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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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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太医院十几号医术高明的太医聚在如月宫偏殿。
  一刻后,全都齐齐摇头,说是无力回天。
  那一张绝美潋滟的脸上登时戾气横生,眉宇森寒,一把提起最后一个给钟离请脉的太医的衣襟,凛气眦目,那一种仿佛要将人置之于地狱的杀戮之气,让整个房间的人都不敢出一声大气。
  暗红的瞳仁中,火焰滚烫炙热,是想将万物化为灰烬的怒和绝望。
  美丽的唇,微颤,嘴角的弧线陇至鼻翼,微眯一下凤眸,攥着太医衣襟的双手指节发白,太医吓得全身发抖,脚尖已经离地。
  暗红的瞳仁利刃飞出,他将手中攥着的人用力一扔,摔在门槛之上,那太医登时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南天负手而立,狠狠的看着死去的太医,冷声道:“庸医!该死!”
  众人被太子这一副暴戾的模样吓得打颤,纷纷退出几步,太子可以为了要回太子妃领兵杀去苍南,甚至传言愿意自断一臂,如今这床上的人已经冰冷,那么下一个,谁会去陪葬?
  欧阳承见状,厉声道:“胡闹!”
  南天凝着暗红的瞳,眸中寒光利刃一扫众人,喝道:“全都滚出去,滚出去!”这些没用的人,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欧阳承气得嘴唇发抖,他在跟他说话,他居然不回,直接叫所有人滚出去?他还当不当他是父皇,当不当他是皇帝?以前他表面的孝道还是有的。
  他一怒之下杀死一个太医,竟是为了太医救不活一个死人。荒唐!
  “没听到本宫的话吗?不滚,本宫就让你们所有人都跟那个庸医的下场一样!”话才落下,屋里只剩下欧阳承一个人,连德仁都退到了门外。
  如妃更是一步不敢跨进去,今天如月宫的人保得住吗?云袖中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
  欧阳承收了怒气,温声道:“天儿,朕知道你难过,可是这样也无计于事。”
  南天冷嗤一声,睨了欧阳承一眼,讽道:“父皇怎么可能知道儿臣难过?你可知道凝霜中毒吗?你可知道她中的什么毒?落心散,落心散父皇知道吗?”
  欧阳承双目睁大,趔趄一退,“你说霜儿居然跟你母妃中的同一种毒?”
  南天冷笑道:“儿臣是不是该感激父皇还记得母妃死于何种毒?父皇真的是对母妃一往情深?父皇,你真的能理解儿臣此时的感受?”
  妖孽的脸,颀长的身姿,原本是挺拔如松,如今却是说不出的——哀。
  那哀如丝,缠遍全身,绑得他一动不动,干脆再勒得紧一些,再紧一些,勒死他不是更好吗?
  欧阳承心口一把尖刀扎下,疼痛难忍,他怎么不懂?他怎么可能不懂?儿子一定是痛的,他当年也痛,直到现在也还在痛。
  秋水死于落心散,至今不知何人下的毒。老七的母亲还因此送了命。他查了十四年也没有查出来是谁下的毒。
  “天儿,父皇懂。”感同身受。
  “那父皇说儿臣胡闹?儿臣没有闹够,父皇请先走吧!”
  “你还要怎么做才算闹够?”
  南天冷“哼”一笑,道:“凝霜是在如月宫不见的,父皇觉得儿臣要怎么闹?”
  欧阳承一个寒颤打上来:“这件事没查清楚,你不能随便冤枉你如姨,霜儿是在如月宫不见的没错,但不能说这就是如月宫的人做的事。”
  南天眉眼倏然一敛,语气森然冰凉:“那就是整个皇宫的人,每个人都有嫌疑,本来凝霜中毒,我想为她积德。我想只要她毒会解,太子府的人我不追究,我只要查出那个下毒的人,处置了那个人便行。若是凝霜的毒无解,我便杀光太子府所有的人去给她陪葬。现在凝霜在皇宫出事了,父皇,你说,我该怎么做?”冰凉的字和句,却是掷地有声。
  门外的人胆小的已经吓得捂着嘴哭了起来,太子是要杀光皇宫里所有的人吗?
  欧阳承双拳紧握颤抖。颤声怒道:“你敢!!!”他居然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这样嗜血的性子怎么可能成为一代明君。
  “我有十万血骑,父皇说,我敢不敢?”
  欧阳承猛然一颤,往后退出几步,十万血骑,战无不胜,自己的儿子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他,若是那十万血骑被他调出,莫说蓝离的皇宫,他要踏遍蓝离,掠遍穹然五国,也无人可挡,“你给父皇一点时间,一定查出真相。你先冷静一下。”
  “那父皇请先出去。”
  面对南天的毫不客气,欧阳承也不再相劝,缓步踏出门外去,却和其他人一样,守在门外,没有离开。
  南天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朝钟离躺着的床边走去,掀开衾被,和她盖在一起,“我应该陪着你的,当什么太子?我怕你在府里出事,便把你弄进宫来,结果进宫出的事更大。凝霜,我真不是个好丈夫,我无论怎么想要做好,都一次比一次错。”
  “我一定是作过孽,老天总是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一次比一次狠,可是凝霜,你有什么错?你苦了这么多年,应该好好的活着,现在一动不动的人该是我才是。”
  “凝霜,我抱着你睡,若方才我抱着你睡,不去上朝,你便不会消失的。”
  紧紧的搂着那个冰凉的人,然后坐起,把她放在腿上,扯过衾被盖在她的身上,脸在她的额上轻轻的摩挲。
  门外的人看着一阵心酸,却大气也不敢出。
  唇慢慢的封住她的唇。
  门外的人一阵寒颤,太子居然亲吻一个死人,天哪,死人。
  凝霜,你说过喜欢我吻你的,喜欢吗?你说我每次吻你的时候,你都会觉得浑身都暖暖的,心里痒痒的,全身都痒痒的。呵,你真会说话,把我的感觉都说了出来,每次你吻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感受。
  舌尖轻舔着她的唇,轻轻的去划着她的齿。用力,再用一点,他想要去找她的舌。
  “唔——”
  南天猛然一怔。那声音是她的,他是发梦了吗?没有,一定没有。
  因为不止是声音,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南天紧紧的盯着怀里的人,把衾被又裹了裹,紧紧的暖着她,看着她的眼睫轻轻的动了一下。
  他的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是惊喜吗?是害怕吗?
  惊喜的是她动了,害怕的是这是他的幻觉。

  情与爱的绵密20

  他还是死死的盯着,直到那眼睑带着眼睫张开,无力的望着他:“南天,怎么了?”他又怎么了?昨天他跟她一场欢爱之后,他便抱着她哭,今天又怎么了,他又变成了一个泪人。
  他怎么可以动不动就抱着她哭啊,她轻轻的皱了眉,杏眸里划过一丝心疼,却故意嗤了他一声:“别总哭,俗话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刘德华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到底谁说的对啊?
  他傻呵呵的一笑,“凝霜,凝霜。”他笑得更傻了,紧紧的揽着她。
  凝霜,我也知道有泪不轻弹,以后别再让我落一滴泪好不好?只要你好好的,别这样总吓我。
  门外的人吓得一身冷汗,太子妃不是已经无力回天了吗?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居然在说话,是回光返照,还是鬼上身?
  “冷不冷,凝霜?”
  钟离伸手摸着满脸泪痕的男子的脸,轻声道:“南天,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去了汰液殿,那里好冷啊。南天,我梦到一个女鬼,她居然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她手好冷,我怕死了。南天,我看到锦鲤了,你以前跟我说的那条鱼,那个池子里真的有,那鱼和我上次在汰液殿见到的那条不一样,这次看到的是一条全身都是白鳞的,一点别的斑纹都没有。不过是在梦里看到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声音越来越小,嘟囔着。
  凝着她有些慌乱,后怕的眸子,她受了惊,她是当自己做了一个梦吗?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她在水下面还经历过什么?她害怕梦里发生的事,他一定不要让她知道那是真的,他不能吓到她。是梦很快就会忘记的。
  唇轻轻的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的额头还是冰凉的,像她放在他脸上的手一样。
  大掌裹住他脸上的小手,又放在唇边呵着热气:“既然是梦,醒了就好了,汰液殿是很冷的,以后你做梦去温暖一点的地方,看你做场梦都手脚冰凉了,吓死我了。”他又展了一个温柔的笑。
  大家都听得清楚,太子说太子妃是发梦,谁都不能说什么,那么今天汰液殿便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南天缓缓抬起头,看着门外的人,有些欣喜的喊道:“陈直。”
  陈直应声进门。太子让他进来,一定是让他给太子妃请脉,他不怕鬼神,他更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欧阳承也进了屋。
  如妃和南云看到凝霜说话,虽然有些害怕,但也都惊喜得也不请自进。只要凝霜没事,那么如月宫的人都不会有事。
  陈直把在钟离腕上的手颤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南天见状,眸色一凛,杀气外泄,咬牙道:“陈直,你抖什么?你不准抖!别逼本宫杀你!”想说什么?他不管,她已经醒过来了,若是再跟他说什么无力回天,他要把这些为她请过脉的医官全杀掉,他们活着有什么用,一个大活人都不能看吗?
  陈直抬眉直视南天,他理解太子的心情,倒也不生气,面露惊喜之色:“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脉息很稳。内息是大祥,而且一些毒素都被这一股气流逼至一根血管。”
  钟离有些慌张的望着南天,什么毒素?“都说是药三分毒,难道最近几个月药喝多了的原因吗?”天天不是这样药就是那样药,开始说是心脉受损,后来是补气血,一天药也没有断过。真是罪过。
  南天捏着她的小手,放在鼻尖,深深的嗅着那指缝中溢出的味道,鼻尖上凉凉的,是她的温度,他朝着她笑了笑,点头。
  “殿下请看。”陈直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毕竟几次为太子妃诊治也没顾过,撸起钟离的衣袖。
  白腻如玉的臂上,有一根血管,颜色越来越深,慢慢变凝了黑色,像一条很长很长的黑色蚯蚓,从手腕处一直延伸到钟离的脖子根,叫人看得害怕。
  钟离也被自己手臂上这条黑色的血管吓得叫了起来:“啊啊啊!什么啊?南天,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南天眸色也满是慌乱,紧紧的抱着钟离,“乖,没事的,没事的。估摸着这几个月药喝多了。”
  转而沉脸看着陈直。
  陈直放下钟离的手腕,站起后退了一步,颌首道:“下官得去准备一些器具替太子妃娘娘导毒。这些污血放干净了,娘娘的身体就彻底好了。”
  南天头里嗡嗡直响,陈直的话说得很明白了,是凝霜的毒解了,她的体内都是祥瑞之气,那么那个鲤珠就真的是宝贝。
  嘴角的笑又傻呼呼的扬了起来。
  可是她当是个可怕的梦,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鬼?这宫里还有这样的人吗?她当成是梦,可他知道那不是梦。
  南天看了一眼陈直:“那你快去准备。”
  低头安慰着钟离:“别担心,每个人体内都会有一些毒素,排掉就好了,你要相信陈直的医术。”
  钟离窝在南天的怀里,笑了笑。看着一屋子人站在那里不说话,连皇帝也是,他们这是干什么?
  她还未开口,南天便看着如妃,像个孩子一样浅笑道:“如姨,今天的事情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
  如妃温和一笑,看了一眼欧阳承,又看着南天:“傻孩子,如姨理解你,你从小什么脾气如姨还不了解吗?怎么会生你的气。”
  钟离拉了拉被角,还是觉得有点冷,望着南天:“你是不是又惹如姨生气了?”
  如妃几步上前,柔声道:“没有没有,这孩子就是操心你,他跟南云小时候都这样,动不动喜欢顶几句嘴,不过这样才显得不生份呢。”
  钟离觉得肚子在咕咕的叫着,可刚想开口讨点吃的,陈直已经拿了诊箱进来。
  木霜一拉,像梯子似的向两边层层打开,各种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银管冒着寒气,天哪,这是要干什么?做手术吗?有没有麻药?直接这样割开吗?这管子又不像打预防针的针管,最细的也有起码是针管的那几倍啊。
  不带这样的,会很痛的好不好?
  可是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她好意思叫痛吗?不好意思的吧?她怎么也是个太子妃,不能给南天丢脸吧?而且她也是苍南的公主,如果她在那里“啊啊呀呀”的叫痛,祖国人民的脸也会被她丢光的不是吗?
  为什么当初她拿起发簪扎向自己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害怕那样做会痛?人为什么是这么奇怪?是因为外部条件太过祥和吗?越安逸越怕痛。越在困境中,越会不管不怕?
  人都是这么犯贱的?怪不得有刘胡兰,董存瑞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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