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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吴三桂新传-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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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帝死活都不肯为自己纳后,最后都快给三桂跪下来了,三桂这才勉强答应。缓缓道:“那本王回去再试一试,希望他们能够收回这个提议!”

随后三桂又简单的聊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留下了皱眉不展,闷闷不乐的钟毓帝。

曹化淳恭敬的一直将三桂送出宫门外,直到完全看不到三桂的背影,这才缓缓朝宫内走去。他一直来到御书房门前,发现钟毓帝还在里面发呆,便走进去问道:“陛下,今日想吃些什么?老奴让御膳房去做!”

钟毓帝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朕今日没有心情,你下去吧!”

曹化淳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还凑到钟毓帝的眼前,微笑道:“要不要老奴吩咐御膳房为陛下做一碗参汤?听说喝了这东西能起到壮阳的效果,陛下要不要尝尝?”

钟毓帝听了猛地站起身,一张脸气得青筋暴露,他指着曹化淳破口大骂道:“滚!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给朕滚远点!”

曹化淳见钟毓帝动了真怒,当下微微一笑道:“陛下您骂得很对,老奴承认自己是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可是您呢?与我们相比又能好到哪里去?充其量你也只是一个披着皇帝衣服的太监罢了!还说我不男不女,可是您又能好到哪里去?说白了我们都是同一路人,将来都是要断子绝孙的,何必要……”

曹化淳的话还未说完,钟毓帝已经随手拿起笔筒向他掷去,口中嘶吼道:“滚!”

曹化淳轻轻的闪开,随后得意的大笑着离开了御书房。

钟毓帝趴在御案上痛哭不止,如今自己竟到了这步田地。连一个太监都敢随意的取笑自己。今后的路可该怎么走啊!想到这里,钟毓帝再也控制不住压抑许久的怨气,仰天朝空荡荡的屋顶上大吼了一声。

第一一一章   时不我待  上

三桂正在与洪承畴、牛金星、许良昌等人在房内商议事情,忽然房门“呯”的一声被重重的推开,紧接着长平公主一脸怒容的闯了进来。

屋内众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竟还敢有人如此放肆。但当他们看清来人后,均不由得心中释然,暗道当今天下也唯有她敢这样了。

三桂抬起头望着闯进来的长平公主,皱了皱眉道:“没见到我等在商讨要事么?有什么话留待晚上再说!”

长平公主冷笑一声道:“商讨要事?你们是在商讨如何快速且不动声色的推翻我大明江山,得以改朝换代吧!”

几人听了同时色变,虽然他们一直以来都在密谋此事,但毕竟这属于极度隐秘之事,在事情未成功前绝不宜公开。否则无异于公然造反,罪名之大可诛九族。当下洪承畴仗着自己资格老,对长平公主道:“王妃此话严重了,我等一向对大明忠心有加,怎能做那种事?再说您既然身为蓟王的王妃,就要时刻注重自己的身份,要懂得处处为蓟王着想才是!有些话绝不是您这个身份所能说的!”

长平公主昂起头高声道:“我想说什么就要说什么,哪容得你来说教!你们都别忘了,我不但是王妃的身份,还是大明长平公主的身份!谁要想背着我做不利于大明的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洪承畴听了立时尴尬在当场,不知如何接口。三桂这时突然出口喝止了长平公主继续发威:“够了!”随后转头对另外几人道:“此事暂时先到这里,改日我等再详谈。你们先都回去吧!”

那几人巴不得早走,见三桂发话,连忙客气的对三桂、长平公主打了声招呼,随后迅速离开这个房间。

待房内只剩下夫妻二人后,三桂这才把目光移向长平公主,冷冷的问道:“说罢,究竟为了何事?”

长平公主冷哼一声质问道:“我问你,为何我这段时日每次入宫的时候都被禁卫军挡在宫门外?你不要推脱和你没有关系!”

三桂没有否认,点头道:“不错,是我亲口下的命令!”

长平公主上前两步,盯着三桂的面孔,追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我这个公主连进宫看望一下自己的弟弟都不允许么?”

三桂道:“这个当然可以,只是你每次入宫都是仅仅为了看望皇上那么简单么?为了不使他遭受到你的荼害,也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因此我才会做出这个决定,其实最根本的目的,还是要防止你们俩受小人蒙蔽,最后误入歧途,那将来再挽救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长平公主听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声问道:“什么?你竟然说我荼害圣上?我们俩乃是亲姐弟,我怎么会去荼害他?你不要血口喷人!”

三桂冷笑道:“你以为你一心一意的为他出谋划策很好么?殊不知正是你那一些过激的言语害了他!日后他只有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呆在宫内,方有可能颐养天年。否则他将难以有机会终老。”

长平公主愣愣的盯了三桂一会儿,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说了半天你就是不想让我接触到皇上,怕影响到你谋权夺位的大计!好,既是如此,我成全你。我直接远走高飞,彻底的远离你们,行了吧!反正这个王府我也早就呆不下去了,说不定明日我就走!”

三桂问道:“如今你除了皇上与本王父子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你还能去哪儿?”

长平公主冷冷道:“这用不着你管,反正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三桂听了冷笑一声,逼问道:“你不说就以为本王不清楚?哼,你是准备去找袁承志吧!”

长平公主听了娇躯一颤,显然是被三桂猜中。不过她却并未答话,而是不置可否的扭头注视着窗外。

三桂接着道:“如果你打算要去找他的话,那本王劝你还是尽早打消这个念头。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长平公主听了将头转向三桂,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显然是没有理会三桂的话。

三桂见她这种神态,知道她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为了彻底断绝她对袁承志的想法,也为了看看她知道真相之后的反应,三桂决定不再向她隐瞒。于是他对长平公主道:“怎么?对本王的话还不信?那好,本王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三桂走到旁边一间大木柜旁,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个长方形的铁盒。将它放回到桌子上,回头对长平公主道:“来,看看这里面是何物!”说着话双手轻轻一按两边的锁扣,一声脆响传来,铁盒的盖子一下子被弹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长平公主缓缓走到桌子前,当她一眼看到盒子内的东西时,立即玉手掩口轻呼一声,随即不能置信的惊叫道:“金蛇剑!”一时间心情复杂纷乱到极点。为了验证金蛇剑的真假,她特意将之从盒内拿了出来放在眼前上下左右仔细的查看。最终得出一个结果:这把金蛇剑正是袁承志的成名兵器。可是,这把剑怎么会在吴三桂的手中?难道……,长平公主不敢再想下去,将金蛇剑放回盒内。回头盯着三桂问道:“这把剑怎么会在你这里?”

三桂笑道:“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江湖上有句俗话说的好,剑在人在,剑落人亡。你当年也曾在江湖上呆过一段时日,这点道理总该明白吧!”

长平公主听到这里娇躯不由的微微颤抖,她双目紧紧盯着三桂的目光,声音略带颤抖的道:“这么说,你们已经把袁承志……?”

三桂点头道:“不错,不但如此,就连他的那群同伙也都未能幸免!”

长平公主听了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昏倒在地。她强自撑着自己的精神意志,追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你为何要这么做?”

三桂答道:“就在他准备离开北京城的前一晚,那天夜里不是王府里闹着抓强盗么?其实都是本王事先安排的陷阱,借以引袁承志上钩的。至于为何要杀他,原因很多。不过最重要的一条原因就是他占有了你的处子之身,造成了本王终生遗憾。所以说归根结底他还是因你而死!”

长平公主心内悲痛欲绝,自己最心爱的男子,也是把第一次给了他的男子,自己这几年还无数次的憧憬他在海外神仙般的生活,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和他在一起终老海外,没想到他竟早在几年前便已悄然而逝。这种打击对她来说来的实在太快、太大,使她一时之间承受不了这个强烈至极的消息。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头部,眼泪则无声无息的在面颊上流淌。大脑中各种混乱的思绪不住的在相互激荡,搞得她头痛欲裂,乱象纷呈。

三桂见了长平公主痛苦无助的凄惨样子,心中在略有不舍的同时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快感。当年他在突然发现长平公主不是处子之身的时候,当时的心情是何等的低落沮丧和愤愤不平。而今一个为自己所杀,一个悲痛欲绝,自己终于能够从中找回一些平衡。想到这里,三桂心中好受了很多,当下走到长平公主面前,柔声道:“好了,本王虽知道做得的确有些过分,但事情既已发生,便已无法挽回。最好不要再去想那么多,重要的是过好今后的人生之路。本王会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你的身上,与你白头偕老,共度余生!如何?”说完伸手轻轻掰开她捂着头部的双手。

长平公主悚然一惊,猛地抬起头惊恐的望着三桂。愣了片刻后双目中突然间杀机大盛,一把推开三桂,随后随手将铁盒内的金蛇剑取在手中。狠狠的瞪着三桂道:“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我要替袁承志报仇!”说着话挥剑向三桂攻来。

长平公主虽然也曾练过一段时日的武功,但与三桂这种顶尖高手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三桂边不急不慌的向后闪躲,边出口好言安慰劝解,希望她能放下兵刃,有话好好说。但长平公主非但没有照办,反而变本加厉的连施杀招,接二连三的攻向三桂的要害。还一口一个“畜生”的骂个不停。

三桂终于大怒,瞅见一个破绽,伸手一点,正中她持剑的手腕,长平公主登时抵抗不了这股大力,金蛇剑掉落在地上。

三桂冷冷的望着长平公主道:“本王对你可算是完全做到了仁至义尽,而你却如此的不识抬举,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王。实话告诉你,把本王逼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你再敢这样,本王会让你这整个朱氏一门尽数从世间消失。包括当今的皇帝,你那个一奶同胞的弟弟。你信不信?”

望着三桂充满暴虐的眼神,听着他赤裸裸的威胁之语,长平公主五内俱焚,心中悲伤、凄凉到极点。自己怎能嫁给了这种人?而且竟然还为他生了个孩子!她对三桂已经从彻底的绝望转化为深刻的恨意,只不过她又没有能力为袁承志报仇雪恨。而且听了三桂方才一番充满杀气的话语,她便彻底打消了报仇的想法。因为她深深的知道三桂的性格,他绝对可以不顾及任何后果来履行自己的诺言。想到自己既不能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又没有能力动眼前的仇人分毫。心中无奈、痛苦、绝望、无助,种种感觉纠缠在一起,搅得她无力的坐在地上,呜呜的失声痛哭起来。

三桂低头望着哭的有如梨花带雨般的长平公主,心中却没有半丝怜悯之情。只是重重的冷哼一声便开门拂袖而去。

由于三桂的义子周天峰今年已经年满十八岁,因此三桂便命他在禁卫军中历练。经过了数月时间,他已经逐渐适应了军中生活,并且由于武功受到三桂的亲自悉心调教,在禁卫军中的身手算是出类拔萃的。…qī…shu…wang…并且他为人谦谨,没有那种年轻人的狂傲之气,深得上级赏识与同级爱戴。所有这一切都令三桂甚为满意,暗叹孺子可教,日后可成大器。

第一一一章   时不我待  下

这日,三桂正在金殿之上参加早朝。他的座位设在紧挨着御台的左侧,宽大的老虎椅上面覆盖着一张纯白色的虎皮,看上去显得异常的显眼。而三桂就斜着身子倚靠在白虎椅上,漫不经心的倾听着众臣的奏折。而身为一国之君的钟毓帝,则身体僵硬,双目无神的坐在御台的龙椅上。虽是一身龙衣龙袍罩身,但怎么看都没有一丝皇室的风范与皇家的威仪。任谁都能看出眼前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只不过是一具傀儡而已,真正的太上皇正是端坐在白虎椅上的蓟王吴三桂。因此不知是何人率先开的头,在念达奏章及禀报朝政事务之前必先来一句“启奏陛下、蓟王”,将三桂紧紧的排在了钟毓帝之后。虽是如此,但任谁都知道其实上奏、禀报的对象不是钟毓帝而是蓟王。而钟毓帝别说有处理奏章的权力,如今就连宫门都出不得一步,而且每日三餐自己都不能做主,全是由曹化淳来安排。就算饭菜不和自己的口味甚至半生不熟,自己也只能勉强忍耐着应付下去。谁让他没有一个亲信之人呢?晚上躺在冰冷的龙床上面只能独自的默默哭泣,这种滋味绝不是那么好受的。因此他每次看到或是想到三桂,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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