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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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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丛允,觉得他同一个人长得那么相似。想起符丛允说过的话,符明丽每每看到屏幕里的那个人总是泪流满面,她定然是肯为眼前这个男人去死的。

她老早便想问他,符明丽是否喜欢过你?从来没有问起过,今天他就通通的跟她说起来。绍青桐抽出一双被他握紧的手,看清他眼中雾气蒙蒙的一点流光,唇齿几经开启,却问不出一个字句。

江承煜已经站起身:“知道你不会再跟我离开,那么,我先走了。我要去李可的老家,我的助理不见了,生活已经乱了套。”

下一秒,一侧手腕被她拉住,他低头,看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如刀绞似的疼!

郑晴雨推门进来时,容岩静默的坐在沙发上玩手中的火柴。修长的指握着洁白的火柴梗,轻轻一划,“嚓”一声细微的响,火柴头上燃起盛开的火焰,一点点吞噬细小的火柴梗,最后直像燃在他的指尖,更像指头上开出的繁花。一根燃尽就再点燃另一根,循环往复,似玩得用心又投入。连她进来了都不知道,微垂着眸子,盯紧指尖的火苗,连桃花眸子都映得生生璀璨。那样子明显是在想事情,整个人深邃消沉得紧。郑晴雨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直到走近了才发现灰黑一片,那些所谓的光彩都是假象。

她在他身边坐下,侧首问他:“累不累?”

容岩没回答,外套领带早已经扯掉,衫衣松散地开着领口的扣子,那样子不像是累了,像是浓浓的倦怠。

郑晴雨之前跟一群朋友谈笑风声,话说多了喉咙干涩,兀自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口漫不经心的说:“你对白君素是一见钟情么?”

容岩淡淡的“嗯”了声,喉结滚动,薄唇却抿得很紧,直抿成一道线。

郑晴雨握紧手里的玻璃杯子,半晌没说话,直到将大半杯的水慢慢压入腹中,轻问:“初见时的白君素什么样?你这样就不觉得可惜么?”

盒里最后一根已经燃尽,容岩怔怔的盯着空荡的盒子看了一眼,神情掩不住的失落。像个玩心浓重的小孩子,喜欢的事物没有了,而他还处在意犹未尽中,眉眼中就都是这种略微伤怀的扫兴。他将盒子扔到茶几上,仍旧漫不经心:“眼睛很漂亮,很明亮,像天上的星星。你见过我的孩子,那双眼跟她的一模一样。”他没再多说,也没说可不可惜。仿似过去的事了,他意已决,便不再计较。

此刻休息室的门响起来。

容岩抬眸唤进。

是他的手下,看到郑晴雨也在愣了下,眼神飘向容岩颇有顾及。

容岩示意他直说无防。

来人才说:“容总,夫人和江公子带着两个孩子已经登机了。”

容岩目光滞了下,神色却从容。

半晌,只道:“知道了,出去吧。”门板一闭合,他站起身去窗边,静静的凝视天空的方向,好像这样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到她的妻子和孩子。

他说过,他们这一走这一生都不会再回来了,郑晴雨还问起他是什么意思。现在她懂了,这一生他再见不到他心爱的女人和孩子。还记得当时容岩淡淡地钩起唇角,无奈笑起的样子:“你看她迷迷糊糊的,只怕这天下再没有那么决绝的女人了。”

只是觉得奇怪,如何会不奇怪,世界再大也不过那么大,何况是在一个国家,说起绝别的话来,那真的太古怪了!方知那是一个决绝的女人,再卑微也不会入了尘。是高山上开出的花,日月精华之所至,所以才有那样绝然的灵气。她爱他,即便不能在一起,她也可孤勇的过一辈子。如若他不肯爱她,还往她心口上扎刀子就不行,她便会转过身离得他远远的。

容岩微微含笑,神色宁静而安详,说那样很好,她还爱着他让他感觉心满意足,没什么比那更好的事了,他说自己是偿到了甜头,所有的苦触都被掩埋住。哪怕她以后不爱了,哪怕她要跟别人慢慢变老,这些爱,足以伴他一世欣然。

“你怎么知道她还爱你?”郑晴雨见到白君素时,觉得那个人清清冷冷的,看不出什么情义。如果她真是爱他的,那么只能说那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容岩也没想过她还肯那样爱他,若不是那一夜她睡得迷糊,睡梦中默念他的名字说她想他,他也以为她是不爱了。他当真觉得足够了!哪怕此去经年唯剩下不幸,亦无怨无悔。

他想让白君素幸福,就需得伤了她的心,便跑来跟郑晴雨做交易。

郑晴雨依稀觉得自己就是被他眼中那点儿柔软又宠溺的光色所感染,她没想过会在一个冷情的男人眼中看到那么柔情似水的颜色,真是绮丽的风景画。于是倾下心来听他说起他和她的故事。失落的同时,不由想起沈丛文的一句话。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她盯着怅然若失的容岩,便想到这么一句话来。

容岩不知她心中所想,说起话来条理清析,主题明确,看来是做足了功课,点点都俱说服力。他说:“我看过你的作品,觉得你很有潜力,锐力又独道。但你在圈子里的名声并不响,起码跟你的实力极不相符,名副其实的怀才不遇。而你们这一行很难,口碑好的长居高位,后来者更是居多,你如今二十七岁,正当找个契机崭露头角了。跟我订婚,过后怎么甩我随你高兴,任何手段都好。我保证,这起风波一过,你会在上流社会红上半边天。关注容郑两家这次联姻的人绝不在少数,而且你也知道现在火候正好,一个貌似我老婆的,一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国际巨星,这些沾边的人无疑铸就了这次联姻的影响力。如果我们订了婚你再公然推开我,我保证‘郑晴雨’三个字会激起一阵轩然大波。而且你放心,绝不会是负面的,大家只会将不好指向我,没人会难为你一个小姑娘。你觉得怎样?”

是很好,任何一个人听到了都会心动。少奋斗多少年就能才华出众,郑晴雨生在世家长在世家,耳沾目染玲珑心智也是可想而知,其中有多少好,她怎么可能不知。简直天大的诱惑力!

只是不解:“为什么非得找个女人才能将人推远?”早听闻他容总所向披靡,打发一个女人的法子该是很多的吧。

是不少,但没哪一种比这个更加一针见血。他抬眸,直言不讳:“她最讨厌的就是负心人,男人可以不爱上,但容不得变心。”

郑晴雨微微了然,白家的事她也听过一些,白照民当年那起风流韵事在整个上流社会被传了一段时间,后来落得个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难怪白君素会如斯忌惮,只怕任何一个人都极难释怀。

她决定帮他,容岩以为那是一场交易,也实实在在的是场交易。可他不知,她应承是因为她被他的真心打动,即便那是对另一个女人的喜爱,但也世间难求。她挺为他动心,见一次都已怦然。难得有另她心动又喜欢的人,即便得不到,帮他一次又如何。做过了就做过了,总不至于后悔就是。

容岩没转身,修长挺拔的背影被落寞侵袭,铺天盖地。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疼了,可这一刻还是呼吸困难。

郑晴雨走近他,说了句安慰的话;“你做得很好,天下像你这样的男人真的少见。爱一个人就是想方设法的让她幸福,你做了这些,白君素以后都会幸福的过,你该安心才对。”

半晌,容岩若有似无的轻叹:“这些年我最觉得亏欠她的一件事,就是她生妞妞的时候我没有陪着她。”

郑晴雨蓦然一阵心酸,连眼眶都极度温热起来。

是谁说这是S城最无情无义的一个男人?又是谁说这是S最薄情寡义的人?他不是情薄,他只是太专情反而成了旁人的冷情。

江承煜直到了机场才给李可打电话,李可惊得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来,就握着电话一直发呆发傻。

他在这端催促:“问你呢?从机场去你家怎么走?”

李可喘顺一口大气,骤然从沙发上跳下来:“你来我家了?”她咬上自己的指头,“呀”一声呼疼,不是做梦,果然是晴天白日里发生的事,她晕了,嚷嚷:“祖宗哎,你疯了么,沐哥知道你来么?要是让狗仔队拍到你一个人乱逛可怎么办啊?”

才说不当他的助理了,事态一出还会条件反射的跳起来。就跟拧了发条似的,喀喀几声就原神归位,然后不得不为了他的事上窜下跳。

江承煜隔着听筒听她“哇哇”不止的叫声,时光好像倒退回去,又回到那些过去的年岁里。

李可吵着:“你别乱动,把你那张脸摭好了,否则在我过去之前招来麻烦没人管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去接你。”

“那多麻烦。你出门不用换衣服化妆?”他猜女人在家里居着肯定乱七八糟,一算计时间可久了,还不如他自己过去。“我已经坐上出租车了,你跟他报备你家地址。”

然后一个陌生的男音传来:“你可以说地址了,我对整个城市都熟悉。”

李可一边惊讶他怎么知道她出门前要做那些事,一面木讷的跟司机报出她家地址。之后她疯了一样的冲回房间换衣上妆,准备出门见客。

她的妈妈也在家里,看到女儿没头没脑的一阵匆忙,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李可来不及说,也不能说,她妈妈就非常喜欢江承煜,要是让她知道江公子本尊过来了,整个小区里的阿姨们都得为之疯狂。

隆重登场是来不及了,起码整理得一丝不苟才敢出门见人。一段时间来他没有什么变化,远远看到还是玉树临风的样子,穿着比大街上的人时髦,却不似混混之流的随便搭配,从牌子到色泽款式都有他独特的讲究。她抚上胸口,想起第一次见他,这些年她从来没敢深想过,现在终于有勇气想起,觉得那时候就是心动,跟现在一样,心跳得那么快,像要跳出来似的。

江承煜一转身看到她,嘴角随意的噙着一抹钩子。大大咧咧的同她讲话:“饿了,先请我吃饭吧。”

李可哭笑不得,他戴着墨镜,那双明丽的狭长眼眸被摭起来,看不出太多的邪气。她直接带着人去了附近一家还算上档次的饭店,最重要的是有包间,吃起饭说起话来都方便。

一进门就问他:“你怎么来了?沐哥知道你来么?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她一问话就跟连珠泡似的,谁让他以前太顽劣,玩性大不服管,将一干人都吓没胆了。

直到现在李可还改不了对他疑心重重的毛病。

江承煜摘下眼镜一脸委屈的无奈;“瞧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是公司正常放我假,江承沐自己都放假了,你这么一说听着我像越狱的。”

李可眯起眸子:“真的?你没骗我?”

江承煜索性把电话掏出来:“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骗你有什么好处么?”

李可这才放下心来,拿起菜单让他点菜。

江承煜修指一页一页的翻着,点了四菜一汤。饿是饿,胃中满满的,一准也挨不下两口。茶不思饭不想,他现在隐隐就是那样的心情。

“从哪里过来的?”李可帮他倒满水问。

江承煜奄奄的靠到椅背上,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装都不屑装了。

“找江南,把白群素母子送到后才折来的。”

李可的手顿了下,抬眸:“你怎么不在那里呆着?前段时间不是说要结婚了么?”

江承煜淡淡的钩起嘴角,讪讪自嘲:“我哪有那样的命。”

李可惊色;“出什么事了?”

江承煜抿压一口茶水,嘴角的弧度没变,依是苦触酸涩。轻描淡写:“她早已经不是我的了,留住也是苦,不如就此放手,放彼此一条生路。”他觉得那是对她最好的选择,至于他,苦一点儿不要紧。

这样的话题沉重,两人都没心思再说下去。

接下来江承煜好好吃饭,也没吃下几口就推了碗筷说饱了。

李可也不硬劝,他那个脾气她岂会不知道,这会儿肯定是心疼难耐,坐立都很难安。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这许多年来他是怎么牵肠挂肚的,她都清清的看在眼里,那么多次没要了他的命已经是万幸。至于怎么个疼法,不用说也知道。

她更是一口也没法下咽,说自己吃过了,只问他:“来这里干嘛?”

江承煜转动着手里的杯子,抬头笑一笑露出一排整齐划一的牙齿,洁白如品色。

行云流水:“来看看你,这些年你没少为我操心,那些我都看在眼里。如今你离开了,念着昔日的交情也得过来看看你。”

他没说是来叫人回去的,事实上他也真的不想她再回去了。呆在他身边没有什么好,他只会误人青春。她想要的他一样也给不起,早些年是没想到这个人于是无所顾及。若是早些年肯为这个人多着想一点儿的话,早就辞退她了。的确是到了该结婚生子的年纪,再挥霍下去怎么行?!

江承煜觉得他能做的,仅是来看看她,其他的,他通通给不起。

奈何他就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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