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寸心盼情 >

第22章

寸心盼情-第22章

小说: 寸心盼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072 前夫出现在家里

     平安夜这天,温桁相当的忙碌。相反,我却闲得出奇。

下午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疑惑的接起,不像上次那般沉默,那边很快就响起了说话声:“是我!”

我一愣,当初连再见都没有说过的人,为什么还打电话来?

“光华路拆迁,需要你回来办手续!”他的口气是平淡的,公事公办的。

光华路的那套小洋楼,是当初言家给我的嫁妆。谁能料到J城的发展那般迅速,不过才几年的时间又要重新规划。

居委会估计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估摸着找不到我,找到杜辰渊那里去了。

我说:“谢谢你转告,我会处理。”

才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尽管很想装作我能正视,可事实证明,我还不够强大和超脱,正视不了。

我给老爸打电话,提起这件事。老爸说,你能回来的话就回来处理一下,如果实在太忙,我去打听看看能否代为办理。

当初出来的时候,我是想过很久很久都不回去的。但是听老爸话里的意思,他该有多想我又多怕我为难?

晚上温桁的表演一如既往的精彩,博得了阵阵掌声。表演结束,我们回住处,小和开车,温桁稍显疲累。

我咬着唇,打算次日再开口。

圣诞节,这里的气氛很浓厚,温桁起了大早去福利院,让小和准备了一卡车的圣诞礼物。

我咬着唇,打算过一天再说。

12月28日,温桁在翻日历,我给他冲了杯咖啡,坐到阳台的摇椅上,顺着他翻日历的动作道:“桁哥,我打算回去一趟。”

温桁抬头看我,修长的手指在台历上点着:“什么时候?”

“这两天吧,能请假一个月么?快过年了。”我说。

温桁道:“好,让小和订机票。”

温桁竟然没有多问原因,我笑笑道:“年后再来的话,桁哥还需要人手么?”

温桁笑:“当我是包工头似的。”

我也笑,语气却柔软了些:“要不要嘛?”

“回去跟我妈练习完厨艺,回来考试合格了的话,就以保姆岗位入职吧。”温桁说得像模像样。

“真的要学厨艺啊?你说你煮饭就可以的,你还说你会煮红烧肉!”

“以后想吃你煮的,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资本家!”

“明年不用来了。”

“不,桁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桁哥,帅气迷人的桁哥,我给您再冲杯咖啡。”

……

回国当天,温桁送我去机场,我还是一身休闲装,马尾辫绑得高高的,露出光洁的额头。

“心心……”温桁欲言又止。

我愣了片刻,笑道:“放心,桁哥,我会想你的。毕竟明年你还是我的老板。”

温桁又敲了我一下。真是,不敲我手会痒么?

我径直回了果园村,给老爸和温姨都带了新年礼物。温姨看着我就流泪,吓得我手忙脚乱,老爸笑道:“你温姨就是想阿桁了,快去洗手,红烧肉已经煮好了。”

真好!我欢快的去洗手,然后狼吞虎咽的吃红烧肉。在维也纳,温桁的保姆并不懂得做这种口味的红烧肉,还是温桁下了几次厨,稍稍解了我的馋。

老爸叮嘱我慢点吃,说左右都会在家呆一段时间,不要一口气吃成了大胖子,到时飞机载不了我,得说超重了。

我笑:“老爸,你的笑话真冷!”

好像还说过谁的笑话冷来着,我制止了自己的思绪,大块吃着红烧肉。

第二天打车去了光华路那边的居委会,详细询问了一些情况,又是填表盖章,又是别的事情,忙了一个上午也还没完全搞定,那边说下班了,得下午再来。

从居委会出来,路过小洋楼,这套我的房子,前后累积起来住了不足两年。现在要拆,我倒也没有多少舍不得。

没有想过宋姐还会住在这里,她的工钱一直都是杜辰渊支付的,而我也一直都忘了跟她要回钥匙。此时见了我,欣喜的迎上来:“夫人,你回来了?”

她还改不了称呼,我笑了笑道:“好久不见了宋姐,你别叫我夫人了,我和杜辰渊已经离婚四个月了。”

我往里面走,屋子里的摆设等等,还是我离开时的模样。

“宋姐,你知道这里即将要拆了吧?我明年呢,还会继续在国外。所以,年前你收拾一下,回家或者找新的主顾去吧。”

这是我踏进房子说的第一句话,宋姐说:“我晓得的,先生跟我谈过的。我现在有在清远路那边一家人家做,不过有空就回这里看看。”

她给我倒了水道:“还没吃午饭吧?我去超市买点菜回来,你先休息一下。”

宋姐说着就出去了,本来想阻止她,但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睡觉着了凉,一上午奔波又累到了,有点头重脚轻,便由她去了。

二楼我的房间还和从前一样,不曾变过。当初我离开这里,连东西都没有来收一收,就只带了证件。

身上觉得冷,我打开衣橱拿了件羽绒衣往身上裹。宋姐真是负责任,只是回来看看而已,我的衣橱却整理得妥妥当当。明明当初我走的时候是夏季,衣橱里的衣物也都是夏装,可现在一回来,里面全成了冬装,夏装估计已经收好了。

窗户没有关紧,有呼呼的风吹进来,我走到窗边,伸手关窗,却见楼下停着熟悉的车辆。

杜辰渊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再看,车子正往外开出去,在门口遇见了宋姐,隔着车窗说了话,车子开了出去。

估计也是来通知宋姐的,这里即将拆迁,宋姐又是他雇来的,必定要说清楚。

午餐宋姐弄得很清淡,没有多少油腻的东西,却格外好吃,尤其还有她最拿手的鱼汤。可惜我身体不太舒服,没能多喝两碗。

宋姐煮过午饭,也没在家里多停留,回了清远路那家。我还是觉得身体不适,迷迷糊糊的掀了被子窝到了床上。

温桁打了越洋电话,问我到家后感觉怎么样。

昨天一到家,我就先给他打了电话报了平安,今天他又打来,我笑称自己估计是水土不服了。温桁在那边笑我,说我崇洋媚外。

挂了电话就觉得头晕得更厉害,又浑身灼烫。看来温桁说得没错,我还真是个崇洋媚外的人,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都没觉得水土不服,这次外出再回来,倒是水土不服了,可不是崇洋媚外么?

起身去翻药箱,还在原来的位置放着。找了两粒感冒药吞了,迷迷瞪瞪的又上了楼,倒头蒙被呼呼大睡。

原本说好下午要去拆迁办找人盖章,结果这一睡就到了傍晚。冬季的天黑得早,手机显示不过才六点多,天却黑得差不多了。

我烧还没退,双腿仍然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想着明天还得继续出来,索性今晚就在这里住下,给老爸打了电话说不回去,我端了杯子要喝水,才发现杯子空了。

起身下楼,客厅的灯是关着的,黑漆漆的一片,我没开灯,很久以前就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夜里起来通常是不开灯的,因为太刺眼。

此刻只能借着月光下楼,才走到楼梯上,猛的看见客厅有黑影在移动,我惊得立即住了脚步。

客厅里瞬间亮了,刚刚移动的黑影,竟然是杜辰渊!

尽管脑子还懵着,但看见他出现在这里,眼睛攸的睁大了。

杜辰渊缓缓的朝我看来,自墙边缓缓的转身,那张原本俊逸的脸竟然瘦削了许多,眸子依然深黑,定定的望着我。

“你……”

我烧了这么久,嗓子干得不行,连发声都有困难。

杜辰渊阻止我道:“还没吃饭吧。”

他转身往厨房里去,厨房的灯也亮了,透出暖黄。

很久以前,我们刚协议结婚的时候,因着要在这里共同生活,杜辰渊说要重新装修,问我要什么风格。

当时他特爱损爱,但凡我说好的,他必定会说不好,比如,我要浅色的窗帘,他说浅色太俗;我要木质的地板,他说是否要给我买双木履,倒是家里的灯光,我说一定要暖黄色调的,看上去才有家的温馨,他没有反驳,无论是吊灯还是卧室的台灯,全都选的暖灯。

我有瞬间的怔忡,我不是应该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么?我不是应该斥他私闯民宅么?

我缓缓的步下楼梯,杜辰渊已经进去厨房,把饭菜都端到了餐桌上。

“宋姐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你回来了,许是身体不舒服睡着了,说晚饭她热着,你醒来就可以吃了。”杜辰渊神态平常,又道:“你先吃着,我上去拿户口本给你。”

他径直擦过我的身畔,朝楼上他的卧室去了。

我喝了水,没有动桌上的饭菜,倒了一杯水,打算回房继续睡。

杜辰渊蹬蹬的下楼来,把户口本给我道:“办理拆迁事宜,要用到这个吧。”

中午回来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他特意回来一趟给我拿户口本,我卡到喉咙里的斥责只能咽了下去。无声的伸出手去,杜辰渊却一把撤回了户口本,让我伸出的手落了个空。

☆、073 黄梁一梦

     杜辰渊手里攥着户口本,径直往餐厅去了。

“晚饭没吃?!”他回过头来看我:“户口本我先收着,等你知道爱惜身体的时候来帝一找我拿!”

丢下话,杜辰渊径直往外面走。

我追了两步,双腿绵软无力,扶着墙才勉强站住。

不多时就听院子里传来车声,杜辰渊竟然就这么走了。

我吃不吃饭关他什么事?!他私闯民宅我还没斥问他,他倒好,拿了我的东西就离开,这简直就是强盗行为!

我把电话拨去了110:“您好,这里是光华路1号,刚刚失窃……”

片区民警很快就到了,跟我了解情况。听我说得信誓旦旦,只得拨打了杜辰渊的电话,帮助我协调。

杜辰渊的车不多时又开了回来,自车上下来,远远的看着我,脸上闪过一抹玩味。

长腿迈动朝客厅而来,和民警做着解。

我头仍然在晕着,从刚才到现在,仍是一点东西都没吃。怕我撑不到他解释完,我径直跟民警要求,从他身上要回我的户口本。

在民警面前,杜辰渊倒还算老实,户口本掏出来递给民警。

我要回户口本,谢过民警,又说自己不舒服,转身回了房。

杜辰渊最后是被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头晕得害,退下去的烧又烧了上来。迷迷糊糊间,有人给我喂药,有人给我换去汗湿的衣服。

热过之后是骤冷,我甚至哆嗦起来。南方的冬季从来不供暖,也不开空调,我冷得牙齿打架。

我听见有人叫我,让我去医院,我拒绝,只要不到死的程度,我再也不会去医院!去一次医院,就意味着我会失去一次,老妈失去了,外婆失去了,孩子失去了,我只剩我自己,为了老爸,我不能把自己给丢了。

身上的重量加大,许是盖了好几床被子,便又觉得灼热,我把被子掀了,迷迷糊糊间又觉得冷,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钻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松木香让我安定下来,才勉强睡着。

竟然就做了个梦,还是春/梦,对方的脸看不清楚,眼睛不能视物。只有鼻子能闻见淡淡的松木香。起初是试探的亲吻,一点一点的从额际开始。

因着晚饭没吃,又烧了大半夜,虽然这会儿浑身没有那般难受了,可仍然没有半分力气,想着稍稍把人推开,却是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唇是灼热的,只在光洁的额际停留,我侧着窝在他的怀里,左手搭在他的右侧腰上。这样的感觉,无论是真实还是梦境都不曾有过,明明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什么都不曾想过,却竟然还是做了这样的梦。而梦的主角,竟然是带着松木香的杜辰渊,我的前夫,曾经欺负过我的人,曾经拿了我孩子的人!

我挣扎着想要躲开,喉间不经意间逸出杜辰渊的名字,而原本退去了的落在额际的灼热的吻,在听见这声轻呼的时候又覆了过来。

我梦里的主角怎么能是杜辰渊呢?我轻呼着想让他走开,可是只来得及说出杜辰渊三个字,后面的字被尽数堵在了口中。他的舌探进来了!

“唔……”我想抵抗,可是不能够!而这样的轻吟更像是邀请,后脑勺被大掌握住,我退无可退,只能迎接。

我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我想,哪怕是温桁也好过杜辰渊,不过就是做一场梦而已,反正温桁也不会知道,更何况温桁是大众情人,被人稍微幻想一下不会怎么样吧。

思索的功夫,身上被覆上了灼热的大掌,估计我已经退烧了,才会觉得对方身上那么烫。

全都是滚烫的,却又是极尽温柔缠绵的,每一次抚触,都让我微微战栗。我听见他在叫我:“心心……心心……”伴着他的动作,每一声都像是发自心底。

杜辰渊叫我,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即使是当初得知我怀孕的情况之下,他也不曾叫过我心心。我疑惑的微蹙着眉,弄不明白和我做这场梦共赴云雨的人,究竟是杜辰渊还是温桁。

当一切尘埃落定,我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