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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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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直?太子最信任的医官,一定是想到时候她出了汰液池给她请脉,他一定要快一点。那池水那么冷,她如何挺得住?
  那锦鲤光滑泛着漂亮珠光的嘴慢慢打开,漂亮的白色的极光犹如极地绽放的一枚雪莲,每一束光束散开,都是一种圣洁的美。这种感觉让所有人都不再害怕,包括南天。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只是感觉。
  那光倏地从锦鲤冲天而张的嘴里迸射了出来。钟离想动,却发现动不了。
  那光越来越强,光柱也越来越高。一粒小指甲盖那么大的剔透白珠便从锦鲤的嘴里吐了出来,浮在锦鲤的嘴上方,异常的漂亮。
  众人惊呼:“鲤珠!”
  “是鲤珠啊!”连一路帮着寻人的老嬷嬷都跟着附和了起来。
  南天总是想要靠近,可奈何他根本无法靠近,一走近池边,那光便像是要吸了他的内力一般让他虚脱,他一点内力都使不上。只能干着急的看着毫无反应的泡在水里的人。
  都说他是今上最宠的儿子,要什么有什么,近几个月却总是让他挫败,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只要一沾上跟凝霜有关的事,他都无能为力,他算一个什么丈夫?天下没有比他更无能的丈夫了,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像他这么没用的人。
  南天转头看向早已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南云,冷声问道:“什么是鲤珠?”
  南云锁眉:“听说那是千年锦鲤体内灵珠,是个宝贝。”
  钟离不禁的张了嘴,想闭上都不行。
  南天看着似乎与外界隔绝的妻子,焦躁的问南云:“会不会有害?会不会有害?”那是在干什么?那鲤珠是要进到凝霜的体内去吗?
  南云莞尔:“三嫂拣到宝了,这世上多少人想得到都不可能,没有机缘,怎么可能有害?”这水真凉啊,三哥也不冷吗?都泡在这里这么久了。再看了看三哥旁边的瑾彥,看来他们都不冷。
  南天松了一气口,可他也不确定该不该信南云的话?那么圣洁的光,这是圣洁的汰液殿,不会有害的,不会的。
  安慰着自己说着不会的,可是几次拼命的暗凝真气想要冲进去,都失败告终,若是他和万瑾彥都没有办法抵抗这样的力量,那么南云更不可能,这些侍卫想都别想。
  “四弟,赶紧去宫外找个术士进宫!”
  “什么?三哥,这不是开玩笑的,术士怎么能进宫?”
  “这里有妖怪,没人降得了,你赶紧去!”南天朝着南云吼道。
  南云想要还嘴,却说不出口,三哥那样子哪里还容他找理由去推托,那又怒又痛的眸子几乎可以将绝望流淌出来,他怎么忍心拒绝他。
  正欲转身离去。却在抬眉间停下了脚步。
  “嘭——”长长的一声巨响,那剔透耀眼的鲤珠划过一道白光直冲云宵,留下一条长长的尾巴。
  钟离只感觉自己被一种力量强行推着,整个人又飞了起来,悬在半空,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模糊到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到底怎么了?这个梦还有多长?
  南天看着悬浮在半空的人,怎么办?她会飞走吗?她会就这样会走吗?不能的,为什么他不能过去?她害怕吗?没有他在她的身边,她一定是害怕的。
  这次若不用内力呢?南天慢慢的闭了运行的真气,锁眉咬牙,拼尽全力去撞向身前那道无形的气墙。
  这一次,被极光弹出数丈的人,口中的鲜血再也没能忍住,粒粒映着阳光的血珠,尽数落进了寒水里,很快从鲜艳夺目的红,在水里越融越淡。
  南云飞身踏水到了南天跟前,一把将他扶住,喊道:“三哥,你别这样冲动,三嫂也不想你有事的,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三嫂可如何受得了,三嫂现在不是没事吗?你看,三嫂不是没事吗?”
  南天一把推开南云,厉声道:“不要你管!”便再次朝池边走去。
  南云只得无奈的摇头,望了一眼站在门阶上的母妃,已经珠泪涟涟。父皇定是被大臣拽住了,肯定是说怕惊了圣驾吧,若不然三哥出这样的事,父皇哪能不来。
  陈直匆匆赶来,淌过寒水,追上了欲再次冲进气墙的南天。
  南天见陈直到来,道:“陈直,是不是要让人备一些驱寒的汤药?还要做些什么?提前准备好。”他不相信她会飞走,指不定就像四弟说的,那鲤珠是个宝贝,凝霜是拣到宝了。她美丽又善良,该她拣到宝的。
  “太子殿下,下官现在也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但是提前备一些驱寒的汤药是有必要的。再让人备着衾被吧。娘娘穿得太单薄。”这么冷,保暖是必要的,而且穿得这么少,哎,他怎么每次都遇到这样的事,这个太子妃,穿着睡觉时的薄衫,身上浸着水,玲珑的体型都显了出来。太子倒真是不计较,这么多人看也无所谓吗?
  他才刚刚这样想着,便听见南天朝着门口吼了一声:“全都给本宫转过身去!剜了你们的眼睛。”既然这些奴才不能下池去救人,还要他们在这里干什么?他怎么早没有想到这些。他怎么想得到,他哪里还有空在乎那些东西。
  这话一说出口,陈直,包括南云,都齐齐的转过身去,吩咐宫娥去拿衾被。再不敢看悬在半空体态诱人的女子。
  那鲤珠冲破云宵之后,又坠落下来,刚才冲上去留下来的白亮的尾巴都没有消失,又从上至下带过一条尾巴,朝着钟离飞奔而下。
  “凝霜!!!!”南天奋力喊着,整个人像被固在那堵气墙上一般,再不是无力,而是根本不能动。
  “凝霜!你躲开啊!”那么快的速度,若是冲向她的身体,会不会比一把剑还要锋利?
  “凝霜!”
  钟离毫无意识的张着嘴巴,那鲤珠在靠近她嘴的时候便停了下来,缓缓的下落,直到她闭上了嘴。
  霎时,那白色的锦鲤一个跳跃,猛的一扎,冲进了池里,狂风乍起,卷起汰液殿里的水形成三支巨大的水柱,将水重新卷进汰液池里,池水越来越浅。
  南天感觉腰间的水位一直在下降,直到地面只有浅浅的水迹,那白光越来越弱,悬在半空的人也慢慢下落。
  南天心道不好,凝霜要掉下去了,一直被固住的身子突然往前一晃,脚居然能抬了,调息间觉得内力不再内阻,一阵窃喜,飞身冲了过去,抱住半空阖着眼的人,一个横冲,落在地砖上。
  “凝霜。”横抱在怀里纹丝不动的人,抱得高了一些,脸贴上她的脸,她冰凉得没有一点温度。
  登时间失控,“陈直,陈直,你快来看看。”而后又看向殿门口,吼道:“衾被!”
  宫娥赶紧拿着刚才跑着取来的衾被上前,替南天将钟离紧紧的包住。
  陈直上前替钟离把脉,手不停的打着抖,背上的冷汗直冒。
  南天怒道:“怎么样了?你抖什么抖?”
  陈直“扑通”一声跪下,这是他第一次在南天面前下跪,他是秋水当年从深山请出来的医师,倍受尊重。
  可是如今,他还算一个什么神医?十四年前,秋水离去,他无能为力。如今,再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无力。
  “太子殿下节哀,太子妃已经没有脉息。”他还是斗胆说道,他纵使引以为傲的医术也无法救他主子心里最重要的女人。
  十四年前,他有多想救回秋水一命,可是即便寻遍神医门,却也无力回天。落心散,岂止是太子的心结,也是他的心结。
  “陈直!你给本宫起来,本宫不要你跪,不要你跪!你给本宫起来!”他歇斯底里的吼着跪在地上的神医,他不要陈直跪,陈直从来没跪过,他不要这个噩耗,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抱着衾被裹着的人,大步走到南云跟前,喘着粗气,双目赤红:“欧阳南云,你这个混蛋!你说的那是个宝贝!那是什么狗屁宝贝。”那是什么狗屁宝贝!
  “天儿,你莫激动,朕已经替霜儿传太医!你快把霜儿抱去如月宫,这里近!”欧阳承也赶到了汰液殿,快步走到南天跟前。
  南天谁也没看,一咬牙,抱着钟离,快速离开汰液殿,朝着如月宫跑去。有机会的,他不信,他就不信命要如此。
  一路奔跑,每抬起一步,心上的肉便被撕下一块,那疼痛噬骨,却也要前行。
  “啊!!!”那一声长嘶,金冠落地,在地砖上翻了好几个跟头。
  墨发扶风翻飞,一双凤眸血红,浑身透着邪魅妖异的气息,半干半湿的身子紧紧的抱着衾被裹着的人,精致的小脸苍白无色,她的发在被外飞扬,栗色的长发如瀑奔流。
  纳兰凝霜,即便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必须有我欧阳南天陪着你,你休想一个人就这样走!
  纳兰凝霜,你这个骗子,你忘了昨天我们还在一起,你说你永远都要和我在一起?你忘了吗?
  凝霜,我们还没有孩子,还要生一个女儿,还要生好多孩子,让他们给我们端茶送水,有时候就该把他们当下人使唤一下,这才是孝道。
  凝霜,我们的孩子会看着我老去,然后把我埋在一起。
  凝霜,都是我才会害了你,是不是?
  若不是我强行要你回到我身边,你便可以安然的经营红楼,纳兰昊宇不会找来。你便不用经历那些痛。
  若不是我强行要你回到我身边,便没有人会给我下落心散的毒,你依旧会有一头这世上最美丽的发丝,长命百岁。
  若不是我强行你要你回到我身边,便不会把你带进宫,你便不会去汰液殿,便不会遇到那妖怪,便不会连几个月找解药的时间也不给我。
  都是我贪,都是我贪。不是说善恶终有报吗?是我的错,为什么会惩罚你。
  若我们是孽缘,终究不得善果,可是你本来讨厌我,是我用尽心机制造着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想要接近你,是我死缠着你不放,是我非要想把孽缘变成姻缘,那个罪不可恕的人是我才对。

  情与爱的绵密19

  回到如月宫,南天把钟离重新放回到偏殿里她睡过的床上,给她换了身干的衣裳,盖好衾被,坐在床边,又力的搓着她冰冷的手,颤声道:“好了好了,暖和了暖和了。等你睡暖了,就起来用膳,中午还有好多好吃的。知道吗?”
  南云紧随其后,进了偏殿。
  瑾彥碍于官位,不得随意进入后宫,仰头一望青天,悲苦的笑从心窝里开了出来。她命运怎会如此?
  ——公子和我的一个故友长得很像。
  ——这在我们家乡叫人工呼吸。
  ——我钟离对天发誓,绝不是想占你便宜。
  ——瑾公子……
  他们似乎没有多少交集,在一起,谈论的事情也不多,很多时候相对无言,她喜欢静静的看着他,然后说,没想到你的耳廓上也会有聪明洞。
  他只记得她陪着他喝酒,一杯又一杯。从开始的不胜酒力到后来跟他一样变成了酒鬼。只因为他像那个人,所以她便愿意这样陪着他。
  可,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离她很近似的,像是曾经拥有过的滋味。她的一声瑾公子,他仍然记得,那是第一次他用女声唤他,那一日,浮光掠影,她像跨越千年寻他而来。唤他一声,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像是他一直沉睡,只等她来。
  只不过——罗敷有夫。
  他以为她和她的夫感情并不好,他甚至龌龊的想过,他们并不好,也许有一天,她会退而求其次。
  若他早一些知道她是女儿身,若是他偷偷的跟她表明心迹,她会不会接受他,直到她说的自由那天。
  可幻象终归是幻象,太子说,他是蓝离的将军,保护太子妃可以光明正大。可有些事,如何能够光明正大?
  他征战沙场数十年,世人都说他像个文官,因为他面无凶相。可谁知道,那不过是想隐藏自己的心。
  可还有一个人,比他藏得更深,藏得那么深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懂他的心事。就仿佛那一次在闹市,他便看出了太子对太子妃的一种眷恋,那是隐藏在嘻笑无常表皮下的炙热。又或者太子那时候自己都不懂自己的心吧?
  旁观者清吗?
  是隐藏在心底的那份悸动要无疾而终?还是要伴着他就此老去?他本想将她藏在心底,尘封万世,其实看着她好,也是一杯佳酿,馥郁的醇香可以回味绵长。可是即便如此,都是奢望了吗?
  即便他愿祝她与太子白头到老,相扶一生,也成了奢望了吗?
  头用力的后仰,好让那日光可以晒干眼中的水渍,喉结滚动,吞下的或许是咸涩的液体。
  南天脱掉一身的湿袍,如妃拿出一套刚给南云做的新衣给他换上,他便拂袍上了床,扳起躺上床上的人,让宫娥扶好她,便打座给她运送真气。
  片刻后,太医院十几号医术高明的太医聚在如月宫偏殿。
  一刻后,全都齐齐摇头,说是无力回天。
  那一张绝美潋滟的脸上登时戾气横生,眉宇森寒,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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