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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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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冯慧萱轻声道:“三夫人,事已至此,你该向夫人下跪赔罪才是,再不可出言挑衅。”

“……”三夫人过度惊愕之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冯慧萱转而对叶昔昭说道:“就是这个人,百般诋毁于你,想尽办法要帮我成为侯爷妾室,意欲破坏你与侯爷的夫妻情分,前日为此屡屡出言威胁于我……”

三夫人就算是个傻子,此时听了这几句话,也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着恼恨急怒,探手取过床头柜上放着的茶碗,猛力砸向冯慧萱,“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

冯慧萱知道三夫人有多蠢,自然也知道三夫人在这情形之下会有何举动,早有防范之下,侧身躲过。

茶碗落在地上,支离破碎。

叶昔昭斥道:“不知认错,还敢造次!”

三夫人却厉声回道:“她胡说八道,也只有愚蠢之人才会相信!”这件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这时鸳鸯接话问道:“那么,三夫人倒是说说,之前为何隐瞒与冯五小姐早就相识?”

三夫人险些就脱口回答“是冯慧萱的主意”,张了张嘴,强咽下这句话。

冯慧萱却道:“这是三夫人的主意,说这样有益无害,妨碍她算计夫人。”

鸳鸯看向三夫人,目光多了一份轻蔑。

三夫人要被气疯了,拖着虚弱的身子下了地,走向冯慧萱,挽起衣袖,“我打死你这个下贱的东西!”

“放肆!”叶昔昭重重一拍座椅扶手,实在是懒得看这种闹剧,冷声斥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分明就是个泼妇!”

鸳鸯也在同时举步上前,拦下了三夫人,将之推到一张座椅前,“三夫人已然落下不能生养的病根儿,你不爱惜身子,奴婢却不能不顾及,坐着回话吧。”

这话犹如一记闷棍,使得三夫人立时没了气焰。她惊慌之余,看向冯慧萱的目光多了一点恐惧。这件事只有她娘家人知情,冯慧萱是从何得知的?这样看来,冯慧萱对她是一点情分也无,甚至于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利用她。

“居然打探我这些底细!好歹毒的心思,冯慧萱,你……你也不怕遭……遭报应……”三夫人说着话的时候,身形簌簌发抖,话至末尾,语声已是微不可闻,人也慢慢地倒了下去。

鸳鸯唤人帮忙,把三夫人抬到床上。之后对叶昔昭笑道:“夫人,奴婢回去禀明太夫人,给三夫人请太医过来。”

太夫人房里的大丫鬟,哪一个不是精明聪慧,这话的意思自然是借这缘故让太医给三夫人把脉,以此验证冯慧萱的话是真是假。叶昔昭会心一笑,点一点头,转而看向冯慧萱,“你娘还在相府,你去看看她。其余的事,我会尽力周旋,你等我命人传话给你就是。”

冯慧萱觉得这话说得敷衍,不由更加担心叶昔昭只是利用她惩戒三夫人。是,从开始她就怀疑叶昔昭根本不肯放过她,可是又能怎样?她何尝不明白那件事可大可小,为人妾室的确算是噩梦,可真闹大了,她就是身败名裂被浸猪笼的下场。眼下虽是万般惶惑,却也不敢说什么,挂着泪水道谢离开。

叶昔昭走至厅堂门外,将这院中的下人唤到台阶下,视线游转在众人脸上,漠声吩咐:“今日事,不论你们知情与否,皆不可与外人提及。日后你们好自为之,三夫人若有冲动之举,你们不知提醒反倒助纣为虐的话,后果自负!”

人们齐声道:“奴婢谨记夫人教诲。”

叶昔昭又去太夫人房里坐了片刻,将方才情形大略提了几句。

太夫人只是为虞绍桓伤感,“那孩子虽说比不得他两个兄长,心思却不糊涂,明白事理,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人?”

“说的就是呢。”自心底,叶昔昭对虞绍桓并不反感,想到三夫人挑衅时虞绍桓的百般阻拦百般为难,也是很替他不值。

太夫人以前的确是不怎么在意虞绍桓的子嗣问题,因终究是嫡庶有别,可到眼下,就只剩了不忍,“只好日后从长计议。若是你三弟妹落下病根儿的事情是真的,就给他寻个出身过得去的妾室。至于那个蠢货,等我细细斟酌之后再发落她。”

唏嘘片刻,太夫人看了叶昔昭一眼,道:“快回房去歇息,这小脸儿都发白了,累坏了吧?这些事别放在心上,过日子就是如此,把心放宽,知道么?”

叶昔昭称是告退。

太夫人思量很久,吩咐下去:“将绍桓找来,我有话跟他说。”

虞绍桓这两日歇在了跨院,因为面对着三夫人,实在是气得厉害,却又看得出她心里也难受得厉害,索性避之不见。过来见过太夫人,落座后问道:“母亲唤孩儿前来是为何事?”

太夫人看着他苍白憔悴的容颜,很是不忍,可三夫人的现状又不能瞒他,犹豫片刻,还是细细告知。

虞绍桓越听越生气,末了,眸中尽是火气,“这个蠢货、毒妇!”说着话站起身,跪在太夫人面前,深吸进一口气才道,“母亲,孩儿无能,致使您与大嫂平添纷扰……”

太夫人慌忙亲手搀扶,“这是做什么?我告知你这些,是要你日后有个打算,也多留意身边人的行径。”

虞绍桓闷声道:“孩儿谨记。”

两个人说着话,鸳鸯从三房回来了,禀道:“太医来了,说三夫人日后想要孕育儿女,是难上加难。”语毕瞥过虞绍桓,眼含同情。

虞绍桓无声叹息,随即告辞,回了房里。

三夫人刚醒来,正在担心太医有没有诊断出她的病根儿,随即想到冯慧萱,气得周身血液几乎倒流,在心里百般诅咒谩骂着。

虞绍桓到了寝室,已是面沉似水,到了床前站定,语声沉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伤风败俗的东西!我一再告诫你不要无事生非招惹大嫂,你却当做耳旁风,而今居然做出了那等事!你还是个人么!?”

“谁跟你胡说八道了?”三夫人因为他言语想到了叶昔昭,心头怒火更盛,说话还如以往口没遮拦,“是不是叶昔昭跟你告我的状了?我是被她陷害的!一个狐媚放荡之人,你大哥娶了她也就罢了,你怎么也处处偏袒,你到底知不知道个亲疏远近!……”

虞绍桓忍无可忍,手掌猛力挥了出去。

响亮的耳光声响,打断了三夫人的话。

三夫人初时被打懵了,头部嗡嗡作响,脑海一片空白。随即,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情绪陷入了歇斯底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虞绍桓,“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为了那两个贱人的污蔑栽赃而打我?!”

虞绍桓反手又是重重的一巴掌,“到此时还不知错!我早就该打醒你这个蠢货!宋歆瑶,你给我听好了,再继续胡言乱语,今日我就将你活活打死!你尽可一试!”

三夫人嘴角淌下了鲜血,抬头凝望着面前的虞绍桓,眼中慢慢生出恐惧。此时的虞绍桓,神色冷峻,目光如刀,险些让她错觉是虞绍衡站在了她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胜酒力

虞绍桓思忖片刻,道出心绪:“日后你安分守己的话,念在往日夫妻情分,我容你继续留在我身边。若再闹出丑事,你我也只有分道扬镳一条路。”语毕拂袖离开。

三夫人抬手擦了擦唇角鲜血,呆滞多时,想想前因后果,匆匆忙忙下地,唤丫鬟服侍自己更衣,“快!我要去见太夫人!”

事实的确是她尽力帮衬冯慧萱进入侯府,但她绝不能承认,眼下一定要在太夫人面前洗清罪责。再者,太夫人怎么就不想想,怎么会那么巧,虞绍衡、叶昔昭、冯慧萱在同一日出现在相府,分明就是叶昔昭与相府联手设下的一箭双雕的圈套。即便是她有错在先,叶昔昭这般歹毒的报复已不是以牙还牙那么简单了,太夫人就能容忍这样的人么?

但是,三夫人这番话无从说出——太夫人已经懒得见她。

鸳鸯走出来,对三夫人道:“三夫人身子还虚弱,回去好生将养吧。等身子痊愈后,再来太夫人面前领罪。”

“不,太夫人误会我了,你让我进去与太夫人解释……”三夫人一面说一面举步,要强行闯入室内。

鸳鸯倏然冷了脸,命小丫鬟将三夫人拦下,又冷声问道:“太夫人怎么说的,你们可曾记下?”

一名小丫鬟脆生生回道:“太夫人说了,近日不想见到三夫人与冯氏女,若此二人不知轻重扰人清净,尽可拖出去掌嘴。”

鸳鸯满意地点一点头,对三夫人道:“三夫人还是请回吧,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随即,视线定格在三夫人脸颊上清晰的手掌印迹,又加一句,“掌嘴的滋味不好受,掌嘴之后的样子不好看,三夫人说是不是?”

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三夫人的心沉到了谷底。颓然转身返回,满心无助之下,两行泪水无声滑落。

太夫人对她是一点情面也不留了。该怎么办?三夫人已全然乱了方寸。往回走时,哭着吩咐随行的丫鬟:“去请我娘过来。”

**

相府。

叶舒玄回府之后,命人请了虞绍衡到书房说话。

叶昔寒落了单,记起尧妈妈有好戏可看的话,去正房打听。

孟氏知道,只要是有利于叶昔昭的事情,叶昔寒都不会反对,便将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

叶昔寒听完,笑道:“该!就该如此!”随即又问,“昔昭不会念着往日情分手软吧?”

“不会。”孟氏笑道,“她如今可不似往日了。”

“这就好。”叶昔寒从来是看戏不怕台高,踱步向外走去,“我去找杜良商量一番,再给他找几个帮手,让几个人明日就去安国公府讨个说法。那边若是推三阻四,就让杜良把那两样东西公之于众,倒要看看他们怕不怕。”

孟氏失笑,也没阻拦,只是叮嘱一句:“找几个外人就是,你可不许跟着凑这个热闹。”

“我明白!”

之后,丫鬟通禀,冯慧萱返回相府求见。孟氏淡然摆手,“让她与安国公夫人一同回府吧,跟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丫鬟依言行事,打发了冯氏母女。

**

书房里,虞绍衡开门见山,将那本诗集取出,翻到一页,让叶舒玄过目,“相爷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叶舒玄一看是被叶昔昭拿走的诗集,讶然道:“怎么到了你手里?”

虞绍衡委婉地道:“昔昭翻阅时,看出些端倪,便让我看看是否与她看法一致。”这样说着,意识到叶昔昭让他过目的本意便是如此。不曾明说,大抵是因身为一个女子,不好与他谈及这些。

叶舒玄带着疑虑,敛目细看。

虞绍衡手指落在一处,“前朝末代明熙帝在亡国之后不知所踪,至今民间还有传言,说他后代子孙意图夺回皇权,而这两个字——”虞绍衡手指落在书页一处,收住话题。

叶舒玄看着“明溪”二字,心念转动,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起了先皇在位时屡次发生的文字狱,那些案件之中,有几例便是因字词是前朝几个皇帝的名讳、年号的谐音而起,涉及官员或遭毒刑或被处死……至于原因,正是因为关乎前朝末代皇帝的传言。

虽说当今皇帝贤明豁达,反对文字狱,可朝堂民间局面并无定数,不定哪日便会因着传言、疑心秉承先皇暴虐行径。

虞绍衡打量着叶舒玄的神色,看出他已会意,便又将其余几处一一告知。

叶舒玄低声道:“幸亏自知这些诗词上不了台面,只是自己收录起来,权当个年老时的念想……若被人传阅过,真是不堪设想。”

虞绍衡随意问了一句:“除了我与昔昭,别人可曾过目?”

叶舒玄想了想,脸色一变。

去年冬日一个午后,他在书房整理藏书,唐鸿笑过来了,动手帮忙时,看到了这本诗集,便要带回家中阅读。他笑着回绝了,因为真是私藏之作,很多言辞不曾细细雕琢。唐鸿笑也没坚持,便说能否在书房细读,他不好再推脱,就答应了。

因为没当回事,早已淡忘。

眼下细细回忆,想起了唐鸿笑整个午后都在阅读这本诗集,他则忙着整理藏书,之后伏案批阅公文。唐鸿笑记忆绝佳,看书又从来是一目十行,其实没道理看那么久。而且,虞绍衡能轻易看出诗集中的纰漏,唐鸿笑这状元郎怎么就没看出?

再想想女儿的一番规劝,叶舒玄在这时候,不能不对唐鸿笑生疑了。

敛起思绪,叶舒玄将诗集合起,勉强一笑,“也曾有人看过,倒也无妨,不曾拿出相府。”说着话拍了拍诗集,“我时常说这是年轻时的荒唐语,此时看来,分明就是隐患。罢了!”他转身寻火折子,“既是祸根,就不必留了。”

虞绍衡则探手将诗集夺回手中,笑道:“这又何苦?不过几处纰漏,修改之后再重新抄录便是。”

叶舒玄苦笑着摆了摆手,“如今每次翻阅,皆是看过三两页便汗颜不已,这也是多年不曾发现纰漏的缘故。”

虞绍衡沉吟片刻,“昔昭对这诗集爱不释手,毁掉也着实可惜。不如我将诗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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