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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寸心盼情-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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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尘埃落定,我越发疲累不堪,吻又一次缠绵的覆上我的额头,继而在唇角轻吮,听见男人爽朗的一声轻笑,我翻了个身睡去,再无梦境,一觉到天亮。

悠然醒转,只觉得浑身酸痛,倒是感冒好得差不多了。回想起昨夜钻进的那个怀抱和那场迷糊之中似梦似醒的春/梦,我脑子里一激零,立马下床出去察看。

整个房子只有我一个人!

可是身上的睡衣明明不是昨晚那套!昨晚的那个究竟是不是梦?!

我死命的抓扯着头发,试图找出昨晚能够说明一切的证据。可是遍寻不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昨晚的那场“春/梦”是否真实。

昨天只来得及让民警帮着找杜辰渊拿回了户口本,却忘了要找他拿这幢房子的钥匙。好在今天去拆迁办办完手续之后,这幢房子就该由他们接管,倒不必再担心杜辰渊会不会闯到我的“梦”里来了。

今天办理手续倒是顺畅得多,才上午十点多就办理完成了。我给杜辰渊打电话,这幢房子日后不是我的了,里面还有他的一些东西,要还是不要,他自己看着处理。

电话才接通,他的声音便温柔的传来:“醒了?吃早饭了没?”

是真的温柔的,从来没听过他这么温柔的声音。估计是哪根筋搭错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房子拆迁手续办完了,打算今天就把我的东西收拾好了搬走,至于他的,让他自己看着办。另外,我会把户口迁出去之后,再把他的户口本快递至帝一。

我们,最好老死不再相见!

说完我要说的,掐断了电话。转而打给佳佳,她会了解这附近有没有搬家公司,要了一家搬家公司的电话,约好了时间。我把东西稍稍收拾了一番,把自己买的那些还用得着的东西挑出来,堆在床上。

其余的大部份东西都是杜辰渊买的,大到家具,小到餐具,我不想带走,也没有必要带走。

昨天的感冒还没有好透,这会儿才动一动,就觉得累了,下楼去倒水的时候,就见杜辰渊的车开进了院子。

我到楼下的工夫,他也正巧迈进门来。

我径直进厨房倒水,到门口的时候顿住:“我的东西收得差不多了,打包好了就能搬走。这些家具啊,电器之类,当初是你买的,你看着处理。”

杜辰渊的眸子变幻着各种颜色,最终恢复如常,跟着我进来,也拿了杯子等着我倒完,给自己倒了一杯。

并不喝,就那么端着靠在唇边,斜靠着流理台站着,仍然是一身西服的俊逸模样,只是眼神停留在我的身上,带着探究。

我喝了水,也不看他,径直回了房,找行李箱,把那些堆在床上的东西都收进行李箱里,才发现我想带走的东西,少之又少。我找出搬家公司的电话,打过去表示不需要搬家公司的车。

我拎着行李箱要下楼,杜辰渊站在楼下,手里还端着杯子,里面的水还是刚刚他倒的那样。

我力气不够,所幸箱子不重。我朝他走过去,仍然不打算说一声再见。

箱子拖过地面,发出声响,杜辰渊大步朝我走过来,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瑟缩了一下,杜辰渊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危险和恐怖分子。他可以不问原由就打我强我,也可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架我上手术台,现在呢,他又想做什么?

他把我拉到跟前,行李箱拖手飞出去,轮子在地板上打了个转,滑出去一米多远。

杜辰渊紧紧的锁着我的双眸,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问出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一般。

我瑟缩着让自己离他尽量远的距离,用力的想要甩开他,但我的力气不够,手腕依然被他握得死死的,有些微的疼意。

“你想干什么?”我听见自己故作镇定的声音:“昨晚民警来过一次,今天要再来,轻车熟路。”

我提醒他,便见他的眸子猛烈的收缩着,里面聚集了浓雾。

我与他对视,想要证明自己并不害怕,可其实,心里不知道怕成了什么样子。

杜辰渊缓缓的松开了我,不知道是我类似威胁的提醒起了作用,还是他有了别的想法。

我转身去拎箱子,杜辰渊在身后问:“昨晚……”

想起昨晚我找了民警来家里帮我协调户口本的事,他这会儿反应过来,要找我算帐了么?我咬了咬唇道:“你自找的。现在这里是我家,你私闯民宅,还拿走我的户口本……”

杜辰渊抿着唇,两道剑眉紧紧的皱着:“昨晚……”

“我知道让你杜先生丢份子了,我说了,那是你自找的!”我没再看他一眼,也没有打算听他说完,在我看来,我们两人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房子,户口,应该再没有可以让我们有交集的地方了吧?

我拎着行李箱出门。客厅的玻璃上,能看见他贴墙而站,整个后背都靠在了墙上,有一股说不出的寂寞与萧索。

心竟然莫名的压抑起来,我拎着箱子快步穿过院子,伸手拦车,坐进去后催促司机尽速开车,我不想让那股压抑一直追着我。

☆、074 疼得哭了

     我在果园村当米虫,日子过得相当之潇洒。

回来第二周,言妈给我打电话:“昨晚公司年会,邀请辰渊出席,你怎么没有一起来?”

言妈还不知道我离婚的消息,当初结婚,也只是老爸和外婆在一起吃了个饭,言妈后来知道了,一再责怪我太草率,硬把那套小洋楼的房产证塞给了我。我离婚,本意上并不想通知他们,何况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我支唔了一下,言妈又道:“你和辰渊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上次去家里看你,只有辰渊一个人在家,说你情绪不太好,去外面散心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打个电话,一个孕妇还到处乱跑。”

杜辰渊没有跟言家说真话,也在害怕吧?毕竟言家也不是谁都能动的,虽然我从小不在言家长大,但好歹身体里流着言家的血。

我收回思绪,淡然道:“您今天有空么?我们见面再说。”

她好歹生了我一场,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当时是说我情绪不好,可过了这么几个月如果还瞒着他们,就太不好了。

约了第二天见,我跟收掇了一下自己,挑了件粉色的大衣,又上了些腮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好一些,减少她的担忧。

没想到不止她一个人来,一起来的还有言斯妍。

我早到了一会儿,正坐在咖啡厅的一角,看着窗户外面变成金黄色的银杏树,风把树叶吹得左右摇晃,便有经受不住寒风的老旧了的金黄的叶子,打着旋儿从树梢上飘落下来。

就是在我感叹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时候,回过头就见言斯妍挽着言妈款款而来。言斯妍穿的是当季最新款的国际品牌时装,以前和佳佳看杂志,那个品牌的衣服需要订购。言斯妍的受宠程度可见非同一般。

我起身相迎:“您来了?”

我很少叫她妈,总觉得喉咙像被卡住了一般,叫不出来。

言妈在我对面落座,言斯妍朝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和她没感情,她和我也不见得熟得到哪儿去。言妈解释道:“妍妍下周要参加一场舞会,呆会儿要去试礼服,我又不会开车,就跟她一起来了。心心,你,不介意吧?”

我摇了摇头,左右和言妈一个人说,和言家人说,都是一样的。我的事情,迟早整个言家都会知道,只怕到时候,言爸还要来找我训上一训。

不过,过完年我会和温桁再次出国,所以拖一拖,言爸那里应该可以躲得过去。

点了咖啡,言斯妍低着头摆弄着她的手机,言妈关切的问我:“你和辰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上次和妍妍、奇奇去看你,你们还好好的,还有,你现在不是应该快足月了么?怎么……”

我笑了笑道:“您慢慢来,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回答您。先喝杯咖啡吧,外面怪冷的。”

言妈面前放着方糖,我伸手要去替她加一块,被言斯妍眼明手快的拦住了:“妈有糖尿病,言寸心你故意的吧?”

我愣在那里。以前只当言斯妍和我不亲、不熟,却没有想过,在她心里,我完全就是一个外人,甚至是一个心怀叵测、歹毒的外人。

我慌了一下,手里的方糖掉在桌面上,朝言妈抱歉的笑:“对不起,我不知道……”

言斯妍声音越发凌厉起来:“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过?家里发生过什么,爸妈身体状况怎么样,你根本就不想知道!你找到了杜辰渊那样的好老公,有帝一那样的庞大财团,言家算什么。”

我紧紧的攥住拳头,如果不是言妈在场,估计我面前的咖啡就改了用途。

言妈拉了拉她,但显然,言斯妍被宠坏了,无视言妈的举动,继续道:“现在是怎样?连孩子都保不住,被杜家扫地出门,才想到言家么?”

我脸色一定很不好,尽管我打了腮红出来,这会儿估计也变成了青色。

我无视言斯妍,只对惊呆了的言妈道:“看来,今天我想跟您说的,斯妍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那么,我先告辞了。”

言妈还处在震惊中,原本还想跟我确认,听到我肯定的话之后,登时整个脸都白了,无力的瘫软过去,靠在言斯妍的肩上。

我心里扎了一下,她毕竟是我妈。言斯妍知道却从来不曾告诉她,就是怕她会像现在这样吧。的确啊,我什么都不了解,我只看着自己,只关注着自己的感受,我那么自私,所以,我才和言家没有缘份,才不能保住我的孩子。

出了咖啡厅,我浑身发冷,艰难的走到公交车站,勉强扶着椅子坐下去,便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言斯妍说得没错,我没用,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连自己的母亲有病都不知道,我还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公交车来了,一部份人上车,一部份人下车。世界永远在不停的转着,所以,少了我之后,不会有任何人受到影响吧?

我扶着休息椅站起来,缓缓的朝马路正中走去。

冬季的暖阳照在身上,很舒服,却驱散不了自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冷意。

有车接二连三的发出尖锐的声音,身上却仍然感觉不到疼痛。我仍然走着,那么多的车,总有一辆会来不及刹车吧。

我的胳膊被人捏住,整个人被扛了起来。

天旋地转,鼻间闻见淡淡的松木香。

我被掼进车里,安全带紧紧的扣在身上,杜辰渊阴沉着脸坐在驾驶位,猛的一踩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再停下来,是在山顶。

J城在搞生态发展,特意把整座山建成了生态公园,车子可以径直抵达山顶。

他一路都不曾说话,我也不想说话。明明不是那么有缘份的人,却偏偏每次在我想要解脱的时候出现并且阻拦。

“说吧,怎么回事?”杜辰渊似乎压抑着极大的怒气,脸色阴沉到让我忍不住想要后退一步。

我不知道怎么说,说我没用,没有保护好孩子?说我没有尽到做女儿的责任,把事情弄得乱七八糟,伤害了人?

他为什么想知道?和他有毛线关系?

见我不说话,杜辰渊走到一边打电话,脸色严肃得仿佛是天上积聚成一堆的乌云。

手机忽然响了,老爸打来问我是否回家吃晚饭。我才猛然惊醒,刚才的行为有多欠考虑,我竟然又一次自私到差点抛下老爸,自私到差点伤害到他。

我重抖了精神,顺着原路往山下走。就当我没用吧,就当我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但至少现在,我还有要守护的人。让老爸知道我好好的,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

杜辰渊并没有立即追上来,而是双手握住了山崖边的栏杆。风很大,他的西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我自己走下山,为了配身上的粉色大衣,特意穿了一双糖果色高跟鞋。脚磨起了泡,脚痛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心里的痛似乎真的减轻了稍许。

杜辰渊的车在后面跟着,不远不近,毕竟是人命关天,他估计还怕我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吧。

山路上陆陆续续有人上山下山,走到最后,我索性把高跟鞋脱了,穿着丝袜走在铺了水泥的山路上。脚上的泡被磨出了血,踩在水泥路面上,留下一丁点浅浅的印迹。

从山上走到山下,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天色渐黄昏,我站在山下,伸手拦车。

杜辰渊看不过去,车子停在我面前,又用了强制手段。

我坐在副驾位,冷眼看他。看见他一次,言斯妍的话就扎我一次,杜辰渊这个人提醒着我的没用。

“让我下车!”原本想着再也不朝他开口,但现在的情况,不得不说话。

杜辰渊愣愣的看着我,眸子里风起云涌,最后却只道:“言妈刚刚来电话,让我送你回家!”

言妈?听了斯妍的话,她还不相信我和杜辰渊离婚了么?这么做到底想怎样?

“我受人之托,你将就一下。”杜辰渊发动车子,不再说话。

在果园村停下,我倒没有急着下车,只是淡淡的开口:“杜辰渊,知道为什么那天从民政局出来,我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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