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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初夜难枕-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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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少女,平日里一言不发、低调乖巧,可是却可以背着他努力成长,可以在朋友面前笑得开朗灿烂,可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小小年纪,将心机玩得纯熟。

却在他面前,如此不懂得掩饰自己,还要再问什么?

轻声一笑,「原来是真的喜欢。」声音低低沉沉,如同琴擦,抚过人的心弦,引来动人的回音。

她失措地抬眸望他,他的眼里有着了然,有着明白,更有着她看不懂的复杂。他知道了?浑身像是被抽掉力气一般,手脚变得软绵绵地。

他搂她入怀,薄唇印上她的,淡淡的一吻,没有往日那激狂的似乎要将人吞噬入肚的狠劲,没有浓浓的恨意,什么都没有,只是淡淡的,唇碰唇,浅酌,微醉。

却好像,不是吻在唇上,而是吻人心扉。ZEi8。Com电子书

一吻既罢,他抵在她的唇边,喃喃地低语:「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

她的心,突然因为这句话,而痛了起来,就像是有人,用世上最钝的刀,一下一下,拉锯式地割着,总是不会出血,却那么疼,疼得全身都要紧缩起来。

眼泪,就这样掉出来,直直地掉到他的唇上,滚烫、酸涩。

他像是被她的眼泪惊到般,猛地放开她,她哭泣的脸,跟另外一张泪流满面的脸重合了,一字一句地说着:「昊东……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眼瞳,猛地缩紧。

不能再犹豫了,他的世界,不需要一种称之为温情的东西;他的世界,只需要有恨,便可支撑!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又酸又甜、又苦又涩,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吻,印入了她的心脏,在里面深深地烙了一下,痛着却又满溢。

他那句带着酸楚的话语,一笔一划,都是用针刺进她的皮肤,穿过她的血液,一直到心里最深的那处,最柔软的那处。

他要带她去哪里?无所谓了,这一秒钟,她发现,哪怕他就这样带着她走到地狱,她也是甘愿的。

***     

深夜的墓园,死寂,并且冰冷。

顺着修整的平齐干净的石阶往上爬,两边都是往生者最后沉睡的地方,城市的光,在此地似乎也失去了照明的作用。

天空,是一片深深的蓝色,高大的长青柏,静静地伫立着,守护着这片人类最后的归属地。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带着她来到这里,也不知道,此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那只就连开车,也没有放开她的大手,给了她无数的温暖与勇气,哪怕到了这种常人感到害怕的地方,她依然,觉得无畏。

不知道爬了多久,一直到气喘,终于登上了最高的地方。

原来人类的阶级,除了在生的时候,死后依然这般保存着,她默默地望着这顶端的土地,只有一座坟墓,在青翠的绿树下,安静地沉寂。

他拉着她往坟墓走去,越走越近,然后,她的眼眸倏地瞪大,这是……倪若云之墓。

精致的石碑之上,只是简单地刻了这几个字,没有生平、没有记年、没有落款。

那绽放着温柔笑容的女人,在淡淡月光的照耀下,浅浅而笑,清纯,而又甜美,这个容颜……

时光,突然失去了作用。倪贝贝傻傻地站在那里,记忆里那已经模糊的容颜,此时慢慢地清楚拼凑。

「……妈……妈妈……」一直到喊出来,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疯狂地掉落,望着母亲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泣难自禁。

原来,不是不在乎,而是真的没有能力,没有办法去在乎。

当初那个小小的女孩,连自己生存的能力都没有,父母意外过世之后,她就被送到了孤儿院,就连自己父母最终所葬之地,她都不知道。

长大了,她学会了打听,可是,无果!毕竟,她年纪尚小,也没有人脉,更不能连累朋友,一天天,她让自己去淡忘。

今天才发现,根本不是已经忘记,而是这道伤深埋在心底了。

他将她带到了母亲的坟前。

手,已经被松开,她慢慢地走上前,抚着那依然光鲜亮丽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还是那么温柔、那么美丽,在最灿烂的年华逝去,她的容貌保持在最美、最光鲜的二十三岁。

「呜……妈妈……妈妈……」跪了下来,泣不成声,「我是……贝贝,你最喜欢的贝贝……」记忆里的母亲,总喜欢亲着她的脸蛋,叫她:宝贝、宝贝,我的贝贝。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哽咽着,抽气,转头寻找那个男子。

他远远地站在那里,黑色的衣物,融入四周沉沉的夜色之中,仿佛,天生属于这暗夜一般。

「谢……谢谢你。」

感谢他带她来到这里,感谢他圆了她长久以来的梦想,也谢谢他对母亲的这份情意。这片墓地维护得非常好,一看就知道是有请人专门打理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月光在他的脸庞上投下阴影,看不清楚表情。

沉默,一下子降临到他们中间,在这片没有声音,也不可能有声音的地方,他们沉默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漆黑的夜里,响起他的声音,「走。」

她扶着石碑,慢慢地站起来,膝盖好痛,看来在这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好想问,她的父亲在哪里,可是她不敢。也许做人不能太贪心,她今天见到了妈妈,已经是生日的奇迹了,绕有一天,她能够见到爸爸的。

与母亲道别,他们没有顺着来的路走,他带着她往另外一边走去,越走越偏、越走越远,走得她觉得非常不对劲,这是下山的路,没有错,可是为什么给人这么荒凉、这么恐怖的感觉呢?

一直走到山脚下,她才发现这里是一片很贫瘠的墓地,杂草丛生,与上面那井井有条的墓地形成截然的对比。

这也是座孤坟,却连块墓碑都没有。

他停下来,定定地望着那里,「知道那是谁吗?」

她突然呼吸困难起来,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恶意地逼近,「路放,你应该知道是谁。」

心,突然沉入冰冷的大海……原来,天堂到地狱的路,并不远。

——待续——

    上部完

《初夜难枕》朱轻

    第一章 

那是……她的爸爸!

她吃惊地望着那乏人打理而乱不忍睹的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为什么?」就那么恨吗?恨到就连死亡,也不能消除?

没有墓碑,只是一片空白……生的时候,已经一无所有;死后,连名字都没有人知晓!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狠?

「为什么?」他一手插在裤袋里,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子显得遥不可及。「你不是很清楚吗?」

她的脸颊,瞬间失去了血色。

「真不愧是路放的女儿,在我的眼皮下,竟然可以瞒天过海。」夜风吹过树林,刮出一片凄厉的尖叫。

「偷偷保留日记本,还千方百计想要离开我?私下里存钱,是不是作着有朝一日可以振翅高飞的美梦?」冷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楚,「可惜,你得到的恐怕是折翼的疼痛。」

「你……」他怎么可以在一转眼间就翻脸无情?今晚的他虽然称不上温柔,可是也让她的心有着感动、有着温暖。但是却在下一秒,天翻地覆!

他上前几步,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指下并没有留力,存心握痛她,「一点点的施舍,就让你忘乎所以,真是……愚蠢!你的小聪明,去哪里了?」

掐住她的下巴,转向墓地,「看清楚了,躺在下面的,就是你的父亲,路放。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吗?」

「你母亲,在山的最高处,而他,却在最低微的地方。就是连死,都不能在一起。你说,他在下面可以死得安乐吗?」

「你、你太过份了……」为什么就连死都不放过她的爸爸?

「过份?什么叫过份?你们毁掉我希望的时候,早该想到有今日的。」望着那张精致的容颜,可恨的相似、可恨的血缘!他不应该再犹豫的,有的事情早就该做,「路放占有了她,而因为有你,她不得不与他结婚。」

「如果没有你,那么一切,就会不同。」手掌往下滑,掐住她的脖子,越收越紧,紧得她无法呼吸,脸蛋涨成了紫红色,「你根本就不应该存在的。」

他疯了!倪贝贝惊恐地挣扎,可是完全不是他对手,好痛,肺部好痛,他真的打算,就这样掐死她,是不是?

「怕吗?」他邪恶地低语,「你该怕的。」松开手,一下下抚摸着她柔细的短发,有一种恶意的温柔,她那不可置信的眼,让他的心泛起一阵痛,可是却被他刻意忽略掉。

她咳嗽着,拼命喘气,这是他第二次试图掐死她,她知道那一瞬间,他真的有让她死的念头,就跟第一次一模一样。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真是傻啊,自己就如像他说的那般愚蠢,根本就不该对他心存期盼。

等不及呼吸平复下来,她转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拉住,用力地按到石碑上,粗糙的石面磨痛了她幼嫩的脸颊,带来一阵阵火辣的疼痛。

他俯在她的耳边,「你说,如果我在路放的坟前干你,他会怎样?」

这太邪恶、太不堪了!

轻舔着她泛出血丝的脸颊,「会不会从坟里爬出来?」

「魔鬼,你是魔鬼!」激动地尖叫,她早该认清楚,他是一个没有心、没有血泪的男人!在那样没有亲情的家庭长大,他作为权力斗争的胜利者,还会残存多少慈悲之心?她怎么会蠢得对他还抱有丝毫的幻想?

「是吗?」他冷笑,灼热的舌头再度刷过她细嫩的耳朵,「那么你就是……魔鬼的性奴!」

手掌掀起她的短裙,「刷」地一声,轻薄的内裤被他拉了下来。

「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挣扎,宁愿死,也不要被他这般羞辱!而且还是在她的父亲坟前,太丢脸、太可耻了!

男女天生的气力差别,让她挣脱不开被死死地按在石面上,丝薄的内裤像剥落的花瓣般飘落在地上。

两根手指就这样粗鲁地插进她干涩的私处,带来强烈的不适与疼痛。

啊,这种感觉,太难堪、太痛苦了!心脏紧紧地揪住,呼吸不过来,下身的疼痛,比不过心理上疼痛之万一。

她不能就这样任由他羞辱,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她没有对不起他!她不可以让他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

如果这样,她情愿……

「砰」地一声闷响,她将头用力地撞向石碑,巨痛在额上爆开来,头开始发晕……

她在晕眩中朦胧想到,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可是,有的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发晕还有疼痛,额上热热的,伸手一摸,指间鲜红,一些些的血,不多。

看来,只是磕破了皮。

她受伤了!这么刚烈的性子,太倔。

他松开手,她软软地倒在地面上,乌黑的碎发遮住眼睛,喘着气,头还是晕的,湿润的泥土蹭在她的鼻端,杂乱的野草很是刺人,呼吸间有着腐烂掉的味道。

是不是把她逼得太过份了?

有着几分怜惜的眼眸,望向她软软躺在那里的娇弱身子,她其实还太小、太年轻,而且,纯真得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感。

伸手想要去扶她,眸光一扫却看到月光下那闪闪的石碑,就好像路放在看着他一般,当年那种被背叛、被抢夺的痛恨再度涌上心头,他不应该心软的!

一股气息逼近,然后,脸蛋被迫抬了起来,凝入那深寒潭之中。

「想死?」唇角挂的那抹冷笑,如同南北极大陆亿万年不化的冰棱,拥有锐利的边韧,一碰即伤。

探手至腰间,眨眼间,一把银色的手枪就这样出现在他的掌心,流畅、美丽,并且危险,修长的手指一松,「啪、啪」两下脆响,枪已然具备了夺人性命的要素。

那漆黑不见底的枪口抵住了她的心脏,「只要一秒。」另一只手抚上那慢慢停止渗血的伤处,「何必如此难看?」

手指的触摸,带来一阵又了一阵的刺痛,她咬紧牙,不吭声。

细细地抚过那道伤痕,再往下,是那带着几分倔强的眉,灵光水润的眼瞳,还有漂亮的鼻及一样受伤的嘴唇。

她是美的,虽然不够娇、不够媚,可是却美得入了他的眼。

今晚真是好月光,将她瓷器般美丽洁白的皮肤映照得熠熠生辉,少女的肌肤,果然极佳,线条优美的颈项,还有因为之前纠缠导致钮扣掉落而露出来的漂亮锁骨……他灼热的手掌,隔着衣物,摩挲过饱满的乳房,引来她的颤抖。

「你……杀了我吧……」泪水就这样硬生生地噙在眼眶,她开口了,声音暗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杀你?」他俯在她的身上,漆冷的黑眸盯住她,抽回手枪,慢慢地抚过那光滑的枪身,「死可以解决的问题,总是简单。」手一扬,那灿亮的银划下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落

入一旁的草丛之中。

如果,他真的可以杀了她,可能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解脱吧!

悲哀就在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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