前被除掉。姨娘私通的狂徒,五日前被乱棍打死。姨娘若是想看供词,长安稍后奉上。”

冯慧萱跌坐在地上,用了许久,才消化掉所听闻的事实。龌龊的真相败露后,她竟有一种终得解脱的轻松。

她讥诮地轻笑着问虞绍衡:“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明知这等事,你竟忍了这么久,你还是个男人么!?”

长安替虞绍衡答道:“妾室只是夫人用来给侯爷绵延子嗣的工具。你不行,夫人便又将翡翠等人送到侯爷身边。侯爷醉得再深,也不会忘掉发生过什么事。侯爷要除掉安国公府,姨娘碍手碍脚,又本就心思歹毒,不得不除。”

虞绍衡指了指长安手中药碗。

冯慧萱再度看向虞绍衡,看着让她由爱生恨再到疯狂的男子。依然是那样勾人心魂的俊美容颜,此刻看来却是那般陌生。

他已没了生机。

他的心死了。

随叶昔昭去了。

到此时才知,他有着如此残酷的一面,不着痕迹地就让她落入了他的圈套,可见他早已看穿她心性。

细细想来,今时今日也在情理之中。

自从她出现在莲花畔室内,自从他被整个侯府算计之后,他自然会处处留意内宅诸事。有安邦定国之才的男子,只要他想,府中是非皆能了如指掌。没有什么事能够长久隐瞒他。隐忍不发,不过是时机未到。

眼下,叶昔昭的死,让他没了耐心,让他现出残暴的一面,所有殇痛化为杀机。

如此残酷、让人绝望的男子,守着又有何用?不如死去。

冯慧萱惨然一笑,探手接过长安手中药碗,一口气喝下。

她以为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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