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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三国麻辣烫-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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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狂微**绪,正色问道,“若是事不成如何?”

“是我欠了你老子,怎么欠的,我不能说。若事不成而动干戈,我就把自己这条命赔给你做偿还。”

“没人要你的命……”

小孽畜说罢这一句,便是长时间的无语言,无动作。

忍受不了安静到诡异的尴尬,姐当机立断决定走人,“伯符吾侄,你要是没事儿,帮我出门叫一声‘无影’,我现在这个德行,没有他寸步难行。”

原本松了我衣襟的手又紧紧抓了上来,孙策的脸陡然在我眼前放大,“你叫我什么?”

不卑不亢地轻笑,“按辈分叫你一声,可惜没那个缘分叫你‘伯符吾儿’,当真遗憾。”

虐待狂捏着我的肩膀前后摇晃两下,厉声告道,“我劝你别胡乱论资排辈,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过是一个称谓,何必太当真。出了这个门儿,我与你自此形同陌路,不用翻脸也不认人。现下要不叫你一声过过嘴瘾,恐怕后会无机,白白枉费我与文台兄交往一番。”

“闭嘴,闭嘴。”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以后不提就是了。伯符公子,快帮我叫人,我越早离开这个门,你越早落到耳根清净。”

还不等小孽畜应声,那被传唤的与被思念的就自动自觉踱步回到我身边。我抬眼打量他:离开时扭曲的神色稍有化解,看我的眼神却还带着几分躲闪。小样儿的自顾自推开孙策还抓着我的爪儿,伸臂到我身下抱起我身,随后不顾落在身上的冰冷视线,猫步往门外走。

“怎么我刚想叫你,你就出现了?”

影美人小脸儿一红,低下头不答话。

伸手搂上他的脖子,笑道,“莫非你凑头到尾都在外头偷听我们说话?”

原本是说笑,没想到竟果真被我猜中。小蹄子更加不自在,扭捏着作势要加速起飞。

腾空的一刻,似乎听到身后有人叫唤。扭头一看,原来是小孽畜冲到门外说一句什么。可惜耳边呼呼风起,我竟什么也没有听见。

“孙伯符好像说了什么,你听见了没有?”

小蹄子看看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听清。大概是叮嘱你万事小心吧。”

处于礼貌地回头对小孽畜挥手作别,与他,也与曾经的一段过往。

夜将尽,昼之始,却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

相顾无言地同行,各怀心事。影美人的唇轻轻贴了贴我头顶,几不可感的触觉,却惹得我浑身战栗。

“说过不吵架的,结果还是没做到。”

风中传来若有似无的话语,我控制不住笑出声,“怎么?稀里哗啦编排我一大堆过分的话,现在随便说说就想和好如初,让我原谅你?”

小蹄子的嘴唇滑到我的额头,贴合的缝隙中露出喃喃细语,“你原谅吗?”

长叹,长长叹,“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呢,如果真要算清楚,我也有许多要你原谅的。只是……以后都别说那种话伤害我了,因为是你说的,所以特别疼。”

影美人似乎有些动容,动容的接续是不分场合的动情,动情的接续是不计后果的动作。

小样儿的竟然闭着眼胡乱亲我的嘴。

这个吻明显带着酒后驾驶的兴奋感。然而为了避免在“行驶”过程中发生什么不必要的事故,我还是当机立断在他渐入佳境时不是温柔地推开了他。

“我要感谢你的偷听吗?”

小蹄子平息稍稍提速的喘息,柔声诉道,“明知隔墙竖耳有失高格,每每遇到你的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做。”

“什么叫‘每每’?你到底偷听过几次啊?”

影美人神情略显羞惭,却还在硬撑着狡辩,“是我失言……用错了词。”

出爪捏他的鼻子,“你少推搪。统共有多少次偷听我和别人说话,都给我尽数招来。”

小蹄子看了看我,叹息道,“你多心了,真的没有。”

我将手指点着他的嘴唇,一边描绘他的唇形一边笑道,“我劝你从速实话实说,否则回去之后我就把你的樱桃小口咬成葡萄肿。”

逼供成了**,威胁难免就会起到了反效果,影美人张口咬住我的手指,舌尖卖力地舔了舔才松口,“在平原时听过你和子龙将军夜谈。多亏听到了……否则那晚恐怕就要被你一个人跑掉了。”



怪不得收拾包袱的时候小蹄子像个鬼一样突然出现,态度又与之前大转弯,原来如此……

抽回手重新搂着他的脖子,继续问话,“还有呢?”

眼前人神色略有迟疑,回答的话却是脱口而出,“没有了……”

这种鬼话鬼才信

“快说给我听,我不想你有秘密瞒着我。”

影美人看着我的眼睛,挣扎了半天才试探着问道,“如果说了,你保证不气吗?”

我笑着摇头,小样儿的也笑着摇头,只是他的笑像是个苦笑。

“这个非同一般,不是笑谈……”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影美人即将要说出的话不会是我想听到的事,可是我还是扭曲本能鼓励他说。

“你签婚书的那晚,我一直都在孙太守帐外。所有的事,我都知道……”

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到底说过什么?”

一直想知道那晚的实情,可惜我最后的记忆就是孙坚陪着我喝了很多酒,确切是说是他看着我喝了很多酒。之后的一切对于我这个当事人来说竟都成了一个谜。

也曾问过孙坚我是不是很失态,他那时笑地很有深意地说是……

“你说话呀。”

迟迟得不到影美人的回应,我不得不出言催促。

“那晚你说过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告诉你。”

“那你想告诉我什么?”

“彼时你怪似玉……我说过她有苦衷……”

“然后呢?”

“她的苦衷,就是我……”

话到此处,我终于摸出点儿门路,然而确认的话却问的没了底气,“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初是我让似玉去见袁绍,把传国玉玺的事尽数告知。”

说不吃惊是假的,说吃惊也有些过。还记得那一天在中军大帐见到跪在地上的唐似玉时,我的确有思量过影美人对他老婆告密这事是否知情。现如今小蹄子承认幕后主谋是他,长此以往在我心里建设的伪平衡终于全部打破。

“为什么?”

尽失气力,问话中难免就掺杂了点儿悲哀的味道。

其实我大概可以猜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我还是想亲口听他说。

于是他说,“我以为你知道为什么。”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23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定人心者能人言

树欲静而风不止,人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许多的无可奈何?

影美人与我的恩怨薄上注定要浓墨重彩地写上一些人,为的是被当成彼此污点而记录在案,改不掉抹不去,成为永远的遗憾。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仿佛彼此只要一开口,就会戳破最后那层隔纱。

累,难以言明的累,衬出凌晨的空气愈发的冷,而他的怀抱愈加的暖,不知不觉中我竟窝在披风里睡着了。

本想借由睡眠来逃避现实,谁料竟又做了与那一天如出一辙的荒诞噩梦:四面八方的兵丁涌上来厮杀,小小的马车支离破碎。赤兔挣断身上的套辔,于危难之际伏在我身边驮起我跃蹄飞逃。凌乱中似乎有人在大声地呼唤我的名字,几个掺杂在一起的声音交相重叠,抑扬顿挫,在惊天动地的厮杀叫喊中显得异常突兀。

惊醒,欲跃起的身体却被温柔的束缚。睁眼一看,此时身处的是昨天的那间客房,而我自己正躺在影美人的怀里。

天已经大亮,从窗子缝隙透进来的光漫洒到被子上。眼前人貌似早就醒了,前一刻还因为担忧我梦中的挣扎而略略皱起的眉头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便舒展开来。

小样儿的似乎是为了平息我的躁动才换上了一张如花笑颜,紧紧搂着我的手终于伴随着我的醒来而略略松动,有一只留在原处抚摸我的背,另一只摸上我的额头,轻轻撩起被冷汗浸透的头发。

“做梦了吗?”

他的声音,他的动作,让我莫名安心。

轻轻回抱他的腰,试探着诉说,“我梦到……有人追杀,一匹马背我逃命,你们在后面喊我的名字……”

摩挲我身体的手停了停,影美人的声音却更凑近我的耳边,“我们?除了我,还有谁?”

我尽力地回想,试图无果之后只能无力地摇头,“好像有三个声音,我只能分辨得出你的。”

他的手重新抚上我的脸,食指尖避重就轻地描画眉眼,“想不出就不要想了,不过是个梦罢了。”

把现实与梦暂且丢开,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安逸偷闲。与心仪之人相拥着睡又相拥着醒来,哪怕是稍纵即逝的一个假象,也是此刻最真实最幸福的所在。

温馨的气氛没持续多久便又要回到正题。抱着小蹄子的手臂紧了紧,无可奈何地问道,“不早了吧?那个求和的军吏就算还没到也快来了,我们也得早点儿赶过去。”

小蹄子诡笑着看看我,话非所问,“我想亲亲你。”

坑爹的不带在姐预备公事公办的时候玩儿突然袭击的。

“没刷牙没漱口就作业恐怕会影响效果,还是等等再说吧。”

姐难得不吃送到嘴边的豆腐,还没来得及赞叹自己日益坚挺的意志力,就被小样儿的偷袭成功,一口亲在嘴上。

四唇轻碰随即分开,快速,亲切,却不暧昧,这该算是标准的早安吻了吧。

浅尝辄止比深度纠缠更令人心悸,错觉中两个人像是携手共行了一辈子的老夫老妻。激情的温度仍在,不似暴烈的火焰燃尽一切却又急速熄灭,而如同精酿的蜜糖融化在日常的每一分每一秒里甜的恰到好处。

相视一笑,相扶起身。看着影美人快手快脚地穿好衣服,有手忙脚乱地帮我穿衣,一边儿舒舒服服地被伺候,一边儿笑着调侃,“昨天是你帮我脱的衣服?”

小蹄子抬脸看看我,点头的时候竟有些茫然。

禁不住更想逗弄他,便学嫖客伸手去捏小蹄子的下巴,“这一回你怎么没趁机把我脱个精光呢?”

某君一脸正色,坦然作答,“晚上太冷,你又缩的那么可怜,我怕你着凉……”

笑不止,“那次自作主张地扒光我说是为了我舒服,这次脱到一半儿还留了层是怕我着凉。合着,都是为了我”

小样儿不理我的挑衅,低下头去顾自忙活,搞定之后才掐了掐我的脸,“宝贝儿,伶牙俐齿还是留到一会儿再用吧。”

还没吃惊完毕就被他一把抱起身来,两个人走出房门的时候自然招来多人侧目。把门守院的哥们儿脸上都写着同样的疑问,“昨天进去一个,今天出来两个,这是从哪个石头缝里平白蹦出个人?”

不理会众人探头探脑的观望,一路走到景升兄召见外客的正堂。听差的仁兄跑去向刘表通报时我才想到不对,慌忙忙抓住影美人的袖子阻止他进门。

“你不是说刘表哥认识你的脸吗?快把我放下吧,别跟着进去……”

“刘景升与我怎么说也曾君臣一场,遑论是否有名无实,总不会一无用处。”

“你上次不是躲着不想见他吗?现在……”

“今时不同往日,不妨事了。”

不妨事就有鬼了

上一回他吓得够呛,催促快快离开荆州的可怜模样还历历在目,这才过了几天就改口变成了“无妨”?

接续的话还来不及说,人就被小蹄子快步抱进堂中。

那位和平使者桓阶老兄早已到了,此时正对刘表哥等人侃侃而谈。我们进门之后找个了不甚显眼的位置落座安定,好歹算是踩到这厮长篇演讲的末尾两段。

刘表哥耐着性子等他说完,方才颇为客气地回话,“文台尸首、吾已用棺木盛贮在此。可速放回黄祖,两家各罢兵,再休侵犯。”

哇塞莫非这么容易就万事大吉?

可惜啊可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桓阶九十度鞠躬大拜道谢,还没来得及领命实行,就被阶下一人当场拦截。

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今天改名叫蒯良。

老小子扯着桓阶的袖子对刘表哥道,“不可不可吾有一言,今江东诸军片甲不回。请先斩桓阶,然后用计。”

我听懂了,这厮要景升兄先杀来使再搞强攻。

只因这小样儿的一句话,气氛一秒钟变了个地覆天翻。桓阶命在旦夕,彼时还良好的口才在危急中尽数化为乌有,哆哆嗦嗦站在堂下等待宣判。

姐心急之下刚想说话,就被影美人悄声拦截。小蹄子伏在我耳边低声细语地劝道,“别急……先听他怎么说,再做理论。”

蒯良松了拉扯人的手,对刘表哥躬身一拜,随即高谈阔论,“今孙坚已丧,其子皆幼。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一鼓可得。若还尸罢兵,容其养成气力,荆州之患也。”

此言一出,影美人早我一步小声吐槽道,“不妙不妙,他说的有理有凭。若我是刘表,必定依计行事。”

到了这种时候,姐再忍不住路见不平一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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