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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三国麻辣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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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你们以为我被刘表哥抓了?”

程普长叹,“不是以为……荆州城中的细作禀报主公与你一死一残,皆被刘景升摄进城去了。”

这话深究起来也不算是虚假信息,可惜夸张了些,“他们说我残了?”

黄盖插话,“据闻天女两腿俱损,与废人无异。”

三国人民从老百姓到侦察兵,伪造情报,以讹传讹的能力皆非同一般。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社会风气?

苦笑,“我的腿是受了点儿‘皮外伤’,可绝没达到‘与废人无异’的地步,只是暂时性地行动不便,休息个把月养养就能复原。”

众人探头探脑地打量我腿上的包扎,小孽畜却从头到尾臭着一张脸盯我的脸,“你真没残?”

听这虐待狂的话音儿,似乎对“我没残”这个事实有无穷无尽的遗憾。

程普苦笑,“原本预备用俘将交换主公与天女,少主唯恐刘景升只顾胜败不顾情义,才与我等商议做强攻部署。”

攻,攻,攻,还攻个鬼?

孙坚死,军心乱,就算小孽畜有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才干力挽狂澜,闹到最后也只会两败俱伤。文台兄本就不得善终,当真被这么一折腾恐怕连入土为安都难。

自觉有必要苦口婆心地劝一劝,“事已至此,还是不要硬碰硬了。”

黄盖道,“天女所言甚是。应寻一人入城讲和,将黄祖去换主公尸首。罢兵和解,暂保安定。”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哥们儿自告奋勇站出来发言,“某与刘表有旧,愿入城为使。”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21章 余为什么要挨骂 吾欠谁的要解释

机会来临时,总有人已经准备好了。

影美人在我耳边偷笑,“这人说他与刘表有旧,不知道旧不旧的过你?”

相当无语,“我和刘表哥顶多算有‘新’,当然‘旧’的过我。”

孙策瞪了一眼做小动作的我们,又面无表情地瞧了瞧主动请缨的哥们儿,三言两语应允此君深入敌营的计划,之后便屏退众人,作势单独提审我。

要在平时,我不怕他,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们现在的关系相当于急救医生与死者家属,抢救无效的责任到底归咎于谁都还有待定论。我不想做推卸推脱的怂事,却也没法坦荡荡地把种种后果一手包揽。

人陆陆续续地走*,直到满船舱只剩下我们三人。虐待狂从我们现身就没给影美人一个正眼,现下终于施舍一个要多快又多快的扫视,目光竟还是冷的。

“你也出去。”

影美人面对强权,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出去,她恐怕要趴在地上跟你说话了。”

依小孽畜的个性,面对不客气的解决方式就是狗咬狗的呛茬儿,“你以为她没趴过?她不仅趴过,还趴在我的身下。”

影美人本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闻言立时大失风度,咬字之时上下牙齿都在有规律地颤颤轻磕。

“你说什么?”

虐待狂冷笑,“我说什么你没听见?我说她趴着被我压过。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自己问问她。”

这混蛋球儿太他Mom的找抽了,用词越来越易引起歧义,搞得事儿是那么回事儿,听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要说听起来是什么事儿?那就是听起来有事儿。

不得不说,小孽畜选取的挑衅方法虽有点儿贱,却取得了相当“杰出”的效果。影美人的小脸儿一瞬间变换了好几种颜色,之后便满脸审视地盯着我从头看到脚,低声发笑,“你可真厉害啊,从上到下一网打尽……”

这叫什么话

不用说,这小样儿的又自作主张往我身上贴标签儿了。

扭头去看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的始作俑者,这小畜生竟然也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样儿的连日累计晦暗的脸上终于生出一丝不同于悲哀伤怒的表情——幸灾乐祸。

硬压下用眼刀飞死虐待狂的冲动,回头料理后院的火,“你听我说,其实没那么夸张,实情是这样的……”

影美人轻哼一声地打断我,语气颇不耐烦,“算了,我不想听。”

哑巴吃黄连也就算了,姑奶奶还没哑呢他就不让我诉苦了是怎么着?

微怒道,“什么叫你不想听?”

冷颜答,“你的说法无穷无尽,听或不听又有什么分别。出一趟宫就找了情人,声称被我所伤;出一趟征就嫁了男人,声称受兄长所迫,如今……为其父而来,得其子而去?你的‘实情’又是什么?”

气得全身发抖的时候我还不明白,为什么外人简简单单的一句笑话,就造成这种效果的“萧墙之祸”。小蹄子一番奚落,字里行间都在有意无意地指摘我不断“挑战极限”的恶行。说则说罢,听则听罢,背后的潜台词却不能略罢,原来,他一直是这么看我。

现在我才知道,世间最利的武器不是刀剑,而是人言。人言中的绝世神兵,正是爱人的冷嘲热讽,绝情宣言。

当真一击即中,直戳心窝

哀莫大于心死,索性自暴自弃,“哎……算了……”

影美人像是早就等着听这一句“算了”,几乎在我叹息的同时就迫不及待将我撂在地上,随后便头也不回款步走了出去。

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做出从放手到消失的系列动作,直到别别扭扭坐在地上不得不仰视越走越近的孙伯符时才渐渐有了矮人一头的屈辱感与真实感。可笑的是给我这该死的恶心的不是眼前人,却是那个扔下我跑了的混蛋。

已经做好了要被小畜生落井下石说风凉话的准备,却没料这厮竟蹲下身子与我等高平视。

将近一分钟的对视之后是小孽畜干脆利落的问话。

他说,“你嫁人了?”

正憋着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对视着沉默的时候满脑子都在盘算怎么教训他的臭嘴贱舌。现下这厮自己送上门儿来给我打,姐又怎么能不搞个出其不意,先发制人。

原本预备给他个阳光明媚的大耳光,可惜万般顾虑之下却怎么也下不了手,到最后唯有伸食指戳了他的额头,“你今天没吃药是怎么着,干嘛乱说话?”

虐待狂毫无准备遭到攻击难免不自觉地往后点晃了下脑袋,反应过来之后整张脸瞬间大幅度地扭曲,“乱说话?不见得吧。我说的句句是实,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句句是实你三表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明是我疏于防备被个小畜生一洗脸盆敲趴在地上,又被个虐待狂趁机扑上来一通狂砸,为什么这么‘一目了然’,‘毫无悬念’的情况儿到你嘴里就变得的那么走样儿?”

兴许是姐演讲水平不高,这没脸没皮的小畜生闻言没有一丝反省的意思不说,看我的眼神还满是玩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怪自己的人多心,反倒怪我多话?”

人家这才叫入木三分,话一出口彻底把我的嘴堵了个严实。

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碰一碰就出问题说明本身就问题严重。

还没感慨完毕,就被卷土重来的虐待狂抓住领子提声质问,“你还没回答我究竟是否已嫁为人妇?”

心绪烦乱之间顾不得他“大不敬”的动作,“我嫁没嫁管你什么事儿?”

小孽畜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危险无比,“你嫁不嫁人与我无关,却与父亲有关。”

与孙坚有关

是与孙坚有关

轰隆隆晴天霹雳

若是孙坚还在,我背约改嫁顶多落下个“不守诚信”的骂名。而现在的事实却是还没来及跟文台兄摊牌,他就驾鹤西去,到最后我的心意也是天知地知我知他不知,别人更别想知。

这么一来,情况立时变得复杂得多,也严重得多。

我一路跑到江东以及之前之后的种种作为在有心人眼里百分之百会变成一个符合大众期待的版本——某女书盟姻缘却擅自悔婚,嫁做人妇却不守妇道,丢家弃口跑来同三妻四妾,儿女满堂的前未婚夫暧昧纠缠,至死方休。

单凭这几句超凡给力的简介,姑奶奶的搜算关键词就注定要包含“水性杨花”,“反复无常”以及诸如此类的一大串专业形容用语。

如果现在大张旗鼓地解释我是为了退婚才奔来江东,别说是孙家人不会买账,就是我自己没法儿相信。自作聪明的人都会先入为主地为我定下罪名,闹到最后恐怕十个猪笼都不够浸,一百个天灯也点不完,单就等着戳我脊梁骨的人就要领号排队到西城门。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人生之多艰。刚才吃瘪是被人捂嘴,现在没词儿是彻底变哑。

这口黄连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剪不断理还乱,却还是不能不剪,“此事说来话长……”

姐费尽心机组织语言的当口儿,虐待狂抓我衣领的爪儿已经摸摸搜搜够上我的脖子,看手势分明是掐死人的预备动作,“说来话长?能有多长?有多长我就听多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自己圆谎。”

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姑奶奶现在也迫切地想知道怎么给自己圆谎。

“我实话实说,你信吗?”

黔驴技穷也总还有一招必杀,那就是和半盘托出。小孽畜微微眯起眼睛观察我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考量我交代问题的诚恳度。

“你说。”

“我说之前,你也实在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对你老爹和我订立婚约的事儿,你究竟知道多少内情?”

小孽畜轻哼一声,冷笑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才想知道所谓貌若天仙,实力超凡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真身,能让父亲将机缘巧得的传国玉玺交托作聘。”

句句都是赞,却被骂还邪恶。

“你不用明褒实贬,让我难堪。当初稀里糊涂签下婚书之时,我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连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说我这白字黑字签婚书的有责任,那个趁人不清醒时诱签婚书的更有责任。”

虐待狂冷着脸一言不发,似乎是在等我继续说。

“那之后你老子将传国玉玺交给我保管,也许只是为了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虐待狂轻咳一声,并无反驳。

“说到底,你爹更看重我在战场上撒欢儿的实力,当初一心求我到他麾下效力才是真。我深度怀疑他向我求亲的直接导火索是我拒绝了他的纯工作招揽。”

咳嗽变成了两声,听话的依旧只听不说。

“至于我嫁人这件事,也的确是真的。我知道与人有约在先另嫁他人在后不是君子所为。可惜当时确实是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22章 这一晚许下承诺 那一夜可有胡言

“刚才扔下你跑了的那个,是你什么人?”

原本预备长篇大论地谈当下话题,谁想虐待狂这么不厚道,竟“笔锋一转”打破我的发言逻辑玩儿突然袭击,以至于姑奶奶上一秒的侃侃而谈立时变成了这一刻的张口结舌。

该天杀的不依不饶,冷笑道,“你我初见时的情景皆历历在目。只因为他‘稍有差池’,你就紧张成一副失水准的热锅蚂蚁样儿。要是没有私情,谁会做到那种地步?”

耸肩摊手,“这个问题,我不想讨论。我来这儿不是为了让你开堂设案地审我。事到如今,我身家是否清白,作风是否正派,都与孙家再没任何瓜葛。那一纸婚书,权当作废。只当你老子甩了我。纵使人言可畏,也留我自己一个人畏。”

小孽畜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错。父亲与你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瓜葛。从今晚后,你也永远不要在天下人面前提起。”

姐甚无语,“我跟谁去提起?全天下现在都传我被吕布小白脸五马分尸,姑奶奶现在就是个死人,没那个往你孙家宗谱祖坟里挤的心思。”

虐待狂闻言,脸色微变,也不知道是我的哪句话触了这小样儿的敏感点。

多说无益,姐适时转移话题,“那个请缨要去荆州说合的是什么人?”

“军吏桓阶。”

“到时我会助他一臂之力。待请回孙文台的灵柩,我便与你孙氏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只是我的美好愿望,要是有一天孙家人果真要我赴汤蹈火,我也没那个条件说“不”。幸亏当初发的誓只有孙坚与我才知道,否则依孙策的个性,恐怕要把我物尽其用地折腾死才肯罢休。

小孽畜嗤笑,“助他一臂之力?你凭什么?”

“凭什么你管不着。过程怎样都好,结果才是重点。”

虐待狂皱起眉头,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位即将献身“潜规则”事业的**同志。

“一派胡言。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急个鬼。我又不是见人就出卖色相。刘景升同我是同姓,我预备厚着脸皮请他给我三分颜面。”

小孽畜微调音量,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只凭同姓就想要三分颜面,是否儿戏?”

“儿戏不儿戏的都得戏了再说。我被刘表请到荆州城住的是客房不是牢房,单凭这一点,三分颜面就已经挣到手了。”

虐待狂微**绪,正色问道,“若是事不成如何?”

“是我欠了你老子,怎么欠的,我不能说。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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