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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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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弯身拧帕后坐在床沿上,悠然自得的甩了甩水葱般的柔荑,水珠子溅了南天一脸。看着南天,嘴角朝一个方向上扬着,坏极了:“我是谁?我是干什么的?呵呵,我就是钟离啊,我是来……”说着故意捏了一个兰花指,狠狠的戳了南天的眉心:“嫖你的!”说完,钟离白了南天一眼,随后露出一个充满诱~惑的笑容,只是南天没有看到的是,她的笑容里满是苦涩。

  难得出轨

  他觉得脑子快要跳线了,刚才唱得那出已经弄得他要神经崩溃,一个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仙女。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废了武功,从山上扔到了山下,没摔死,又被人抛到了山上。用钟离经常说的话,心脏不好,怕是已经休克了。
  再次闻了闻钟离身上飘过的酒味,南天这才确信,眼前的的确是一个人,可是他不明白的是,钟离明明有些黑乎乎的,脸也要大一些,而眼前的女子,肤若凝脂般白晳且透着些粉色,纤指宛若玉笋,修长的脖子也甚是白晳,柳眉细弯如黛,平时的钟离那么粗的浓眉,这完全不像一个人啊,除了这眼睛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易容术!南天忽然想到了这三个字。而且钟离似乎会变声,真是深藏不露!
  钟离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对于这种事,姐有些洁癖,所以现在要给你洗白白!”说着钟离手中的帕已经触到了南天的肌肤上,脸,脖子,擦了个仔细。
  南天的衣服被解开,帕巾触到他胸膛的时候,钟离的手有些颤抖,而南天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嘴里还哼着小曲,冰冷的玉手依旧有些颤抖,继续给他擦着汗渍,他的脸是越来越红,因为她的帕巾越来越往下了。
  他听不清钟离在唱什么,那词太快了,偶尔两句: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
  那开始在床上拼死挣扎的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说就让他当是被猪拱了?她说明天就当没有发生过,这居然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
  还想继续挣扎着说,你放了我,你滚,喉咙里却像堵了棉絮,叫不出来。
  钟离侧身时,那一头栗色的发丝如瀑般从后背倾泄到了身前,南天看得入迷,这两年来,钟离都喜欢戴着冠帽,原来她的头发居然是这种颜色,真美,忍不住想抬手去摸,却发现四肢依然被困住,本想让钟离帮他解开,此时却觉得难为情开不了口。
  正想着,只感觉裤腰一松,南天的眼瞪圆了,看着钟离,正好,钟离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瞪着他,是那种惊慌失措的神色。握着帕巾的手僵在了半空。裤腰被拉开,钟离脸别了过去,胡乱的擦了擦,突然间停住,南天的心脏已经快要蹦出来了。
  见钟离的样子,南天也知道,钟离定是挣扎的:“钟离,你把我松开吧。”南天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些。
  只见钟离皓齿如贝紧咬了似莲的红唇,帕巾一扔落在盆里,溅起的水花跃到了地上,湿了一片,装作没有听见南天说的话,愤然道:“姐是消费者,是上帝,还得伺候别人,亏了!喂,跟你说,刚刚给你的银子我要拿回一半。”钟离依旧逞着口舌之快,来填补内心的不平衡。
  南天脸一红,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心里不停的哀嚎,这叫什么事啊,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一个女子调戏,更被当成青楼的女子一样玩弄,要是被别人知道,这脸面还往哪里搁?
  钟离抬手放下淡紫色的帐幔,房间里的氛围在橙色的烛火中显得暧昧了起来,然而这种暧昧又显得突兀。钟离愁云满布的上了床,拧眉咬唇看着南天,然后捂着脸,深呼吸好几次,抬手一挥,帐幔被甩开,钟离几乎是跳下了床,又奔到了圆桌边,再次倒了酒猛喝了几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坐回到床边,喃喃自语:“好不容易出个轨,花这么多钱,居然还要喝酒壮胆,太丢人了,真是憋屈!”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是不是太没用了点?
  “谁要你的钱!!谁要了你的钱!!”那银票,他根本就没有接受的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没你说话的份!!!难道我钟离还会占你便宜吗?”
  南天又一次被呛到了,到底是谁占便宜,怎么现在搞得他真的像个职业小倌一样。
  钟离再次上了床,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朝着南天轻轻的有些无耐的语气道:“三哥,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这话明明有些恳请的味道,可南天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这种事女子怎么也是吃亏的一方,现在怎么觉得自己倒是个黄花闺女。
  钟离的眼神渐渐迷离了起开,半眯的杏眼怔怔的看着南天,眼前的南天似乎变成了一个短发男子,红色的T恤,英俊潇洒,浓眉入鬓透着冷傲,发怒时才有的暗红色的瞳,幽深迷人,还有耳廓上的聪明洞,这个分明就是让她一见到便心跳加速的梓城。
  钟离的眼神越发的痴迷了,伸出纤长晳白,没有一丝细纹的玉手,肉粉色的极美指甲轻划着南天的脸,慢慢俯身将唇送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南天,牙齿一下子被钟离的灵舌娴熟的撬开,南天顿时感到好似有一股电流从唇穿过口腔,掠过他每一寸肌肤,直击心房。他震住了,哪里还有刚才那股子反抗的劲?檀口中满是钟离刚刚饮下的烈酒的味道,甜得令人沉醉,辣的叫人痴迷。
  只是他有些疑惑,钟离说他不吃亏,她是第一次,可南天感觉钟离娴熟的吻一点也没有第一次应有的青涩。
  钟离觉得和自己亲近的男子,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未婚夫,吻得也越发炽烈了,口中动情的溢出:“梓城……”
  南天心头一颤,她叫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是她的心上人吗?那他是什么?替身么?他成了替身?他居然成了替身?南天心中无来由的生出一股莫名的恼怒。
  “钟离!”南天叫住了她。
  钟离抬头,杏眼半寐,栗色发丝胡乱的扫着南天精瘦的胸膛,让他的心也如发丝这般胡乱的飘荡起来。迷离的眼神,潮红的双颊,明明是饮洒后自然的神态,南天却觉得这是赤~裸裸的在勾引他。
  钟离的睡袍慢慢滑落,露出一片华泽,尤其那一头如瀑布般的栗色发丝,总是让他有点神识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旖旎春光。
  南天不再说话,此时的他觉得自己有些不知廉耻,刚才那么大义凛然,而此时,他的下腹已经躁热到自己都无法压制。
  钟离欺身在南天之上,双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近乎狂热的吻着他。
  其实他无需她托着他的头,因为他的舌也在不知不觉间想要跟随着她舌尖嬉闹。虽被绑着,却也慢慢的占去了檀口中主导的地位,恨只恨双手不空,浑身的不空,满满的都是不自在,却在心里憋着不敢提出半点要求,也不是不敢,只是他的心中也有些羞耻之心作祟,他不再是那个自制力极强的宁王,他以为他对美色具有天生的免疫力,毕竟见得太多,早已麻木。却不然,原来他依然是个凡夫俗子,食色,性也。
  蓦地,只觉得右手一松,落在了舒适的床榻上,手腕处的疼痛居然不那么明显了。他抬眼望去,身上的人未移开唇,未睁开眸,单手托着他的后脑勺,那瓷般细腻的柔荑已伸出一只替他解开了天蚕丝,还在吃惊之际,欺在身上的人又换了只手托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去解开了他左手的天蚕丝,动作甚是自然。
  她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对,少了一双温暖的手,抱她,抚她的背,捋她的发。她眉角轻抬,杏眸半开,俯身将唇移至他的耳侧,轻声朦胧的说道:“抱我……好吗?”梓城,抱我,好吗?

  谁拱了谁

  他身心随之一颤,怔怔的看着身上的美人儿,心中有根弦,慢慢在崩紧,像是在威胁他,若不抱她,那根弦会被拉断。他的手指也是修长得近乎完美,抬手十指抚上她的脸,慢慢向后拢去,穿过诱~惑着他的栗色发丝,一阵晕眩。
  有一种力量,让他跟随着某人的力道,慢慢起身,穿过秀发的手,轻柔的抚上了那人的后颈。
  或许是他的呼吸过份炽热,热得她仰起了头,她白得起腻,泛着珠光般光亮的颈显得更是修长更美了,他忍不住沿路浅尝了去。
  他单手撑于身后,一手扶着坐在他身上的美人儿,一个用力抬身,向床尾移去。那脚被绑着很不舒服。他的脖子被她的藕臂勾着,她朝后仰着,他也随了她的方向,依旧吻着她,只是还未待他抬手,只觉得脚踝处有了些动作,她拉开了绑着他脚的天蚕丝的活结。
  他有好多话想问,却觉着哪一句说出来都煞了风景,煞了这紫色帐幔中动人心魄的风景,他跟她一样——无言,他摸到了她脸上的温度,是近乎于火一般烫着他,这火也烧到了他,他也像她一样,烫着。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是浓浓的酒的醇香夹杂着玫瑰的稪郁。
  纤长的大掌滑进了她的丝质睡袍,熟稔的挑开了她的束胸,褪去了她的衣衫,胸前的一对洁白玉兔衬得她的胴体更是完美,唇舌欺了过去,含住那羊脂玉上的那点粉红,轻轻逗弄。
  他的手还在她的后背游离之际,胸前的衣襟也慢慢被拉开,纤白的柔荑就在他的胸膛游走,钻进了他的袖窿,一展,上衣被脱了个干净。
  他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他没有遇到过如此主动的良家女人,可钟离强调过,她是第一次,可他不该去想这个问题,这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因为钟离说过,不会让他负责任……心下顿是一紧。
  耳心一阵酥麻,是她的灵舌在舐弄他的耳垂,他知道,钟离肯定不是第一次,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居然懂得如何调动情~欲?男人本能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一直让钟离占着上风。
  钟离一阵晕眩,只觉得身子一个翻转,身上有了重重的压迫感,背贴在了柔软的软被之上有了安全感,酒醉得神识不清的她,只感觉到每寸肌肤都有欲~望在跳动,微眯着的眼透过光,看到身上赤~裸着的墨发男子舌尖舐着她胸上粉色的蓓蕾,阵阵酥麻……下身被轻轻的揉捻着,越来越热。
  心里那种难抑的欲~望想要破壳而出,柔荑抚上他的脸,看着他抬眼望她,她又看见了好个笑得如暖阳般的男人,她的梓城呵!
  随着她的动作,他的脸靠着她的脸,近了些,她浅笑着,他才又觉得这样的钟离美得真是不可方物。
  她轻轻的呻~吟和重重的呼吸声,让他本已压制着的欲望有了冲动的借口,幽深的瞳泛着莹莹的绿光,是她想要……
  他的掌在触及到那份温暖湿滑的禁地时,忍不住一个狠冲。
  “啊!!!好痛~~~”钟离觉得整个人被撕开了,痛得眉头深蹙,呼吸都快要接不上来。只能拼命扣着身上男人背,越用力,越不觉得疼。
  他错愕的看着她不堪的神情,承受着后背突如其他的疼痛,才意识到,她说过她是第一次,为什么不相信她?
  他温柔的去吻她,说着对不起,每一个动作都小心了又小心,直到后来,身下的人反映不再那么激励,有了轻吟,眉头不再紧蹙,脸上泛起了情~欲的光,他才放下心来……
  后来处子之血又证明了,钟离没有骗他……心生内疚。
  按理欢合之后,他的任务也算完成,可以穿衣走人了。可醉在自己旁边的人,偶尔的嘤咛总像天蚕丝把他绑住了一般无法让他抽身离去,他还是忍不住看了又看,那阖着的眼,墨色的卷睫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斜长的阴影,随着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样在轻轻颤动。栗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开,乱得让人的心也泛起了丝丝涟漪。钟离说过,他是个节制的人,不会拈花惹草,但他还是忍不住去吻了她,她也迷迷糊糊的回应了他,这让他本已色醉的心,壮起了更强的色胆。
  任务完成了,他却可耻的还想再次要了她,他又忍不住去吻了她身上每寸肌肤,他记得她肌肤温润如玉,丝般柔滑,他的唇到过的每一处凝脂,心上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有轻纱掠过,朦胧,微痒。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身下的人,或温柔,或疯狂,都让他情不自禁,和钟离的共赴云雨,似乎让他的灵与肉都一起颤抖了,他甚至第一次觉得床第之欢原来不止是为了发泄欲望那么简单,原来不仅可以释放欲望,还可以让人的心跟着沉沦,因为他第一次,在事后没有感到疲惫,他想让那个人清醒一些,跟他说说话,说说她的事。
  翌日
  橙色的光线透过阳台的吊兰花架,斑驳的铺进了房间,若有风吹过,地上的光与影便开始嬉闹,让这个春天的清晨,有些暖暖的,又难掩羞涩。
  南天则坐在金丝楠木桌边,单手挂在桌上,半握着拳,拇指来回在其他四根手指上狠搓,手心里有些湿滑,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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